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前世守住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来前世守住你- 第10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只需再等几日,待我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还不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到时候我要娶男娶女,谁还敢出来哼一声?”蒋令儒说到这里,眼睛一眯,一道厉光从他的瞳中一闪而过。

“你搞出这么多事来,一心要当这个盟主,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江月昭有些不安,面前这个人可不象那个一向笑容可掬、与人亲善的崔天民呢。

“最初我要这个宝座,是为了方便寻你。象我们这种身份总不好到处跟人说起,会被人当成妖孽看待的。我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在这偌大的王朝土地上。要寻找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人,谈何容易?只有我当上了武林盟主,培养起了自己地势力,才可以调动人马四下寻你。谁料上天有眼。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将你送到我面前。不过这个盟主之位我还是要争的,只有我自己够强大,才可以让你过安定幸福的日子。你相信我!好歹我也受过高度发达的现代教育的熏陶,这些个古人我还不放在眼里。”蒋令儒说这些时,又恢复了他那一贯的清冷面容,目中闪着自信的光芒。

江月昭静静地看他一会儿,体味着心中那份对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想了一想。说道:“你要不要做盟主那是你的事,我在这里有自己的生活经历,也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地。我不会陪着你发疯,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我只想好好地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平平静静地走完这一生。你不是一个能安分的人。我心里清楚。你要争当盟主还是皇帝都随你,只是不要扯上我。人家都说阴阳永隔。我们都是在阴曹地府走过一遭地人,在那一世的缘份也算是尽了。这一世…让我们做一对好朋友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绝情的话?”蒋令儒心痛地看着江月昭,“你爱的人?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吗?你才来这里多久?那么快就爱上别人了吗?做一对好朋友?我怎么能答应?难道我在地府中受尽磨难,追你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跟你做一对好朋友吗?娇娇…”

“不要喊我娇娇!”江月昭一听这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阻止道,“马天娇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固执地纠缠于那些往事!你瞧仔细了!你看看我这张脸可是马天娇的面孔?你听听我发出的可是马天娇的声音?我不是马天娇!我是…我是…我现在是另一个人!”

“可是你地心是马天娇的心!你的灵魂是马天娇的灵魂!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在哪一世都是!”蒋令儒执拗地不肯退步。

江月昭被他搞得头大如斗,一摆手说道:“我怎么说你都不明白!我头痛死了!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我要回去歇息了。”

说完,她抬脚欲往大门的方向去,却被蒋令儒一伸手扯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这么晚了,我又困又累,你就不能让我回去歇息吗?你在这里,我也在这里,我们谁都跑不掉,改日再沟通不行吗?”今晚地事实在太过诡异与刺激,江月昭感觉有好多东西梗在她心里,她需要静下来慢慢消化这些事,此刻她实在是太累了。

“你要歇息可以,但是不允许你回到那个男人身边!既然我来了,你以后地人生就只属于我一个人!”蒋令儒阴沉着脸,拽着江月昭手就往观月楼的后堂走去。

“你放开我!”江月昭气极而怒,用力去扒蒋令儒地手,“你不讲理!你快放开!救命!相公!毓飞快来救我…呜…”

江月昭的呼救声彻底惹怒了蒋令儒,只见他阴郁着一张脸,一只手捂紧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抄着她的腰,把她往肩膀上一丢,扛起来飞步往后堂跑去。

四月份的推荐票榜明天中午结榜;小喜本月最后一次求粉红票希望有余票的书友支持一下;谢谢!

第一百九十五章身陷石室

客房内的容毓飞虽然负气跳上了床,可是在听到江月昭的关门声后,他还忍不住重新撩开床帏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来至桌边坐下。

他自斟一杯茶,握在手里,望着桌上跳跃的烛火,心中在回想着今天晚间聚义厅中发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当容毓飞感觉到手中的茶已经凉透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三更的梆子。他蓦然回神,警醒到江月昭已经被请去观月楼一个多时辰了。之前完全没有交流的两个人之间,能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呢。

他越想越是心慌,便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一放,起身出了客房,往观月楼方向寻去。

储英山庄内此时已是更深人静,灯火寥落。沿着庄内的青石板路,一路往西南方向而去,不消半刻钟的功夫,容毓飞就来到了观月楼门外。

褐漆包铜的院门向内敞开着,容毓飞的视线透过这扇门直达观月楼的正堂。正堂的门虚掩着,里面灯火通明,有一个人影定格在棂格嵌彩色琉璃的窗户上,一动也不动。

从身高体形判断,人影应该是蒋令儒的。照眼前的情形看,两个人应该还在交谈。容毓飞这样想着,心中泛起了一阵酸痛的感觉。

他在门口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举步跨进了院门。

来到正堂门口,虽然门虚开着一条缝,容毓飞还是举手轻叩了几下。

“谁?”果然是蒋令儒的声音。

“蒋公子。时辰太晚了,我来接小青回去歇息。”容毓飞没来由地在心底对蒋令儒生出几分抵触来,便没有客气,直接说明了来意。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蒋令儒满面笑意地站在门内:“容驸马来了,快请进吧。”说完一侧身,给容毓飞闪出进屋的路来。

容毓飞略一点头,也没客气,抬脚跨过门槛,进了正堂之内。

屋内四角倒悬着四盏九枝莲座烛台,每只烛台上燃着九枝拇指粗地蜡烛,照得屋内亮如白昼。紫檀木嵌八宝图的插屏隔扇前面。摆放着一桌酒席,酒象是喝过了,菜却是完好未动的样子。

容毓飞进屋后,四下里一望,并未看到江月昭。他转身问道:“小青呢?”

“呵呵…”蒋令儒轻笑几声,走到桌边座下,“容驸马深夜来寻冉公子,对冉公子如此挂怀,实在是情真意切,让人见之感动。”

“小青呢?”容毓飞见他净说些没用的。心里有些恼,加重口气再问一句。

“刚才我与冉公子正在叙话的时候,常霜儿小姐寻了来,说是有要事找冉公子。冉公子就随着她过去了。”蒋令儒说完。还轻松地耸了耸肩。

容毓飞负手立在那里,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四下打量了一遍屋内………一切稳好,没有任何打斗过地痕迹。

“容驸马似乎对我有成见,不如你先坐下来,我与驸马趁这夜色静好的时候,相陪着喝几杯。。。你心中有什么疑问直接问我就好,蒋某保证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江月昭真去了常霜儿那里,那么她就是安全的,应该不用担心。如果她在这观月楼里出了问题,要想寻她,突破口就在眼前这位蒋公子身上,不管他说真话还是假话。言语之间总会有迹可循。

这样想着。容毓飞便走了过去,与蒋令儒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蒋令儒眼瞅着他坐下去了。扯开嘴角一笑,伸手拎起桌上的酒壶,往容毓飞面前的酒杯里注满酒:“容驸马人品出众,武艺不凡,蒋某仰慕多时了,却一直与驸马交浅言淡,实在是一件憾事。今儿难得我们俩儿都有空,又是这样一个闲静无扰的好时辰,在下一定要与驸马把酒言欢,彻夜畅谈。来,我先干为敬!”

说完,自顾将酒杯送到唇边,仰脖一饮而尽。

容毓飞看着他将酒饮尽,却并未动自己面前这杯酒,笑着说道:“蒋公子实在是过奖。容某艺疏学浅,怎及得上蒋公子才思超群。端看蒋公子今日所出的选妻考题,恐怕就连翰林院中学富五车的大学士也是答不上来呢。在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蒙蒋公子不弃,可否点拨在下一二呢?”

“驸马客气了。”蒋令儒露出一个得意地表情,“这道题实在谈不上才思超群,在我们那里,没有读过书的乡下农夫也可以说出几个答案来。。。蒋某出这道题目,不过是为了寻一位特定时间生活在特定地点的故人而已。”

“哦?”容毓飞听他这样说,心中开始不安,“你们那里是指哪里?什么特定时间?哪个特定地点?”

“这事解释起来很麻烦,驸马也未见得能听懂。”蒋令儒也不介意容毓飞是否喝酒,自斟自饮,又来了一杯,“总之今天的选妻会非常圆满,在下如愿找到了所寻的人,心中甚为欢喜。容驸马是不是应该陪我喝一杯,以示道贺呢?”

说完,他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举杯向容毓飞示意。

容毓飞虽然对他的话一知半解,但是他言语之间的危 3ǔωω。cōm险意味,他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蒋公子所寻的人,不会是小青吧?”

“驸马果然聪明,一点就透。”蒋令儒继续举着酒杯。

“你找小青有何企图?”容毓飞说着话,已经开始运功行气,准备必要的时候出手了。

“娶他为妻!”蒋令儒丝毫不见怯懦,斩钉截铁地回了容毓飞四个字。

容毓飞被这四个字彻底激恼了,一股怒火从心头蹿起,直烧到脑顶:“荒谬!你敢抢我的人!你把小青藏到哪里去了?还不快交出来!”

一边说着,他“啪”地一拍桌子,人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就在他跳起来离开那张黄花梨交椅地瞬间,那把椅子的两侧月牙扶手上,原本看起来只是作为装饰的两枚象牙雕石榴花嵌饰,突然之间弹射出来,随之有两股强大的气流从缺口处喷射而出,一股向前一股向后,均喷出一丈开外地距离。

容毓飞反应还算敏捷,初时他以为那两枚石榴花嵌饰是暗器,一翻身从椅背上跃过。待他再见有两股气流喷出时,方才明白这是一个精巧的喷气装置,而这喷出的气体不言而喻,肯定是毒气了。

饶是他身手了得,迅速地掩口闭气,仍是有一丝香甜的气味从鼻孔里钻入。他心底暗叫一声:“不好!”脑子一阵眩晕,眼皮沉重下合,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

“哼!跟我斗?从你坐到这张上椅子上开始,你的败局就已经是注定的了!娇娇是我的人!还轮不上你这个不开化的古人跟我抢…”容毓飞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勉强听到了这样几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麻痛地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容毓飞一个激灵,醒转过来。

他勉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没看见………四周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容毓飞感觉自己象是回到天地未开前的混沌世界里,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周遭是什么环境。

他摸索着盘坐起来,强忍着身上那种刺骨的麻痛感,企图运气至眼睛,施展少林寺的“天眼功”,看一下自己的处境。却不料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内功修为,此时却只剩下一股弱弱地气流,欲振乏力,几次运行都到达不了丹田,更休提上行至眼睛了。

几次运功失败之后,容毓飞已经冒出一身地冷汗,气喘吁吁了。他直觉得一阵气虚乏力,徒然向后倒去,身体碰撞到坚硬冰冷地地面,躺了下去。

他就那样四仰八叉地躺着,休息了片刻功夫,总算感觉身体里有些力气,可以活动了。他一手支住地面,强撑着站起身来,朝一个方向摸索着挪过去,碰到阻碍后,再转过身来,朝另一个方向摸索。

他就这样用自己的手感知着自己所处地环境,触手所及皆是平滑而冰凉的石板墙。待他四个方向均摸遍之后,他初步判定自己被关在一间密闭的石室内,虽然他刚才一寸一寸地摸下去,仍是没有找到门的所在。

难道出口会在石室上方?他这样想着,举起手臂向上探摸,结果什么也没够着。他想提气跃起,探一下石室的高度,却再次运气失败,只在原地里蹦起二尺来高,仍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一片原始混沌的黑暗之中,容毓飞感到一丝沮丧。他一屁股坐回地上,颓然地喘息着。麻痛感一阵一阵如波浪般在全身上下游走着,他知道是那股毒气在他身体里发作了。

突然之间,一阵微弱地的“叮叮”的声响传入了容毓飞的耳朵里。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挺直腰背,闭气凝神,企图判断声音来自……哪个方向。

可惜那声音实在是太弱了,已经失去大部分功力的容毓飞,还没来得及判定声音的方向,它就消失了。

容毓飞竖起耳朵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他又陷入一片混沌未开的死寂与黑暗之中,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感觉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细探来由

当容毓飞身陷幽黑的石室中,昼夜难分,东西不辨的时候,江月昭正在一座华丽堂皇的屋子内,被一群如花美婢簇拥着,手边是奇瓜异果,美醪奇馔,床上摆着玉冠华服,珍罕宝玩。

可是坐在漆红束腰月牙桌边的江月昭一脸阴沉暗郁的表情,却与这一屋子的富贵锦绣大相径庭。因为她的际遇与容毓飞是相同的………被囚禁在这观月楼内堂正下方的地宫里。

昨儿晚上她被蒋令儒强行扛来时,这里还只是一座阴暗简陋的地下空室。蒋英泽霸居武林盟主之位长达十年之久,其间难免会得罪一些武林正邪两派中的人物。这座地宫是他为防有仇家前来储英山庄寻仇而挖建的,因其只是作为一个临时的避难之所而存在,当然没有耗费银两大肆装潢的必要了。

江月昭昨晚在这地下陋室之中辗转反侧,直到四更天左右,实在是困顿难支,就窝在蒋令儒临时抱来的锦被之上睡着了。

谁知一觉醒来,周遭大变。纱帐罗帏、锦榻玉几,地宫内的面貌焕然一新。江月昭甚至在地宫的正门两侧,看到了两只硕大的青瓷鱼缸,几对通体金黄的锦鲤悠然闲游在清粼粼的水中,与缸内雪白的内釉和几丝飘摇地碧绿水草衬映着,煞是好看。

当蒋令儒亲自端着热腾腾的栗子百合粥与几样精致小菜,笑逐颜开地出现在江月昭面前时,江月昭气呼呼地指着满屋子的陈设问他:“你把这里弄成这个样子。就打算一辈子将我关在这里吗?”

“当然不是。”蒋令儒不气不恼,迎着江月昭的一张冷脸,仍是满面笑意,“你只需在这里忍耐几日,待我事成后。便可以接你出去,正大光明地娶你进门,从此让你过无忧无虑地生活。。。虽然是几日,我也不能让你在这里受委屈,现在这样的布置,你看着还满意吗?”

“这里装饰得再漂亮,也不过是个皇丽的牢笼而已。你最好马上放我出去,你可以骗得了容毓飞一时。却骗不了他太久。若等他发觉事情不对时,你可不是他的对手!”江月昭企图说服他放了自己。

“我不是他的对手?”蒋令儒有些着恼,“我是谁?我是二十一世纪著名地英华大学金融管理系的硕士生,我的脑子可是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房地产市场中洗练过的!身手了得又如何?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成大事靠的是智慧,而不是拳脚!都说那个容毓飞如何了不得,我偏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他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倒可以与他交个朋友。可是既然你们之间有那种牵扯,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

江月昭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昨晚肯定有什么事发生,她心急地冲上去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样了?”

蒋令儒见她发急的样子。越发地生气,将手中的朱漆描金食盒往桌上使劲一放,问江月昭道:“如果他出事了,你会怎么样?”

江月昭地心一下子揪住了。她漠然地看着蒋令儒,冷冷地说道:“如果你敢施计暗算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蒋令儒没有马上接话,只是立在那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