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爱蛮王妖魅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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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爱蛮王妖魅妾-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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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是父亲一生的梦想。”他怎么会忘记,从小,父亲十分敬重汉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更加赏识汉人的聪明才智。在父亲的熏陶下,他更是秉承父亲的遗愿,终身为辽汉和平努力。

“你我是同一种人,所以,阿意,不管心中放不下谁,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但大哥绝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含笑去见叔父。”耶律倍同样表明立场。

“大哥!”耶律砺与耶律倍双手紧握。

“好了,谈了一晚上了,你也累了,早早休息吧。”耶律倍向帐外走去,忽的转头,问道,“那个死去的女人和外面那个,哪个是你需要的?”

“大哥?”耶律砺不明白。

“不瞒你,大哥对花月月很有兴趣,用汉人的话说就是一见钟情。”耶律倍抿起微笑,丝毫没有掩藏对月月的喜欢。

“——那大嫂呢?”耶律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拿另一个女人当挡箭牌。

“做咱们这种男人,有些是由不得咱们的,你不也娶了渤海王的女儿吗?是不是爱,你比谁的了解,所以我想你该了解大哥的心情。”耶律倍很想知道他到底对花月月有多深的感情。

“我——只爱莫铃儿!”耶律砺坚定中带着心慌意乱,抬眼见耶律倍眼中的释然与高兴,心更是绷紧。

看着耶律倍消失在帐外的背影,急忙追了出去,却见耶律倍走进了月月的帐篷。

握紧双拳,双脚无力,心中划出无数个问号,耶律砺!你到底怎么了?

第五十四章 他有爱人

清晨的阳光意外扎眼,月月从睡梦中,爬起,看向自己的帐内,舒了一口气。

撩起帐帘,一个巨大的高影映入眼眸。

“啊——你——”月月惊奇地闪烁眼眉。

耶律砺推开她,直接走入帐内,无人!

“他呢?”转头问向月月。

“谁啊?”月月还在迷糊中,皱起眉,不懂。

“别同我打迷糊,本王在问你话?”耶律砺牵起她的身体,显然不高兴。

“你说耶律倍吗?他昨晚就走了啊,你不知道?”她更加迷惑了,他们看上去很熟悉的样子,他居然跑来问她要人。

耶律砺这才想起昨晚丑时时分,古达已向他禀告过的事。

“你同他说什么了?”耶律砺问道,眼神犀利。

“恩,就是关于草药之类的事情啊?”月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见他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耶律砺,我不是奸细,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闯进去的,真的是有人从背后推我,你相信我,噢,不信,你看——”月月把包袱拿出来翻腾着,然后又撩起床单,向他证明。

“你看到了?”月月瞪起眸子。

耶律砺沉默着,双眸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你不会是想搜身吧?”如果那样,可以洗清她,她愿意。

听及此,耶律砺一步步靠近她,邪气的回答,“是!”

“好啊!”月月爽快的答应,“不过,你要背过身!”他这么看着她,要她怎么脱。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藏东西?”耶律砺故意逗她。他从来就没怀疑过她!她到底是不是从花月纺出来的?察言观色的本领实在是——差!

“对哦?”月月难为着,“不过你这样看着我——我——”她怎么可以对着一个男人宽衣!

“我以为你在花月纺应该对这种事轻车熟路了。”耶律砺猛的收紧她的腰身,贴上他坚硬的身体。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月纺是有规矩的,不到十八岁是不可以接触男人的。”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终于在十八岁摆脱了束缚。

“那你几岁?”

“十八。”

“被几个男人碰过?”想到这里,耶律砺心中居然很不是滋味。

“一个,不是,两个,——”

“到底几个?”

月月被他突来的怒气吓赫了,“被抱也算吗?”她突然又想起耶律倍抱着她走树林的事了。

“只要没发生那事,就不算!”他彻底被她气糊涂了。

“哦,那就一个。”月月伸出一根指头,微微一笑。想不到他这么大方。

朦胧记起中,他想起她那日的对他诉说在黄石林的事,“不要告诉我,是我破了你的身?”

“咦,你终于记得了,太好了,现在我不是花月纺的人了,所以你得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生气,别让我当奴隶好不好,我会很多东西的,比如刺绣,做饭,歌词舞艺,还有那么一点点医术——”月月借机讨好耶律砺。

“伺候男人,你会不会?”他靠近她的小脸,抬起。

“啊?”她学过,不过没试验过。见他眼中泛起红光,月月心中咯噔一声,缩起肩膀,“我们好像讨论的不是这个话题吧,扯远了,扯远了——”

耶律砺收回她逃脱的身体,高大的身影压下。

“耶律——啊——你——”他伸手探入她的衣裙下面,胡乱的寻找。

“住手——”他要干什么?她不是莫铃儿,难道他不记得了吗?

阻止住他的大手,提醒道,“耶律砺,我是花月月,你别这样——”

月月不敢提莫铃儿的名字,她害怕戳痛他心中未痊愈的伤疤。

没想,耶律砺仿若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低头埋首在她的胸前。

“耶律砺!”月月放声大喊。因为她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嘘!”他伸手点住她的唇,然后自顾亲吻着她白皙的颈项。

月月四肢都被他封地死死的,动弹不得,不行!她不要再次在他稀里糊涂的思绪中沉沦,是他逼她的——

“莫铃儿!”她大叫着。

耶律砺猛然住手,低头盯着她慌乱的眼眸,嗖的一声,站立起身体,毫不犹豫的大步跨出她的帐——

“呼——”月月深呼吸了一口气,收紧衣领,噘起嘴,“叫你看错人,是你逼的,不要怪我!”

手臂上一滴湿润滴下,伸手摸向眼角,“哭什么?没出息!”

不停地抹掉泪水,却再次涌出一颗颗伤心——

半月后幽州城附近

“主子,要在这里休息吗?”古达指着前方的一个客栈问到身后的男人。

“好!”耶律砺答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走在队伍末头的花月月。见她边走边揉自己的腿,脚下还蹦蹦跳跳。

三步并作两步,立在她眼前,“怎么了?”

“不知道,很痛!”月月扶住他的胳膊,低头动了动脚趾,“啊!”

耶律砺抱起她,放在路的一旁,脱掉她的靴子,里面是浓黑的一块。

“你不是懂医吗?”耶律砺有些胸闷,哼了她一句,叫来古达,“找个药铺!”

“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月月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瓶,“这是耶律倍给的,很管用!”

“你——做什么?”下一秒,小瓶被耶律砺夺了去。

“都肿成这样了,要管用早管用了。”他讨厌这个小瓶。

“咦?”月月皱眉打量着他。

“又干什么?”她的眼神好奇怪。

“你在关心我吗?”月月指向自己,有些意外,有些高兴。

“我有爱人!”耶律砺打横抱起她,换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对啊,她差点忘记。月月垂下眸子,不敢太靠近他的胸膛,因为那不属于她,一刻都不属于她。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

之后,耶律砺一行人下榻在一家客栈,并找大夫为月月治了伤,只是月月坚持不让耶律砺靠近和照顾。

“我是奴隶,省的你老是提醒我。”耶律砺皱起眉头,一想到她的坚决,便浑身不自在。

拿起酒碗一饮而尽,一碗又一碗,对面古达和阿罕也莫名。

“主子!”两人均有些担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

“咱们离开上京多久了?”耶律砺若有所思。

“两个多月了吧?”古达回到,“听说渤海王本月初五要来,皇上希望咱们能尽快赶回。”

“恩!”莫铃儿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了,他居然有些忘记她的脸了。耶律砺低笑一声,铃儿,是你要我忘记你的吗?为什么他记不清他与她的点点滴滴了?

猛然站起身,古达和阿罕也急忙上前扶住摇晃的耶律砺,“主子,咱们扶你回去休息吧!”

“恩!”

门被啪的一声打开,月月从惊愕中抬起眸子,两个男人扶着耶律砺闯了进来。

“这——?”月月一只脚扭扭歪歪的站起身。

“月姑娘,主子交给你了!”古达和阿罕也把耶律砺放到月月的炕床上,大步跨出了房门,月月刚要开口叫,两人早已消失不见人影。

“你们——我——”我怎么照顾他啊,她都还是个病人啊!

月月走到床边,低头叹着气。

“热——”床上的男人翻滚着身体,扯着自己的衣领,看上去十分难受的样子。

“买醉能解决问题吗?买醉她能活过来吗?”如果能,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他心中的人儿。

月月摇摇无奈的思绪,脱掉他的长靴,为他解开上身的布衣扣,刚一伸手——

“啊——”被他压在身下,还未来的及出口,耶律砺的唇一点点地落在她的颈项处摩挲。

“耶律砺,你喝醉了就会欺负我吗?”月月推开他,没好气。

“给我!”耶律砺红着眼,声带沙哑,甚至有些乞求。

“我受伤了。”月月泛起忧伤的眸子。

耶律砺大手摸着她的全身,检查着,心疼地问,“哪里?会疼吗?”

“呼——”月月闭上眼眸,她还是猜中了,莫铃儿!他又在想她了。

握住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你真的很想要?”

耶律砺像个小孩般点点头。

她投降了。

“只一次!”她不想当太多次的替代品,她也有心,她也需要爱,她也累。

“恩!”耶律砺愉悦地退去他和她身上的束缚,膜拜似地不放过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酒精和火焰的碰触是爱的火花,一点点如星星之火撩拨着月月的身体。

“求你一件事?”他把热源抵在她的柔软处时,月月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央求着。

“恩?”他从她胸口中抬起眸子,莫名。

“跟着我念!月儿!”她想听他喊她的名字。

“月儿!”耶律砺直接喊出口。

月月眯起眼眸,慢慢扩大笑容。不管他心中想的是谁,现在她是他的。

“你会记得她吗?”她轻轻的问。

“什么?”他的坚硬不断的摩挲在她柔软的周围。

“没什么,忘了就好!”月月撇过头,半个脸埋入枕头中。她,不会流泪。

“呃!”他猛地冲进她的身体,月月双手握紧身下的床单,泪水无声的滑过。

耶律砺转过她的脸,面对面,一滴滴吻去她的泪痕,温柔,“别哭,好吗?”他心疼。

“我没哭!”月月咽下泪水。闭上眼眸。撅起嘴。

“我不会给你机会哭的!”耶律砺慢慢抽动自己,湿润着她,燃烧着她,直到月月弓起身体迎接他

第五十五章 吃味的对象

半夜

月月悄悄地走下床,收拾起疲惫的身躯和脚下的凌乱的衣物,正欲站起身,一双健臂从身后猛然出现。

“不要——”月月挣扎着推开他的钳制和亲吻。

“好甜!”耶律砺不管她的反抗,一个个吻落在她白皙光滑的后背。

“耶律砺,够了,你答应过我的!”月月不敢回头,他如果清醒了怎么办?

没想,下一秒他翻过她的身体,面对面,手指滑过她胸前的红印,轻柔的问,“疼吗?”

月月低下眼眸,点点头,他分的清吗?在他眼里她到底是谁?

不自在的向后退去,却被他收紧在怀中,“一定很疼,对不对?”

“耶律砺,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月月试图转移话题,她不能在陷落在他的温柔中了。

低头抱衣服在怀中,抬头见他疑惑的看着她,心中舒了一口气,继续哄骗着他,“你很爱我是不是?”

耶律砺一脸的莫名,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说过的啊,你说会爱铃儿一辈子,对不对?”这句话,是那日在黄石林从他口中得知的。

原来她以为他又把她当做莫铃儿了。

耶律砺无语。

“好了,快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月月推他到炕床边,自己转身便要离开。

“去哪?”他拉住她的左手臂。这女人半夜三更要出门?

“我?”对哦,这好像是她的房间,看来她被他累傻了。

“傻丫头!”他把她放置在自己的双膝上,困在怀中,看向地上的倒影,“你看,外面多美啊,像你?”

“恩,真的很安静!”月月一同与他望向窗外,月光莹然。

“适合做点什么呢?”他偷偷的解开她方才穿上的衣物,大手流连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耶律砺——”月月瞪大双眸,双手制止住下腹的大手,“哦,对了,你饿不饿,我去问店主还有没有吃的?”

“别动!”他按住她将要起来的身体,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我的确很饿——”

他一口口的轻咬着她的胸口的两个花蕊,手指更是赋予了魔力般玩弄在她的下腹间。

“耶律砺,不要!”她拉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试图哄慰,“乖乖的,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弄吃的,你回你的房间等,好吗?”

“不好!”现下,只有她能喂饱他。耶律砺得寸进尺的直接把自己置入她的双腿间。顿时,两人密不可分。

“呃——”月月惊呼出声,他每次快的令她无法回应。

“舒服吗?”他停下动作,抬眼问她。

“恩,这样好多了。”她调整个动作,好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他没动一下,月月都会呻吟一声,直到她大叫出来,他才满意的带她攀上高峰——

清晨的阳光异常明亮,耶律砺从身边人儿的梦中醒来,低头细细打量着怀中的月月,她,真的和莫铃儿不一样。

两个同时令他心动的女人,总会让他比较。

莫铃儿,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会隐忍,认命。

可眼前的人儿,她总是很坦白,热情时会叫喊,冷漠时反而冷静,淡然。

忆起他和莫铃儿的点点滴滴,低头又看了看花月月,心中一个模糊的答案浮现在眼前。

“对不起,铃儿!”在月月的额头上轻点一下,穿起衣物,耶律砺大步跨出了房门。

一滴眼泪在他的背影消失前滑过,她每次都会比他早醒,

“对不起!铃儿!”

一夜间,她以为他有那么一刻爱上了她,以为她忘记了莫铃儿,以为他是清醒的,原来一切都是幻想。

她终究是个替代者——

上京北院王府

一身红袄女子端着热水,踏入房门,见桌边的女子还在摆弄着桌上的草药。

“月姑娘,太晚了,该休息了。”小银把热水嘭的一声放在木桌上。

“哎呦,快拿走了,你都把我的宝贝弄湿了,小银,你最坏了。”月月推开热水盆,赶紧把那些瓶瓶罐罐收拾起来。

“是,小银最坏,小银最倒霉,天天这么伺候着某人,某人却不领情,哼!”小银端着水便往外走。

月月急忙挽起小银,“小银姐,是我不对,我睡觉,马上!”

“别总嘴上答应?”小银把毛巾放入水中,转了转,递给月月。

“说到做到,不过你得给我继续讲故事!”月月摸了把脸,嬉皮笑脸。

她已经来上京将近两个月了,耶律砺一进府便把小银安排在她身边,说是给她当个伴,后来她才晓得原来小银曾是莫铃儿的侍女。心底虽然有些凉意,但幸好小银是个很不错的丫头,只比她大一岁,既会照顾人,又了解王府的情况。这不,她天天可以从她嘴里知道关于莫铃儿和耶律砺以前的种种。

“昨日,你说清宇被萧大王带走后,就再也没回来,然后呢,古达没找过她吗?”月月见机想从小银口中打听到那位清宇姑娘的消息。

“找过。上个月,我从萧王府的一个下人口中还听说清姑娘被萧大王关在天牢里,据说,清姑娘倔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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