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媚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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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媚倾天下-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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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万古枯。自古又有几人能真正与青史长留。奈何都做了枭雄。”
雪鸢这几句话,含情真切,却是道出了刻在历史年轮上了箴言。自古无不少人牺牲一切,只为一举霸业,真正与历史长青之人,却是寥寥无几……
秦煌气息凉薄,生性淡然,在他心中永远只有烨煜的安危,当然也有我的!这些老生常谈的事情,在他心中,根本就占不了一袭之地。他猛然喝下一杯酒,道:“钰儿,你们之间终需要有一个人跨出这第一步……!”
我没心没肺的笑着,又是饮下一杯酒:“没那个必要……”
忽然外边传来一句小心而紧张的声音:“公子……”
我手中的酒杯忽然:“哐当”掉在地上。
秦煌向来废话不多,但也嘴角几不可闻道:“怎么这么快!”
潦子和雪鸢抢先一步,开了门。
我缓缓起身,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竟然没办法向外迈出一步。黎叔站在门口,手缓缓垂下。方才似是要敲门。我嘴角颤抖着,尽量挤出一抹微笑,跟在秦煌身后,缓缓向门外走去,每一步跨的都无比艰难。
烨煜一身清贵无瑕,风华依然绝代事件无双。一袭淡梅花白色锦袍。杏花飘零间,亦如当年桃源初见时,仙人下凡。即使只给我一身背影,也非凡夫俗子可比。
我看着他的轮椅自门口向外撵出的痕迹,情绪复杂,笑容却更加没心没肺。刚才的话她是听到了吧,正因为听到了我的话,他才要走,黎叔才会脱口阻拦。
烨煜缓缓调转轮椅,我的心也开始慢慢揪起。当看到那足以让万事万物都汗颜的绝美容颜之时,竟是没出息的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烨煜轻缕着发丝,眼神自我身上闪过,看向一边:“黎叔,传我命令,姜琴师徒不必来了,派人南下去追,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死的更好!”
黎叔为难的看我一眼,终是应是。
南下去追?怎么会?怎么会还是让他识破?我心下一紧,正要阻止,却无奈的摇摇头。没想到,我从来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而他却是将我的心思轻而易举便掌握在手掌之中。
萧烨煜,你这是要干什么?捉奸吗?凭什么?
眼看着黎叔将要走出院子。潦子忙道:“且慢!”
烨煜的眼神缓缓向这边看来,云淡风轻道:“哦?南主?”
雪鸢单手负后,龙章凤姿,清贵自然,缓缓步下台阶:“久闻大燕太子杀伐果断,久别重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弱当初!”
烨煜面无表情,似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沉声道:“还不快去!”他这句话,自然是说给黎叔听。
我情急之下顺手抽出秦煌手中的剑,一个转身,站在离所有人尽量远的地方。剑,早已在颈部:“他若死,那就用我的血来祭奠!”
秦煌冷不防被我抽走剑,忙道:‘钰儿……”他方才定是出了神,不然依他的灵觉,怎么可能让我得逞。
雪鸢和潦子也是齐声唤道:“钰儿……不可做傻事……”
我眼眸含笑,看着烨煜,剑向颈部紧了紧:“灭魂一出,必要噬魂,你若放不过他,那就连同我的命也一起拿走……”
烨煜看着我,方才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惊讶早就不见,依然漫不经心道:“你,是在为他威胁我……?”
我淡然笑道:“不错……,我的命,是死是活,仅凭大燕太子你一句话……”
烨煜轻缕着鬓间一缕发丝,冷笑道:“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话音刚落,便见一团白雾向我飞来,竟是烨煜无声无息间甩出了袖中的白丝绸。
那雪白的丝绸首当其冲,撞上我了我搭在颈部的剑。我心中警然,抓的紧,剑自然没有落地。丝绸转而缠住了我的腰,烨煜轻轻一拽,我几个翻转便被他拉了过去,怔怔跌入他怀中。
秦煌以为我会再用剑,便要来与我抢剑,但他的身手哪里有不良于行的烨煜快?
此刻我没有一点心思去分析其他。因为……因为在跌入烨煜怀中之际,我手中的灭魂剑竟然顺势插入了烨煜的胸口。
我在他怀中,脸色瞬间煞白,舌结说不上一句话。他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嘴角一抹微笑如刚才那把剑般回刺向我:“灭魂一出,必要噬魂?那就用我的血……”




第一百章 九死一生命为悬,终入燕国情相怜
我在他怀中,脸色瞬间煞白,舌结说不上一句话。他紧紧的将我抱在怀中,嘴角一抹微笑如刚才那把剑般回刺向我:“灭魂一出,必要噬魂?那就用我的血……”
我看着那从烨煜胸口煜煜流出的鲜血,让他身上的衣衫渐渐染成红色。那剑,很可能已经刺中了他的胸口。而他的眼眸,却是一直从未离开过我,越加冷冽。
我的手想去扶那把剑,却不停的颤抖着,。心中如擂鼓一般,似有千金之重,压在心间。
秦煌以迅雷之势飞了过来。落在烨煜身边,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早已出指点住了烨煜胸口的穴道。
“烨煜……”我轻声唤道:“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他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看着我,艰难道:“跟我……回……燕国……”他的气息是那么虚弱,那么轻飘的。我的心,也是一直被提着,听完他吐出最后的字,终于在他昏迷之前几乎崩溃。
喉咙间像是被什么卡住,就连想大吼一声都集不起一点力气。眼泪却是顺着脸颊滚滚落下。
烨煜……你醒来……我跟你回去,你醒来啊……烨煜……!
你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吗?我不要……你起来和我一起斗气啊,烨煜……
事情怎么会成了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每个人都可以死,但是你不能……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回来,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你若不在,黄泉路上那么黑,你让我怎么找到你……
烨煜,鸾九声,凤九声,九九八十一声,声声鸾凤和鸣。你说过,要陪我一起看江山如画。你还欠我这个承诺没有实现啊,烨煜……你怎么可以就这样……
我几乎是瘫软在烨煜怀中,眼泪不断从双眼中流出,混着烨煜胸口流出的血液,早不知是流入了他的伤口,还是就这样,流到地上的尘埃之中。
良久,秦煌拍拍我的肩膀,用欠揍的语气,淡然道:“煜还没有死……”
我恍然从烨煜怀中起来,双眼朦胧望着秦煌,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什么?”
秦煌将烨煜的手拉到我面前:“不信你自己看,还有气息……灭魂剑虽出鞘必会噬魂,但不一定就能要了人的性命。剑离煜的心脏不到半寸的地方……”我豁然从烨煜怀中爬起来,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待眼前清晰之时,才看到昏迷之人那祸国殃民的脸此刻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几乎和面色是一样的颜色,那胸口的剑伤虽然被秦煌封住了穴道,但那一团殷红的血色和月白的袍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似在批判着我方才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
我蹲下身去,指腹搭上烨煜的手腕,为他把脉。不禁眉头紧了紧,只差不到半寸,如果再偏一点,如果只偏一点点,恐怕……
潦子在我之后也为烨煜把脉,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取出仅有的一颗药丸给烨煜服下。
秦煌将烨煜抱到屋中,又运功替他护住心脉。只在拔剑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又开始揪了起来。离心脏只差一寸,就连灭魂剑的主人秦煌,纵使武功天下无几人能及,也是没有把握能够在拔剑之际不会伤及心脏。
好在有秦煌和黎叔,潦子三人在,事情有惊无险。
就在剑拔出的那一刻。我似抽去了周身所有精力一般,瘫软的坐在桌旁的凳子上。雪鸢扶着我的手,担心的看着我满头冒着冷汗,劝道:“手这么凉,心里一定很怕对不对!好在有这么多人在,有惊无险……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秦煌灭魂回鞘。定然看着我,走到我身边。鸢找了借口,便与黎叔潦子三人出去。
待屋里只剩下我与秦煌二人。我依然死死的看着屋里的某处回不了神来。
良久,他道:“当年蜀国与莫碧暄的事情,烨煜虽有错。但如果你爱他,这一剑也应该能还清你们之间的恩怨。如果这一剑再偏一点……”秦煌终究还是没有说下去,应着微弱的阳光出了门,难得的长叹一声:“我们都应该好自为之……”
就在秦煌的脚步踏出房门之际。我心中那股郁结了良久的沉闷之气,猛然上升,一股腥涩之味,泛上喉咙,一丝血色在我强忍着将其咽下之际,从嘴角溢出。
我竟开始讽刺的笑了起来。
那一剑,何其温柔!又何其残忍?如果再偏一点,那我是不是就应该悔恨终身?悔恨为何在他活着的时候不能放过自己,也不能放过他?悔恨自己亲手杀死了他?
但是,我们之间怎能一句如果便能了得。
如果还有如果,当初重逢属宫,他就不是驸马,我也不是太子妃。
如果还有如果,他不是大燕太子,我不是漂泊在初和大陆上的一抹孤魂。我只情愿与心爱之人策马奔腾与漠北草原。
如果还有如果,时空可以不存在,生就不必有这么多的无奈和痛苦。
无论是谁,身逢乱世,我们终究做不了自己的主。
不知何时,在我醒来之际,自己早已在了燕国的皇宫之中,烨煜不在,秦煌也不在。身旁的小太监告诉我,我在被太子殿下和秦公子带回宫中之后整整睡了半个多月。
他们口中的秦公子,应该就是秦煌。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所有的人都像躲着瘟疫一样的躲着我。
我在他们口中所谓的桃花苑里的芙蓉阁中整整呆了三天。这里的陈设跟烨煜的风格很像,应该就是他在宫中居住的地方。但是有一间屋子被上了锁,下人告诉我,那里谁都不许进。
只是,每年的二月十四日这一天,太子殿下都会将自己关到这间屋子里,整整呆上一天一夜。而燕帝会在远处的宇朔宝塔之上,遥遥看着此处,也是整整一天。
记得,师父曾告诉我,宇朔八年,二月十四日。语蓉公主在燕国晋王府难产而死。生前诞下一名男婴,取名萧烨煜,取自“钟鼓铿鍧,管弦烨煜”。
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之后能够一生喜乐无忧。
可是,自己的生日,偏偏就是自己生母的忌日,又有谁,能对这一日释然?
我款款登上远处的九龙宝塔。此塔四面八角,有十八层,竟是矗立与天地之间,怔怔与冥间十八层地狱对立,足见建塔之人的雄心大志。
果然,站在塔顶,便能一览燕国锦绣河山尽收眼底。也能将桃花苑中的景致看的清清楚楚。
满园的桃花,满园的枯涩枝丫,却被精心照料着。就像绝望的人,在期盼着逝去的亲人能够死而复生一般的死寂。枝头偶尔有几只活物飞过,不是蝴蝶,是专门为活人报丧的乌鸦。不断的在芙蓉殿的上空喊叫着,盘旋着,二十多年,不死不休,似是谁,要以这种方式,让天下之人尽知自己死不瞑目。
烨煜,竟是在这样的地方,一直住着,自从桃源回来,整整住了四年,守着他母亲的冤魂,不肯离开?
他怎么会忘记?当年他母亲临盆在即,在生死边缘艰难的挣扎,而他的父亲,就在隔壁,怀抱软香,与另外一名女子承欢。
他怎么会忘记?是他的亲生父亲,无情的将自己抛弃,又在自己八岁那年,步步相逼。溱水河畔,不惜动用上千名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要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怎么会忘记,“天残地缺”月圆蚀骨之痛,双腿不良于行,整整忍受了十四年。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所为。
多年以后她回来了,一身风华绝代,就住在当年他母亲逝去的地方,他要牢牢记住这个男人带给他们母子所有的耻辱和痛苦。他要干什么?如今他又在干什么?
忽然内心越来越不安,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我看着手心那只剩下不过一寸的生命线,缓缓步下宝塔。
慢一些,再慢一些,让我去完成我想完成的心愿。让我,再看一眼我想看到的人。时间再慢一些……
忽然,一抹翠兰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我还没看清那人的面容,便听到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呦,都说芙蓉阁里住进了一位仙女儿,仙一般的媚色,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嫂嫂啊!”那人故意放高了声音,恨不得让周围能听见的,不能听见的所有人都听到。
来人穿一件月白的长尾彩凤衣裳,上边套着淡蓝色披风,高攀发鬓,步钗流苏,弯弯的眉毛黛色浓黑,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肤色细嫩,似吹弹即破,凝脂一般的细白,可不正是莫碧暄。此时看上去着了燕国的服侍,大气凌然。真要比蜀国做小公主时成熟许多。
在此地遇到她我并没有惊奇。反是并没有心思与她计较其她,更不想多说一句话。
忽然一阵冷冽之风袭来,待看时,莫碧暄身旁的一个宫女正挥着手向我甩来:“哪里来的乡野村姑?见了太子妃,竟然不下跪?




第一零一章 碧宣刁难设陷进,恶人为恶自食果
那手急如闪电,但莫碧暄的速度也不慢,竟是将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一把将那即将挥在我脸上的手抓住,反手便是一记耳光甩在了那婢女的脸上:“狗东西,也不睁眼瞧瞧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我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这莫碧暄在属宫之时,便暗藏汹涌,此时在燕国皇宫,除燕帝与烨煜之外,便是一人独大,更加张扬拨扈。没想到就连身边的婢女也是这般嚣张,主仆二人一唱一和,演这出戏,出牌的手段何其高明!只可惜……恐怕别人也只有望而生畏的份!
我淡笑着微微一欠身:“如若太子妃没有其他指教,民女便不打扰太子妃赏园的雅兴!”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人家的地盘,还是不要给自己招惹太多是非的好。即使是别人鸡蛋里挑骨头,专门来找你的麻烦。
“指教不敢当!久闻嫂嫂才艳惊人,貌可倾国。倾城,妹妹我在蜀国之时便是见过的。今日来,一来是想再睹嫂嫂风采,二来,是想与嫂嫂拉拉家常。不知道我那苦命的哥哥现在可好?”莫碧暄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句都尽显谦卑,似乎我与她真是感情笃厚的姑嫂关系!
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谁不知道莫幽尘,蜀国前太子殿下,正是独霸着当今国力最强盛的齐国。苦命的哥哥?他要算得上苦命,那天下苦命之人岂不是沿着溱水河畔一直排到东海都排不完了。
莫碧暄,这是铁了心的打着亲情牌来找茬呀!
遇到这种事情,一个字,撤!
我面不改色,依然带着笑容,再次欠身,所谓此,也不过是为自己找方便的虚礼:“齐皇龙体金安!”莫碧暄还要说什么,我继续道:“只是与太子妃分别多年,甚是思念!”
在蜀国宫中,莫幽尘与这位同母所出的妹妹极为要好。莫碧暄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依赖着这位唯一让她信赖的哥哥。
我此时说起莫幽尘对她的思念,便是要引开她的心思。
“民女今日身体不适,怕逗留太久,给太子妃带来晦气,如果太子妃没有其他事,名女便此告退!“我一心寻着借口要离开,哪里容得他允不允许。
转身便要急急进桃花苑。
听下人说,桃花苑,除了烨煜平时应允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许进入。擅闯着,处置的手段绝对狠毒。就连燕帝,萧倾辞,也是默许着这个禁令。有一次,还亲手处死了莫碧暄身边一个擅闯桃花苑的陪嫁婢女。
我若进入了桃花苑,她定然不会再跟来。就算还想找茬,那也奈何不了我。
我刚转身没走两步,便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山谷黄莺办清脆的声音:“钰姐姐!”
湮儿?她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落轩!
湮儿正奔跑着向我过来。那长廊冗长,但廊顶之上怎么会凭空悬了一只木桶,顺着那木桶上拴着的绳子下去,刚巧就在湮儿脚下。阻止是来不及了。我不忍去看,侧头遮住了眼睛。
半晌,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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