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雅琳愣了下,不明白司城祁月为何忽然会把话题转移到这面来,却还是应道,“是”
“你撕坏无忧的裙子,她可有恶语相向?”司城祁月继续说道。
司城雅琳恨恨的瞪了无忧一眼,“没有!但是没有恶语相向和她打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司城祁月冷冷一笑,“这怎么会没有关系?一个对你温婉有礼,恭敬有加,在你撕坏她衣裙后依旧笑脸相迎的人,会自找麻烦的故意打你么?”
司城雅琳一愣,司城祁月已经接着冷然道,“无忧定是看见有苍蝇不忍那种脏物污了你娇颜才会未你驱赶苍蝇而已,只是不知怎么会让你生出那样的误会来,什么以下犯上,殴打公主,雅琳你实在是想多了!”
司城雅琳彻底惊呆了,没想到司城祁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圆睁的眼睛中尽是不可置信,她就说无忧怎么会好端端的给她行礼问安,她就说为何她撕烂她衣裙她不急不恼,原来竟然是在这等着她啊!真是好缜密的心思!
无忧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不愧是她的男人!
白定睿脸色有些苍白,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夫妻二人档,眼光渐渐的暗淡下去。
姬明净脸上铁青,没想到司城祁月竟然会偏帮无忧到这种地步,不但不责怪分毫,还谴责她们!这是她认识的祁月哥哥么?
不由低喊道,“祁月哥哥……”,声音中全是不敢置信。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姬明净是他母妃的堂妹所生的孩子,他姨娘所嫁乃是一员武将,后来一次战役中战败和姨娘双双殉国,司城狙感念其家忠诚,便封了姬明净为郡主,养在宫中,颇为疼爱。
因着母妃去的早,姨娘也不在了,对这个和自己身世有些相像的,沾着歪七扭八血缘关系的妹妹心里多少有点怜爱,再加上姬明净很有才华,小小年纪便有了“南岭指北陵画”的盛名,为人又通透平和,平日对她也算关照。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处处和无忧作对!
“祁月哥哥……”姬明净的声音中满是伤痛的低低唤道,让司城祁月心一软,可是他能怎么样,遂了她的心愿让无忧去死?若是非得二者选其一,那还是她去死好了!
司城祁月看向姬明净,脸上带上一丝淡淡的心疼和无奈,低叹道,“明净为了证明忧儿清白,消除雅琳和忧儿之间的误会确实委屈了,回头让无邪去给你瞧瞧”
姬明净眼中含着一丝不敢置信的伤痛,这是那个对她疼爱非常的祁月哥哥么?为什么自从那个贱女人出现了以后,祁月哥哥他们全都变了!
钟冥天,龙少泽,祁月哥哥,甚至连司城浩宇都想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声名狼藉,其丑无比,他们全都傻了么!
目光狠狠的剜着无忧,若是目光能够化成刀子的话只怕无忧此时早已被凌迟处死,就算是只能化成指甲刀,无忧此刻只怕也早被片成了肉丝丝。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贱女人不得好死!
姬明净恶狠狠的想着,再也抑制不住心底最深处的伤痛,捂着脸“哇”的一声痛哭出声的跑了出去。
司城雅琳见姬明净痛哭着跑出去,知道今日已经再难找回什么面子了,狠狠的瞪着无忧,今日的仇她记下了!总有一天她会让她十倍百倍的偿还!恶狠狠的对呆立一旁的众侍卫吼道,“还不给本宫走!都想死了么!”
然后一跺脚,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无忧邪笑着看着狼狈离去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和她斗,她们还太嫩了些!姐姐心情好跟你们斗斗!心情不好,直接一把毒药毒死,省的碍眼!和这些低智商的人玩,真是太!太!太!太没意思了!
转头笑眯眯的看向司城祁月,两日不见,竟然有些想他呢,对男子阴沉的脸色直接忽略不计,笑道,“你怎么来了?”
司城祁月冷冷的看着无忧,挑眉道,“你就是穿这个来的?”
无忧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低头看去,才发现裙子下摆处露出了里衣,知道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大庭广众下女子竟然将里衣露出来是极为失德的一件事情,虽然她不以为然,却还是笑道,“当然不是,我的衣服在里间。”
话音还未落,司城祁月已经抱住她大步向里间走去。
“司城祁月你干嘛!”无忧惊喊道。
司城祁月越是理也不理,直接进门狠狠的将门甩上!
白定睿苍白着脸看着无忧被司城祁月抗走,心好似被揪了把似的生疼生疼的,他还是想的过于简单了,即使无忧愿意接受他专门给她定制的喜服,可是司城祁月呢?他必然是不肯的吧!
刚刚他看见无忧穿这件喜服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是么?
不由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了,罢了,所幸他已经看过无忧穿这衣服的样子了,不是么?该知足了……
“世子这边请坐,喝口茶润润喉吧,近日天干物燥的,绣楼里好多绣娘眼睛都上火了……”新荷笑笑的上前,招呼白定睿坐下。
抬眸看了眼被震得哗啦啦作响的竹门,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来,原来这女子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战王妃,似乎和传闻中的差距很大,竟然能想出这样阴损的招式收拾公主,打苍蝇?是说打的就是公主这只苍蝇么?
想起司城雅琳每次来时那高傲的嘴脸,还真是和苍蝇一样讨厌!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对无忧忽然有些喜爱。
给白定睿换了一壶热茶淡笑道,“菊花名目,枳子清货,奴家又加了冰(和谐)糖在里面,润肺润喉,世子眼角微红,是上火的征兆,不妨多喝两杯。”
白定睿看着巧笑嫣然一脸平静的新荷,刚才那样的场景,竟然不见她有丝毫惊慌,可见是个定力超群心思通透的巧人儿,难怪将这针翠芳做成了天野第一绣楼,想来从他脸上已经看出了什么吧。
什么眼角微红,是上火的征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不是上火,是眼红!
挤出一抹失落的苦笑,叹道,“谢谢新荷姑娘,新荷姑娘真是心思灵透。”
“新荷只是个生意人,哪有什么心思灵透的说法,不过看世子上火就泡点清火的茶罢了,世子可是新荷的衣食父母,哪有不好好伺候的道理。”新荷吃吃笑道。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倪光锦,哎……”新荷伸手将地上司城祁月撕掉后蹂躏的面目全非的那一块裙摆拿了起来,低叹一声。
裙子被毁了,她们绣楼众位绣娘三日三夜的心血也全部白费了,虽说她该挣的银子一分钱没有少挣,可是看着那样精美的裙子被毁却还是心疼不已,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那么没了似的,心里惆怅不已。
“司城祁月你做什么!”无忧低低喊道。
司城祁月将无忧放下,阴沉的脸能滴出水来,注视无忧半晌后已毋庸置疑的口气说道,“去把衣服换掉!”
无忧一愣,她本来就是准备换掉的啊,先不说这衣服已经坏了,就算是好的难道她要穿着喜服满世界跑吗?
“以后不许穿这件喜服!”司城祁月阴冷的说道,眼神幽暗阴冷好似地狱冥君一般。
“为什么?”无忧疑惑的扬扬眉,“这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我已经答应白定睿大婚时穿这个了!”
无忧拉了拉裙摆,下面已经被司城雅琳从背部扯了下来,原本美的好似红云般的裙尾已经不见了,而那块扯下来的裙尾也被司城雅琳的猪蹄蹂躏的不能再用了,想接上也是不可能的了,不由低叹一声,“该死的司城雅琳,敢撕我的喜服,打她四巴掌都太便宜她了!真应该把她手脚都剁下来做花肥!”
“我说不许再穿这件喜服……”司城祁月一字一句好似在唇齿间研磨细碎一般,缓慢渗出,阴沉的声音若高空密布的乌云,蕴含着无尽的怒气。
“为什么不能穿啊?裙摆虽然被司城雅琳撕掉了,可是修修想下办法还是可以的,这裙子很漂亮。”无忧有些疑惑司城祁月现在的态度,死盯着这件衣服做什么?
“难道你非要我再说一遍!”司城祁月只觉的怒气上涌,幽黑的眸中酝酿出巨大的风暴,看着眼前一心都在喜服上的无忧只觉胸口堵得厉害,闷涨的快要裂开了!别的男人送的衣服她就这么喜爱么?
“你发神经啊!不穿这个穿什么?”无忧挑眉,不知道这家伙在发什么疯,不穿这衣服难道要她大婚的时候光身子吗?她倒是无所谓,以前沙滩上穿的都是比基尼,就是不知道她穿成那样他会不会喷血啊?
皱眉给了司城祁月一个白眼后就决定不再理他,专心的摆弄着衣摆,想着如何能将裙摆改良一下。
“你若是喜欢,本王命人给你再做便是!”司城祁月冷冷的道,压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怒气。
“不用!这件我就很喜欢,再说还有几日便要大婚了,再做只怕时间上也来不及,我就穿这件!”无忧不满的撅撅嘴,她就喜欢这个,怎么了?
司城祁月怒极,穿着别的男人送给她的喜服和他拜堂么?!
猛的上前一步,抓住正低着头摆弄衣裙的无忧,炙热的唇舌狠狠的罩了上去。
带着狂暴的怒气司城祁月疯狂的索吻着,灼热的唇舌熨烫着女子娇嫩的唇瓣,狂猛的吸吮着。
“唔……”无忧嘤咛出声,刚要张口大骂,司城祁月强势的舌滑溜的顺着口角溜了进来,疯狂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空气瞬间稀薄起来,一股酥麻好似电流一眼传遍全身,无忧仰着头想要逃开这令她颤栗的疯狂,可是司城祁月健硕的身子狠狠的压了过来,封住了女子所有的退路,修长的铁臂紧紧的箍住女子的腰身。
狂肆的唇舌狠狠的吸吮着无忧的舌尖,忘情的纠缠着,狂猛的让人害怕,无忧躲闪不开,忍不住轻喘一声,嘤咛出声。
司城祁月身子一僵,手猛的收紧,直恨不能把女子嵌入自己体内,唇舌间的掠夺更加的猛烈,疯狂的舔舐着女子柔软香滑的口腔,每一个角度,每一处细胞都不放过。
一丝丝,一寸寸,滑腻的舌舔舐着无忧口腔中每一处细胞,真的好想她,好想她甜香的气息,好想她甜美的唇瓣,好想她古灵精怪的样子,好想她的一切,所有的怒气在熨烫上女子甜美的一霎那瞬间烟消云散,只想好好的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亲吻一番。
炙热的呼吸喷在女子脸颊,丝丝缕缕好似透过毛孔钻入身体里,带着一丝瘙痒,让人心颤。
原本狂暴无比的吻渐渐温柔起来,轻轻描绘着无忧柔美的唇形,从内而外的撩人情怀的轻舔细吻。
无忧身子一软,只觉得整个身心都麻痒难受起来,呼吸渐渐的急促,脸颊涨红,胸腔憋闷的厉害,忍不住螓首微仰想要逃开这让人窒息的柔情。只是司城祁月哪里给她逃走的机会,一手早已固定住无忧的后脑,将她微仰的螓首压向自己,喉间的索吻猛然的深入起来。
“唔……”
无忧忍不住轻吟出声,那声音带着淡淡的喘息,轻柔飘渺,却比时间最猛烈的药物还厉害,司城祁月身子一紧,唇间索吻猛然炽烈起来!
那热烈的吻好像带着电流,通过交缠的双唇瞬间传遍全身,无忧闷哼一声,只觉一股酥麻电击似的袭来,通过身子的奇经八脉传遍全身,然后猛烈的猝然收紧汇集到小腹处,一股蚀骨的空虚袭来,“哄”的一下把身子点燃了!
那感觉像是沙漠中行走的旅者,对水源的渴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男子那炙热的唇舌此刻便是沙漠中让人极度渴望的绿洲,带着一丝清凉袭来。
头脑已经有些发晕,所有的意识开始飘渺起来,无忧觉得自己好似慢慢漂浮起来,无数柔软的丝绵将她紧紧包围住,身子轻飘飘的,脑子混沌的厉害。
那丝绵好软好热,熨烫在她的唇瓣上,轻柔的让她心颤,原本推拒的双手忍不住攀上男子的脖颈,想要汲取的更多,然后只觉腰间的手臂更猛烈的收紧,那种收紧已经让她觉得疼痛,可是她却觉得这样的疼痛极为的安心,好似绿洲中妖娆的枝蔓,将她紧紧环抱住汲取那一丝丝清凉。
一截衣袖滑下,露出女子宛如嫩莲般的藕臂,修长的十指插(和谐)入男子乌黑的发中,不自觉的想要将男子拉的近些,再近些。
司城祁月似乎感觉到无忧的渴望,闷哼一声,吻的越加动情,修长的大手热切的抚摸着,在女子的腰腹间,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苗,那抚摸过的地方,好似被烧着了般,热的发烫。
无忧低喊一声,张开的眸子中水漾潋滟。
“不要在穿这件衣服了。嗯……”司城祁月黯哑的嗓子透着浓浓的性感,双眸黑沉的比这时间最纯净的墨砚还要黑沉,浓厚的黑沉下隐隐泛着红光,一边亲吻着无忧,一边在耳旁轻柔的诱哄着。
双唇已经离开无忧的唇瓣,轻柔的舔吻着无忧嫩白如玉的耳垂,一边诱哄出声一边又炙热的舌轻轻的描绘着无忧耳垂的轮廓。
因为动情无忧耳垂已经隐隐泛着红色,好似一块上好的璞玉,美艳不可方物。
“嗯?”无忧睁着水眸,迷蒙中根本没听清司城祁月刚刚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轻哼着反问道。
“不要在穿这件衣服了。嗯……”司城祁月轻轻的诱哄着,舌尖舔上无忧的耳道。
无忧只觉头哄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世界里只剩下满天满地的热,一滚滚热浪好似永不间断的海浪一波波袭来,双腿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
无忧身子一软,几乎快要滑下去。
司城祁月早有准备,揽住无忧的手臂收紧,将她整个抱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炙热的舌尖沿着耳廓,耳垂一路下滑,轻轻咬开女子衣衫的领口,舔吻着女子形状优美的后颈。
无忧一颤,空气中湿热与清凉瞬间结合起来,原本有些混沌的神智清明了不少,一提气挥开男子再度吻来的唇,别开脸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颊好似火烧一般。
“司城祁月,你这个色鬼!你在我身边安插眼线,赶来就是为了非礼我的么?”无忧低低喊道,脸上热烫的像是烧着了一样。
司城祁月漆黑的眼眸幽暗深沉,内里燃烧着一把足以毁天灭地的热情,显然还在动情着,抱紧怀中的无忧,地叹道,“我不是安插眼线,只是想保护你而已。”
无忧努力平息着呼吸,斜睨着脸侧俊美好似天神的面颊,挑了挑眉,“我现在有危险么?你怎么会来?”
司城祁月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我不是帮你打发走了两只烦人的苍蝇?”
无忧失笑,也算是吧,虽然她并不需要司城祁月出手,但司城祁月也算是帮她省了些麻烦。
“不要再穿这个衣服了”司城祁月亲吻着无忧的面颊,第三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无忧有些诧异,虽然之前有听到他说让她不要再穿,可是她刚刚心思没放在这个上面,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这会听他再次提起,不由诧异的看过来。
司城祁月在心里低叹一声,他什么时候混的这么凄惨了,以前对人说话,他从来只说一遍,可是,现在连说三遍,别人都不带理的……
不由有些哀怨的看向无忧,自从遇见他,什么都变了……
“为什么啊?”无忧扳过司城祁月哀怨的面孔认真的问道,这衣服碍着他什么事了么?为毛不能穿?很好看啊!
司城祁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无忧两眼,这丫头对什么都极有灵性,为什么单单对他就这么不开窍呢?别开脸有些生硬的道,“总之你别穿。”
无忧气结,“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事情,你若不要我穿,便得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理由合适充分了,我会考虑,否则,免谈!”
司城祁月心里一怒,狠狠的在无忧唇瓣的吸吮了下,怒道,“总之就是不许你穿!”
无忧也怒道,“好!你若不让我穿我便在大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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