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的好奇心这么强?不说,打死你我也不说。
“算了!”凌非自嘲的笑着摇头,站起身道:“你不把我当哥们不说就不说,我走了,失望啊失望!”
见她真的转身,嘴角抽搐了几下烦闷的说道:“做春梦时挣开的!”一兴奋,力气自然就大得出奇嘛!
噗!某女又一次的在心里吐血,不敢置信的冲回床边兴奋的问道:“你不是处男吗?你做春梦的时候知道怎么和女人那个那个吗?”
“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废话,这个问题很严重的,以前一个小男孩说了,‘插肚脐眼’哈哈把我笑得哈哈哈,老兄,你是不是在梦里也弄人家肚脐眼啊?哈哈哈!”最后干脆弯腰不断的捶床,好吧,我承认,那个小男孩就是我,谁叫老子见过女生的身上就只有肚脐眼?下半身不让看,大人又说不是在头部,那就是肚脐眼了。
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冷驭鹰只能黑着脸看着床顶不说话,等她笑够了或许就不会再追问什么了。
“哈哈哈。。。等等!”笑到这里突然愣住,视线拉倒他的脸上蹙眉道:“那晚是我给你洗澡的,然后那时候你就意淫了我,难道你梦里的人是。。。是我?”
冷驭鹰心虚的眨眨眼,见她满脸杀气,抿嘴道:“总之我没插你的肚脐眼!”
“你。。你。。我杀了你这个大淫魔,你居然还成天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原来你的脑子里这么龌龊!”
“痛啊,咳咳咳。。。你放开我!”
“无耻淫魔!”
“痛了,,真痛。。流血了。。。我错了。。再也不敢插你的肚脐眼了。。。未你够了没啊。。!”
床上凌非就那么骑在冷驭鹰的胸口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的摇晃,一个男人,居然成天被一个男人意淫,变态,绝对的变态。
“皇上驾到!”
‘噌’某女瞬间翻身下地,将被子为冷驭鹰盖好,哥俩好一样,冷驭鹰也瞬间闭目。
岭修阎进屋看到的就是凌非在床头打盹,龙袍下的双拳捏得那个紧,倘若有指甲都淌血了,大喝道:“大胆龙缘,你你你你居然把他真的弄到后宫来了?”该死的,怕就怕这个,怪不到散席后找了所有的太医都说不知道,居然真正这里,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让男人在这里过夜?
“啊?”凌非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醒来,转头看向岭修阎,发现他脸红脖子粗的就知道又要开始训话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站起来道:“他身体一好,我立马送他走,你也明白了吧?是我救的他,你先别生气!”眼见他咬牙切齿了,几乎要接近崩溃的边缘,赶紧过去抱着他的腰身推到椅子上坐下,用眼神示意广海他们出去。
“你。。你气死朕了。。。”岭修阎感觉自己血气上涌了,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了,奈何对方一个亲昵的动作就全把火气给压下去了,依旧阴着脸看着看冷驭鹰道:“今天晚上把他送到御医那去,否则朕立刻杀了她!”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开玩笑,绿帽子,绝对的,这次她说破天他也不相信她,以前偷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绝对不会任由她这样,谁敢动他的女人,他就砍了他,越想越气,干脆指着冷驭鹰道:“来人啊,把他给朕扔出去!”
凌非见他真的气得七窍生烟,老兄,我们什么也没做吧?如果让他知道隔壁屋里还有池冥竹,还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宗原藤,还有花错雨,问仇,乖乖,你不得疯了?
“那个。。。”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很生气了,不过还是看着那些要来抓人的侍卫大喝道:“你们敢进来我就让你们统统变太监!”
“你。。。你。。”岭修阎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瞪着凌非,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骤然抽痛,无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难受,眼里一丝血丝划过,她一定是看上冷驭鹰的皮囊了,甚至还要在这后宫里苟且,还要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你,朕受了多大的屈辱都忍了,被天下人耻笑朕全忍了,原来你还是以前的弄缘,越想越不能呼吸。
“呕。。噗。。!”少许血液真的就那么喷了出来,凌非彻底看呆了,这小子不至于吧?不就是留对方在这里养伤吗?至于真吐血吗?
岭修阎就那么阴冷的看着凌非,捷宇间狠辣闪现,更多的莫过于眼底的受伤。
“好了好了,你们把冷驭鹰抬出去,快点!”见对方还在任由血气倒流,赶紧上去搀扶着,用力再次将他按在了椅子上,用袖子不断的擦拭,而侍卫们也确实上前将冷驭鹰抬了出去,直奔太医院。
“哼!”岭修阎虽然心里好受了点,但是还是不爽,要不是自己刚才不断忍住想打死冷驭鹰的冲动也不至于气成这般。
哼什么哼?这么霸道,扬眉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你看我这岭岚殿,连个太监都没有,不会再给你戴绿帽子的,我发誓!ok?”
“当真?”见对方这么说才放松下来,不过终究是半信半疑。
“当真,你回去吧,快,我困了,要睡觉了!”顺带打了个哈欠,老兄,你都不累吗?我是真的累死了。
逐客?岭修阎不乐意了,烦闷的说道:“朕晚上不回。。。。”
“打住!”凌非瞪大眼看着他道:“你小子别想打我的注意,我完全是把你当哥们,不可能和你那啥的,你可别动坏脑筋!”靠!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龌龊了?被一个男人窥视身体,想想都恶心。
“我是皇帝,你是皇后,这有什么不对?”愤恨的站起,大眼对小眼,最后干脆抱着对方强吻了起来。。。
五分钟后
岭岚殿大门口,凌非挥着小手道:“慢走不送了啊!以后别有事没事往这里跑!”
而走出拱门的岭修阎则带着两个黑眼圈愤恨的冲往御书房,满脸煞气,紧握成拳的双手不断颤抖着,牙齿咬得死紧,不来就不来,就不信你不会有寂寞的一天,喜欢住在这里你就住好了,永远都别出来。
广海吓得浑身冒汗,这皇上明显被打了,娘娘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轻点?再说了,你打什么地方不好,专门打眼睛?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丢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去不久,凌非就和宗原藤坐在了圆桌前发呆,而几位梁上君子也已经安眠,如今问仇和花错雨是真的把房梁当成床铺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也就在凌非快睡着时。。。
“回来了!”冷驭鹰捂着伤口走进门道。
“哦!那去睡觉吧,那人信得过吗?”起身伸手摸着后颈扭了几下疼痛的脖颈。
冷驭鹰点头,伸手将头上的黑布扯掉,红发再次露出,仿佛事先商量过般:“那个太医拿着金叶子高兴得快跳起来了,信得过!”说完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凌非各回各屋了,没在去看池冥竹,不想打扰,有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说吧,实在撑不下去了。
宗原藤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人消失,最后再缓慢的转头惊愕的看向门口,在心里念道‘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弄这么大的动静送出去,现在又偷偷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无奈的也起身走进了凌非的卧室。
御书房
岭修阎会信凌非的话就有鬼了,双手背在身后不断的走来走去,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特别醒目,让那些见过的宫女太监都暗自耸动肩膀。
“不行不行,广海!朕实在放心不下来,你立刻去召集大内侍卫去把岭岚殿给朕围起来,连一只公苍蝇都不得放进去,快去!”这个女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自己堂堂一国天子真的就满足不了她吗?还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真后悔送那个怜儿黄金了,姐姐。。叔叔?眼睛有问题?自己风度翩翩,无数女人都高攀不起的真龙,居然叫他叔叔?
广海见皇上一回来就在不断的转圈圈,弄得他也头昏眼花了!这都夜深人静了,太后都去歇息了,宾客早已离去,估计连城里的百姓都睡了,皇上怎么还这么精神?就连自己都困了,却还是弯腰道:“万岁爷,恐怕不妥,您想啊,皇后娘娘并不是真的对您没感觉,您以前那样对她,她是害怕您再冷落她,所以不敢轻易的相信您,她既然没有再说要休书,说明心理是有皇上的,如果您现在再去这么明目张胆的软禁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对对对,广海,你说的对,幸好你提醒朕,去找侍卫将通往后宫的道路全部封死,除了女人谁都不许进,快去!”哼!这下我看你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朕还就不信制服不了你,跟我斗,哼哼!
对于皇上此刻脸上的奸笑广海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头,从来就没见皇上这么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倒是觉得有点幼稚了:“奴才遵旨!”说完变退了出去。
“快快快!”
漆黑的皇城里,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五百多名侍卫急匆匆的被召集到了各个从外通往后宫的道路,仿佛里面藏着什么无价之宝一样,深怕别人会偷走。
“皇上!都办妥了!”今天大家都这么累了,还以为皇上都去歇息了,居然还在等他,广海啊广海啊,你的命真是苦啊,不过一想到腰下的裤子就觉得活着还是有收获的,皇后娘娘真是厉害,但是他此刻是站在娘娘那边的,觉得娘娘比皇上更厉害呢,今天真是长大脸了,可惜太后不让外传,这也是为两国好,这人不能得意忘形,这个道理或许只有自己和太后这种老生姜懂把?像皇上和皇后都恨不得立刻将消息传扬出去呢。
柔和的光线下,岭修阎放下奏折看了看天色,仔细想了一下伸手将胸前的长发都拨到了脑后,认真吩咐道:“记得叫看管冷驭鹰的太医每天都来上报他的情况,明白吗?一天不来朕就阉了他!”
“奴才知道了,万岁爷,天儿也不早了,您要不先去休息?明儿个再来批阅?”果然是物以类聚,这皇上居然也会跟着娘娘说这种话,您真的那么关心冷驭鹰吗?还不是想借此来确定他是否在太医手里吗。
确认一切都处理好后岭修阎才再次拿起奏折摇头道:“太后大寿,奏折有许多需要批改,明日要将这些全部交给成爱卿,你要累了就先坐在一旁歇息吧!”说完就恢复了那个沉着冷静的皇帝。
一脸的认真,盯着手里奏折上的字字句句,大多数都是一些小事,但是小事可以看出大事来,一丁点都不能马虎。
他是个极为认真的人,奏折上写的几乎都是那些事,除了乞丐和边关蝗虫的事,别的什么哪个大户被灭满门需要朝廷支援,还有什么哪里发生了小部分瘟疫,这些本来都应该交给六部去处理,但是现在他不知道该去相信谁,所以全国送来的折子他只会全部交给成邦和自己来处理,就算累死也不能交给蓝卿,因为根据调查,跟随蓝卿的人几乎都是贪赃枉法,别以为晚上宴会他没看到那个小县官被拉下去时看了刘治一眼。
如此贪官污吏,岂能将国家交给他们来处理?那群只会有更多的怜儿出现,不过蓝卿也算做了件好事,将蝗灾解决了,刚好太后大寿完酒收到了这些值得欢呼的折子,真是看得他热血沸腾,果然的立刻收割完不到五天蝗虫就铺天盖地的袭来,许多没来得及收割的玉米居然只剩下一个光杆,啧啧啧!真想亲眼目睹一下是何其的壮观,蝗虫那么小,怎么可能飞过那里,那里的庄稼就都会瞬间消失?听说一些白菜地里几乎就剩下一个白菜椰子了。
其实龙缘说得没错,可以多去看看别人的好处,要不是蓝卿,自己或许现在都急得要吐血了,脑海里想起了对方说乞丐原的事,倘若变成牧场。。不行,以前还可以考虑考虑,如今算是因为龙缘彻底和北寒国撕破脸了,煜寒那小子不可能买东岭国的动物,可是那片土地荒废了好生可惜,占了东岭国这么大的面积,最难得是东岭过几乎四处环山,就只有这一块土地占据的平原最多,却种植不出一粒米来,就仿佛土壤枯死了般。
就连父皇都没辙,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是上天额惩罚啊,弄得一片本来肥沃的土地成为了人们的噩梦,却还是有十多万人不断的种植,期待着上天的怜悯,看着老百姓一颗一颗的汗水就心疼不已,也罢,自己不是神,救不了他们,只能不断批粮过去,他也相信总有一天那片土地会长出庄稼的。
本来四国中就东岭国的面积和魏月国不相上下,可却被这片土地给拖累了,如今就白玉耶的国家最为繁荣,所以冷夜和煜寒只敢打自己的主要,绝对不敢去窥视魏月国,因为魏月国有神在庇佑
啊。
冷夜,哼!白玉邪那厮可不会像煜寒那么无知,朕根本就不用像那么那样故意去讨好谁就能巩固江山,只要东岭国没走到绝境,那么白玉邪定不会同意你们动兵,倘若你们急了,非要打了,就算他不帮我,那么他也会趁机吞并你们两国,最后坐那真正的霸主,别再天真了,江山,不是那么容易打的。
当然,他也想统一天下,可是力不从心,首先就算北寒国和西夜国突然降下天灾,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将两国拿下,那么白玉邪绝对会出兵趁自己东岭过没兵力时鸠占雀巢,他同样拥有两国,而自己赢了也只能在西夜国驻守,别人的国家怎么能和自己的国家相比?所以自己拿下西夜国和北寒国也没用,迟早会输给白玉邪,唯一的办法就算按兵不动,咱也有的是粮食养着军队。
其实大家想吞并天下的不光是野心,也是为了百姓着想,不是说不打仗就是对百姓好,只要是不打仗,那么就会觉得国家永远都处于紧张状态,百姓也不敢拿钱翻盖新房,害怕突然有一天成为了他人的嫁衣,况且国家得随时准备着打仗,一有男丁就得拉来充军,家人不得团聚,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这千日是多久谁都没底。
这种日子不是百姓想要的,只有合并了,那么才叫真正的繁荣,不用一有男丁就拉走,不用打仗,养的兵也不用那么多,百姓的粮仓永远都会是满满的,不会担心发生什么天灾就没饭吃,加上男人的野心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这仗迟早都是会打的。
但是朕绝不会交出玉玺,这就是朕的私心,说我不为百姓着想也好,说我万般不好也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总觉得自己统一天下后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会对天下负责,会比他们对百姓更好,四国中谁都是一样的想法吗?这就是人类的贪婪之心,永远都无法抹去,能做到弦音大师那样的,恐怕真难找出几个人,就是那些和尚还会为了争食物而打架呢。
但是最近跟龙缘在一起混久了,就觉得人命真的很重要,哪怕只是一个太监,她居然会叫冷夜去钻广海的裤裆,广海甚至超越了自己,在她眼里或许人和人真的是平等的命,或许打仗会死很多人,所以虽然有一丝的动摇,要不要把皇位交给三国皇帝中的第一?
但是不行,不能赌,白玉邪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他为人正直,当然,大家谁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对自己国家的人正直,万一他的百姓欺压东岭国的百姓怎么办?他真的有能力一统天下吗?
如果冷夜和煜寒真的是好人的话,或许此刻就真的不介意了,万一他没这个能力,让冷夜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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