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香茹刚要发怒时……
“老兄,您这状态不是很好吗?既然我没打扰到你,那你还弄出这么多事做什么?”奶奶的,这叫什么事?虽然是在羞辱她,可是你犯不着,因为你永远都羞辱不到我,只要不是我在乎的女人,你就是搞到死爷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果然是人贱则无敌!
某男狭长的凤眼瞬间眯成一条线,由于常年不见光的小腿异常雪白,大腿内侧那些细嫩或许比凝脂还要滑,而娇贵的脚挣脱凌非的手低沉的说道:“滚下去,再让朕看到你睡觉就把你…把你…哼!”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冷哼一声以示威吓。
凌非再次无聊的走回柱子前继续行赏,害怕对方没事找事,所以故意放大了双眼,年头透明薄纱里扭动的两具身躯,见他没看这边时才放松神经,眨眨眼靠在柱子上仰头看着房梁无奈的呢喃道:“一天一个,十年轮一个,怪不得都他妈说皇帝不长命!迟早精尽人亡!”
“嗯…皇上用力…嗯…好舒服…!”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叫声凌非再次叹气:“叫声这么假,大象都没她叫的声大!”最后再次看向岭修阎不断努力的身躯冷笑一声:“每天都精虫入脑,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致,就不怕肾功能衰竭吗?”就在她刚说完,就惊愕地看着房梁上一个黑衣黑面的人摔了下来,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天啊,看了那么久也没看到有人啊?怎么会…
成香茹无意间的转头便抱着岭修阎尖叫道:“啊…皇上有刺客!”
听着这比刚才jiao床还大的声音凌非赶紧捂住双耳,这个女人的声音可以去演鬼片了,最后发现那个蒙面人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居然都成了猪肝色,明显憋笑憋的,不过此刻双眸正喷火的瞪着自己,哎!自己的本事也真大,这个人不知道卧底在这里多久了,谁都没发现,自己这个没有丝毫内力的人几句话就让他乖乖落地,老兄,看来你什么都行,唯独控制情绪不行。
见他还瞪着自己,就嘴角抽搐的指着幔帐道:“你二百五啊?要刺杀就要趁热打铁,你瞪着我做什么?一会大部队进来你就是插翅都难飞了,快去吧,哎,可怜的孩子,不光情绪控制不了,连反应都这么慢!”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黑衣人一听这话,就气得想吐血,谁说他是来刺杀的?他是来探听情报的好不好?真是被她给玩死了,不过为了保命还是提起剑打了过去,能杀固然好。
成香茹再次尖叫,见岭修阎抽出枕头下的剑和套起亵裤打了出去就赶紧冲下床,跑到凌非身边光着身子抱着凌非不断的颤抖:“天天天啊,来来来人啊…”
黑衣人和岭蓝卿可谓是打的那个天昏地暗,一看就是非常沉重的剑,他们两个却像是拿着一把塑料刀一样,一剑出去就传出“嗖”的一声,而且两把金属不断的碰撞,很是刺耳,凌百看得那叫一个兴奋,不耐烦的将成香茹拉开,却发现怎么拉都拉不开,同情她吓坏了就把她赤身的躯体搂进怀里,免得打扰她看戏,不断的叫好:“好好好,加油加油,靠!岭修阎,你总算给我一场好戏看了,这可比你刚才的狗爬式要精彩一万倍,打得好!”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同时收剑,狗爬式?
岭修阎差点吐血,她居然还幸灾乐祸,哎哟,不行了,血气上涌了,只能将愤怒转为力量和这个武功高得出奇的男人打了起来,不断的跳跃,知道外面已经被团团围住,但是这次他想自己解决,非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躲在合欢殿里多久了?该死的,他为何都感觉不到?
黑衣男子也是越战越勇,凌非看着他们居然能一跃丈高就激动得热血沸腾,现场的武打片啊,而且是这么的真实,突然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抓痛了自己,直接伸手一把将她给推倒在地,然后继续鼓掌叫好。
成香茹再次爬起来紧紧抓着凌非的衣服,浑身颤抖。
凌非嘴角抽搐,大骂道:“我就日了,你他妈能不抓着我吗?”靠!手臂都被她给抓痛了,转头见她还不放开,顿时吐出一口气直接一拳狠狠打向了她的脑门。
“砰”瞬间倒地,晕倒前眼里出现了一丝阴毒。
凌非确实把这当戏看了,手舞足蹈的跟着他们学,然后见他们踹门而出,也跟着跑了出去,果然,院子四周围满了大内侍卫,个个手里都举着剑,准备随时攻击。
黑衣男子并没觉得畏惧,不断的和岭修阎厮杀,但是人的体力终究有限,所以慢慢的两人都开始觉得疲累了,但是岭修阎知道他绝对跑不了。
“打得好,继续,加油啊!”她根本就没有支持谁,只想他们永远打个天昏地暗,没完没了,好一饱眼福。
两个疲累的男人同时转头,愤恨的瞪着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她知道 这是在杀人吗?
一柱香后,岭修阎“嗖”的一声刺出一剑,正中黑衣男子的胸口,黑衣男子 蹙眉,最后从怀里瞬间掏出一把石灰洒出,岭修阎双眸受到刺痛,直接倒地,那些侍卫一个没反应过来,全都冲向了他们伟大的皇帝。
“抓刺客!”岭修阎双目紧闭大吼道。
凌非张着嘴看着刚才的一切,那个黑衣人真是神了,鬼一样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刚才只看到一阵黑影飘过,人就…
无数侍卫四处搜寻也没见黑衣人的踪影,但是六十多个人都冲了出去,至于抓不抓得到就无从知晓了。
“传太医!”广海急得都要跳起来了。
某女见有人去拿水来给岭修阎清洗就大喝道:“你们想让他变瞎子啊?把他给我!”说完就目前搀扶起岭修阎走进了合欢殿,然后再将油灯的灯芯抽出,把油沾在手指上不断的擦拭,如此小心翼翼看得一群侍卫面面相觑,第一次听说用没可以洗眼睛的。
“痛…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岭修阎怒喝道,其实心里一阵甜蜜划过,哼,就说吧,她不可能不在乎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 自己的双目交给她来处理,总之打从心坎里就是相信她。
“啪”直接伸手狠拍了他的后脑一下咒骂道:“你给我闭嘴,大男人流血不流泪,还痛,你是男人吗?”鄙视。
“龙缘,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朕斩了你?”该死的,居然敢当众打他的头,就是母后也不敢吧?这个女人真是…
某女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不屑地说道:“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瞎掉?不知道石灰碰到水会煮熟吗?”到时候都烧死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懂知恩图报的男人?
闻言岭修阎果然安分了,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着白色粉末,白色亵裢松松垮垮,露出了性感毫无赘肉的腰肢,少许被嵌宝紫金冠束起的发丝垂在背脊上,过长的发尖随着动作而在凳子下方摇摆,白皙的脸庞上尽是白色石灰,凌非没有去管别处,只是那么静静的先是用手指清洗,最后命人拿来点棉花,小手撑开眼皮极为细心的将所有粉末清洗掉。
人说,真正的男人做事就是比女人要细心许多,而且更有着耐心,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了,你先别睁开,我先帮你把身上的石灰擦掉!”然后看着那群人道:“你们别站着了,赶紧弄水来啊,我要给他洗澡!”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挺善良的,谁叫自己做不到见死不救?不为别的,不做大奸大恶的事,但是也不能坐视不理,既然见到了,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男人嘛!心胸宽广,其实心里老说岭蓝卿快去死,要他真的出了事,让自己救的话,照样还是会出手,这就是人性。
岭修阎嘴角弯起,感觉对方不断的在为自己擦拭身体就打趣道:“怎么?你也会这么关心朕啊?”还以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有刺客居然还叫人家来杀朕,这就算了,还在一旁欢呼,虽然打一巴掌给颗蜜枣是令人反感,可现在对方这么小心翼翼他就觉得窝心,其实他真的欣赏能临危不乱的女人,要是成香茹的话,现在只会抓着自己哭,即便是真的担心自己,可是却不能为自己做任何事,可龙缘不一样,一点也没察觉到她的害怕,能第一时间阻止别人差点弄瞎这双眼不说,还可以用最快的方法为自己清洗,还真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这些呢。
“谁叫我们是朋友?”擦完身体后就带着他走入木桶,伸手要去脱裤子时,岭修阎却赶紧抓着裤头。
“你干什么?”
“给你洗澡啊,你给我松手!”刚才不是还让她大剌剌的看吗?这会儿害羞了?
岭修阎羞愤不已,紧紧抓着裤头不放,黑着脸道:“朕自己会脱,你…你出去,会有人来给朕…”不知道为何,明明心里是想的,可是对方太过主动又觉得不妥,好像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而且她都不害臊吗?
凌非看着紧闭的大门,连成香茹都被宫女们给抬出去了,还有什么人?嘴角抽搐了几下,趁其不备用力把裤子给他扒了,然后见他要骂人就试着水温道:“快进去,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一个男人像个大姑娘一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都不害臊吗?”看也被看了,无奈的抬脚进入木桶,等待着对方的服务,心脏再次剧烈跳动了起来,这种关系他很享受。
“我为什么要害臊?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拿过擦澡布将他后背的发丝撩开,害怕那些黏在肌肤上的石灰会刺痛他,所以动作很轻柔,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了,嘴角不爽的勾着,眼里更有着郁闷。
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岭修阎捏紧了双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阴狠的说道:“是啊,你多厉害?天下间所有出色的男人都跟你有一腿,看了这么多身体,感觉朕的怎么样?”
如此咬牙切齿的讥讽凌非自然听得出,“啪”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上怒道:“你这个臭小子你够了啊,老子好歹也是一个统领好多小弟的老大,刚才你羞辱我就算了,我还像个傻逼一样在这里给你搓澡,你有点良心吗?”
岭修阎伸手捂着后脑不爽的说道:“是你自己不守妇道,给朕戴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弄得朕颜面无存!”却还犯贱一样的再次对她动心,还做出什么羞辱她的幼稚行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做这种事,第一次被人打了脑袋也不发怒,第一次和人打架,第一次心跳加速,第一次…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对我不好,你没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否则我会勾三搭四吗?再说了,谁说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女人找几个男人算什么?在我们那里离婚次数最多的有二十多次,没给你扣二十顶就不错!”古代的男人真是封建,像她以前就喜欢大波妹,技术好好的那种,处女嘛,偶尔可以尝鲜,干嘛非要去在乎别人的名节?
“语无伦次,朕问你,你还是原来的你吗?”真是什么都敢说,女人也想三妻四妾?啧啧啧!如此大胆的言论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擦完后面擦前面,摇摇头:“不是!”
“那你是准备重新开始吗?龙缘,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接受你的,朕是一国之君,倘若当众与你恩恩爱爱的话,一定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只要你愿意,放弃皇后的位置,朕把你安排在身边藏起来,为你建一座比岭岚殿还大的宫殿,然后,朕会永远都会多宠爱你一点,如何?”
好一个金屋藏娇,多宠爱一点,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在婚姻上三妻四妾?既然结婚了,就得对伴侣负责,最起码她结婚了就不会风流,懒得跟他扯这些,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想做一只自由翱翔的小鸟,没有勾心斗角,每个人都很单纯的那种,成天都要防着别人,要想好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这种生活不可能是我追求的,至于你被不被耻笑也不用担心,你不是我的菜,我想要的你是给不了的,至于皇后的位子,你现在一纸休书,我就给你!”你怕丢人我还怕丢人呢,要是被兄弟们知道了自己和一个男人恩恩爱爱,那还不得被他们笑话死。
岭修阎睁开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近在眼前,却又感觉远在天边,一个他实在琢磨不透的女人,吞咽一下口水道:“朕一开始对你并不差吧?后来也是因为你自己红杏出墙,朕是一个男人,你见过几个男人可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还有你想要什么?为什么老说朕给不起?”
“一具男人的身体,你信吗?”见他摇头就叹气道:“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一具男人的躯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最想要的是自由,天下没有战争,每天笑傲江湖,不用害怕走到某处就要面临硝烟。”
“朕会天下一统的!”总有一天他会的,这是每个人的雄心壮志。
就你?你连岭蓝卿一半的谋略都没,在这个地方,你必须能做到真正的无情无爱才行,真正的皇帝是不可能和女人打闹的。
“如果…”想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问,却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有一天岭蓝卿真的取代了你的位置,你会怎么办?”
如此敏感的话题瞬间让岭修阎微眯起了凤眼,阴冷的说道:“倘若他真的不知悔改,朕会在他野心起的那一天就会将他他除掉的!”决不姑息,再大的亲情,只要对方不仁,何必在说什么义?
看着他这么坚决,深吸一口气挑眉单手叉腰转动着擦澡布:“那你只会让自己更孤独,其实皇位真这么重要吗?有一天你会发现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追悔莫及,他要你给他就是了,这样他一定会感激涕零,一定会给你一个不可动摇的位子,你要怕他做不好皇帝就在一旁督促他就行了。”
“大胆!龙缘,皇宫不得干政你不知道吗?”“噌”的一声站起身子,任由水珠噼噼啪啪的落下,满脸的阴鸷,一个翻身跳入地面,穿上衣袍道:“蓝卿是不是找过你?”
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啪”,将手里的布扔进了木桶里,说起来自己和他们两个也有缘,最起码给两兄弟洗过澡,救过他们,却一个脾性,过河拆桥:“没有!”
“没有最好!你记住,朕是不会放你去自由翱翔的,龙缘,你也太不知好歹了,朕这般对你,而你却将这份恩宠给踩在脚底下,还有从今以后你都不准踏出岭岚殿半步,还不滚?”突来的怒气令他就像变了个人。
“你果然不喜欢别人帮他说话,也罢!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只有你自己,所有的酸甜苦辣都无人与你分享。
看着她毫不在乎的转身,岭修阎微微转头斜睨着她的背影道 :“难道在你的心里,朕真的不如他吗?”最信任的臣子是这样,现在连你也是吗?我岭修阎凭什么要把皇位让出?母后这样说,你们都这样说,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难道你们就看不到朕每天操劳国事吗?你们就看不到我的付出和努力吗?
凌非却步,仰头轻笑一声道:“没有,你比他好,好一万倍,倘若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比他好!”
岭修阎微微愣了,大步一前紧紧把对方小小的身躯圈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吓得凌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能规矩点吗?
“真的吗?”
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鼻音,凌非吓了一跳,他…哭了?赶紧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真的,我只是觉得皇位就像一个枷锁,把你整个人都锁了起来,只是不希望你一辈子被锁在里面,听你说你的母后这么向着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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