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都搞干净了躺床圞上,Jacky被电视里的小品逗得哈哈大笑,理都没理赵权。赵权等得那叫一个心猿意马,脑海中都和Jacky激圞情好几回了,抬眼一看旁边还在《卖拐》呢。
“看几遍了还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权逼自己想和Jacky做兄弟那会的事,希望能借此浇灭欲圞火。她真是犯贱,人家要跟她做的时候她非不做,现在不做了又想入非非,可她翻来覆去就是没个舒服的姿圞势。
对,做情圞侣奇怪的感觉还没有停止生长,但跟性完全是两回事。她对Jacky的身圞体已经有了不可磨灭的贪恋,上瘾了,明知道不能,可还是步入沼泽。
她越想欲圞火就越旺,终于等到Jacky关灯睡觉了,人家冷不丁来一句,“亲爱的,晚安。”
赵权生气了,“不晚安。”
“怎么了?权权……”可Jacky的手很安分,没胡乱游走,
“……”
“权权?权权……”手摇晃着她的肩膀,可她手就是不走到自己胸圞部。赵权恨不得把她的手抓起来摁在自己身圞体的某些地方,但是这想法,真让她无圞地圞自圞容。Jacky已经攻陷了她这座城堡,她现在完完全全地希望Jacky占有她,被霸王一样的Jacky占有的感觉,她长这么大,只有Jacky一个人给过。
可她又害怕自己这么想,害怕自己不再是那个爷T赵权,害怕看见Jacky得意的神情,她受不了。这样她更没有机会占有Jacky,更没有机会反败为胜咸鱼翻身。
她矛盾极了,困在自尊的顶峰下不来。
Jacky的手指就在这时,耀圞武圞扬圞威地撑开了赵权的嘴,伸进去搅动她的舌圞头。
赵权等的就是这一刻!
可她仍旧故作矜持,没有迎合,还把Jacky的手指吐了出来,“这么做真恶心。”
“哦……那……晚安吧。”说完Jacky继续安分地抱着赵权。
赵权那叫一个悔啊,恨不得冲进厕所咬着毛巾哭上好几回。
“胡泽真疯了。”Jacky突然说。
“怎么了?”终于有事情能分散赵权的注意力了。
“可能受了太大打击吧,昨天我打了电圞话给她以前的朋友。”
“发生了什么?”
“遗产权没有她,家人赶走她,女朋友又跟人跑了,人财两空。一个花圞花圞公圞子一夜之间变成这样,是需要点过渡。”
“你是说……精神问题?”
“嗯,前几年她爸被查了,抓进了局里,后来死了。这可能是她发病的原因吧。她是有前科的,近几年她时不时发作。在精圞神圞病院住了好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好了,又出了这事,让她想起过去了吧。”不知道Jacky听到这些个事情有什么想法。
“真可怜,”Jacky继续说,“还以为她会过得比我好。”
赵权不知怎么表达内心的感受。如果这事放在别人身上,她肯定报以无限的同情,很渴望去帮别人一把。可是这事要摊到自己头上,非得领着个常会发病的人——她突然明白当年张远有多辛苦。
“去医院吧?以前我有狂躁症,都是吃药吃好的。”赵权建议道。
和张远在一起后不久,尤其是后来发生了郑欣的事,赵权只能选择服药来控圞制病情。她后来不容易发圞怒,可情绪却总不稳定,都是拜精神类药物所赐。能不吃自然是不吃的好,可是像胡泽的情况,已经无法疏导了。
“不好,那地方骗人。”Jacky说。
“你不试怎么知道?难道任其发展?万一哪天她真把你打个半身不遂什么办?”赵权很担心。
“要她真觉得自己是个病人吗?我不同意。”
“这不是同意不同意的问题,是……”
“好了好了,先过一段时间再说。”Jacky急躁地打断了赵权,“我不想她进医院遭这份罪。”
“她不遭罪我们就遭罪,这不公平。”赵权说,虽然自私,但她也想好好为自己打算。
“我……”Jacky刚想反驳,赵权急了。
“你带她过来也不问问清楚?现在送走又不是,不送走又不是。”赵权不知自己怎的就把这些狠话说出了口,说出口马上就反悔了,可是已经收不回来。
背对Jacky的赵权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赵权一次次地激怒Jacky,夜静得可怕,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今圞晚欲圞火化成灰全变火圞药了,赵权想,如果Jacky此刻朝自己发圞怒,自己马上就翻圞脸,别怪我赵权不爱你。
可Jacky不会的,永远都不会。她从背后搂住了气呼呼的身圞体,“交给我吧。”
难道是相处久了?赵权听着这句话,竟觉得一丝温暖。她就像一把保护伞,撑开将赵权的生活围起来。无论现实如何,无论她是否起到了作用,至少在赵权的内心,已经充当起避风港的角色。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有帮Jacky挡那一下,垃圞圾桶直接砸到了她头上,她该怎么面对血流如注的她。心好疼,仿佛真的发生了似的。
交给她,她瘦弱的肩膀能担当起多少!赵权又恨又爱,将Jacky的手抬起来吻了一下,把纠结吞进了梦里。
心的形状 5
久久小说 更新时间:2011…8…10 16:17:59 本章字数:4915
赵权有一天突然觉得,她和幸福其实很接近。
那天她在Tony那里工作完了回到家,看见Jacky和疯圞子在厨房里忙活。其实这情景在疯圞子胡出院第二天就上演了,可她就是在今天觉得特幸福。
爱情真令人头脑发晕。
疯圞子胡还是用奇怪的眼神总是盯着赵权看,像是走神了。但是疯圞子胡似乎不清楚自己的病有多严重,只是隐约了解,偶尔会发作。赵权原以为她身边的朋友都是因为她的病而心存顾忌,可是事实不是这样。
“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从来都没有。”疯圞子胡在餐桌上突然这么说,“我真可怜。”
Jacky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没让胡泽去医院,说观察观察,一观察就观察了好几个月。人家在客房里住得安稳得很,Jacky没有丝毫赶走她的意思。赵权一开始如惊弓之鸟,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六神无主以为疯圞子又闹圞事。草圞木圞皆圞兵了一段时间,疯圞子胡圞的表现博取了赵权大部分的信任。
信任的成分,有同情在内。
她们谁都没有说还有对方,但至少现在没离开疯圞子,赵权在努力适应。
疯圞子表现还不错,出来后没再发狂。虽然言行让赵权吃醋——Jacky和胡泽太有默契。偶尔她们会讨论露骨的话题,让赵权很吃不消。
“没朋友还那么吊,整天有女人跟着。”Jacky说,“我就不行了,年纪大了。”
“和我一样老了。”疯圞子说。
“嗯,幸好我们手指不会老。”
Jacky一句话让疯圞子放下饭碗,仔细观察自己的手指,说“伸你的手出来。”
Jacky伸出右手和她一比,不相上下。
“你说男人的比我们手指长多少?”疯圞子说。
赵权刚把火腿肠夹自己碗里。
“不知道,看地方来的吧。”
“20公分?”
“你金发碧眼啊?”赵权听到Jacky这么说,看了看Jacky,其实阿杰很适合配上蓝眼睛。
“一号电池?”
“多长多粗没关系,”Jacky顿了顿,指了指赵权碗里的火腿肠,“他们那玩意儿就好比火腿肠,再长再粗也不能转弯。”说完一弯,那棒槌拦腰撕圞裂,她夹了一半送到嘴里。
赵权把另一半夹给了胡泽,今天的幸福感全没了。
Jacky告诉过赵权,她要跟胡泽去酒吧里玩一玩,赵权想起在她们之间传递的铁盘子,死都不答应。
“别这样,就一次,好不好?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看在疯圞子的面子上。”洗碗时Jacky欸赵权。
“不看在你面子上,我就更不会看在她面子上。”
虽然赵权最近和胡泽相处得还可以,她有时还是蛮有趣的。赵权不喜欢笑,但都能被她逗乐。只是她的惊悚让赵权不舒服,不过慢慢就舒服了,就像胡泽亲口对赵权说的,“你第一次做圞爱还不是不舒服?”
“老婆……”
“再叫更没得去。”
“老公!”Jacky惊天地泣鬼神地叫了一声。
“以后都叫这个。”
“啊……我媳妇怎么好这口啊……”
“……”
“老公,让你老婆去嘛,人家那么乖,等去了回来在床圞上好好服侍你嘛,讨厌……”说完在赵权肩膀蹭啊蹭,真给她蹭了一个去的机会。
胡泽正常时候还是很迷人的。
这种迷人和Jacky的不同,Jacky是百变妖怪,总能随时随地地整蛊,搞笑。把人们目光都吸引过去,金发犹如她的光环,是扑克牌中那俩特殊情况。而且在Jacky身边,很有安全感,这和相貌无关。
赵权原来不想跟她们去的,毕竟她从未热衷于那种不近人情的繁华。讲明了的销圞魂,她的魂魄不太多,不敢乱销。但她想看着Jacky,Jacky已经很久没回去过那里了,她不想回头看见醉醺醺的Jacky身上缠着妖圞娆的尤物,她可没有信心比过P。
从刚开始到现在Jacky一直怂圞恿自己转P,可她坚如磐石,头发都只剩薄薄一层了还有什么可改?
幸亏她去了,不然她见识不到什么是顽主,疯圞子胡。
一进到吧里,就不断有人和Jacky与胡泽打招呼,她默默尾随,恨不得化作一缕清风。几乎每一个过来和她俩拥圞抱亲圞吻的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瞟她,带有不深不浅的敌圞意。她真生气,明明说了疯圞子胡没朋友的,怎么一进来个个都跟她打招呼,感觉反倒是她受人排斥不招人待见。
有一桌子对着舞台的人叫她们过去——不,是叫Jacky过去。那个T长得相当粗犷,一见Jacky除了一声狮吼外,抱完疯圞子就跟Jacky勾肩搭背,很熟络似的质问她最近跑哪里去了,网不上手圞机不开。
“跟我夫人度蜜月去了!”Jacky拉起赵权推向前面。
对方那可称之为惊诧,“啊呀!”赵权真想把那对眼珠子给抠出来,“你要走疯圞子的路啊?”
疯圞子没听到,正忙着东张西望,她的动作真的太像精圞神圞病了,连探头探脑都显得很神圞经质。
Jacky想去旁边搬张椅子,那威猛T抢先一步殷勤地搬好。赵权猛然间注意到,疯圞子是自己搬的椅子。按赵权的理解,虽然大家表面上对疯圞子依旧追捧,但她已徒有虚名。当花圞花圞公圞子不再有强圞硬的后圞台,那就只能是漂亮的纸老虎,喜欢就跟你玩,不喜欢就没有讨好你的必要了。
以此看来,只有Jacky对胡泽才能称之为真心吧。
赵权不甘心Jacky在一群人中被簇拥着,黑着个脸喝闷酒。Jacky觉察后推掉了这一桌,带着赵权找个僻静的位置。本来想带胡泽的,可不知疯圞子疯哪去了,一转眼就没了踪影。
“算了,等会她会在台上的。”Jacky习以为常地说。
“在台上?”赵权疑惑地望了望台上的艳圞舞圞女圞郎和钢管,“你确定吗?”
坐定后,Jacky凑到赵权耳边,“不是疯圞子家败了,你老公今圞晚也没这待遇。”
这酒吧金融信息还挺灵通,大家都关心哪只股票涨了,哪家公圞司被收圞购了。
“她原来做销圞售的,陪吃陪喝,玩就是最大的能耐。”Jacky刚想点烟,同桌的人就将铁盘子递了过来。Jacky卷了个纸卷,哧地爽了爽。
赵权看到Jacky闭眼仰头吸鼻子的那一瞬间,还真有点被电到了,哪怕对方根本没用眼。
盘子没过赵权面前,直接被推了过去。
“嘿!”赵权不想吸,可她不爽Jacky没把她放在眼里。
“别想,你别想。”Jacky说,“你要不是我老婆我巴不得你来多点儿等会方便我,现在做了我老婆你想都不要想!”Jacky的眼神吸过后很夺魂。
一直到疯圞子胡和艳圞舞圞女圞郎在台上纠缠在一起为止,赵权都忍不住偷偷去瞄Jacky。真是奇了怪了,和自己同床共枕那么久,她今圞晚还头一次觉得Jacky有点帅。
全场突然沸腾,而Jacky的表情变得很贼,赵权发现疯圞子真的站在了台上还和几乎全圞裸的女人扭在一起。在场差不多所有人都站起来为她呐喊起哄,狂呼乱叫已经远远盖过了音乐。
赵权站起来想看得更仔细一些,甚至有人站到了椅子上,却没有服圞务员阻拦,服圞务员也无一例外地看这吧里最大一顽主如何热舞全场。
胡泽的舞跳得不错。好的不是技术性,不是动作有多大难度,而是她的张扬,仿佛躯体动作与生俱来,丝毫没有僵硬和做作,个性且性圞感。
赵权愿意相信台上那个解圞开四颗口子没穿胸圞罩的舞郎是另一个疯圞子,都无法相信她是跟自己住在同一屋檐口无遮拦偶尔发疯只会用直勾勾眼神盯着别人除此之外一无是处的胡泽。
胡泽在赵权目瞪口呆中舞下了台,在人群中朝赵权的方向行进。
胡泽扭着屁圞股跨在Jacky腿上,聚光灯打照在她俩紧圞贴的身圞体,疯圞子极诱圞惑地扭着,Jacky顺势从腰摸圞到大圞腿,在从大圞腿攀上臀圞部,用圞力地掐了一下。
全场气氛到达了高圞潮。
Jacky竟然拦腰将胡泽抱到台上。两个T分饰男女,Jacky变成舞郎,而疯圞子变成妖圞娆的舞圞女,在台上大跳艳圞舞。
我的天哪。赵权不禁感叹,真他圞妈疯得要爆了。
赵权从未见过Jacky跳舞,和今天的Jacky相比,平日里那个金丝猴已经足够正常了。她头一次觉得,她爱死了台上的疯女人,疯得要掉渣,太对她的口了。
从舞台上下来后,好几个P过去和胡泽搭讪的,Jacky径自向赵权走来,扑上去在她嘴里湿湿地一搅。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众场合接圞吻了,原本会因此郁闷尴尬的赵权此刻觉得万分荣幸,同时,都要对胡泽另眼相看了。
Jacky叫赵权陪她上厕所去,到了厕所急不可耐地锁上门解赵权的皮圞带,像一头刚被释放的困兽。
赵权赶紧挣脱了她,“你疯了?在公共厕所搞?”
“小声点!”Jacky驾轻就熟地控圞制赵权的手脚。
“滚呐你,你嗑药嗑多了吧?!”虽然很荣幸,但不代表能接受在肮圞脏的地方做那种事情。
Jacky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赵权的裤子,直接往里捅圞了一根手指。赵权很凉很痛,拽着她的手大叫出来出来!
Jacky出来了,鬼魅般在赵权耳边说,“我等你跪着求我,老婆。”
赵权抓起Jacky的手一看,居然残留了膏状的乳圞白圞色物体,立马给了Jacky一拳,“妈圞的你个畜圞生。”
Jacky邪圞恶地出去了,对Jacky而言赵权的拳头不值一提。嗑了药的Jacky好可怕,真不知道她用这一招逼过多少圞女人跟她胡来。
一定要赶在药效发作前出去。
赵权走出厕所,往酒吧出口去。突然被一T一P拦下,递了一瓶酒给她,“哟,嫂圞子,敬一瓶。”
嫂圞子!?
不远处Jacky得意地笑着。
一敬敬一瓶,真不知她们的身圞子是什么做的。
客气地喝完后,又冒出两个P敬她,她明白这是Jacky耍的诡圞计,推着说不行实在不行喝不了酒。
那俩P说不喝就不让她走,拖着她就是不松手。
赵权感到体圞内已起了微妙的变化,她体圞内深处已在不断地涌圞出热量,从下圞体冲上头顶。一波波热浪冲击着,拍打着礁石。
她赶紧举起瓶子就灌,气泡从嘴里出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