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藤抱着妮妮咧嘴笑道:〃他走了!〃哎!一听到楠楠喊阿米豆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凌非,你居然瞒我,你喜欢的是弦音,不是淳牙是不是?那你的爱会不会太痛苦了?
三个字,再次让凌非苦笑了起来,捏紧双拳把眼泪逼回去,走就走吧,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要见了,都好好的过各自的生活,为何一想到他会有妻子心就痛得如同被虫子啃咬?一想到会有其他女人打他也不还手就难受异常。
如果你将来有了妻子,是不是也会让她天天给你喂饭?是不是也会对她笑?是不是……也会有孩子?
到半夜时所有的伤口才处理好,大夫和大家纷纷离去,宗元藤和岭蓝卿也把孩子抱走了,如今只留下一个伤员和一个内心万分痛苦的女人。
〃凌非!你在哭吗?〃淳牙此刻正坐躺在床头,害怕的伸手要去摸对方的脸蛋。
擦擦眼泪伸了过去,长叹一声温柔的调侃道:〃怎么?我都不能哭啊?眼泪对皮肤好的!我是在为你的伤难过,是不是很痛?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吃的?〃销售拍了拍他的小腹。
〃不饿!我就想你陪我一起睡,永远都一起睡,可以吗?〃不想再孤单的入眠了,没成亲之前,我绝不碰你,也或许在你没忘掉他之前,我也不会碰你,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一起睡吗?为何开始排挤了?为难的低下头颅,抬起时已经换了张笑脸:〃好!一起睡!〃说完就脱掉鞋子爬了进去,任由他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
都说强行和某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但是我相信我们可以幸福,因为你这么爱我,总有一天我会爱上你,从此再想起弦音也只会是一片模糊,亦或许很久以后都记不起他的模样了,那一天一定可以到来的。
翌日
同样的夜晚,伤心的人虽然很依旧伤心,却把所有的感情都抛掷在了脑后,此刻都神采奕奕,身穿夜行衣,池冥竹,冷驭鹰,宗元藤,赭炎,凌非五人已经打扮整齐,冷夜等人已经回宫,千河也不知去向,为了以防万一,白玉邪都围在了淳牙的身边。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到漆黑就出动,闯入冷宫救人。
〃你们看啊!冷宫就在最右手边,你们只要感觉到有人气的地方就是窝藏冷凤临的地方,冷驭鹰出来的不是时候,此刻冷夜不知道有没有添加什么陷阱等你们落网,总之我希望你们能平安无事的回来!〃百晓生不断在桌子上用茶水画着地图,样子很是严肃,这可不是开玩笑,倘若四人都落网,那么就算是要处斩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凌非点点头,很是感激的挑眉痞笑道:〃你这小子心眼真好,认识你我感觉很有福气,不管如何,谢了!〃
百晓生一阵脸红,摇摇头:〃不用反正跟着你们就全是新鲜事!我只想去了绿池后,你们可以时时刻刻都带着我,有危险能保护我!〃
〃这个当然,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就是记录全部过程,说到做到!〃
三更半夜后,凌非等人已经出发,也不知道有些事是不是命中注定,无论怎么防备它终究是会发生,比如……
白玉邪坐在桌子前盯着白风道:〃你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凌非的内力是怎么上去的?〃这真是奇了,一下子就九层,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左莺莺也很是好奇,瞪眼看着雾儿道:〃听说你一直和凌非在一起,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啊!〃雾儿咧嘴笑笑,这样被所有人重视的感觉就是好,见他们都皱眉就很骄傲的仰头:〃那是因为我他们才这么厉害的,他们喝了我的血,想不到九层都难,喝一口就可以减少一年的修炼,所以他们真厉害功劳全在我,但是这事凌非不让我和别人说,所以我不能说!〃
'咕咚!'
就连腾蛇都吞咽了一下口水,你明明就是个人,血会这么厉害吗?看到赭炎可以和凡人打架,她也有点想,可以自己一点内力都没有,还是作罢,因为很快就要离去了。
所谓隔墙有耳,或许说的就是此时,一直隐藏在外面的某个家丁也兴奋异常,努力压制下内心里的狂澜,蹑手蹑脚的奔向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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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要太纠结,也不要太伤心,弦音还是放不下凌非,决定在绿池之城等她呢,解决了阴离他才放心离开,一别就是三年,三年后咱的宝宝就大了,花错雨没你们想得那么脆弱,大纲里是花错雨最后因爱生恨了。
和冷夜他们一起把凌非还有宝宝关押了起来,发布消息出去说凌非和孩子都死了,弦音一听,就成魔了,眼睛变得焦黄,很是吓人,直接就去报仇了,从头到尾眼珠都是黄的,夜里还放光呢,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就是所谓的似魔非魔!
第一百三十九章 催yin曲
“你。。你说你的血。。”白玉邪捏紧悠龙,起身快速冲到门前感受了一下,没人,这才松口气,严肃的看着雾儿道:“这种话你以后别说了,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不管她的血是不是真的,可凌非和宗原藤的内力来得太快,不起疑都难。
不是真的别人也会把她的血放出喝干,这可不了得,该死,刚才应该没人听到吧?凌非去救人,心里一直就很紧张,害怕出事,大家都放松了警惕,眯眼道:“刚才外面没人吧?”
白风和白羽都烦闷的蹙眉摇摇头。
“老大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哪有用内力去感受?”白羽瞪了雾儿一眼,低吼道:“你是不是白痴啊?这种话能说吗?你不要命了?”
左莺莺也很认真的望着雾儿道:“且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这话被有心人听了,你就会被杀的!”
“啊?”雾儿见大家都这么紧张,赶紧努力回想刚才的话,小手紧紧交缠:“我。。我。。凌非说不能说的,我这人从小说话都这样,因为我一直在山谷长大,独自一个人,经常这样和小白自言自语,所以出来后凌非让我都不要说话,可你们是她的朋友,在别人面前我都尽量不说话的,你们不会。。”不会要我的血吧?
见她面纱下的嘴不断的扭动,白玉邪摇摇头:“我们不是那种靠歪门邪道去成就未来的人,你以后别说了,好了!从今以后大家都不要和她说一句话,知道吗?”
白风感激的望向白玉邪,或许只有这里的这些人才不会在听到对方的血有神奇功效后还担忧,这就是哥们。
见雾儿落泪,白玉邪抿唇笑笑,坐回椅子上后就微微摇头:“我们不是孤立你,也不是在数落你,就算看在凌非的面子上,我们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只是怕被其他人听到了,你不必难过!”
“我知道了!”雾儿低头谁也不敢再看,还好没人听到。凌非。你快回来,我好害怕,好害怕。
淳牙已经昏睡过去,否则估计同样被吓个半死。
西夜国·皇宫
宏伟壮观城楼下,五个蒙面黑衣人一起隐身在月光下,就等飞身混入了,而且要直奔冷宫。
“我觉得我们根本没必要穿夜行衣,这么大的武器一看就能出卖我们的身份了,有点画蛇添足吧?”宗原藤压低身体瞪着凌非,感觉她笨笨的了。
某女挑眉,邪笑道:“电视里不都这样拍的吗?虽说是多此一举,但是这样更能让人兴奋是不是?做贼就要有贼的样子,废话少说,走!”双手指向数丈的城楼,第一个运气张开双手飞了进去,落地后首先见到是那些红墙碧瓦,快速翻滚着躲进物体的影子里,双目四处乱转,啧啧啧!真有钱,这么大的房子,和东岭国有得一拼。
紧接着其他四人也纷纷落地,又并肩站在了一起,盯着远处巡逻的侍卫不断想对策,冷驭鹰一见这从小长大的家,心里一阵酸痛,举手等大家都看过来后才小声道:“我来带路,倘若冷夜有弄埋伏的话,大家就一定要小心了!走!”
一头红发早已包起,此刻剩下的只是一具矫健的身躯,正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凤眼危险的眯着,无时无刻都在作战状态下,袖口里的追魂萧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
四高一矮都步伐轻盈,即便是从八层内力以下的人身边走过他们也感受不到,来到一栋高墙外后,冷驭鹰阻止了大家继续前进,伸手做了一个飞过去的动作,见都点头就虑先快步踩着高大的宫墙飞了过去,唯一的出入口都有人把守,打晕他们是可以,但是那样容易被发现。
等都过去后大家才在地面上穿梭,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穿越过了多少大大小小的走廊和殿堂,守卫开始减少,再往里走就觉得有点死气沉沉了,可见目的地已经到达,凌非都要感谢有冷驭鹰看,否则就他们对这些不熟路的人,早就晕头转向了。
一路可谓是畅通无阻,老远就看到一条通道,长得不像话,两旁则又二十多处陈旧的院落,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冷宫了,这应该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皇后或者贵妃住过的地盘,现在却这般的冷清。
“哪一处是?”感受不到有高手存在,甚至人影都没,胆子就放大了,声音也变得正常。
冷驭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百晓生的话能信吗?万一不在宫中,是囚禁在昔日的太子府怎么办?”这不白来一趟吗?
凌非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是她愿意选择相信,点点头:“我相信他,先去第一处看看!”说完就屡先飞身而起,悄悄落于大门口的屋顶上,望向几颗枯死的大树和院落里的尘土,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而且前方月光下的大屋里一片漆黑,如同沉睡了千万年似得,起身望向其他院落,终于看到最最里面的院子好像有灯火,嘴角勾起,落地后就伸手到:“前面走!”
一丈宽的大道上平整得有些不像话,这让凌非很是感慨,皇宫就是这样,全是最好最平整的大石板地,而且一尘不染,,两旁有着许多倒扣着的大缸,五十个,密密麻麻的,这一点很是好奇,为何有这么多这么大的缸?而且还是倒扣着的,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到了最后一座院落时,赶紧伸手制止好友们进入,低眸思考了一下,眯眼道:“里面没人?”
宗原藤也感觉到了:“真的没人!就有一个呼吸很微弱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没人把守吗?
凌非伸手到背后抽出紫电道:“武器准备好,可能真的有埋伏,先进去看看!”说不定那就是冷凤临。
并未去开大门,都手持兵器直接翻墙到了呗打扫得很整洁的大院里,只有这里常年是被照顾的,因为树木很葱郁,赭炎只拿着一把青铜剑,他本不应该来,但是不放心,好歹自己是神,可能有点用。
凌非打头阵,左手捂住琴颈,右手准备随时弹奏月蚀曲,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气息真的异常微弱的人,来到紧闭的木门前深吸一口气转身贴在门边,轻轻打开,心跳加速,越安静就代表越危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必不可少,到现在都感觉不到有高手存在。
‘吱呀’
木门打开,这算是大堂,首先看到的是地上的一盏油灯,这就出卖了所有,吞咽一下口水,有灯没人,这绝对不可能,看来冷夜真的布好了陷阱就等他们跳了,可凌非属于那种越危险越要闯一闯的人。
哼!冷夜,你也真是好玩,你这是故意在等我们来,否则就不会点灯。
‘噼噼啪啪’
随着声音的来源地看去,冷驭鹰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大哥!”刚要过去就被凌非拉住了,完全不解:“怎么了?”
凌非忍住狂跳的心,注视着那个蓬头垢面,且衣衫褴褛的男子,他满脸漆黑,正睁着一双讶异的双眼看着大家,并未被限制住,足踝上一条两根拇指粗的铜链,另一端居然绑着一个到膝盖处那么高的大铜球,可见是能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
浑身鲜血淋漓,身体有着颤抖,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冷凤临?”
男子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骤然落泪,相差十米的距离,他或许也感觉到有人会来,所以此刻就在专门等他们一样,低头慌张的摇头。
“你。。你分明就是大哥,我是煜鹰啊,大哥!”冷驭鹰这次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挣脱开凌非就冲了过去。
凌非没再阻止他,因为那个人真的是冷凤临,看不见脸她也知道是真的,因为他知道这里现在是危机四伏,所以不想大家收到牵连,只有冷凤临才不想让大家受伤。
冷驭鹰以极快的速度拉起他那已经很粗糙的大手,看着胸膛上让他惊秫的伤口,还有屋子角落里的所以刑具,没有床,通往里面的卧室之门被封死,他就一个人在这里生存了这么久吗?屋子中央一张椅子,很少华丽,他的脚下是一条肮脏的毯子,还有许多馊掉的饭菜。
是他今晚的食物吗?怎能吃得比下人还要。。。。越看越心痛:“大哥!驭鹰来晚了!”浑身都散发着臭味,可是他一点也不嫌弃。
凌非也上前盯着他道:“你还认识我吗?”
冷凤临,没有直视凌非的双眼,低头摇摇,可眼泪却掉得更汹涌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先不说了,要叙旧回去再说!”宗原藤走到那条铜链前眯眼道:“该死的,这怎么弄端?”
“哈哈!当初你们能帮我这皇帝砍断同样粗的链子,怎么?现在不想表演一下吗?朕也很想看看你们是怎么弄断的!”一道散漫却带着杀机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奇迹般的,凌非等人并未惊慌。
可冷凤临却慌了,瞪大眼用一双此刻疼痛却无力的大手推着他们:“快走。。快走!”
声音带着嘶哑,看来忍哭已经忍到极致了,而且鼻音太过严重,这是受风寒了。
凌非伸出双手温柔的为他佛开双颊边得发丝道:“要走的话我们就不来了,今天你。。。我们一定要带走!”
“我。。!”冷凤临怯生生的抬眸,凝视着那双久违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崩裂,抿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走吧!我没事!”为何现在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低头才能快速把整句话说清楚,缘儿,凤临已经死而无憾了,这么多年,忍辱偷生,能见你一面,真的够了。
凌非看了一下窗户外面,已经明白那些大缸是什么意思了,里面藏着许多人,这样确实感受不到了,好小子,够聪明的,能这么久不憋死应该是缸下面的地是做过手脚的,有空气流动进去。
此人阴险毒辣,不可能白白让人来偷的,要真不出现,轻轻松松就把人救走,那可不是冷夜的作风。
也懒得去看外面突然多出来的无数八层高手,一个九层也没有,看来花错雨是不在场,值得表扬,本来都有些原谅了,现在也就都不计前嫌了,不帮忙我不怪你,毕竟你现在是他们的人,你无法不管你的惜花楼,但是也不要和他们一起来对付我就成。
冷凤临急得额头冒汗了,干脆转身走到铜球边上用力滚着,到了门口后就瞅着那些弓箭手道:“冷夜!驭鹰是我的弟弟,他救我是理所当然,我不跟他们走,你放了他们!”
“呵呵!”正合煜寒,点秋,上官挽素,岭修阎五人提着兵器站在院子里的冷夜鄙夷的笑着,最后点头:“好啊!这样吧,不管朕怎么对你,都不曾见你下跪过,给朕磕三个响头,朕就既往不咎!”
月光下的俊颜美得不像话,脸上没有不正经的笑,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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