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岭蓝卿一听这话当下就怒了。如一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浑身的毛都了竖起来。
“噗!”见对方这么明显的庇护,池冥竹忍俊不禁,果然不假,这岭蓝卿早已过了婚配年纪,却始终不娶妻,原来真的有一红粉知己,可这花错雨明明就是个男人,他知否?如果不知道就好玩了。
“对了,我们的身份差不多都了解了,这位兄弟,你交什么?”不想和岭蓝卿争执下去,池冥竹将脸转向了刚才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假女子,他到底是谁,同样的男扮女装,身手不凡,和自己不相上下,特别的好奇呢。
甜香差点栽倒,这一点她还没告诉主上,要说吗?要高搜主上吗?皇后吩咐过谁也不准说,主上应该会联想到时冷驭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冷驭鹰可以在一夜之间挣脱镣铐,说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就那四个镣铐让主上没猜到冷驭鹰的身上吧?
“在下秃鹰!”
凌非真实佩服这些人,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可都是冲着屈袁令而来的,他们只想争夺天下,拿着令牌号令那五千名死士,让他们用命去换这些狼子野心的东子,何其残忍?本来还在想屈袁令不在龙缘这里,可是这么多高手都不是草包,他们能全部赶来说明真在龙缘身上,可是很多地方都找过了,留下了的除了一些胭脂首饰还有绸缎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如果是自己得到了这会要命的东西会藏在哪里?
“秃鹰?为何本王从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存在?你为谁办事?他给你多少报酬?”岭蓝卿明显有拉拢对方的意思,对他的武功真是好奇到了几点,更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无可奉告!”
如此的不近人情令岭蓝卿黑了脸,心里极度不爽了起来,既然对方不合作,何必再自讨没趣?
见屋子里没再说话后,凌非的心才慢慢安静下来,望着那比现代要明亮许多的月亮出神,想起了一张绝对可以让子平心静气的脸,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淡漠,一双眸子犹如评价无涟漪的湖泊,却又如天边的星辰,那么的明亮,更是那么的纯真,翩然出尘的其实总是会让人过目不忘。
回想起那天自己在人群里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那一瞬间忘记所有的感觉至今还在,这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男人出神,更可笑的还有了身体上的摩擦,是否你真的把那晚当成了梦境?是否你的记忆里我凌非从来就没出现过?
你是那么的圣洁,我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个登徒子,是否过目就忘?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优美的歌手自唇角缓缓而出,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秋日的院子里,欣赏着月光,想着某个能让她心静的人,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真想看看你看到我的表情,是陌生还是惊愕?如果你记得那个梦,那么你一定会震惊,倘若你根本就不曾记得,那么会形同陌路。
一段歌声令屋子里五个人同时转头,虽然只有三句,却犹如绕梁三日,甜香和岭蓝卿是见过凌非唱歌的,可上次的歌手太过激烈,虽然动听,却有点大逆不道,而如今的歌声带着丝丝的忧伤,更有着表达爱意的趋势。
莫非她在思念冷夜了?可不是失忆了吗?应该对冷夜的事一无所知了,那她有事在唱谁?
只是在人群中多看镣铐你一眼,这里的几个人都不是在人群中出现的,不像是他们,突然甜香震了一下,是他……弦音大师?莫非主子看书了弦音大师?唉!为何你总是要喜欢一些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人?现因大师虽然没有冷夜的残酷不忍,可相比起来爱上他会更加痛苦,因为他的无情无爱,心中只有佛陀,知道主子爱上了,为何心里有着淡淡的痛?
“你们还不去睡吗?宫女都去休息了,你们还是各自回房吧!”凌非进屋就看到所有人都在沉思,并无睡意,铁打的?看向柳含烟邪笑道:“一共有三个卧室,秃鹰在我的卧室里搭建一个床铺,不过今晚来不及了,先和王爷睡主卧西边的客房,池冥竹睡东边的客房,至于含烟姑娘就和我睡一张床吧!”
入戏分配也算合理,但是冷驭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慢慢看向柳含烟,还别说,这个女人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总觉得……房间就这么多,总不能让她去跟着甜香睡吧?点头道:“行!”
“行什么行?本座不同意!”池冥竹等了凌非一眼道:“我也要和你睡!”
'刷刷刷'几双眼睛射向了他,岭蓝卿捏紧拳头阴狠的说道:“即便是嗜火境的势力不小,可也轮不到你如此放肆吧?她好歹也是东岭国的皇后,你就不怕皇兄砍了你的脑袋?”太不像话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和皇后同床而眠,这不是再给皇兄戴绿帽子吗?再说了有烟儿在床上,他决不允许别的男人和烟儿睡同一张床。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池冥竹顿时怒了,刚要揭发柳含烟时,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这么做,否则免不了一场恶战,以后惜花楼不是处处都要针对嗜火境了吗?4池冥竹这么紧张便可是他就是不爽。
柳含烟一见池冥竹这么紧张便揶揄道:“哟,境主莫不是忘了?当初可是你把龙缘赶下山的,如今看着她喝别人同睡,你吃醋了?”说完就站起身一把将凌非拉到了凳子上,然后再伸出两条臂膀环住凌非的脖颈,故意亲昵的用额头拱了拱凌非的下颚。
池冥竹气急,这家伙是在向他示威,虽然他是不喜欢龙缘,可是好歹昔日也在他身下承欢过,如今看着自己以前的女人在别人怀里就很不爽,如同被扣了绿帽子般,冷声道:“淫妇!”
“你他妈骂谁呢?池冥竹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请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次凌非是真的生气了,该死的,又是淫妇,有别的词吗?
'啪!'池冥竹也大拍一下桌子,头上的珠花都跟着抖了抖,怒喝道:“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随随便便就让别人坐在怀里,这不是不知羞是什么?”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疯了疯了。
凌非揉揉太阳穴,懒得跟你争吵,拉过柳含烟就走向了里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然后不耐烦的嘟囔道:“神经病!”
柳含烟不动声色的走到床边脱掉外套躺了进去,故意让出一个空挡给凌非,心里更是爽快,这小家伙胆子也真大,她知不知道池冥竹是何等角色?当今武林若是能弄个排名的话,对方也绝对在前五名,连自己都不敢直接和他冲撞,这小家伙居然还骂他是神经病,有意思。
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掉后便有些为难了,直勾勾的盯着柳含烟一眨不眨,加上她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心骤然缩紧,研究转了转,刚才所以的烦心事都瞬间烟消云散,心里有着紧张。
“怎么还不上来?我喜欢抱着东西睡,晚上我就抱着你睡可好?”柳含烟挑眉试探性的问道。
本以为对方会拒绝,谁知……
“好啊好啊,我比较喜欢当抱枕!”很无耻的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应该是我抱着她吧?不管了,直接跳上床蹭到了被子里,任由对方抱着,小脸刚好贴在她的脖颈处,闭目陶醉道:“好香啊!”
“唔……是吗?”见她诚实的点头,柳含烟就宠溺一笑,这句话好耳熟呢,好像那个人也说过吧?如果我真是女人,或许他就不会这般对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含烟轻拍着凌非的小肩膀道:“怎么身子绷得这么紧?”才发现她好像很紧张,不是吧?真的这么喜欢自己吗?
“啊?没没……我只是有点……有点紧张而已!”说完就伸手抱住了对方的小蛮腰,感受着对方的胸脯正挨着自己的胸口就浑身发热,害怕美人见笑,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发现你有缠胸,为什么?”而且缠得这么紧,对身体不好吧?
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制造出一个假胸 了,抿嘴温和一笑:“行走江湖,很多人打女子的时候就专门打胸口,这样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
是吗?慢慢抬头望着那血红色的唇瓣:“你才嘴真好看!”
昏黄的油灯下,那张朱唇仿佛能泛出光泽般,吸引着人的眼球,细腻的肌肤更是让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既然不能吃,那多摸摸没关系吧?柳叶弯眉,肤如凝脂,可谓是爱不释手。
隐藏在深处的喉结微微滚动,温香软玉在怀,对方还在不断的点火,柳含烟有些懊恼了,夸奖的话听过不少,为何这次会觉得心跳加速?而且米一个沉睡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也苏醒,不行不行,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岭蓝卿再也不会乖乖听话,刚要惊慌失措推开凌非时……
“唔……”又被吻了,这家伙就不能矜持一点吗?然而却爱死了这种感觉,仿佛身体里所以的血液跟着在叫嚣沸腾,让人极度疯狂,甜蜜的津液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态,难于拒绝。
凌非像疯了一样,直接压了上去,双手抱着对方的头颅狠狠的吻着,小手更是熟练的撩开对方的亵衣伸了进去,在腹部不断的徘徊,细腻嫩滑的肌肤把她的手紧紧吸住,难以拿开,只能不断的抚摸着,小腹下更是叫嚣着被人宠爱。
她知道不能和对方做什么,所以心里很难过,月难过越疯狂,点的火就越是热烈。
“啊……别……听话……别引诱我……”柳含烟彻底崩溃了,多年以来一直在用内功压制欲望,对方的热情令他一瞬间就溃不成军,怎么办?好难受,好像……将对方压倒,不不不,一旦暴力身份,自己多年来所做的一切不是要功亏一篑吗?只能抓着对方欲要伸进裤头的小手。
“该死!”好动情的话,撩拨得凌非瞬间心痒难忍,她知道对方是个好姑娘,不想和自己一个女人这么胡来,可是自己那颤抖的手震的好想摸下去,好久没抚摸女人的身体了,一直在怀疑自己那次和弦音在一起的感觉,现在看来自己依然还是对女人有感觉,可她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就伸不进去,激情四射的含住了她的耳坠,不断的吮吸,引诱道:“乖,不会弄痛你的!”
“嗯……别……天……!”第一次尝试到了何为生不如死,可以逃开,却又不想逃开,好像为所欲为,可又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一生中遇到的最大的折磨,好像比那个人说出那种绝情的话还有更让他难以忍受,没错,他是个男人,是个惜花楼的男人,从教就爱这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假扮女人嫁给年迈的老人,更可以去诱惑一个同样可怜的男人,可一切的一切都没现在来得难受。
深怕对方触摸到那早已振奋的某处,那是身为男人的象征,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我耳朵这么敏感,只是被对方这么激情的吻着就差点丧失理智。
“听话,乖,放开我……!”凌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挣脱不了对方的手,力气怎么这么大?突然想到什么,卑鄙的说道:“你不是想要屈袁令吗?嗯?”动情时的一声'嗯'兼职让人疯狂:“只要今晚你任我处置,我就给你!”
柳含烟瞬间僵直,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上方的眸子,看不出真假,想他花错雨在江湖上名声多么响亮?所有人苦心修炼的内力他在短短十年内练到了第八层,就是那些练了一辈子都没练到的八层,更是有着'鬼见愁'的称号,是的,惜花楼是全国最大的机缘,分号众多,但这只是个笼络消息的来源地,惜花楼主要经营的是接生意,接别人不敢接的生意,只要谁出的起钱,那么惜花楼杀什么人都能办到,当然除了皇帝,而且也没人出得起这个钱。
如此厉害的角色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弄得心急如焚,完全没料到有女人这般大胆,大胆到让一个男人无从接招。
“我的身体比你死死守护的屈袁令还重要?”为何对方这么说,心里会有一阵暖流?是啊,从来就没人真心对自己好过,从小就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除了势力和其他东西外是这么的重要。
凌非在心里吐槽,古人果然好骗,继续哄骗道:“当然啊!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点心动了,当然不是你的外貌,而是你的气质吸引了我,真的,我发誓,骗人不得好死,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随时随地脑海里都是你,我爱你!”切!发誓有空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天谴了。
果然,再听到'我爱你'三个字时,柳含烟沉思了,爱……好陌生又熟悉的字眼,为何岭蓝卿说的时候自己就没心脏快跳的感觉?这女人……难道自己真的对女人也有感觉?苦笑一声:“不要对一个需要爱的人说爱,否则你会后悔的!”
“没有啊,我是说真的!”凌非表情很认真的,靠!爷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的,否则对方怎么可能跟他去开房间?
“好了!我知道了,睡觉吧!”说完就狠狠拍了凌非的后脑一下,眼神瞬间变得阴冷,翻身而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漆黑了树林里,正在月光下漫步的问仇突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神一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后背的宝剑,狠狠的刺入了胸口,再迅速拔出,鲜血瞬间喷出,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把宝剑再收回背后的剑鞘里,捂着伤口继续步行。
钻心的刺痛令他呼吸有些急促,任由血液不断流淌,走了几步便站定了脚步,望着前方负手而立的黑衣人单膝跪地道:“参见楼主,问仇没用,没有找到屈袁令,反而被刺伤!”
月光下,脸色早已惨白,血液还在流出,却没有任何的后悔之色。
黑衣男子慢慢转头,身高七尺,黑色劲装被拖地的黑色披风遮挡住,头上戴着一个将所有头部罩住的头盔,只流出了凤眼和鼻孔和双唇,可谓是整张脸都被套在了黑色铜皮下,漆黑的双瞳里没有任何的温度,瞧了问仇一眼,冷漠的说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离职守,现在又来欺骗本楼主!”
声音异常的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阎王般,如此魔音可谓是难听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问仇闻言不敢置信的抬头,一头青丝在风中飞舞,由于下跪的姿势,黑色的发尾垂在了翘挺的臀部,眼里有着惊恐,没有问对方是如何得知,只是请罪:“属下该死!”
“哼!”魔音大哼一声,慢慢走向问仇,双眼微眯,伸手就是凭空一掌
问仇痛吟一声瞬间倒地,那一掌的气流正好打在他的伤口处,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捂住胸口的大手缝里更是不断喷涌出如潮水般的鲜红,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全无,薄唇紧抿,俊朗的脸庞也因为这一掌而扭曲到了一起。
铜皮男子收回手质问道:“为何要离开?”眼里寒芒未曾褪去,更有着越来越烈的趋势。
问仇慢慢垂下头颅,任由发丝黏在伤口处,倘若此时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白衫的话,是否早已经全身腥红了?淡漠的回道:“因为岭蓝卿入住岭岚殿,属下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先行离开了!”
“本楼主不是告诉过你吗?得不到屈袁令就不要留活口,你为何要违抗命令?”
心瞬间抽紧,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下不了手。
见他沉默,铜皮男子捏紧拳头道:“告诉过你不得对任何敌人发生感情,龙缘生性淫荡,天下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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