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臭屁没人爱的人妖!不过,试着勾引勾引他也不错,毕竟我当女主已经二个多月了,还没有迷倒一个帅哥,传到晋江里面,那可是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好吧,江若尘,既然这样,你就等着死在老娘的长裙下面吧。
“好。”我自信的朝江若尘点了点头。
江若尘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暧昧的说:“那我就等着看你怎么让我爱上你。”
我白他一眼,拍拍胸脯自信说道:“老娘花容月貌玉洁冰清,气质如同出水芙渠般清冽高贵,人称芙蓉姐姐,还拿不定你小样的……哎,你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
夜间有丝丝冷风吹过,我和江若尘进两栋屋子看过,里面的桌椅纱幔早已铺上一层厚厚的灰,桌椅角落里更是铺满蜘蛛网,很可见这座宅子很久都没有人住,也没有人打理。
我们一直在宅子里面走,走了好久都没有见到尽头,我不禁有些疑惑,这以前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大啊?而且虽然里面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这宅子的布局气势,用工用料,还有重檐的屋顶,都昭示着,在以前,必定是达官贵人的宅院,而且肯定不是普通的达官贵人。这么座大院荒废着,着实有些浪费。
“江若尘,你真的不知道这儿是哪儿么?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来这儿,又是为了什么?”憋了许久,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江若尘看了我一眼,犹豫片刻,继续往前走,道:“我们刚刚进来的那条街叫渠北街,十几年前这儿住的大部分都是达官贵人或者商业富豪,后来烟州城内的一次规划,那些贵人都搬走了,这儿便荒芜下来,很多宅子都改了拆了,而唯有这栋宅子,被人给买了下来,十几年了,却无一人居住。”
“那你知道这座房子以前的主人是谁吗?”一般这种情况,肯定会跟这房子以前的主人有关。
“是烟州的一个茶商,后来听说破产了,就把房子卖给了别人。”江若尘道。
破产了?卖了?我又问道:“那是卖给谁了?”
“哟,以你的智商,竟然会开始分析问题了。”江若尘瞧着我打趣,见我白了他一眼,于是继续说道,“没有人知道是谁买了这座宅子。”
“没有人?那不是线索断了吗?”我撅撅嘴,这么大个宅子肯定要很多钱才能够买到,买了却又不住,还就这么荒废着,那人脑子严重有问题吧?
要不,我帮他住住?
“哎,江若尘,反正又没人住,我们要不废物利用一下?”我睁大渴望的眼睛望着江若尘,如果有他的支持,就算以后别人正主找上来,也有他这个大BOSS顶着。更何况,放着这么大的宅子不住,那人说不定早就翘辫子了。
江若尘眯着眼思考一阵,随后笑道:“也不错。”
“哇,你同意了?”我立马兴奋的跳起来,扒在他的胳膊上,嘿嘿直笑。
“不就一个大宅子吗?怎么乐成这样?”江若尘望着我笑道。
“什么叫才一个大宅子啊?”我愤愤的道,“我们那儿的一块地很贵的,很多人赚了一辈子的钱都买不到一套房子,我以为云泉山庄就很大了,没想到这座宅子还要大,这就是贫富差距啊!”
“你家乡很穷吗?”江若尘不解的问。
“这个……”好像也不穷,但是的确很多人都成房奴了。
“飞飞,你到底,从哪儿来?”江若尘突然很认真的朝我问道,“你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一些奇怪的话,还有你那所谓的家乡,飞飞,你亲娘是谁?”
“亲娘?”我一怔,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我哪知道这正主的亲娘是谁啊,其实,我只是个路过打酱油的,只是一不小心穿越到这儿来了。
我抬头正对上江若尘有些冷森的目光,不禁浑身一颤,目光转向别的方向,说:“我不知道,以前的什么事我都不知道,在玲珑和小宝发现我的时候,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为何知道自己叫萧飞飞?”江若尘说完之后,突然脸色又柔和下来,朝我一笑,道,“算了,我也不逼问你,等你何时愿意告诉我了,你再说吧。”
我本来就叫萧飞飞嘛!再说,我完全可以自己给自己取名字啊。不过,他既然不追问了,呵,那就不跟他争了。
来到一座院门面前,只见院门上挂着牌匾——落夕园。
“落夕园?和落夕山有什么关系啊?”望着牌匾,我有点好奇。
江若尘走上前,推开院门,向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落夕山以前并不叫落夕山,后来是因为山上建了座落夕寺,才逐渐改为落夕山。”
顿了顿,江若尘又补充道:“这座落夕园的年代,要比落夕寺的年代久。”
“你的意思是说,很有可能落夕寺是用的落夕园的名字咯?”我跟过去兴奋的问,有故事啊有故事。
“嗯。”江若尘点点头,又道,“不过,也可能只是凑巧罢了。”
一进落夕园,我便被眼前精致的阁楼吸引了,阁楼是建在小溪边,那小溪应该是从外面引水进来的,水还是流动的,澄澈清凉。四周种满了花卉,并不如外面那般荒弃,整个院子虽然不如外面的其它院子大,但是别致自然,小溪边甚至是架起了葡萄架,在夜色中看,更显雅致。
“呀,这儿有人住呀?”我走到葡萄藤下,下面的土显然在不久前被人翻新过的。
完了,有人住我就不能趁机霸占这座大宅子了,呜呜,老天爷,为什么又让我伤心啊?
江若尘瞄了我一眼,径自走到阁楼下,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然后顺着木质楼梯往上走,楼梯被他走得咯吱咯吱作响,我环顾四周打了一个冷颤,于是连忙跟上江若尘。
上了二楼,江若尘推开房门,门一打开并没有如同其它的门那般“簌簌”的往下掉灰,借着月光,也可以看到屋子里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一切都很整齐干净,而再往里走的那一间卧房的卧榻上面铺了棉絮,更是表明,的确有人住在这儿。
江若尘将卧房里的油灯点燃,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
我环顾四周,就这房子的布局来看,应该是个女孩子的闺房,但是衣架上却又挂着一件男人的衣服,梳妆台上也没有见到女人家因该有的胭脂水粉,奇怪。
我走到梳妆台面前,将抽屉一拉,里面有一个化妆盒,我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只金凤衔珠步摇,好漂亮哦!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上面镶嵌的玉石好像很值钱耶,整只金凤凰都是用金子做的,而不是镀金。
哇~好漂亮好值钱哦!
不过,这儿既然有人住,那就肯定是别人的了,算了,忍痛割爱放下吧,毕竟别人就这么一个首饰,多可怜呀。
把抽屉关上,我转身便没有看到江若尘了。
“啊!江若尘,你如果丢下我一个人跑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反应过来,我立马鬼哭狼嚎的冲出去。
一出卧室便看到江若尘用手抚着额头,很是头痛,见到我了,他皱着眉头说:“女人,我们在夜探呢,小点声好不好?”
“哦。”好像是的哦,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到他身边,看见他在看墙上的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女子,美丽高贵,一颦一笑,都刻画得活灵活现,可见画画之人必是用了心去画这位美女的。再往下看,下面有字还有签名,“怡景四年,贻与吾妻莫离”签名是“启岩”。
“莫离?启岩?”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莫离”这个名字好熟啊,我似乎是在那里见到过,“启岩”我就不知道了。
见我在思索,江若尘对我说道:“启岩便是叛贼纪韩的字。”
“叛贼纪韩?啊,我想起来了!”我突然想起来了,莫离公主,对,就是莫离公主!我以前看江湖八卦的时候看到过关于一篇丞相造反的事情,当时这件事轰动朝野,所以江湖八卦上也有记载。
怡景十年,丞相纪凛之贪污巨款,快要被揭破时便破罐子破摔,准备反了,当时纪军气势如虹,都已经打到皇宫去了,但最后还是被当时的骠骑大将军凌越和中书省大人苏寻共同设计被捕。纪凛之见事已败,于是自杀身亡,而他的儿子纪韩带着妻子莫离公主逃走了,至此,音讯全无。
丞相造反已死,丞相之子纪韩和莫离公主被逃,陵徽宗大发雷霆在下令追捕纪韩的同时,也下令纪氏一族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不过,皇上下令诛族的事,也没有引出逃亡在外的纪韩和莫离公主,他们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音讯了。而皇上因为心有所虑,丞相一位便暂时空置。一年多后,发生悦妃毒害皇上之事,随后肃宗登基两年之后被暗杀,一岁的明宗即位,太皇太后怕皇上年纪小,容易引起官员霸权,于是将丞相之位废除,让身为太师的苏寻和太尉凌越,还有太子太傅临王李晔共同辅佐。
我思考了半天,突然想到些什么,于是朝江若尘说道:“如果这幅画真的是纪韩画给自己的老婆的,那么这座宅子……”
“没错。”江若尘一笑道,“这座宅子最早以前是纪韩的府邸。”
黑衣刺客
“啊?”我不解的问道,“纪韩不是丞相的儿子嘛,应该在京中任职,应该住在京城安城才是啊,怎么会跑烟州来呢。”
江若尘摇摇头道:“因为纪凛之的势力已经强到让皇上感到危险,而纪韩又无意于朝堂,喜欢研究水利,烟州地处军事之地,有涣水弋河,又是大陵东都,皇上把他调到烟州当都水监,还把莫离公主嫁给他,赐他这座宅子,并没有亏待于他,丞相也不好说什么。”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皇上是想抽丝剥茧的去除丞相的势力么?安城离烟州不是很远,把整个烟州的水利都交给纪韩,那多危险啊!我要是皇上,就把纪韩发配边疆去。”
江若尘望着我“噗哧”一声笑出来,道:“朝堂之事岂是你能懂的。来,这边还有一间房。”
人家有看晋江的很多宫廷文的好不好?什么样的腹黑我没见过,切!老娘不想跟你计较。我朝江若尘的背影做个鬼脸,然后跟了上去。
这是一间小小的书房,里面的书大部分都是些诗词曲赋,矮榻上还有一把古琴。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应该有些年代了,不过木质光滑,应该是有人常用才是。
江若尘走过来接过那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凑在鼻子前面闻了闻,想了想,转头对我说道:“这把琴是璃木所制,璃木产于利月国山谷之间,木纹细滑,耐腐蚀,散发着若有似无的清香,这淡淡的清香能保持上百年,所以,尤为稀少珍贵,一般是利月国的皇室所用,当然,他们在十几年前也曾进贡给大陵,但是,自从悦妃毒死陵徽宗后,便没有再向陵国进贡了,大陵因为皇室争斗官员勾结,一直没有精力去理这种小国,所以就搁置下来了。”
“纪韩勾结利月国?”这是我听后的第一反应。
江若尘摇摇头,道:“那也不是,陵徽宗曾经赏赐过璃木给莫离公主。”
我摸摸这琴,豁然开朗,原来这琴是莫离公主的呀。宝贝宝贝,得拿回去好好珍藏!几百年几千年之后那就是无价之宝啊!
我奸笑着将琴抱在手中,望望窗外,朝江若尘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江若尘抱臂朝我一笑,道:“飞飞,你要拿走别人的琴,还没经过别人的同意呢。”
“同什么意啊?这不是莫离公主的嘛,她人说不定早就死了,这琴放这儿也白放。”我朝江若尘抛抛白眼,随即爱怜的摸了摸那古琴,心中暗喜,今天果然没有白来一趟。
江若尘无奈的摇摇头,大声说道:“兄台,再不出现,你的琴就要被人给偷走了哦。”
兄台?我一愣,随即便看到门外房梁上落下一个黑衣人,将门打开,朝江若尘拱手道:“江兄近日闲的很啊,带着个白痴来逛在下的小窝,在下深感荣幸啊!”
江若尘含笑瞟了我一眼,道:“路过进来才发现是景兄的贵宅,在下觉得跟景兄颇有缘分。”
景茂枢!敢说老娘高智商的人是白痴,不想活了吧?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中一动,从袖口滑落一枚暗器,用尽力气,朝他扔过去。
景茂枢不费吹灰之力,动也不动的用剑挡开我的暗器,朝我一挑眼,笑道:“萧姑娘不必怜惜在下,尽管使出十分内力朝在下扔暗器,在下还承受得住。”
啊啊啊啊!无耻!
我愤愤的别过头去哼哼两声不理他。
“景兄可是住这儿?”江若尘朝景茂枢问道。
“是。”景茂枢好笑的看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江若尘说道,“在下来烟州不久,喜欢夜间活动,刚好找了这么个好地方,无人打扰,倒是清静自在。”
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一定晚上刚采完花回来,身上还穿着夜行衣呢。
江若尘一笑,道:“景兄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冒然住下,不怕引火上身么?”
景茂枢笑道:“江兄多虑了,在下最擅长的是跑的功夫,惹祸上身时,跑便罢了。”
江若尘拱手笑道:“在下真是羡慕景兄活得如此洒脱。”
景茂枢摆摆手道:“个人兴趣罢了。”
江若尘一笑,随即指了指我手上的古琴,问道:“这把琴,是景兄的么?”
景茂枢点点头道:“正是在下的。”
我顿时抱紧古琴朝景茂枢瞪了瞪,朝他叫道:“凭什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那我还说这把琴是我的呢。”
“飞飞,不得无礼。”江若尘皱皱眉头朝我喝道。
“凶什么凶啊!本来就是嘛!”我朝江若尘不服气道。
“萧姑娘说的有道理。”景茂枢一笑,道,“这把琴本是十几年前莫离公主所有,有一次家师偶然得来,后来便送与在下。”
我不死心的问道:“你师傅是怎么得到的?”
“看来萧姑娘对在下颇有些兴趣。”景茂枢一笑,在我的白眼之下,望向江若尘道,“家师祭池。”
“原来景兄是神偷的传人,怪不得上次能轻而易举找到我要的东西。”江若尘眼神一亮,朝景茂枢笑道,“不知令师现在如何,想当年,在下小的时候,还见过他一面。”
景茂枢一笑,道:“家师十几年前便已不问世事,在下离家前,他便云游四海去了。”
神偷?我眼睛霎时一亮,不会是传说中的神偷吧?景茂枢是神偷之后,相传神偷也有可能偷得宝盒,那么宝盒很可能在他的手中咯?
我立马狗腿的把琴塞到景茂枢的手中,嘻嘻笑道:“景大侠,如果你是神偷之后,那么宝盒很有肯是在你手上咯?”
“什么宝盒?”景茂枢一脸错愕,随即一笑,道,“萧姑娘误会了,那只是坊间传言,在下并没有见过什么宝盒,也无多大兴趣。”
“是吗?”我的脸立马垮下去了,蹲下来抱着书桌脚无比伤心。
景茂枢看了江若尘一眼,随即站起来,将琴放置一边,将我扶起来,道:“萧姑娘不要伤心,在下会帮忙你留意的。”
“真的?那谢谢了。”我噘着嘴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想着别人都开始关心我了,我也应该关心关心他,于是环顾四周,朝他问道:“这座宅子是你的么?”
景茂枢摇摇头,道:“不是,在下只是借住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这座宅子也不是你的咯?”我兴奋的睁着双眼望向景茂枢。
景茂枢含笑点点头。
“耶!太棒了!”我立马跳起来,开心的扒着江若尘的胳膊道,“既然他也是来借住的,那我也可以来借住咯?”
呵呵,我要把整个宅子都好好利用起来!嗯,做什么好呢?妓院?度假村?可是要是别人正主找来了怎么办?
景茂枢看着我,不禁抱臂一笑,道:“萧姑娘不怕半夜有采花贼?”
采花贼?我吓了一跳,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是采花贼啊,很可恶的,亏我刚刚还对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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