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的脸颊此刻涨的通红,眼神中带着一抹迷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中带着明显的急促,显然还未从刚刚的激吻中清醒过来。
司城祁月邪魅一笑,再度温柔的覆了上来,轻舔着无忧如玉的耳垂,果见女子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司城祁月笑的更加邪魅起来,他早已发现这温润如玉的小耳垂是女子的敏感点。
刻意的挑逗着怀中的小女人,一双大手悄悄的抚上无忧胸前的衣襟开始解礼服的扣子,很快便除去了厚重的礼服,撤去发上的珠翠,放下无忧一头黑瀑般的青丝。
绕过天鹅绒般的颈项,司城祁月再度吻上女子饱满的红唇,一双手轻巧的探入无忧中衣里,沿着无忧的小可爱边缘抚摸起来。
无忧浑身轻颤着,司城祁月在她胸口探索的指尖带着让人疯狂的炙热一寸寸的熨烫着她每一寸皮肤,折磨的无忧想要尖叫。
司城祁月温柔的抚摸着,带着丝丝的探索,从胸前到肩头再到背后,一圈又一圈,终于他的唇温柔的吻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后再度来到无忧如玉的耳边,带着沙哑,带着狂野,带着无法克制的情欲,带着几许委屈的轻唤到“忧儿,这是什么……”
小可爱很巧妙的将无忧的甜美聚拢烘托出来,在摇曳的烛光中柔软挺拔美的让人心颤。
无忧迷蒙的喘口气,迷蒙的应道“内衣啊……”,说着抓起司城祁月的手放在内衣的挂钩上。
这种挂钩司城祁月并未接触过,左摸右按下竟然不得法,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身体的冲动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折腾半天也没见弄开后司城祁月霸气的覆上无忧的唇,用内力震开了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
肌肤熨烫的一瞬间,司城祁月猛的身子一震,那娇嫩柔滑的触感,让他呼吸不由的猛然加重,已不再满足竟是唇齿的交缠,灵蛇似的向下滑去。
无忧惊呼一声,身子奇迹般的炽热起来,司城祁月的手指如有魔力,所到之处都带来一丝轻颤,皮下的肌骨若沉寂万年的水,此刻都要沸腾起来一般。
“忧儿……你好软……”司城祁月轻声哼着,唇舌间的攻击一波强过一波,略带着茧的指节准确的逮住微翘的绵软,再无阻碍地揉按轻旋,又趁无忧沉迷其中时狠狠地拉扯,让她急喘一声,身子不自主地向他拱起来。
司城祁月眸色一沉,知道无忧已经准备好,再也不再压制自己,迅猛的将无忧完完全全的占有。
“啊……”无忧狠狠的抓住司城祁月的胳膊,臂上已见血痕,
司城祁月略有歉意的轻吻着无忧的面颊,耳垂,脖颈和锁骨,一点点的化解着无忧的不适,那薄薄的阻挡他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为此而激动不已。她,是他的了!
直到无忧接受后轻轻的蠕动了下,司城祁月才慢慢的动作起来,从远古而来,带着最原始的野性和冲动,狂野的占有。
“忧儿,忧儿……”司城祁月一遍遍的呼喊着这个霸占他所有心思的名字,一遍遍熨烫着无忧的身子,在美丽的夜色中吟哦出时间最销魂的回响。
喘着粗气的男人,一粒粒晶莹的汗水,挂在他蜜色的膛上,充满了诱惑。娇吟的女子美好得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汗水的浇灌下璀然绽放,与他一起一起登上极致的高峰。
从这一刻起,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再美丽的语言也描绘不出此时的美好。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无忧才幽幽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的好似被卡车碾过一般,即使以前集训一周也没有这样疲惫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头晕晕乎乎,无忧伸手去揉额角,不想却撞见一臂的青紫,瞬间滞愣当场。
昨夜的疯狂和美好再次撞入脑海中,唇角抿起一个笑话,一丝甜蜜在心中升起。
她和他终是彼此属于彼此了……
“醒了?”一道温润的声线在耳旁响起,惊的无忧一跳,一个温柔怜惜的吻已经落在额角,好似轻吻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司城祁月一早已经醒来,只是这样半倚着注视着怀中的小女人,眉眼如画,紧闭的眼眸少了一丝慧黠的灵气,却多了几分柔软的温顺,司城祁月细细的看着,仅仅是注视着她便能给自己带来无以伦比的幸福和满足。
“忧儿你好美……”司城祁月目光灼灼的低声叹道。
无忧忍不住脸一红,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怎么越混脸皮越薄了?抬眉邪笑着对上司城祁月的目光,挑衅道“以前我就不美么?”
司城祁月一笑,在无忧脸颊上落上一吻,笑道“在你丑时,我有逐丑心理,在你美时,我便是爱美之人,不管你美或丑,总是我爱的那个人……”
丫的,这情话说得也太煽情了!无忧一愣,随即一笑,青葱白嫩的手指抚上司城祁月唇形完美的薄唇,低低叹道“若是有朝一日你不做王爷,卖嘴也是能过活的……”
司城祁月邪邪一笑,一口含住无忧的手指,活热的舌包裹住无忧嫩白的指尖轻柔的舔吮起来。
啥时间昨夜所有的画面全都撞进无忧脑海中,无忧脸霍的一红,一把想将司城祁月推开,“滚开啦!色狼,还嫌没把我吃干抹净么?!”
司城祁月铁臂一伸,一把揽住无忧的细腰,两人原本就是赤身裸体,此时一抱,肌肤瞬间熨帖在一起,司城祁月闷哼一声,只觉某处一紧。
声音中已经带上一抹暗哑,邪笑道,“只怪你的滋味实在太好,本王已经食髓知味,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无忧刚要说话,不想却觉得一股炙热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席卷全身,噬骨的疼痛海浪般拍来,丝毫不给她缓冲的余地,无忧一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来!
------题外话------
没动作,没过程啊,是有点小暧昧……可是大婚不暧昧,请问伦家要怎么写?难道就写今日大婚OVER?又改了下,这样成不?
不是改了么?明确指出来的都改了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邪女护情 第三章 蛊火之毒
司城祁月铁臂一伸,一把揽住无忧的细腰,两人原本就是赤身裸体,此时一抱,肌肤瞬间熨帖在一起,司城祁月闷哼一声,只觉某处一紧。
声音中已经带上一抹暗哑,邪笑道,“只怪你的滋味实在太好,本王已经食髓知味,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无忧刚要说话,不想却觉得一股炙热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席卷全身,噬骨的疼痛海浪般拍来,丝毫不给她缓冲的余地,无忧一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来!
司城祁月一惊,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抱住无忧急道,“忧儿,你怎么了?”
难道是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是不应该啊,从吃到用,所有的东西他全部都让人细细检查过,一应物品并未假手他人,就害怕出现前三次的情况。
前三次大婚,虽然没人说,可是他知道,那种所谓的莫名其妙的暴毙实际上是中毒的一种表现,他知道有一只黑手在幕后做着动作,可是他不在意,他原本就没有想要和那三个女人成亲。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和忧儿成婚,他心里极为的在意,已经暗暗将整个王府进行了梳理,所有隐藏的毒瘤能拔出的他都暗中进行了处理,即使有些时候未到,他也不顾后果强行进行了处理,生怕无忧有任何的闪失,虽然他知道无忧不比一般的女子,一般的阴谋诡计伤不了她,可是他赌不起!
他小心的部署,暗中防备,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手揽住无忧纤细的腰肢,腰部的肌肤滑不留手,好似敢剥了壳的蛋清,可是司城祁月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刚刚的心思,俊美好似天神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忧儿,你怎么了?”
无忧只觉的浑身如置火炉,肌骨被炙热的烈火烤着,寸寸干裂,一种焦烁的疼痛席卷全身,内脏似乎都燃烧起来,每一处细胞都揪在一起,狠狠的撕扯着,所有的血脉都好像沸腾了一般,叫嚣着想要冲出体外。
“忧儿!”司城祁月大喊,发现无忧脸色红的可怕,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这里,额头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爆裂起来,膨胀着好似无数青色的藤蔓缠绕在额间,突出肌肤外面,似乎下一秒就会爆炸一般。
心下大骇,拉住无忧想要将她抱出被子,可是无忧反手一掌将司城祁月推开,趴在床边“哇哇”又是两口血箭喷出。
“忧儿!”司城祁月心里大惊,一股莫名的恐惧深深的将他抓住,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不要!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忧儿千万不能有事!他才刚刚拥有她,不要这么残忍的就夺走!
慌不择路般的从床上跃起一把抓过里衣,胡乱套在身上,整个用被子包住无忧就准备出去找无邪。
无忧却一把抓住司城祁月的手腕,艰难的摇了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宿疾,等会便好。”
一句话好似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顺着脸颊蜿蜒下来,脸颊两旁的头发汗湿黏在脸上,衬着红的可怕的脸色,黑红间更加渗人。
撕心裂肺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心好似被烙铁烙一般抽搐痉挛,她忍不住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要将体内的热气排出来,却只是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该死的,不是才吃过解药的么,为什么这个蛊火之毒又会发作?无忧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床沿,手指用力的指关节已经泛白,努力平息身体的疼痛。
“惊雷!快去找无邪!”司城祁月怒吼一声。
只听外面有人应了声,便再没了声响。
“忧儿”司城祁月将无忧揽住,让她紧紧的攥住他的手,好恨此刻不能帮她分担痛苦,到底是什么样的宿疾,竟然能将她折磨至此!
无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一波胜过一波的痛楚,长发早已汗湿,嘴唇已经被咬破,有鲜红的血丝溢出,混着喷出的鲜血,下颌上血红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司城祁月抓住无忧的手,试着给她渡真气过去,却只觉得无忧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要他的气息一去,马上就会被那股力量挡出来,而无忧脸上的痛苦就会明显几分。
司城祁月再也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紧的恨不能将她嵌入体内,任由无忧喷出的鲜血染红他的衣衫,染红床上的被单。
无忧不再挣扎,任由司城祁月紧紧的抱着她,二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半个时辰后,那种灼热的痛苦才慢慢的褪去,浑身似乎被抽了筋一般的酸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无忧紧绷的肌肉慢慢舒缓下来,倚在司城祁月怀中微微的喘着气。
“忧儿”司城祁月间无忧似乎有所好转,不由担心的轻唤着,大手拂过无忧脸颊,将她两旁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无忧的脸上已经褪去那红的吓死人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苍白,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几近透明,两条柳眉紧紧的颦在一起,眼眸微闭,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的扑闪着,好似蝴蝶破碎的翅膀,原本红亮的菱唇此刻也毫无血色,若不是感觉到那气若游丝的鼻息,只怕以为司城祁月怀中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司城祁月心底大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无忧的面颊,俯身亲吻了下无忧的头顶,伸手小心的从床头小几上端来一杯水,他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引发无忧再度发作。
他不是没有见过血的人,他甚至可以说是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他甚至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诛杀数千条人命,早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对于血,他就已经无动于衷了!
可是刚刚无忧的样子让他好害怕,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蹂躏撕扯一般,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心颤,他好怕,好怕无忧有什么闪失,好怕无忧就这样撒手而去!若是那样,他会疯的,他一定会疯的!
“忧儿可要喝点水?”司城祁月轻轻的问道,声音轻柔的好似清晨花瓣滚落的露珠,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紧张。
无忧微合着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司城祁月将无忧扶起,拿着茶杯放在无忧唇边,无忧就着司城祁月的手,缓缓将一杯茶喝尽,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苍白至极的笑容。
“我没事了……”
看着那抹笑容,司城祁月心里大痛,猛的将无忧紧紧环住,紧的似乎害怕一松手无忧就会不见了一般!无忧微微一笑,男子的身子带着几不可查的轻颤,腰间的手臂勒的她肋骨生痛,可是她却觉得莫名的心安。
“不过是宿疾,不要紧的……”无忧低叹一声,轻声宽慰着司城祁月,反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司城祁月却是不做声,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窝上。
无忧一翻身趴在司城祁月身上,伸手揽住司城祁月脖颈,脸上泛起一抹笑花,“放心,死不了。”
“什么死呀活呀的!”司城祁月皱眉,想要将无忧翻过来抱住,却在看见无忧时一怔。
无忧此时还是未着寸缕,一翻身肩头的被子滑落下来,莹白如玉的肌骨毫无保留的撞入眼帘,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些许血色,无数青丝从颈间滑下,趁着略显苍白的脸宛如病西施一般夺人心魄。
两条藕似的玉臂挂在他脖子上,顺着胳膊向下,是微微凸起的美人骨,在向下一片山峦起伏,绘画出世间最美妙的曲线……
司城祁月呼吸猛的一沉,无忧一愣,顺着司城祁月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片冰肌玉骨,婀娜娇软。
“啊……”无忧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飞上一朵云霞,虽然昨夜已经赤诚相见了,可是此时这样毫无遮拦的被司城祁月盯着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飞快的松开环住司城祁月脖颈的手臂就想去抓被子,不想司城祁月却快她一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微一使力,已经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无忧立刻挣扎着就想起来,司城祁月一用力,固定住女子乱动的身子,紧紧揽在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暗哑,“别动,让我抱会……”
无忧心里一软,放软自己任由司城祁月抱紧。
经历了刚刚的惊吓,司城祁月此时才慢慢的缓过劲来,温香软玉在怀中,肌肤光洁柔滑好似新剥了壳的蛋清,软糯的让人心颤,原本被紧张所代替的触感慢慢回到了身体里,只觉得怀中女子身体柔软异常,阵阵馨香冲入鼻端,下腹猝然一热,一股暖流已经不受控制的袭去。
无忧僵硬着身子,只觉得光洁的小腹上顶着一个烁热的东西,她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不由脸一红,身子更加的僵硬。
司城祁月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抱着无忧,半晌在她耳畔低喃,“忧儿,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抛下我……”
无忧一怔,心里大痛,好似透过这话看见数年前在宫墙下,默默对着心爱嬷嬷尸身哀泣的男孩,那样的不舍忧伤和害怕……刚刚,他必然受到惊吓了吧……
无忧拉开司城祁月的头,在他唇上轻轻烙下一吻,眉眼间带着噬骨的柔情,“傻瓜,我怎么舍得呢……”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唇已经急急的吻了上来,带着一丝心颤,带着一丝急切,带着一丝可以燃烧一切的热烈,似乎只有吻着她,才能让他心安……
“爷,无邪来了……”一声呼喊门哗啦一下被推开,惊雷拉着无忧唰的一下闪了进来。
“该死!”司城祁月低咒一声,揽住无忧猛的一翻身,将无忧放置在了床里面,闪电般拉起被子盖住无忧光裸的身子。
惊雷一愣,没想到爷和王妃还没有起床,那自己来的是不是很不是时候啊?可是刚刚爷让他去叫无邪的时候明明很急,而且他听见爷不停的叫王妃的名字,还以为王妃怎么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