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们为您祈福!”
“是啊,皇上,一定获胜!”
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擂台外全是人,都在不断地为白玉邪加油,还有他们的元帅,只有凌非后面的人不断呐喊,几十个灯笼将此处照明,脸色都很认真。
宗原藤看着凌非拿起的全是三啊四啊的,嘴角不断地抽搐,你这手气未免他差劲了吧?小的全倒你家里。
没错,增在玩斗地主,同将士们一起玩乐。
白玉邪现在是自信满满的,突然拿到一个大王,后面的一群人不断欢呼,凌非暗自笑笑,我都不用去猜就知道你们有什么牌了,只有他后面的人们没有喊,为什么?因为记性好,偷偷看一下就可以合并在一起。
见到傅云哪拍的样子了么?
“掉了!”傅云不小心掉了一个二,赶紧捡起来,根本就拿不住。
凌非再次笑笑,看着就剩三张了,而白玉邪还要拿,赶紧伸手搂住:“你干什么?这不能拿的,快点,刚才你拿到正面的,要不要地主?你可想好了,输一次,脱一件的!”由于自己是个女人,所以宗原藤代她脱,无论输赢自己都没损失,但是面子过不去是不是?这么多人在看呢。
“皇上,快叫啊,这么好的牌,快点快点!”白玉邪后面的几百个将士不断地站在凳子上大喊。
而凌非和傅云这边急了,瞪眼道:“吵什么吵?输了的话你们一起脱!”
“脱就脱,你们要是输了也给我们脱!”
白玉邪吞咽一下口水,拿起底牌出牌。
“三!”扔出一张嘴笑得,也最没用的。
傅云也扔出一张小的:“四!”
“小王!”
“哇!这么大啊?”白玉邪惊呼一声,要不要出呢?拿着大王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群将士都要上去替他出了:“皇上,压她啊,快压!”
“哦!大王!”
“你出!”凌非好笑的看着他,自己两个二,傅云一个,那么白玉邪最多就只有一个二了,要么一个也没有。
白玉邪举起牌看了半天,出什么呢?
“皇上,六七八九十,快走!”
“不要,对方会压得,初四,然后二压!”
听着白玉邪后面那些唧唧喳喳声,凌非在心里肚子都要笑炸了,哎呦,你们太可爱了,居然就这样把他的拍给报出来了。
白玉邪点点头:“四!”
“十!”傅云总觉得这牌号不顺畅。
凌非看了看牌,最后望向白玉邪,见宗原藤要抽十三时,小声道:“它有四个五!”
某宗也眯眼,好小子,怪不得他拿牌的样子那么奇怪,四个五故意隐藏起来,那些将士才没有看到,
他根本就是声东击西,股依然那些将士报牌的,最后好来一个炸弹。。。
“二!”直接断了他的牌,有一个二,自己有两个尖,虽然小牌太多,但不一定就会输是不是?炸弹?今天就让你这炸弹拦在手里。
白玉邪摇头。
傅云摇头。
凌非这才放下对子,慢慢的,手里就只有一个十三和一个二了,而白玉邪的二下去了,傅云手里的还在,故意打出一张二道:“皇上,我就一张牌了?您不出,我们就赢了!”
白玉邪捏紧手里的牌,这个凌非几乎都不让他走牌,他到底剩了个什么?刚要伸手去翻牌时,对方却阻止了他。
“哎!”将士们都看着皇上手里的一个尖和十三就头疼,给本就无法胜利,没大得过对方的牌。
“四个五!”
果然,凌非猜的一点都没错,这个小子就是藏在了最后面,就怕被后面的人泄露了风声,他就不信凌非手里还有二,有的话为什么不两个一起出?扔下一张最大的牌:“尖!”
“二,二,二!”傅云后面的人惊了,白玉邪和凌非的人张了,不管如何都赢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都知道了凌非手里的是什么了,不断欢呼,赢了。
白玉邪一听,立刻就黑了脸,怎么还有个二?转头笑看傅云道:“爱卿可要想好了!”
“喂!你还威胁他啊?”凌非看傅云真笑到了,也威胁到:“你干作弊,我就和你绝交!”
傅云浑身冒汗,手里还抓着一大把牌,他后面的人也不喊了,都觉得委屈,愿赌服输是不是?又不是赌房子赌地的,有牌为什么不能赢?
“我。。我。。。!”
白玉邪看着凌非那愤怒的样子就无奈的伸手脱掉龙袍和中间的一层保暖衣,剩下一件裘衣裘裤,虽然有不少将视为在四周,可为何还是觉得有点冷?
“哦!哦!哦!赢了,赢了,凌姑娘万岁,凌姑娘万岁!”凌非后面的人全都冲白玉邪后面的那一群人大吼道:“脱,你们全都脱!”
振奋的声音不曾停歇,将士们无奈的宽衣解带,退去铠甲,穿着裘衣不断发狠:“神气什么?一会看咱们谁脱得多!”
“来就来,怕你们啊?凌姑娘快点!”
凌非差点就吐血,快点干什么?快点让你们的皇帝脱光光吗?
左莺莺也笑得不行。
又一轮开始,这次白玉邪聪明了,拍不给任何人看了,儒雅的笑道:“凌非,这地主可不好当哦!”哼!看我不报仇才奇怪,这次非要你们两个都给我脱,还有你们后面的人全脱。
宗原藤看了一下凌非的牌也摇头道:“让他去叫吧!”
“好!不叫!”这牌真他妈的完美,三到十三都有,还外加一个大王,这白玉邪肯定有三个二,自己一个都没有,否则他不会这么自信。
许久后。。。
“大王压你!”看着那个二邪笑道。
“那你出!”白玉邪跟泵就不怕,手里有小王和一个二,这句稳赢。
凌非很谦虚的说道:“不好意思,三到十三,你没的炸,我接着出,对十,脱吧!是上衣还是下衣?”自己真是他厉害了,算牌的技术越来越高了,而且这白玉邪根本就不会玩,只会不断的走牌,也不回去呀阻拦下一家。
“啊?又脱?”池冥竹下巴都快要掉了,这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哈脱,一会就脱光了!”
“脱啊你们!”
凌非和傅云的支持者笑的那么猖獗,幸灾乐祸。
白玉邪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脱掉自己的上衣,俊脸不断地变红。
“哇!”一阵香气飘出,麝香味扑鼻而来,而那毫无赘肉的胸膛彻底的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动一下就可见到胸口的肌肉,魁梧却不突兀,和军营的人比起来还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与脸上的肌肤可谓是相差无几,胸前两点属于那种鲜红色,一点也不按,如同兑了水的血液,美得动人心弦,听闻古代的女人除了妓院的是不会亲吻丈夫别的地方呢,所以一直都没变色吗?
无数人都双眼冒光的看着白玉邪。
“皇上!您的龙体比女人的还要标志。。。!”
“天啊,好白哦!”
白玉邪真的有点苦笑不得了,被这么多人盯着身体看,有点。。。可谁叫自己一开始那么自信,非要和他们动真格的呢?算了,大男人脱就脱,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能让将士们活跃他也乐意,要知道大战在即,都不知道以后他们还有机会这么开心吗?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空中传下一阵风,那健美的身躯看似不如那些彪形大汉,实则强劲有力,看似温文尔雅得一个人,要真狠起来也挺厉害的,这小子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就算不爱他也愿意为了他正的有破血流,人家是有资本的。
不论有多少女人,也能看出他不怎么和别人接吻,可以说是很生涩,也不让人碰她的身躯,那么就是穿着衣服行房了,那多没意思是不是?
几圈下了,傅云脱得只剩一件裘裤和小四角内裤,而宗原藤才脱了一件,至于白玉邪。。。
这一刻他才知道何为寒冷,浑身的汗毛都竖起,雪白大大腿美得无处藏,不粗不细,如同男模,小腿上有着少许几根比较长的黑丝,白色的死角小短裤似乎也有点快不结实了,干脆盘腿而坐在柔软高级的白色雪貂毛上,这才暖和了一点点。
一头青丝随风飞舞,少许几根刘海别垂下,妩媚无双。
“你没机会叫地主了,你输了就只能脱一件四角裤,还有什么可以脱得?”凌非知道他想翻盘,老兄,再拖你就没了。
白玉邪很生气,苦笑道:“不行!非要你们脱光光不可!朕还有头上的金冠可脱!”
后面的人拥簇这都哆哆嗦嗦抱着胸口,全都只剩一条小内裤了,再脱他们也不会脱,死都不,丢死人了,还有女人在,怎么可以脱掉?
默莲和白风白羽站在一旁只是看戏,这个游戏他好玩了!
第一百零五章 最牛的人
某白盯着手上剩下的牌简直兴奋异常:“飞机!报单!”甩下一把牌。
凌非看着他几乎一把牌打了个春天,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炸,就剩一张牌了,自己单牌还这么多,而且最大的就是十三,要赌傅云手里没有一张单牌根本就不可能,瞅向白玉邪,见他薄唇边依旧带笑,就有点为难了,炸了傅云不是就快光了?
宗原藤才不管这些,反正自己怎么脱也不会光,傅云丢不丢人他不同情,替凌非抽出双王道:“我就跟你赌了!炸!”
白玉邪的黑瞳差点就要脱眶而出,抓抓后脑笑道:“等等!朕先去一下茅厕!”说完就要开溜。
“拿下他!”凌非眼明手快,直接大喊道。
“站住!”白风白羽堵在白玉邪的面前,表情冷酷。
白玉邪不断用内力将木片摧毁,身上就剩一条了,根本就无法再脱。
凌非指着他笑笑:“以为毁了我们就不知道了?来!傅云,把最小的牌亮出来对一对!”
“哈哈少个三!”傅云笑着拍大腿,皇上什么时候变得会耍赖了?
将士们都不说话了,也不笑,只是肩膀不断的耸动。
某女则摇摆着小脚邪笑道:“脱吧!大美男!”
白玉邪双颊酡红,转身烦闷的说道:“你羞不羞啊?”
“皇上,愿赌服输啊!”左莺莺居然也拱火。
“我们不羞!”默莲掩嘴忍笑。
一个个女人都这么的夸张,某白差点就要切腹自尽,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直接飞身离开了人群。
“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传出,所有的将士再也忍不住了,皇上太逗了,最后全都跑去支持白玉邪的军人,狠狠拔着他们的小内裤,一瞬间,嬉笑声一片,完全放松了前几日紧绷的神经,真没想到战争前夕还能这般快乐。
凌非则没有笑,弄这个也是为了让大家能乐一乐,看着你们笑得这么开心,而我却无能为力,并不了解你们的战况,不明白你们这里的地理,二十一世纪那一套在这里有用吗?
夜半三更,却依旧看到五十万大军在操场上练兵,嘴里没喊出声音,是怕吵醒了远处沉睡的弟兄。
“宗原藤,你说他们会输吗?”双手背地身后,就这么和好友流连在各个营帐前。
“怎么说呢?先静观其变看看,我们没见过他们的作战技术,不能随便出主意,万一弄巧成拙,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赞同的点头,谁知道这里的战术是什么?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会赢就绝对不能站出来充当能人,死的可都是人,自己不能给他们雪上加霜,实在不行就和大家一起死。
翌日。
议事处。
“报!已经找了五百里内的所有村长,已经在外等候!”
正在和大伙一起用膳的白玉邪完全不懂,村长?为何要找来这么多村长?
凌非一听,双目冒光,赶紧说道:“快快吃!把桌子腾出来,把他们先请来!”大口扒饭,最后放下筷子走到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纸和笔。。
“凌非!你在做什么?”左莺莺也很好奇。
傅云和三位将军只知道她要弄什么地图,并不知晓到底是什么图,什么叫地图?地也有图不成?
“你们别问了,快吃,把桌子腾出来啊!”眼见十五位年纪颇为大的老人进来后就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五人同时下跪,激动得浑身颤抖。
白玉邪看凌非好像很尊重他们就抬手道:“平身!”
“谢万岁!”
一个身材清瘦的老者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害羞的弯腰道:“不知道万岁爷如今草民有何要事?”
凌非见白玉邪一头雾水就将纸放在了收拾干净的桌子上:“各位大伯不用紧张,我们请你们来是要一同对抗敌人的!”
几乎个个都有五十来岁,一个须眉老人一听这话,就拍着胸膛道:“承蒙皇上不嫌弃,草民等定当冲在最前线,只是在临死前不知可不可以答应草民一个愿望?”
“噗!”一向就儒雅的白某人看着老人那准备慷慨赴死的模样就喷茶,说连凌非都差点栽倒,再落魄也不至于大老远找你们这几个老头去杀敌吧?上天啊,世界怎会有这种事?咳嗽道:“这样吧!先说说你们的愿望!”
“是这样的,草民们的家人从未见过万岁爷,所以这次全都跟来了,想当面给皇上叩拜一下,不知方便否?”
“老人家!朕并没你们想的那么神,无须这般拘礼,再说了,没有您们这些百姓日夜的耕种,这将士又要靠什么来填饱腹?即使是要谢也是朕谢谢你们!”边说边笑着弯腰回答,眼里的苦涩更甚,你们都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衣食父母,可是我却无法保住这大好河山,无法给你们带来安宁。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吓得又要下跪,却被白玉邪搀扶了起来,一下子十五人就开始热泪盈眶了,不断的擦拭。
白玉邪心里也一阵抽痛,看向外面严厉的命令道:“快快有请他们的家属!”
凌非和宗原藤都黑着脸对望一眼,不至于吧?只是找你们来画图而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营帐外,六十来个老小不断的默念着,真害怕一会要出错,可是要杀头的,紧张又兴奋,终于见到皇上了。
“民女。。。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集体下跪。
“快快请起!”又一次的上前搀扶。
见皇帝这般的彬彬有礼,对待百姓如同亲人,这让十五个老人甚是感激。
“好了!不要再谦让了!”某女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望着那十五位老人道:“各位大伯,今日找你们来不是为了去前线,而是想让大家将你们村落的地形,还有你们周边的地形全部描绘下来,组在一起,我教你们!”
“啊?不上前线啊?我们可以的!”老人还在坚持,为什么不上前线啊?
那些家眷也上前看着凌非拿着毛笔在纸上作画,笔法熟练,龙飞凤舞,好不畅快。、
“你们看!这就是这个军营的地形,缩小就是这样的!点代表营帐,我们都是为了保家卫国,看了这个地图是不是觉得看着它去捉迷藏的话就更加有效果?打仗也是一样的,倘若所有的地形都画出来,那么我们可先在地图上的指定地点布阵,到时候便可万无一失!”说完把毛笔送到一位老人面前。
“哇!”
三位将军都弯腰看着小小纸张上的图,还真是一模一样,这样也可以?佩服是佩服她的画工,毕竟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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