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缘起身再次行了一个男士绅士礼道:“儿臣遵命!”说完就伸出双手‘啪啪’拍了几下。
躲在后台的甜香得令,赶紧端着一个精致的盘子带着一群宫女纷纷入场,整齐的排列着将盘子放在了每张桌子前,两百多名的人全都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而不解。
粉红色的果盘里有着葵花籽,全是用大料炒至出来的,当然这些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最奇特的是瓜子中间用彩色纸包裹住的东西,这样的果盘还是头一次见,可谓是色泽鲜艳,看着就有一种想探索的欲望。
太后拿起一个糖问道:“缘儿,这是什么?”好漂亮。
几乎在场的女孩都有拿起来研究,连三国皇后在内,果然漂亮的东西都是女人的最爱。
凌非拿起一个绿色糖果笑道:“回母后话,这叫软糖,与咱们平时吃的冰糖不一样,这种纸张都是皇上给臣妾的上等白纸,儿臣给染了颜色,彩色糖衣,自然要彩色才好看,至于里面的,像这样拨开!”将手里的糖纸拨开,一颗半红半绿的圆形软糖瞬间露出,三国皇后照做,只见圆形的软体居然颜色都不一样,但是却出奇的漂亮,上面一层白砂糖引诱着大家吞入腹中。
太后算是完全相信了凌非,第一个放入了口中,一种花香味瞬间弥漫在口腔里,瞪大眼道:“好吃!缘儿,你真是哀家的宝贝,甜却不腻口,你一定要经常做给哀家吃!”说完就又放入了口中一颗。
岭蓝卿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凌非的一身打扮倒是让他再次差点失态,真是个千奇百怪的女人,穿的衣服总是那么奇怪,不过倒是很好看,同样把糖果放入口中,也惊愕的睁大眼道:“真是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有卖白色甘蔗硬糖的,却没这来得新鲜。
“是啊娘娘,这是怎么做的?”龙严水也惊喜的赞美,看着女儿的双眸里全是精光,好女儿,终于给爹长脸了,没白疼你一场。
凌非闻言转身,一开始并未认出龙严水就是龙缘的爹,直到看到了和他一桌的龙翺才了解的点头,这小子还是那么嚣张,居然瞪自己,挑眉替大家解说道:“这个东西其实很容易做,原料就是一些可以食用颜料,比如绿色苹果的皮,可弄一起捣碎,这就是绿色的颜料,和你们染布的是不一样的,比如一些可以吃的花,红色可以用杜鹃花的花瓣,总之我说了你们也不懂,这些颜色都是可以使用的,别的材料更简单了,红薯和玉米的淀粉,筛一筛,流出最细的淀粉。然后是白糖和你们从来就不看重的柠檬,当然,用别的酸物质也行,这样就可以做出来了!”
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第一次听说淀粉可以做糖的,只有那个站在最后面的御膳房总管那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半个月他算是没白活,学到了太多太多没见过的东西,现在几乎都把凌非当神了,至于什么狗屁的淫妇,就算是淫妇那也是有这个资本的,太厉害了,完全没了所有的轻视了,反而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岭修阎连吃了三个,最后赞不绝口:“没想到朕的皇后真是别出心裁,孝心更是日月可鉴,为了母后忙碌了这么久,朕真是惭愧啊!”看着凌非的目光更是如火般炙热。
三国皇帝则同时鄙夷的喷出一口气,均是认为这岭修阎真是个缩头乌龟,要是他们早就斩了这种淫娃荡妇了。
凌非顿时虚荣心凸凸的跳,高傲的挑眉道:“多谢夸奖!臣妾脸红了,呵呵!”说完还伸手摸了摸脸蛋,是真的,她脸红了。
这一幕却可爱到爆,毫不做作的样子令无数人都看呆了,本来觉得这穿着令人吐血,不成体统的,现在倒觉得这个女人就像天仙下凡,本来觉得有点不男不女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幕。
岭蓝卿也看傻了,这家伙真的能随时随地的做出一些让人呼吸骤然停止的动作,是那么的魅惑人心。
或许真的只有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不屑一顾吧,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一见到男人就口水直流,而且床上功夫更是差得一塌糊涂,惺惺作态是她的强项,而对冷夜而言,这种女人他真的是看不上眼,所以她的优点在他眼里也是缺点。
岭修阎并不觉得丢人,倒是为龙缘觉得不值,看向冷夜很是满意呢,龙缘由始至终都没多看他一眼,而且看他的时候表情毫无波澜,心里一阵甜蜜。
而藏在人群中的冷驭鹰他们也同时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失忆了,这次是百分百肯定了,而且变了性子,其实脑海里倒是有点相信她是灵魂附体的事了,可以前是个男人?但是她做得也确实像个男人,吊儿郎当,做的一切都是他们不曾见过的,男人。。。然而每个人一想到她以前是个男人就全部把她的话给推翻了,绝对不相信她的鬼话,男人可以变成女人吗?不信,说什么都不信。
肯定是失去了记忆,可是这些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又怎么解释?如果以前的龙缘就会做的话,为什么以前不做?偏偏短短一个多月她就会这么多?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鬼神之说信是信一点,可是谁都没见过是不?所以要他们突然接受这个事实确实有点难。
“缘儿莫要谦虚!”岭修阎见她真害羞了,赶紧亲昵的说道:“朕只是说事实,瞧瞧这些花灯,恐怕真无人做得出,朕很是满意,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吧,朕一定满足你!”
凌非眨眨眼,刚要说的还没开始呢,你就赏赐,然而却被一个冷漠的声音抢话了。
冷夜没去看任何人,只是拨了一颗瓜子将仁儿放进了点秋的殷红小嘴黎,鄙夷的笑道:“岭兄还真是井底之蛙,不就是一个奇怪的糖果吗?这就让岭兄这般喜出望外了?”要是见了点秋的琴艺和歌声还了得?
凌非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他是谁?哪国的君王?不过身旁的美女倒是让人垂涎,但是两人目中无人的样子让她瞬间没了好感,叼什么?一会老子爆死你!
御膳房总管瘦肉的身躯抖了抖,不是怕,而是气的,他娘的,好的还在后面,你急什么急?井底之蛙,一会让你看看谁才是井底之蛙,居然敢这样说他的皇后娘娘,不可原谅。
“冷兄此言差矣,糖果虽小,却用心良苦,小小糖果里有着缘儿对母后的一片爱心,冷兄,莫不是嫉妒了?”凤眼挑衅的看向那个他一直就不爽的男人,心狠手辣,这才叫真正的心狠手辣,杀父,除弟,更是囚禁兄长,夺位,这样的男人就是龙缘嘴里适合做皇帝的人吗?他岭修阎最讨厌的就是他,在对龙缘有感情后就更是咬牙切齿了,恨不得上去一脚就把他踢到太阳上去烧死。
“嫉妒?”冷眼闻言抿唇笑了一下,细密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比鹰还凌厉的黑瞳,然而他对任何人笑时都是那种阴险毒辣和蔑视,只有对他最爱的女人才会露出真正的温柔和情深意切,不敢置信的转头瞅向岭修阎道:“冷某为何要嫉妒?如此破鞋,冷某见之眼脏,碰之身厌的女人,如何嫉妒?莫非岭兄认为冷某也该去找个一条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的娼女来跟岭兄比吗?”
“吸!”
“。。。”
顿时所有人都被冷夜的话给惊得不断吸气,岭修阎更是心脏传来一阵刺痛,气,他怎能不气?是的,四国皇帝以前本都是好友,后来不知为何他们都玩了自己的皇后,所以就特别的讨厌他们,如今更是没有一国君王为自己说话,不能惹怒谁,因为他们一旦联合攻打自己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如今把他爱的女人说成连娼妓都不如怎能不气?但是一想到无数百姓沦为奴隶就暗自捏紧了龙椅扶手,很想为龙缘出气,可是他不能,她会失望吗?
西太后则谁都不怕,‘啪’的一声打怕一下桌子站起身大喝道:“冷夜,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是东岭国,不是你的西夜国,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哀家的孩子是怎么样哀家自己清楚,轮不到你在这里信口雌黄!”
凌非感动不已,最后发现岭修阎正抱歉的看着自己,并没有责怪他不为自己出气,冲他抛媚眼,表示没事,大男人,这点胸怀还是有的,她又不是女人,才不会因为这些恶言相向而气得哭鼻子,心里虽然有点生气,可还没到乱分寸的地步,冷夜,果然和传闻一样,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如今看来,他的心真的比想象中的要狠,再不济他的皇位没有龙缘是真的无法得到,倘若不是他利用龙缘把即将登位的太子迷惑住,恐怕登基的就不是他了。
听闻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令朝中大臣纷纷倒戈向了他,就因为太子沉迷女色,不见任何大臣,好一个离间计,不简单啊,看着太后道:“母后息怒,儿臣没事!”
岭修阎欣慰的笑笑,真懂事的女人。
“哼!”煜寒也冷笑一声道:“你是没事,仗着有个爹就真把自己当人了。。。”
“你说什么?煜寒,你别以为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倘若再出言不逊就立刻砍了你!”龙严水一听女儿不断的被辱骂,顿时气得胡言乱语了。
凌非见立马就要打起来,赶紧大喝道:“你们够了!今天乃我国太后寿诞,你们一个个来祝贺的要让这里变成你们涂炭生灵坟墓吗?”看了看所有人发现冷夜和那个什么煜寒均是不屑就走到冷夜面前,‘啪’一只脚踩在了他和他妻子的中间椅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处指着他到:“冷夜,咱们的账以后再算,你们两个也少在这里用激将法,我东岭国不吃这一套,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料定了我东岭国的人沉不住气会跟你硬碰硬,你既然这么想岭修阎把你关起来那你就自己移驾到牢里去,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耍你那些老子耍腻的把戏,想趁这个机会攻打我国,呸!尊老爱幼你他妈不懂吗?在一个老人大寿时闹事,别你妈的找不自在,懂吗?”
无数人都早已被冷夜气得站了起来,岭修阎和岭蓝卿同时吞咽口水,就是他们也不敢这么去骂对方吧?会不会太狠了?不过想想她的话,岭修阎和龙严水同时眼神一凛,没想到他们是故意的,好生卑鄙,倘若今天东岭国真下令抓他的话,不但抓不到人反而正式和他们决裂,只有白玉邪没有开口,看来他们两个是演戏给白玉邪看的,一向四国就说好为了百姓不能随便动兵的,倘若他们攻打东岭国,那么白玉邪这个最强国家的君主一定不会不管,会支援东岭国,如今这般,真抓了冷夜和煜寒的话,白玉邪一定会同意他们攻打的。
无数官员刚才也是相当气愤,但是听了凌非的话就全都坐了回去,差点就坏了大事。
“这丫头好生厉害,本座都没看出来他们居然是在演戏!”人群里某张桌子上装扮成后妃的池冥竹小声道。
“你要听得出来你就可以去做皇帝了!”花错雨鄙夷的说道。
“你说什么?花错雨,老子告诉你,闭上你的乌鸦嘴,别他娘的总是来激怒本尊,否则一定让你您做真女人的!”
“我就说了怎么着?要打架啊?”
冷驭鹰嘴角抽搐,这两个人干嘛这么爱拌嘴?赶紧小声道:“别吵了,一会就被发现了!”
两个男人互瞪一眼,决定谁也不理谁。
冷夜垂眸看着隔开他和点秋的脚就眉头紧皱,然而对方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女人无才无德,一无是处,怎么今年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冷声道:“滚开!”
凌非不屑的笑道:“不好意思,爷还真的不会滚,要不你给我来个现场表演?你演一个,老子就滚一个!”嚣张的气焰越烧越旺。
然而很多人都在暗自捏冷汗了,皇后娘娘说话的调调还真是。。。比男人还夸张,不过这一次他们没觉得娘娘做得有错,最好使劲骂!这种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就得駡。
上官挽素也微微动怒了,为了丈夫和对方的修好,所以决定帮其出气,笑脸盈盈的站起身道:“龙姑娘确实让小女子着实佩服一番,如此糖果还是头一回尝,不如这样,今天的事大家就作罢,挽儿虽说琴艺不如点秋姐姐,但也颇有钻研,你看如何?”
凌非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转头看向上官挽素,看似笑如春风,然后眼里的一丝恨意让她看了个明白,也是,这三个女人应该都恨透了龙缘吧?谁叫这龙缘有本事和她们的丈夫都玩过?收脚伸手道:“俗话说得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请!”要不是看你是女人,爷今天还就要你下不了台,随便一句‘你连自己丈夫都看不住有什么资格生气?’就让你哑口无言。
“如此这般挽儿就献丑了!”说完就命人将一架古筝搬到了舞台上。
太后和凌非的表情一样,坐在凳子上无精打采,然而别的人却精神抖擞盯着前面的女人口水直流,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听闻这位北寒国的皇后琴艺了得,如今又这般谦虚,能轻而易举就为丈夫化解难题好女人啊。
慢慢的琴音响起,每一弦都令人听得入神,纤纤素手拨弄弦时都是那么的柔和,看得人们不断的点头。
只有凌非好太后同时打了个哈欠,对于凌非来说,这种慢弦律的曲子是最无聊的,最后干脆单手托腮注视着从始至终都没改变姿势的弦音,即便是自己这么注视着他对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想着那晚的话就觉得好笑‘为什么你的身体和我的不一样?’,这居然是人问出来的,好奇的问道:“大师,你可以吃的,糖果都是素食!”
弦音蹙眉,不说话,如此轻佻,似曾相识,但是一想到那个梦。。。最后不确定的再次转头看了凌非一眼。
‘哇!那是什么。。。啧啧啧!大师,你的皮肤比女人的摸起来还舒服。。。’
一想到到此就忍不住将头转回,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
“呵呵!大师,你认识我啊?”好玩的笑问道,没有去听那无聊的琴音,真不明白周围那些人干嘛听得这么入神,一会听了爷准备的还不得疯了?
弦音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容颜上有着微微的苦恼,眼里更是有着疑惑。
“算了,不逗你了,你觉得这曲子好听吗?”眼睛从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他那绝世的脸庞,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连一个男人看了也舍不得移开视线,刀削般的皮肤上没有丝毫的瑕疵,薄唇还是那么的粉红,可是那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让人有点失望,能跟他做朋友就好了。
记得以前为了吸引女生的注意就养了一条最可爱的泰迪熊,果然每次女生看到了就会惊喜的看着他的狗到:“哇塞!好漂亮啊!”然后就跟着自己走了,狗漂亮,自己再帅点,女人是手到擒来,别鄙视我,很多男人养狗都是为了女孩子追着他跑的,而这弦音也一样,女孩见了一定会跟着走,然后他又不近女色,那不就成了自己的盘中餐吗?
弦音冷漠的点头,双目依旧盯着红色的地毯道:“绕梁三日有余!”
呸!耳朵有问题,真正的旋律博大精深,保准让你大开眼界,这才是井底之蛙。
“好好好!”许多人都鼓掌了起来,岭修阎虽然气,但还不至于把气出在一个女人身上,而且弹得也确实好听,只有后台里的那些卖艺人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仙乐。
煜寒温柔一笑,看着上官挽素道:“挽儿的琴技真是越来越好了!”语毕再看向凌非道:“怎么?皇后难道至今都没有一点技艺可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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