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不服气的说“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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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第二百二十五章 羌笛五虎（）
马冲没有因为伊琳的不服气而生气“你们知道东大营的总领叫什么吗？”
“哈坎儿”伊琳倒是回答的干脆。
“知道哈坎儿是谁吗？”
“东大营总领呗。羌笛人”伊琳把马冲的问话变成了自己的回答。大家一片哄笑。
马冲也笑了“回答的很巧妙，不错，可是你要是把对付我的招数拿出一半来抓抓情报，你就不会这样回答我了。我来告诉你，大家知道羌笛五虎将吗？”
大家都摇着头，谁都不知道。
马冲叹口气“羌笛的长公主亚古丽，先登营的统领虎都，万人铁骑的博格达，神风队的苏约克，还有一个就是哈坎儿。既然大家都有兴趣听听，我来给大家讲讲。亚古丽是羌笛的长公主，别看是个女的，但巾帼不让须眉，是个女中豪杰。尤其是她训练的羌笛步兵，放眼天下，没有几支军队敢与其争锋的。郝吉风和季翔应该对他有印象吧。”
季翔说“那当然了，当年我们就是从她手里逃出来的，要不是换了装，恐怕难以逃脱的。是吧吉风。”
郝吉风点着头“这是个女魔头啊。我的河东子弟和她打过几次，没一次赢的，每次都要折损不少人。说起河东子弟，西秦军队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能打。但在亚古丽的面前，一个回合都走不了。”
马冲继续说“先登营的虎都，我想万里烟应该有印象吧。”
万里烟点点头“是啊，他们围攻养马山关，要不是天气保佑我们，恐怕养马山关早就被破了。金达莱应该也清楚的。”
金达莱嗯了一声“是啊，我们的骑兵队就是被他们的先登营给灭了，我只身逃出来。齐沃他们都惨死在了先登营手里。”
马冲说“虎都的先登营也是一支步卒组成的军队，和亚古丽的步兵不同的是，这个先登营担负着突击的任务，号称羌笛第一突击队。麾下的士兵都是虎都一个个的挑选出来的，经过了战争的洗礼和历练，各个勇猛无比，忍耐力极强。他们能趴在大雪里一天一夜不动弹，换做是我们大梁军，能做到吗？”
在座的步兵指挥官们都没有了声响。
“再说说万人铁骑，我们和他们打过交道，侥幸获胜。要不是骑兵来救援，恐怕马王谷早已失陷了，我们今天就不能在这里开会了。”
王马心有余悸的说“恐怕老朽的头颅早就挂在了谷口示众呢。”
“万人铁骑，重骑兵这次与之战斗过。平心而论，如果不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重骑兵，没有反应过来，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他的首领就是博格达，羌笛大汗胡利的女婿。亚古丽的丈夫，也是个厉害的角色，你们想，能担任羌笛如此重要位置的人，会是草包吗？他能把上万名骑兵训练的如狼似虎，肯定是有一手的。”
王马至今忘不了万人铁骑给他带来的震撼，他不住的点着头“那是我见过的最蔚为壮观的骑兵了。大梁军的骑兵和他们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马冲也同意“是啊，要不是博格达未经过胡利同意，擅自出兵，他一见情况不妙赶紧撤兵了，要是真打下去的话，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万里烟歪着脑袋问“那苏约克是怎么回事？”
“羌笛人之所以能横行天下，靠的是马背上的功夫。苏约克的神风队号称是羌笛最快的马和最快的箭。他们的骑射功夫冠绝天下。在马背上可以一弓三矢。并且箭箭靶心。云飞的弓箭兵虽然也有这个能力，但那是步战，如果换做你们上了马，还能这般神准吗？”
刘云飞摇摇头，面露难色。
“最后我要说的是哈坎儿，他并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手的军队，但他却是五虎将里最难缠，也是最不好惹的人。他的外号叫小诸葛。是羌笛人中数得上的计谋多端的人。他有一个绝活是，寻常的一支队伍，在他手里，兵还是那些兵，将还是那些将，但战力陡增，能与一支百战之师抗衡而不落下风。足以可见他调教军队的能力是多么的超乎寻常。你们这次碰上的就是他。结果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中路军团的及时赶到，恐怕我精锐的西路大军就要元气大伤了。”
马冲说到这里，伊琳这才悻悻的坐回了原处。看来是服气了。
马冲走到地图前说“这次虽然我们的过程有些波折，但达到了预期的目标，剪除了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两个地方，我想羌笛人一时半会不能重新建立起来。我们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补充兵源，加强训练。我把贝斯汉留在马王谷，成立一支新的军队，叫骑步团，贝斯汉担任骑步团的团长，马王谷的骑兵营和步兵营合二为一，阿里扎任副团长兼骑兵营长。步兵营营长李刚调任步兵团的一营担任营长。”
乔梁说话了“那贝斯汉走了，谁来做我的副手。”
马冲笑了“万里烟提议由王彦兵出任步兵团的副团长兼三营营长。我看行。”
乔梁马上表示同意。毕竟这是从自己团里选拔出来的，总好过从外面调一个来，两个人之间还需要磨合。
王彦兵抬头看了一眼万里烟，他知道这是万里烟的意思，万里烟对他的提携。万里烟也正好看着他，王彦兵赶紧低头。
马冲安排完了人事调整后，继续说“马王谷的骑步团总人数要达到5000人，骑兵3000，步兵2000。近期我会委派教官来训练。你们的使命就是给我守住大梁军的大后方，你们也是卧虎山的唯一退路了，无论如何不能有失。明白吗？”
王马和贝斯汉起立答应着。
“好了，这次虽然我们获胜了，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我大哥马跃因此背上了极大的思想压力。大哥，我想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你没有败。没有必要垂头丧气。”
伊琳也说了“是啊，咱们遇到的是羌笛五虎将之一，损失大些也能理解。”
邢敏说“马大哥，我知道你觉得对不住死去的兄弟，因为你的无能，导致了这么多兄弟的惨死，你觉得你是罪人。其实大可不必啊。不是你无能，是因为敌人太强。”
马跃起来说话了“大家都安慰我，从前天到今天，每天都有人来劝慰我，我谢谢大家了。这次战役，对我来说教训是深刻的，我知道主公和大家都在保护我，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参加战斗了，以后我就做好我的后勤保障工作，打仗的事情还是交给年轻人来吧，我老了。”
马冲看着眼前的大哥，他知道自己现在怎么劝都没用，这一战对马跃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大的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
卧虎山的烈士陵园里，又有一批战死的将士安置进来。家属们都来送亲人最后一程。一个个哭的昏天黑地。马冲专门嘱咐季翔，要飞虎队的人注意观察马跃，他担心马跃想不开，寻了短见。
同样想不开的还有哈坎儿，东大营一役，哈坎儿只身一人逃出生天，躲藏在了一处草原的高草里，直到第二天才敢出来回到自己的东大营，东大营里，所有敌我双方的尸首都不见了，空空荡荡的。只有地上的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哈坎儿不知道敌人是怎么处理羌笛人的尸首，他走了一大圈才看到一处大坟丘，牌子上写着“羌笛战死之英”灵墓。哈坎儿不知道自己应该欣慰还是生气，大梁军如此人性化的对待敌人的尸首，这是哈坎儿以前从未见过的。按照他的逻辑，敌人的尸首，不给乱刀分尸就已经是客气的了，但大梁军却给他们都埋了起来，汉人讲究入土为安，羌笛人虽然不讲究这个，但毕竟这是善举，明白事理的人都会心存感激。
和这样的军队交手，即便是失败了，也不丢人。哈坎儿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随着东大营和南大营的覆灭，威胁卧虎山后方的隐患彻底清除，马冲可以腾出手来应对即将到来的乱战了，根据情报显示，羌笛人准备在月底对西秦的帝都平安城动手了，西秦灭亡了，中原战争的形势就会发生剧变，黑鹰军随时有易帜的可能，是投靠北汉还是归降羌笛？不管他投入谁的怀抱，势必会增强一方的实力，为这个乱世徒生变数。
马冲和伊琳，邢敏、万里烟，宋乔一起茗赏月。说是赏月，其实是在谈论天下形势，这个时候，小莲和采莲自然就回避了。
马冲看着万里烟说“万里姑娘，你是西秦人，你有什么看法？”
万里烟笑了“主公，臣妾恳请您改变一下称呼好吗？”
宋乔跟着说“是啊，烟儿都来了好几个月了，快有一年了吧。是要改改称呼了。”
马冲闹了个大红脸。大家都笑了。
马冲说“那就叫烟儿吧，和大家一样称呼。”
万里烟表示同意“我叫你冲哥吧，也和几位姐姐一样称呼。”
伊琳插科打诨的说“那不行，你爹和冲哥是结拜兄弟，你应该叫二叔，我们都是你婶子。哈哈哈哈”
这下轮到万里烟来了个大红脸了。
邢敏打圆场“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吧。烟儿你觉得西秦能支撑多久呢？”
万里烟想了想“有三种可能。”
马冲哦了一声“说说，哪三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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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二百二十六章 商议（）
万里烟说“今日之形势，西秦亡国是早晚的事情。 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其一，西秦投降，成为羌笛的附属国，臣服于羌笛，作为羌笛的世代子国。其二，西秦组成流亡政府，这个词还是冲哥说的，很有新意，也很贴切。流亡政府，嘿嘿。”
伊琳不太明白“流亡政府？”
“恩，是的，所谓的流亡政府就是没有了故国，但国家的君主还在，用冲哥的话说就是领导班子还存在，可以效仿当年的春秋战国时代，在别的国家借兵讨伐羌笛，收复失地，回归故土。”
宋乔问“那第三呢？”
“第三就是投靠黑鹰军，以黑鹰军作为复国的班底，寻找机会收复失地。”
邢敏问“黑鹰军能接纳他们吗？”
万里烟想了想“如果说是黑鹰军的年青一代，肯定是不同意的，但如果是石敢当的话，他会同意的。”
马冲笑了“怎么这么肯定？”
“石敢当是出了名的忠义之人，当初他远离西秦朝廷，但始终打着西秦的旗号。尽管他的治下已经成了一个独立王国，但名义上还是西秦的子民。所以只要赵武伟去投奔，石敢当肯定收留，至于接下来怎么办，就看他石敢当如何做了。”
马冲点点头“烟儿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有种预感，现在还不好说，我总觉得西秦会做出一鸣惊人的事情来。”
伊琳插嘴进来说“先不论这些了，说说我们怎么办吧？”
万里烟笑笑说“如果我猜得没错，冲哥现在想以不变应万变。”
马冲哈哈大笑，拿起茶盏，对着万里烟举起来，然后一饮而尽“知我者烟儿也。”
宋乔很是好奇的问“你是怎么猜得出来的？”
万里烟笑着给几位姐姐添上茶水“我们刚刚扫平了北方的隐患，不宜再起刀兵，况且几个团的损失比较大，需要休整补充。而且这一次北伐，卧虎山的钱粮也少了一半。征兵，添置武器，安抚烈士家属，修复装备，都需要用钱，当然这是我猜测的”
马冲人向后一倒，头靠在藤椅上，脚搭在了圆桌上“我现在就发愁钱粮啊，战争，战争，打的就是钱粮。谁的钱多，粮多，谁的兵就多，打仗就赢的多。”
邢敏嗔怒着“去去，没个正行。”
马冲笑了“晚上谁来啊？”
万里烟的脸一下就红了，其他几个人都是过来人，自然也明白马冲的意思。伊琳笑着说“今晚就让二夫人吧，一走就是小半年，估计两个人都想坏了吧，哈哈哈”
马冲大大咧咧的说“也好，二夫人，咱俩走吧，让她们继续茗赏月吧。”
宋乔笑着“就不怕我们去听墙根？”
“听就听，又不是没经历过。”马冲说完，感觉不对，人家万里烟可还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呢。邢敏娇怒的拧了他一下“嘴就没个把门的。啥话都胡咧咧啊。”
马冲不好意思的笑笑“烟儿，别介意啊，权当我放屁。”
这下子大家全都笑了。
平安城西郊的羌笛大营里，胡利怒气冲冲的将案几上的东西全都摔在了地上，嘴里恨恨的说“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一边的亲卫没人敢上前，就连他的宠妃云姬也吓得不敢吱声。赵九天和卓拔进来了，看到这个场景也是一愣。
赵九天和卓拔拿起地上的羊皮纸，这是八百里加急，不是紧急时刻，是不会用这样的方式传递消息。看着看着，两个人也都面面相觑。
胡利看到他两个人进来，似乎火气也小了许多，他边走边说“可恶的大梁军，竟然敢在我背后捅刀子，我这就带领大军扫灭了你。”
赵九天将羊皮纸递给了卓拔，走到胡利身边说“大汗，巡边营被灭，这口气的确不能忍，一定要给大梁军狠狠的教训才行。以告慰战死沙场的英灵们。但现在不是时候啊。”
“你的意思是？”
“大汗，眼下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攻破西秦帝都平安城，我们都走了九十九步了，还差这最后一步了，大汗如果挥师报仇，岂不是正中了大梁军的圈套？”
胡利咦了一声“接着讲。”
“大梁军的如意算盘昭然若揭，他们就是想让大汗撤兵，回师草原，以解西秦之围，这正是兵法中的围魏救赵之计啊。”赵九天眯着眼看着胡利。
胡利恍然大悟“是啊，要不是军师提醒，差点就上了敌人的当了。依军师之计，眼下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迅速拿下平安城，灭了西秦才是上策”
卓拔在边上也说着“是啊，大汗，我们都已经将平安城的周边全都拿下了，平安城如今只是一座孤城了。这个时候要是撤兵，岂不是功亏一篑啊。军师的建议我是同意的。只有迅速灭了西秦，我们才能回师剿灭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大梁军。切不可因一时之失而毁掉了多年的努力啊。”
胡利点点头“军师打算怎么进攻呢？毕竟我军擅长骑射，不擅攻坚，平安城城高墙厚，一时半会恐怕未必有把握攻下的。”
赵九天笑了“臣有两条妙计可供大汗参考。第一，臣多年前就曾经多次来过平安城，对城里的一草一木很是熟悉。也知道当年西秦皇帝为自保专设的地道出入口在哪里。”
卓拔问“军师既然知道地道的出入口，为何不早些说出来，我们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早就解决他们了。”
胡利也有此疑问，他也看着赵九天。
赵九天不慌不忙的说“这个地道是西秦皇帝为了将来有一日，帝都被攻占，可以安全逃生所挖掘的。历任的皇帝只有在老皇帝临终之时才知道。并且西秦知道由此密道的只有皇帝和总管太监以及皇太后三人知晓。没有第四个人。”说到这里，他笑了“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我不就是第四个人嘛，是的，我是从皇太后那里知道的。”
“西秦的皇太后能告诉你这样的惊天秘密？”
“这个，这个，还真不好说，但今天我还是告诉大汗和二汗吧。”
胡利说“赶紧的，我最烦你们文人的酸劲，喜欢卖关子。”
“西秦的上一任皇帝驾崩后，皇后也不过40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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