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双眼冒光的指挥着,开玩笑,奴隶是什么?主人说一他就不敢说二,这买卖其实也划算,堂堂一国王爷来给自己当使唤小厮,可得要好好利用资源才行。
第二十六章 上朝风波
甜香同其他宫女都望向她们的主子,什么意思?莫非皇上有派人来打理?不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吧?但是看主子一脸的自信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聚在一起闲话家常了起来,没人敢违抗主子的命令,这是身为奴隶的本分。
清晨的第一道晨光刚刚升起,宏伟的皇宫走廊上便有着无数人陆续奔向前方,个个身穿官服,正是文武大臣每日的必经之路。
“参见祥亲王!”刘治故意生疏的上前冲岭蓝卿行礼,外人眼里,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在大半人的眼里还是明白这两人的关系如何的,因为他们正是准备跟着王爷大干一番的乱臣。
年近六十岁的刘治并不是没有任何缘由就想跟着造反的,原因自然就是皇上太过自以为是,而且还有意要剥夺他的兵权,堂堂一国左相倘若没了兵权,要如何是好?一张纸老虎?不,他不甘心。
“左相不必多礼!”岭蓝卿并未去搀扶,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小腹前,昂首挺胸的样子无不张扬着他的霸气与成熟老练,更有着端庄稳重,最后小步向前道:“今日本王有一妙计要当众说出,一会左相知道怎么做了吧?”
“哦?”刘治矍铄的双瞳闪闪发光,想了一下赶紧恭敬的回道:“微臣明白!”虽已到花甲之年,可清癯的身躯依旧健朗,浑身都透着数之不尽的智慧,恭谦有理,然而当今万岁爷却不懂得重用,非要将这些两朝元老给一网打尽,简直就是逼迫着大家造反。
“皇上驾到!”
金光闪烁的金銮殿上,广海依旧是手持拂尘,尖细的嗓门敞开,大声喊道,紧接着,岭修阎便缓慢的走向了纯金铸造的龙椅上坐下,尊贵无比的龙袍下,是一具魁梧而健硕的身躯,头戴双龙戏珠的紫金冠,两屡青丝顺着两鬓留置胸前,配上不苟言笑的绝佳俊容倒是令人不怒而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立刻全部垂首掀开衣摆齐声跪下,壮观的场面不亲眼所见还是很难体会到其中的气势,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就是站在金銮殿的屋顶都能听得相当清晰。
冷眼扫视了一下低下的百人臣子,岭修阎抬起高贵的大手道:“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仿佛受过特别的训练般,齐跪,齐站,有条不紊,没有丝毫的不足,全都分为四列站到了两旁,留出中间的空档。
岭修阎双腿岔开,左手放在膝盖上,右手抚摸着龙椅的扶手前端,坐姿端正,炯炯有神的双眸看向刘治和其他十几位老者,确实想让他们全部告老还乡,可却没有正当的理由,先皇驾崩后,他们就算是两朝元老了,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想弄倒他们,谈何容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广海再次大声喊道。
“臣有事启奏!”岭蓝卿走到中间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的奏折道。
刘治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跪在中间的岭蓝卿便开始准备附和,苍老的脸上却有算计多多,比起那些年轻有为的大臣,在他眼里依旧是小儿,连自己一半的智慧都没有。
岭修阎微微皱眉,还是摆手道:“蓝卿有事起来说吧!”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何须如此多礼?只是他能有什么事启奏?
岭蓝卿慢慢站起,并未呈上奏折,仿佛已经预料到皇兄若是看了的话依旧会强制退朝般,直接含笑道:“皇兄心事重重,定是为边关蝗灾之事!臣弟这里有一妙计,不知皇兄可否听臣弟一一道来?”
“哦?”并未直接回话,只是微微挑眉,看似毫无波澜的双瞳里早已有了危险的气息,好你个岭蓝卿,头脑如此聪颖,昨日才想出解决乞丐原的事,今日又想出对付蝗灾的妙计了?不是他不愿意听,而是近日常常看到许多大臣上表的奏折里均是夸赞祥亲王的事,看这样子,自己一国天子办不了的事,对方都能解决,他说出来,自己就要去办,那到底谁才是这皇帝?
刘治赶紧转身小声道:“蝗灾真的可以解决吗?”
“谁知道,难道王爷真有妙计了?”
顿时站在刘治这一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岭修阎抓住龙椅扶手的五指持续收紧,深吸一口气扬唇笑道:“这边关一事确实叨扰得朕寝食难安,蓝卿莫非真有何妙计能解决此事不成?朕现在可没心思听玩笑话!”
岭蓝卿抬眸盯着对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顾名思义就是自己说的行不通的话,就是在与他开玩笑,他是在警告自己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就不要说出来,否则定会受到责罚,不以为意的继续道:“既然已经有不少蝗虫前来做预报,大家也证实了稻谷快成熟时就会遇到灾害,为何不提前五日收割?”
“那可不行,王爷这招不行,稻禾收割都必须算准时间,多一天不行,迟一天还算说得过去,或许王爷不知晓,稻禾吐穗七日开花,十二日灌浆,自吐穗开始,掐指算好四十日后稻米才成粒,快收一天都会减少不少的收成,岂能提早收割?”刘治并不是要打击王爷,而这些是个种过庄稼的人都懂,王爷自小娇生惯养,岂会明白这些?早些提醒比较妥当。
“就是就是,岂能早日收割?王爷您可别开这种玩笑!”站在另外一方的为首老者不断的摇头,他就是这东岭国的右相,掌握着不少的权势,就连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龙严水都是他的门生,当今皇后和龙少将军是他门生的儿女,还有数之不尽的大小官员都在他的手底下讨生活,在朝廷中,他的分量相当不小。
和刘治不一样,成邦对朝廷相当忠心,多少次孙女成贵妃来要他要挟皇帝废了皇后立她为后,这位右相都不曾答应,在他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和百姓,别无其他,再就是对付这些乱臣贼子。
岭蓝卿斜睨了成邦一眼,最后继续说道:“臣弟建议提前五日收割。。”
“蓝卿,既然各位爱卿都说提前收割行不通,为何你还要执迷不悟?”蓝卿啊蓝卿,你也不像是这种会说出如此荒唐计策的人啊?为何今日。。不过也好,这样心中倒是安心不少,对方越不行,越混,他就越安心,最起码文武大臣不会一个一个的都去向着他了。
“不!皇兄切听臣弟说完,提前五日收割。。”
成邦再次打断道:“王爷!老臣觉得这不可行,早日收割根本就收不了多少稻谷!”
岭蓝卿暗暗捏拳,转头愤恨的看着成邦大喝道:“大胆!本王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加阻挠了?提前收割是百利无一害,无论是多是少,也总比颗粒无收要好上万倍,你身为两朝元老却因为看本王不顺眼而不顾百姓的死活,你该当何罪?”大手一挥,威严十足,笔挺的站在成邦面前,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刚毅的脸庞上尽是怒火熊熊,吓得成邦都差点要跪下去了。
“王爷你何出此言?老臣数十年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岂会为了私人恩怨而弃百姓于不顾?”说完便跪在了岭修阎面前哭诉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
岭修阎冷漠的看向岭蓝卿,抿嘴道:“好了!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何必要吵得如此不可开交?岂不是让天下耻笑?蓝卿说得没错,提前收割是百利无一害!”
“臣弟还有话要说,稻谷收割完毕后可放在干燥的地方,不用一收割下来便将稻谷打落,可堆放三天,稻谷会成熟几分,臣弟研究过了,不可堆放太久,否则会导致溃烂,能多收一成是一成!”瞪了成邦一眼,继续说出了自己的妙计。
“这法子老臣觉得行得通!皇上请尽快传八百里加急到边关,让当地官员命令百姓提早五日收割!”刘治见时机成熟,赶紧上前催促道。
“老臣也觉得此方法妙不可言,王爷真是天资聪慧过人,实乃东岭之福,皇上应该多多褒奖才是!”
一瞬间,十几个老头都开始为岭蓝卿说起了好话,均是赞不绝口,心里也激动万分,都在想着一件事‘跟对了主子’,只有聪明人才能成就霸业,皇上太优柔寡断,太过好强,而且做不到大义灭亲,这种人好是好,可不适合做一个帝王,令人难以信服。
岭修阎再次不自觉的捏紧扶手,看着那些老者甚是讨厌,奈何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眼里一阵残忍闪过,嘴角弯起,点头道:“各位爱卿说的有理,这奖赏嘛!朕自有主张,不过今日朕心情大好,朕的皇后最近闲来无事,为朕做了一个非常刺激好玩的游戏,朕玩过了,很不错,大家就跟朕一同去游玩一番,希望大家永远都要记住,朕和你们永远都是‘有福同享’的!”
一群老不死的,这次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与朕做对,即便是岭蓝卿的法子再好,该不该赏赐那也是他这个皇帝的事,现在居然都开始赶鸭子上架了,希望这次他们能记住一件事,倘若自己这个皇帝不好过,他们也统统别想安享天年。
十来个老头几乎都是六十岁左右的年迈老者,不断的面面相觑,但是金口已开,都不得不从,只是怎么感觉皇上笑得有点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第二十七章 不是吧?
当某女和一群没有太监的宫女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时,只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跟着某皇帝大步走来,凌非转头先是皱眉,后是瞳孔放大,怎么这么多人?而且穿着都是朝服,莫非是来给自己开批斗会?这也太夸张了吧?
甜香和其他女孩赶紧上前恭敬的跪下,齐声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非没好气的挑眉,根本就没起来行礼,依旧懒散的坐在石磨旁的贵妃椅上,不是他不要太监,而是觉得太残忍了,而且自己比他们还惨,最起码他们被切了还能找到根,可自己呢?该少的不少,该多的不多,成天还掉着两坨耻辱,每次一见到太监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惨的人生,何必自讨没趣?
“咳!皇后,为何不跪啊?”岭修阎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立在院子中央,脸色相当难看。
废话,千年王八万年龟你没听过啊?哎!为什么古代的皇帝这么喜欢被人喊乌龟?懒散的站起身,很不雅的拍拍屁股摊手道:“OK!我有何罪,赶紧说,合理呢!我不狡辩,不合理的话就请你高抬贵脚,赶紧离开!”一想到有个男人丈夫,他就吐血。
“这皇后太不像话了!”
“就是,怎么可以这样和皇上说话?”
“成何体统!”
十来个老头均是摇头,不过想想也是,这皇后无才无德,反而艳名远播,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淫妇,做事不合常理也不足为奇,但是却让几位老者恨不得直接将她焚烧。
岭蓝卿看向那些地面,该死的,她该不会全都让他来做吧?
岭修阎心里话:‘你说你好歹也得给朕点面子是不是?你看她,太不像话了,可是朕一会要求她,所以。。算了!’
“皇后,念在夫妻一场加上近日你又疯疯癫癫,朕不与你计较,自那日玩过你的这个游戏后,朕到如今都浑身舒畅,所以请皇后准备一下,让刘左相也上去享受一番,有福同享嘛!”说的那是一个慷慨激昂,俊脸上没有丝毫的玩味,可谓是充满了严肃和认真。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不知这游戏要如何玩?”刘治大步上前拱手,然而眼里的一丝鄙夷出卖了他的真心,显然是不屑跟这种淫妇行礼。
凌非的瞳孔持续胀大,并未有心思去看刘治眼里的不屑,而是盯着他苍老的脸庞看了半响,最后再缓慢的将目光移到岭修阎的脸庞上,显然吃惊不小,吞咽一下口水道:“皇上先生,您。。开玩笑的吧?”
岭修阎缓慢走到凌非身边,咬牙切齿的说道:“最好让他上去多呆会!”
不是吧?你小子也太阴险了,人家都只剩一把老骨头了你还整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我的小心肝啊,都要跳出来了,我这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杀人的,看那老头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顿时无语,最后还是走到刘治面前好心的问道:“老人家,您有心脏病么?”
刘治讶异,这位一向目中无人的皇后刚才说什么?老人家?还用了‘您’?怀疑的看向对方,发现她的脸上全是真诚,人家再怎么说也是镇国将军的女儿,一国皇后,能这样屈尊降贵与自己说话还真是难得,同样慈祥的笑道:“何为心脏病?”
你连心脏病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随便答应别人?心脏病在古代怎么说来着?哎哟!他还真不知道,见岭修阎意志坚定,再次哭笑道:“那您有恐高症么?哎哟我的天啊,就是你站在房顶的话,敢往下看吗?”急死他了,万一真死人了怎么办?
“开玩笑!我堂堂一国丞相岂会害怕这些?”就算害怕我也不能说吧?否则那些个同僚岂不是要笑话我有惧高症?
“呼!那好,您上去吧!”带着对方走到椅子上,再用铜链捆住,临走时还是不放心的问道:“真没恐高症?”
刘治不高兴了,冷哼一声再次不屑的说道:“老夫在皇后的眼里就是个无知孩童吗?”刚有的一丝好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你要死谁也不拦着,凌非瞪了他一眼便走到梁柱旁,看了看其他十几位老头和岭蓝卿,有这么多证人在,就算吓死了也算不到自己的头上吧?岭修阎,你真我见过最卑鄙的笑面虎,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这坏人全让爷做了。
“OK,走你!”大喊完就一把扯下绳索,‘砰’巨石落地。
“啊。。”剧烈的上升让刘治彻底傻了,叫到最后都不会叫了,只能瞪大两只老眼,傻傻的看着越来越小的岭岚殿。
“天啊。。。飞上去了!”一个老头抚摸着胡须惊呼出声。
所有的两朝元老都直直的盯着柱子的顶端那个点,均是震撼不已,岭蓝卿却觉得事情不妙,看了看其他人赶紧说道:“皇兄!臣弟偶感不适。。”
“那也得玩完后才可以离开,君无戏言,莫非蓝卿不懂这个道理?”想跑?门都没有,今天非要你们看看与朕做对的后果,斜眼望向上方的刘治,真是大快人心。
凌非却愧疚得快以泪洗面了,抓着柱子下的绳索,谁叫这是口谕?老头啊,谁叫你这么爱逞强?怕就怕嘛!死要面子活受罪,哎!依稀记得曾经游乐园有个老太太坐了一次过山车,结果就嗝屁了,悲剧。。。
“皇上!刘左相该不会真飞上天了吧?”一位身穿二品官府的老者上前颤巍巍的问道,他可不想升天啊,第一次觉得皇上居然这么可怕,以前是小看他了,以为平易近人好欺负,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
岭修阎高深莫测的冷哼一声道:“哼!爱卿放心,世上哪有什么飞天之说?都说是游戏了,莫非爱卿还怀疑朕要加害你们不成?”能升天的话,朕还真要谢谢佛祖,定要统统把你们送上去不可。
“微臣不敢!”老者总算将心里的大石落下了。
凌非再次叹口气,他就说吧?这皇帝不是人,没人性,缺德,生儿子没屁一眼,对了,他好像真没儿子,啧啧啧!果然是只有好人才有好报,无论这些老头再不济,可也是长辈,他怎么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