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会帮你,一旦帮了我就得必须帮你下一次,下下次,靠!那我不就得永远在你身边了?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我才不要。
这个人啊,知道不可能后,就千万不要走第一步,其实这种局面很好挽回,真的,旁观者清嘛!或许古代人不懂,要是自己的话,耍耍阴招,保准叫他岭蓝卿败得体无完肤,埋一圈炸药,谁敢来?惜花楼的人是吧?买十斤巴豆我拉不死他,阴招怎么了?不入流怎么了?靠!能赢那他妈的就是爷!
但是我不能,人都是自私的,万一这次帮了你,我走了,你又被弄死了,那样我会内疚一生,即便是知道不是我的错,我依旧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你,人就是这么犯贱的。
说真的,现在自己也很没底,那就是问仇的话,他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一出去肯定会被人追杀,或许以后说给现代的朋友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傻逼,没本事就不要说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大话,这样说吧,爷宁愿被追杀也不愿意在这里一辈子,别的我不解释。
我只要当好一个看戏人就好了,看一出皇宫大戏,这才刺激,没错,我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看别人打架,打得越狠越好,目睹过一次大战,那才叫激动人心,谁都不敢靠近,而我去了,着了个清清楚楚,两帮人,一起六十多个黑社会的,都拿着砍刀砍,有一个男人很无敌,肠子出来了就塞回肚子里,用衣服绑住肚子继续去砍,这种画面谁见过?谁都没见过,看着他们兄弟这样明争睹斗……
没错,不排除我有点兴奋,毕竟是古人嘛!他们迟早会死的,或许历史就是这样,你无法去改变,就跟你回到祝英台身边好了,无论你怎么努力,最后她和梁山伯还是得死,道理是一样的,倘若我有兴趣还好,我可以去改变历史,帮岭修阎一辈子做皇帝,可惜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说真的,你怎么想的?明天上朝就把玉玺拿出来吗?”这才是她好奇的。
“不可能!手谕不过是一张布,成邦他永远都会站在朕这一边,你爹为人虽然霸道了一点,不过最近发现他还是一个忠心的人,只要有他们两个在,朕可以高枕无忧,成邦是父皇最信任的人,只要他说手谕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说得跟天衣无缝一样,不过也有可能,只要这个成邦不成反派,龙严水最信任的就是他,那么岭蓝卿也有可能无法造反吧?
“如果岭蓝卿死了,你会难过吗?”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哼!他巴不得我死,我干嘛要难过?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说完便转身伸出双手捏着她的双肩,今天你在母后那里我真的很难过,但是你能来我就已经知道你也不知情,你也无法阻止,这就够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再坚持下去,或许连一丝力气都没了。
眨眨眼,想都不想直接看着他道:“废话,当然会啊,我不可能让你死的,我会保护你!”好歹也哥们一场嘛!既然说过你可以相信我,那么我怎么可能让你死?
唰!某男脸瞬间充血,刚毅的脸庞比起岭蓝卿要成熟得多,没有妖媚,却有着阳刚,脸红很不适合他,眼神不断的四处飘忽,原来自己是真的爱上了,明明此刻伤心得要死,却因为一句话就这般紧张,抿抿薄唇道:“咳……朕是男人,才不用你保护,就算是,那也是联保护你!”说完就私开手赶紧看向了别处,大手垂在膝盖处不断的捏紧。
“都一样,你……你不是吧?”凌非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他。
见她如此大的反应,岭修阎还以为自己的脸长出疙瘩了,赶紧摸了一下,还是那么平整,最后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你你你脸红了!”他他不是对自己有兴趣了吧?
“胡说!朕乃天子,怎会脸红,你出去!”该死的,这个女人一点情调都没有,见她不起来直接上前用力拉着她打开门一把扔了出去。
‘砰’凌非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大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该死的,有毛病?变态?突然动怒,站起来直接气呼呼的走出去了,屁股
痛死了。
岭修阎听到对方的骂声就想冲出去,不过还是忍住了,心脏跳得飞快,上火了上火了,对,一定是上火了,打开门大喊道: “广海,快去准备点消火
的药来!”
广海还没回话对方就将门关上了,奇怪,消火干嘛?不过也没多想,转身走了出去。
而岭修阎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满地的狼藉也视而不见,一想到自己的心意就慌了手脚,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从来就没有时时刻刻去想着一个人,无论是睡觉吃饭上朝,脑海里全是她,一颦一笑不断的牵绕着他,对方的不拘小节,对方那双灵动的大眼,本来觉得难看的躯体也变得那般的娇美,刚才仅仅是对方一句‘我会保护你’,小腹下就一柱擎天,该死的女人,说话一点都没谱,哪有女人说什么保护男人的话?
却该死的诱人,听了会心慌意乱,因为他知道她没开玩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活着的重要性,对于百姓来说只要能丰衣足食谁做皇帝他们都无所谓,除了广海这个不是亲人的亲人就只有母后,可是现在她偏心,自己就像一个溺水了的孩子,就只有广海一个人不断打捞,却发现力不从心,打捞了一天也打捞不上来,然而一个女人从天而降,一根手指就把自己救起来了,就是那种感觉,再次有了安全感般。
男人也是需要保护的。
怪不得最近批改奏折时对方的脸就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奏折上,弄得他每天都要多熬夜许久,不行不行,自己不能表现出来,看见那个女人多嚣张了?她都已经骑在朕的头上了,却还像个孔雀一样,看都不看你一眼,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喜欢她的话,她还不得双手叉腰仰头大笑?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到现在都还水性杨花,自己不能在她没开口之前开口,绝对不能,而且现在没时间顾虑这些,最主要的是明天的事要怎么对付,或许明天以后自己就得被天天逼迫着退位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想这些,女人不过是附属品,或许过一段时间这种新鲜成就会消失……
又一个夜幕降临,凌非,花错雨,宗原藤,冷驭鹰,甜香都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上看着油灯发呆,刚刚吃过晚饭是需要消化消化才睡觉的,本来有很多要和甜香还有宗原藤冷驭鹰商量的,但是花错雨不走,很多事无法进行,这个人真是讨人厌,轰都轰不走,他在为岭蓝卿办事,自己不能跟他说要逃走的事。
故意装作无聊的样子道:“甜香,你也算是个小江湖了,江湖好玩吗?”
甜香眨眨眼,摇摇头:“不好玩,江湖太大了,要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要走好久好久,还是这里好玩!”因为这里有主子。
“就没有有趣的事吗?”比如什么西门吹雪,东邪西毒,算了,那都是胡编乱造的,不过总有高手吧?看向花错雨那张越看越难看的脸道:“你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第一高手吧?”
“真正的高手得有一把好的武器,虽然我的‘战魂’比岭蓝卿的流星剑好,但真正的高手应该就是弦音,从来就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把别人的内力吸走,不简单啊不简单!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的高手,目前弦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吸内力,呵呵!”都不用练了,直接拿别人的就好了,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何都没听说过?
甜香也赞同的点头,想了一下笑道:“其实天下武器众多,但是还是以音质来控制人最为高超,像弦音大师,仅仅是弹琴就可以另人思绪混乱,然后血管爆裂而亡,都不用动手,不过没有真正的开过武林大会,也不知道江湖上到底谁的武功最高,但是相约在两年后的武林大会就可以看出天下谁才是武林界的霸主了!”想起来就热血沸腾,好想见识一下那些高手比武,可谓是真正的天地动,山河摇。
“呐妮?武林大会?那是不是有一阳指,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有杨过和小龙女吗?”宗原藤一听这个就兴奋了起来,目光炙热的看着甜香。 凌非白了他一眼道:“老兄,这里不是金庸世界!”原来你也喜欢看这类的电视啊。
一句话令某男黑了脸,见冷驭鹰他们不解就摆手道:“那肯定不好玩!”
冷驭鹰轻笑一下道: “我想你们觉得好玩的事就是天下奇事吧?天下有四个不得不说的人物,他们的名字威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要听?”
“哇!一定是很牛逼的人物是不是?”凌非和宗原藤全都将目光转向了冷驭鹰,如今他没有内力了,所以许多人依旧当作没看见他,不过眼里没了那股蓄势待发的阴毒后倒是起看越帅了。
“第一个则是,柳百万!”甜香抢话笑道。
一群乌鸦飞过,宗原藤抿抿嘴道:“土包子也能叫奇事?”
花错雨摇摇头,温文儒雅一笑,拨人心弦,看得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不愧是甜香眼里的第二美男:“名字顾名思义就是他有很多钱,主要经营水路生意,整个魏月国的船只几乎都算是他家的,这不足为奇,最奇特的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瞬间消失!”
“为什么?”兴趣被勾了起来,两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好奇得不得了。
“主子,因为他特臭,浑身都常年散发着一种臭味,他要现在坐在这里,估计我们都得吐死了!”甜香有幸见过一次,不行了,一想到又要吐了。
凌非咂舌,不至于吧?能臭整个屋子的那是榴莲,伸手玩弄着茶杯道:“什么臭味?”
“奴婢也说不出来,总之臭死个人,还没闻是什么味道就会捂着鼻子跑了,所以自那以后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都会提前跑!”
“这倒是稀奇,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的话,那才是悲剧。
甜香摇头,嫌恶的说道:“脖大腰圆,虎背熊腰,很壮硕,很胖,头发仿佛能生出油来一样,而且满脸都是胡子,鼻孔下就全是胡子,吃饭的时候
胡子上全是菜……”
“停停!下一个!”再说下去晚上吃的都要吐了,凌非啊凌非,千万别碰到这种人啊,不过确实是一件奇事,特别有钱,特别丑,又特别臭,还特
别不爱干净,头发能冒油……呕……
宗原藤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个好的,别说恶心的!千万别说乞丐,我是见过,好家伙的,边吃馒头边舔黑色的脚丫子,呕……”
本来都不觉得恶心,但是宗原藤这一句话弄得所有人都黑了脸,只有甜香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吃馒头的时候要舔脚?”
“当盐啊!”
“好了!我真要吐了,你们能不恶心吗?说点好的,另外三个呢?”凌非放下茶杯怒喝道。
花错雨再次笑了一下道:“魏月国西边的情人岛守扩者‘淳牙’!”
情人岛?那不是一个可以救问仇的地方吗?自己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在一个月内到达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看着问仇死,无能为为啊,哥们,兄弟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挑眉有气无力的问道:“淳牙,这叫什么名字?而且有什么稀奇的?”
“弦音求过他三次都被他回绝了,你说奇不奇?”
果然,凌非和宗原藤同时来劲了,都定定的看着花错雨,不是吧?弦音这么厉害也需要去求别人?他难道也要情花?思量许久才认真的眯眼道:“他去求什么?”
甜香为凌非添满茶才缓慢的开口:“主子有所不知,情人岛以前本来是一个很朴实的岛屿,也是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传说岛屿上有着世界上最古老的传说,亘古以来,从来就没有—颗树可以活到上万年的,然而情人岛上却有一颗情人树,有三万年的寿命了,听说至今都很茂盛呢!”
“呐妮?三万年?树精?”宗原藤明显不相信,肯定是人们在夸大其词。(呐妮?‘日话’什么?的意思)
见主子和宗公子不相信,甜香继续说道:“是真的,三万年的历史了,一直有许多地方都被大水淹没,只有情人岛,由于一次内部矛盾导致各个村庄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岛屿上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淳牙是一直流传下来的守护者,那棵村就是他们的命,对于情人岛上的人来说,树在人在,树没人没!那就是他们信仰的佛,所以这树对他们很重要的,听说现在岛上只有一百多人了!”
“就算是万年树好了,不让人上岛,那就不是旅游观光区,那还守护一棵树做什么?”不觉得无聊吗?
“每个人信仰的东西都不一样,就跟我们拜佛求神一样,那棵树就是他们的神,被保护得很好!”一说起那棵树,只能无奈的摇头,天下间谁不想要?
凌非点点头,也是,就跟印度人信仰蛇神一样,趴在桌上继续听,说不定哪天兴趣来了就跑去看了,三万年,乖乖,在二十一世纪都没发现呢,是不是没等到二十一世纪就被洪水淹没了?最后变成煤炭?
“可是这跟弦音大师有什么关系?弦音大师也想要那棵树吗?”宗原藤开始打小算盘了,倘若他喜欢的话,自己就去把树砍了送给他,这样自己就可以拜师学艺了。
“因为他想用树来做琴!”冷驭鹰也没了恨,想了很多事,或许有一天真的会没有仇恨,但是也一定杀了冷夜后再说。
“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树做琴?他不是有琴了吗?”难道那个树做的琴也很厉害不成?
“估计天下武者谁能得到此树,都要去练琴了,以音杀人,得到此树做的琴,说不定就可以打败弦音了!”花错雨说到这里,眼里有着一丝失望,因为他也去过,天下谁不窥视那棵树?可惜啊,没有一人能得逞。
宗原藤立刻站了起来,沉声道:“如此厉害?”见识过用音质控制秃鹫的场面,更是见过弦音只是用琴音就打败了冷驭鹰,倘若能打败弦音的话,那自己一定要得到此树,然后去练琴了。
凌非也振奋了起来,心里一把火熊熊燃烧,对,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就是死自己也要得到此树,然后做一把武器,好让那些轻视自己的人统统去见鬼,不过弦音去了三次都不成功,自己现在连内力都没学,要怎么过去?
甜香继续接话道:“此树常年吸收日月精华,这样说吧,就是用它来做一把弓箭,像那晚冷夜的逐月弓可以同时射出五根箭羽,但是它的远度不够,而且杀伤力不是很强,倘若让他得到一把情人树散的弓,保准五支箭羽射出去绝对无人能抵抗,相对而言,弦音的琴虽然是难得,千年檀木,但是音量不够清晰,琴,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弦,能找到上好的琴弦实乃不易,普通的都是由马尾,蚕丝这些,不过有上好的琴身,自然要比他现在的琴要好几万倍呢!现在弦音弹奏曲子的时候,是需要人们听够多少时间后才会发作,不是立刻弹奏时人们的意志就会凌乱,传闻用这棵老树做的琴可以瞬间让人迷乱的!”
“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没有这树的琴身照样可以控制人的不是吗?”何必再画蛇添足?
“他也不是天下无敌吧?如果在人们还没被控制前,瞬间无数高手攻击向他,总会受伤的!那晚是冷驭鹰心里的气太大,只要他放松下来和弦音比,不一定会受伤的,音质杀人只能杀一些不入流的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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