“姐姐,你一定是出生富家吧?”空暇间,小银细细的打量着莫铃儿。
莫铃儿不懂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你的手多白嫩,皮肤好光滑啊,所以我想你肯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只是不幸被抓到了这里。”小银略知一些她被耶律砺射伤的事,想着便叹了一口气。
莫铃儿摇摇头,她的父母到底在哪,从小孤独的她早已忘记了什么是亲情。
“谁是莫铃儿?”正当莫铃儿沉思之际,一抹高亮的男音穿透在后院内。
莫铃儿站起身正要答话,小银急忙堵在她身前,“姐姐,别说话!”
老嬷嬷听见叫声,快速的从房间走出,谄媚的拉起莫铃儿走去。
“不要!”小银死命的拽紧莫铃儿。
“滚开!”老嬷嬷一脚踹开小银,怒骂着,“臭丫头,你敢挡世子的路。”
然后,微笑地拖过莫铃儿在耶律措的面前,“大王,今儿怎么有空啊?”
耶律措从怀中拿出一包碎银扔到老嬷嬷怀中,看向莫铃儿,“她,我要了!”
老嬷嬷色色的收好银子,怯怯的说道,“是是是,您要谁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只是,这丫头是耶律世子直接送来的,恐怕得向他知会一声才是。”
“恩,我容后便去说!”说着,耶律措的手下便拖着莫铃儿要走。
小银爬起身上前抱住耶律措的踢腿跪求着,“大王,放过她吧,小银愿意代姐姐去!”
“滚开,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耶律措的手下一脚踢在小银的胸口。
“小银!”听见动静的莫铃儿挣脱开侍卫,扑向小银。
“姐姐,我没事!”小银不顾胸口的疼痛跪着求诉,“大王,求求你,不要带走姐姐!”
“小银,别这样,我跟他去便是了。”莫铃儿不懂,小银为什么这么害怕。
“姐姐,你不能去!”小银拉着莫铃儿的手,“姐姐,快跪下,求大王不要带走你!”
“我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岂会怕这些蛮人,小银,别求他,快起来。”莫铃儿拉起小银。
“果然是个烈女子,怪不得耶律砺拿你没办法,不过,”耶律措顿了顿,掀起莫铃儿的下巴,威胁着,“不过,本王可没他多么多的耐心。”朝身后的手下看去,“去把她的衣服给我剥了,我倒要看看中原的舞妓有什么能耐!”
听到命令的两个汉子按倒莫铃儿,便开始撕扯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裙。
“不要!”小银惊慌失措,跪爬到耶律措的面前,求饶着,“大王,放过她吧,求您了,小银给您磕头了!”
莫铃儿抱紧自己,手脚并用的踢打着身上男人乱揪扯侵略的大手,口中不忘记厉声要求,“小银,给我站起来!”
“好,够烈,本王很喜欢!”耶律措大叫一声,“来人,给我拿凳子来,本王今日就看着她怎么光着身子逞强!”
“嘶嘶”的响声穿透了莫铃儿的耳膜,无论她怎么拼命揪住胸前的衣服,冰冷的空气还是侵袭在她**的骨子里。
“救我!谁来救救我!”心底嘶喊着,这是她第一次求救。
“住手!”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耶律措的身后传来。
“放开她!”耶律砺命令着欺压在莫铃儿身上的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看向他们的主人。
耶律措一挥手,便退了下去。
耶律砺解下裘皮外衣,盖在莫铃儿的身上,平静的看向耶律措,“你在本王王府内打我的人,什么意思?”
“砺,莫生气,兄弟最近听说刺杀堂兄的女人在你府内,所以过来瞧瞧!”耶律措挽起笑容,亲切的走近耶律砺。
“现下,她是我的奴隶,教训她是北院王府的事情。”耶律砺不耐烦的甩袖。
耶律措掬起眼眸,“听说三哥还没让她招供呢,这主谋,皇上和二王那里可是逼得紧呐?”
“噢,是吗?那不知是皇上下的命令呢,还是二王,兄弟我可是没有接到旨意啊?还请将军指点才是!”
第九章 逼她
“岂敢岂敢!既然三哥自有道理,在下告辞便是!”行了告别礼,耶律措快步带着人离开了。
“小银,你在哪?有没有受伤?”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莫铃儿爬起身体向周围问去。
跪在一旁小银正要靠近她,被耶律砺犀利的目光震慑回去,不敢动弹。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管别人!”耶律砺打横抱起地上摸爬着的莫铃儿,扬起嘴角。
单薄的衣裙下是他温热的大手,肌肤的相碰令莫铃儿不自在的紧缩起身体,脸上泛起红晕。
“别动,否则我就把你刺身扔到我的兵卫面前!”耶律砺同样烦躁。
一脚踹开房门,耶律砺直接把莫铃儿丢在床榻上,威严不减,“从今日开始,你就在这里伺候我!”
莫铃儿误解了他话中意思,慌忙向后退到床角,反驳道,“我死也不会让你侮辱!”
他故意爬上炕床,吹着威胁的气息,“阶下囚没资格谈条件,就算死也不行!今晚,你好好享受,或许我明日就会放了你!”他很喜欢挑衅她的耐心。
她急忙收紧领口,咬紧双唇。
“对了,你敢咬舌,小银和小曼就会顶替你!她们好像对你很重要——”耶律砺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扯向自己。
“哼!契丹人果然禽兽不如!除了欺负女人,你还能怎样?”莫铃儿扬起高傲的下巴叫骂,由于看不见,不知该把眼神放哪。
“奸污你如何?”耶律砺邪气的微笑,他还未见过女人这般模样,害怕却要死撑。
“我就死给你看!到时,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向你的皇帝交差!”她咬牙切齿说道。
“很好!你的骨气的确令人佩服,我不会碰你,不过,我会让你慢慢欣赏收听!”耶律砺离开床,向外屋喊着人,“阿达,今晚小银侍寝!”
见她一脸的惊慌,耶律砺胜算在握,不一会儿,小银便被带了进来。
“姐姐!”喊声传出。
“莫铃儿,你听清楚了吗?”耶律砺提高音量,然后给了小银一个眼神。
“大王,你要干什么?”小银大声的叫喊起来,开始撕扯着古达递与她手中的衣衫。
嘶嘶的响声冲破了窝在床脚的莫铃儿,边摸索着爬下炕床,边叫骂着,“耶律砺,你是禽兽!”
耶律砺再次向小银发出信号,小银哭泣起来,惊乱的叫声更加悲惨,“好痛,啊——,姐姐——救我——!”
“不要!小银!”莫铃儿没走几步,便被脚下的椅子绊倒,摔倒在地上,耳边是小银断断续续的忍辱的凄惨声,向着声音的方向爬去,几乎哀求起来,“放了她!”
耶律砺深呼吸一口气,故意踢倒一把椅子,走近她低头挑起她的下巴,“求我?”
莫铃儿咽下难耐的泪水,“求求你!”
“还有呢?”他逼近。
她明白他想知道什么,但她绝不能出卖组织内的任何人。
见她犹豫着,耶律砺看向古达,“去叫外面的兵卫进来好好享受一番。莫铃儿,是你逼我的!”
“不!我说!”她扯住他长褂下的衣角哀求着,心中绝望着,“但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耶律砺一挥手,片刻后,屋内只剩下两人。
“可以说了吧!”他低头看着脚下窝爬的人儿。
莫铃儿爬起身,摸索到桌子旁,慢慢的坐下,整了整衣裙。
第十章 她不干净?
“你——”
“啪。”茶杯应声而裂。碎裂的瓷片以最快的速度抹过莫铃儿的脖颈。
“该死!”耶律砺一个旋转身,用手挡在瓷片滑下的肌肤面前。
“你真的想死?”摸出怀中的白帕围住一道红印的脖颈,钳住她的身体,怒声传出。
闭着眼眸,无力反抗,静若死水,为什么?她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吗!
“你死了没关系,但想想你的亲人和朋友,他们会伤心难过,你忍心吗?”他按下她的身体,一同坐在椅子上,放缓语气。
她封住心口,不愿听他任何诱惑欺骗的话语,心底却不得不承认他的逼供方式正在瓦解她。
“指使你的人对你那么重要,甚至愿意为他而死?”他不明白。
“没有人指使我,为了中原的百姓,就算能杀一个契丹人,我都死不足惜!”她义正言辞。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乖乖的臣服!”他挑开她身上唯一一件外衣,抛向空中,唇瓣压下,摩挲在她的胸前。
“不要!”她推拒着,却触摸到一滴糊状物,“这——”他受伤了!
“被你割伤的!”他慢慢的磨蹭到她的耳边呢喃。
他,救了她四次!莫铃儿心底一阵颤微,无法言语的唇瓣被他封住。
耶律砺撬开她紧闭的牙齿,舌与舌的碰触,激光四射。
“恩!”她娇喘连连。
伸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手指滑进她的花丛中,湿温的体热传到耶律砺的手中。
“你很热情!”抱她在床榻上,他退着自己的衣服。
听着浓重的呼吸声,她慌乱的缩到床角,“我不干净的!”小银说过,他不碰汉女的,更何况她是个舞妓。
“我知道!”她要是清白的,他对父亲承诺就彻底不存在了,只是她总能勾起他内心的**。
揪扯着她的脚踝,轻易的拉她在眼前,安抚着,“我不知道其它男人怎么对你,但我绝不会弄疼你。”这样,他对父亲的誓言也不算违背,耶律砺自我安慰着。
“不。”她手无举措的摇头,而他把全身的重量压了下来。
双手抚摸着她的柔软,检查了一遍她的身体,他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没有守宫砂!
强壮抵住她的柔软,猛的用力,一层阻碍被他的蛮劲穿破。
“呃!”她咬住下唇,痛的不敢动弹。
“你是处女?”耶律砺脱口问出,一股热流从他的下腹流出,该死!这女人是个十足的骗子。无数个疑问穿梭在脑中。
“告诉我,怎么会这样?”她在契丹当舞妓,不可能全身而退?他身下不动,对上她的眼眸,即使她看不见他。
“疼。”莫铃儿双手推开他的胸膛,往后退去。她曾亲眼目睹过这种事,可是从不知道会如此难过!
“唔。”耶律砺吻住她,以减少她一些疼痛,“还疼吗?”呢喃在她耳边,身体不敢太用力。
莫铃儿塌陷下来,摇摇头,总算过去了。却没想下一秒,又一丝疼痛传来。
“不要了!求求你!”不争气的泪水滑过她的眼角。
她的娇小令他疯狂,耶律砺忍不住下腹的难耐,叫喊出声,“天!你太美妙了!”
一次过后。
莫铃儿瘫软在炕床的一角,静静的闭着眼眸。耶律砺拉过她的身体圈在怀中,唇贪恋在她的额头,脸颊,唇瓣,脖颈。亲吻了一会儿,看着她半响,然后又把唇重复的印上。他从没想过他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心中甚是激动,没动心是假的。含住她胸前的一颗红点,像个没吃饱的婴儿允吸着。
“恩!”莫铃儿动了动身体,不安的推开他的头。
耶律砺低笑一声,迫不及待的把坚挺再次放入她的体内慢慢的律动着。
一夜间,他不知道在她身上纠缠了多久,直到翌晨,耶律砺才离开。
第十一章 逼她就范
莫铃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栖身之所,倒头便横躺在冰冷的炕床上。
朦胧中,感觉到腹上痒痒且湿润,睁开水眸,惊觉的立坐起身体,收紧身下的棉被,“谁?”
耶律砺嘴角扯出笑容,健臂一伸,捞她在怀中,摩挲在她的耳边。
闻到他身上的麝香气,她有些诧异,“你——怎会”他怎会来她的房间!这里可是她们这些低贱汉奴居住的地方,即使她看不见,但仍能感觉到这里阴冷的气息。
“冷?”他的唇碰到冰冷,双手摩擦着双手。
莫铃儿摇摇头,不自禁的靠在他的胸口,第一次,她感觉到温暖,为什么?她没有在她心中的那个男人身上得到过!
耶律砺抱她在怀中,把他和她用棉被卷起,坚硬的下巴抵住她额头,问道,“想不想要?”经过昨夜,她并没有排斥他,即使他的手段卑鄙!
“什么?”莫铃儿在他怀中闭着眼,微微动了动唇。
“我!”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内,充满邪气。
他在问她的意见吗?疑惑着,脸上一阵红晕,“我想睡!”老嬷嬷白日里都没有放过她。
“就一次!”他解着她的腰带,身体抑制不住的膨胀,白皙露出间,顿时,眉头锁紧,“她们打的?”她胸口的黑色痕迹令他莫名的心疼。
“不疼的!”她拉起被他扯下的衣服,自然的说出。
“明日开始,你做我的侍女!”他替她把衣服收好,搂她在胸口。
“收囚犯汉女做贴身侍女是有违律法的,何况我还是刺杀皇帝的重犯,耶律王爷,你想清楚再要我吧?”她矫情在他怀中。
她懂契丹律法?契丹律法在耶律德光储位期间才得以建成,改国号为辽时,才被本族人所悉。耶律砺思索着,只有一个可能,“你懂辽语?”
“你不也说汉语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回复的流利。
“刺杀皇帝,你们策划了多久?”他问。
他终是不放过她,莫铃儿心中悲凉,躲开她的怀抱,侧头在一边,“不知道!”
耶律砺靠近她,柔声在她耳边,“告诉我,我保证,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握着她的大手放在她的脖颈处,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你背后那个人对你就这么重要?”是谁,会令她置生死于不顾!
她没有回答。
“你爱他?”脑中猛然一个念头闪过,他问出口,心中有些紧张。
莫铃儿闭着眼,无语。
“回答我!”他无法忍耐她的沉默。
她仿若无闻,双手搁在头下,没有反应。
“该死的你!”他凶狠的翻过她的身体,面对面。
木头般的神情令耶律砺更加气恼,下手打她,他不忍!杀了她,他不舍!逼她,无济于事!瞪着她半响,扯走她的蔽体衣,愤愤的直接把自己放入了她的身体。
“恩!”她终于动了动,难耐的撕扯令她向后退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恶语相向,他逼她就范。
一次过后,莫铃儿毫无反应的身体令耶律砺无趣的撤走,怒目在床边穿上衣服,甩门而去。
深夜,古达为案桌前的耶律砺点亮油灯,“主子,该歇息了!”
“恩!”耶律砺看向窗外浓黑的夜。
“属下为你找个侍寝的?”古达试探的问道,从他一进门,耶律砺便眉头锁紧。
“不用了!”耶律砺走近窗前,看向后院的围墙。
“夷离毕院今早来要人了?”古达站立在他身后,提醒着。夷离毕院是专掌刑狱的地方,归属二王萧复掌管。古达见耶律砺没有答复,顿了顿便道,“她,招了吗?”
耶律砺低声叹了口气,英眉泛起忧虑。
“主子,属下有句话想说。”古达试探着心中的疑虑。
“恩!”耶律砺点点头。
“您——是不是对莫铃儿动心了?”
耶律砺猛的转身,深邃的目光暗下,古达急忙单膝跪地,“属下多言了!”
“如果是呢?”耶律砺想到墙外的那个人儿,缓和下神情。
古达抬头,“那属下不得不多嘴了。主子,她是汉奴,光凭刺杀皇上这条罪名,她的命已保不住了。违背先主的誓言是小,抗旨藏匿重犯的罪是大呀,您想保她,恐怕是力所不及啊!”
第十二章 被带走
“最多我不做这个大王了,皇上总不会杀了我吧?”虽是玩笑话,却在耶律砺心中思考了许久。从见到莫铃儿那一刻,他的心便有了从未有的牵挂。
古达没想自己会对一个才相识几天的女子用情如此之深,双膝扑通跪立地上,继续道,“主子,恐怕只会以卵击石啊,到时,整个北枢密院都难以幸免!”
“起来吧!”耶律砺扶起古达,“明日一同陪我去趟二王府!”
翌日,耶律砺正要整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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