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深藏,妃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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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深藏,妃不露-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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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你,我不怕。”像是意指了方才她的那句话。。

    说要保护他……

    不想再看到他痛苦了。

    这夜这般静,两个人在寝殿中坐着,也靠得这般近。

    慕容绝璟脸上噙着的笑带了几分暖意,这会儿心思虽沉,却像是心情微好的样子:“诗昭,你要保护我。”

    夏诗昭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心头一跳似的,蓦地觉得心头一麻,面红耳臊。

    他显然是在与她耍赖,逗弄她的语气。

    慕容绝璟的声音低沉,像是在与她撒娇,少了几分气势,多了几分想要让人掐他的痞气。

    直让夏诗昭这会儿脑子一热,脸上一红,似要微微别脸不理他。

    慕容绝璟却不像是要停的样子,这会儿唇角轻扯,便是再道:“此时有些心口微疼,诗昭,帮我揉揉?”她不是说不想再看到他痛苦了么?

    此刻俊逸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痛意。

    只惹得夏诗昭被紧拥着的身子微微一颤,似要紧张起来,可后一瞬,水眸一敛。

    “绝璟……”只像是发现了他的刻意一般。

    倒是惹得慕容绝璟笑得更深,这会儿拥着她的双手一收紧,已经将她整个人再捞进胸膛中。

    呼吸似也瞬间变得沉重,倒不是她所担忧的那种沉,而是像弄假成真,忽地扯了心肺一般……整个人都猝不及防的抽了两口气。

    面色也凝重起来,一手松开了她,按在了胸膛之上。

    微起双此。本是在闹着,这会儿夏诗昭也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又痛了?”

    只见慕容绝璟撩了撩眉,这一次道没再否认,只是唇边的笑淡淡一收:“这后遗之症,不知道还会出现多久。”

    原本今日得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偷闲,已是开心。

    这会儿大大的身子将她拥在胸膛之中,这感觉他也喜欢得很。

    此时慕容绝璟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夏诗昭听着他这话,也似听出了愁绪来,淡淡的伤感……

    一手扯着他已经暖和的衣角,这会儿只不说话。

    倒是慕容绝璟再沉了眉:“睡吧。”

    不管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就依着此时偶尔才抽痛一次的频率,应当还没那么快猛地变成八岁的样子,至少还能再撑上个许久。他便乐得安然受之,反正是他今儿疼了这么多次换来的。

    眸色有些凝重,只是不知这后遗之症过去后,会是另一番什么样子。

    终究不是此时该管的问题。

    只见慕容绝璟修长的手一带,稍稍用力间,已经将她再带入幔帐之中了。

    这般一扯,也将幔帐扯了下来,把所有光线都留在了外头。

    唯有夜深人静,俩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夏诗昭感受着他的力度,这会儿被他带得躺下,一动不动,似是生怕他又忽地想起出去前那中断的情暖,她失语喊他小屁孩之事……

    慕容绝璟此时趟得好好的,只将她拥在了身边,什么都不做。

    似是怕精力用得过度了,倒是坏了大事。

    这一瞬只低语:“诗昭。”

    “嗯。”

    而后便是一个温柔的吻,温热的唇覆了下来,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之上,挑着她的唇廓,微微一探,温热的舌滚入她的口中,与她缠绵厮搅了一会儿,将她吻得动情,之后……这才猛地抽退出来。

    惹得夏诗昭面红耳赤,在这微小的天地中,不知是说什么好。

    慕容绝璟显然也在压制。

    这会儿只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低沉而迷人的声音:“入梦吻。”

    这是要将她安然带入梦中么……

    怕是只会让她做一夜的惷梦吧?

    夏诗昭这会儿脸都烧起来了,感受着这会儿的空虚,直一手紧紧抓了被子,闷地哼了一声:“嗯。”

    慕容绝璟倒是恍若未知的一笑,就像是不知道似的。

    微微阖上眸子,却是在阖眸的一瞬……眼中的眸光暗得很。

    '4/4'一万二……

    (。 )

今夜又要热闹了

    晨起,朱红色的宫墙在晨曦中联袂成一片刺眼的颜色,在这金碧辉煌的宫中,无端显出几分天家的威严,以及几分不近人情的肃杀之气。

    慕容绝珛又是早早的起身,点了一炉檀香,在这晨光中批阅奏折。

    却是忽地眸光一凝,落到了此刻一直站在身旁的人上:“入海,方才我批阅奏折之前,你欲与朕禀报什么?”

    近来南边几座临海的都城都备受水灾之患,他今日早起便也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儿,于是自是先处理紧要的公务,于是便将宫中的一些琐事留在了最后。

    此时刚放下手边最后一本关于江南水患的急谏,便直直将眸光一敛,朝着身侧的侍卫望去。

    只见此刻身侧太监总管福德已不见,唯有穿着禁军统卫服的年轻男子守在一旁,别在腰间的金牌昭示出了他的身份。

    “回皇上,臣要与皇上禀报昨夜宫中之事。”

    “什么事。”

    慕容绝珛这会儿连头都未抬,就像是蓦地处理完了心头的大事,只是在休息时间这般随口一问罢了。

    “昨夜……璟王派人马进宫,动用璟王调遣的令牌了。”

    慕容绝珛看似轻松的眉头霎时一凝,勾勒出了几分令人难以看明的暗色,这一瞬就这般长久在这帝位上坐着,举目望去竟是大片大片朱红色的宫墙,此刻落入他的眼中,竟然觉得有些像血。

    “璟王派人进宫做什么。”

    听似平静的声音,可在这一刻只让人觉得威严得很,仿佛有帝王之势沉在其中,竟然让人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在这样的话语声中绷了起来。

    英俊得与慕容绝璟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此时就这般轻轻勾起,抿着的唇角也说不出的冷。

    感受到慕容绝珛这般气势,叫入海的禁卫统领也只微微沉了声:“来人并未说什么,只是拿着‘璟王调遣’的牌令,在禁军中挑了二十多个好手,似是在夜里将太虚宫围了起来。”

    那一道令牌在景台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此令出,天下只有皇帝能够压制,其余的他们不能随意过问,若是持令之人不说,他们便也不知道,昨夜显然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调用人马之时交代不用上报,见令如见帝王,自然就没有散扬出去。

    可是昨夜一夜之事已过,后来又是已有人上报是去围了太虚宫,所以此番清晨,在不妨碍璟王做事的前提下,这才大清晨的速速来报,回禀给帝王。。

    慕容绝珛此时深不可测的脸上都微微一暗,年轻帝王的心难以捉摸,一年莫约日日都是喜怒难辨,却是在这会儿能够看出脸上几分撼动来。

    慕容绝珛此刻一语未发,只是藏在宽大龙袍中的手都微微一拧,握了起来。

    九年了,慕容绝璟不曾动用过半分权力,此时这几天却频频出现在宫中,朝堂之中。

    从双生殿离去之时,他曾经派人前去看着他,却只见到他风华离去的身影,似乎蛊毒没有,而九年的沉淀,只将他打磨得更加沉稳,那眉眼间的威严,不自觉令人仰视之意……如今频频出现不说,竟然还将令牌拿出,插手到了宫中禁军之事。

    慕容绝珛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似毫无动容似的,此时只沉缓了声:“去将太虚宫围起来做什么。”

    眼中暗暗已隐约明白,却是微微挑起了眸。

    “回皇上,属下不知,只是璟王派来的人在子时左右已再连夜出了宫。”

    将这皇宫视若无人之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禁卫统领入海此时看着慕容绝珛,只见慕容绝珛仿佛是没有感觉似的,这一瞬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无动于衷,唯有那带了几分帝王威严的脸,一直转向外头的宫墙,长久望着那片血红色不曾回眸。

    此刻慕容绝珛没有说话,只是心底仿佛暗生了几分原本早已就有的戒备,眼中似是抵触。再亲的感情,怕是也早该在这样的放肆中少了几分,什么时候……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再那么亲近了起来。

    一个似不曾有蛊毒的身子,又是夜探皇宫,而太虚宫……

    慕容绝珛头上的金冠流苏仿佛因他的动作而微微晃动,遮住了他眸中的所有深沉:“朕知道了。”

    这一瞬只像是看起来毫无异样的样子,帝王的心思,让臣子永远捉摸不透。

    唯有那收在龙袍中的手,此时放了出来,搁置在安桌上,置在一叠奏折间,看似用了些沉缓的力道。

    他在隐忍而不说话,仿佛是这两日的频频试探一来,帝王的耐性已经到了最后的界限。

    入海看皇帝都这般说了,此时也只能将回禀的事儿说到如此,再默默止了声,看似要站回到原处去。

    可这一刻,慕容绝珛也只似随意的再将目光挪回到奏折上。

    只见这一瞬间,他刚处理完的那些南方水患之事放在了右侧,而另一边有一侧是新摞出来的,刚送到了这崇政殿中。

    慕容绝珛随意的抽出了一本,似在隐忍不发,最后不去计较那昨夜璟王派人来动用宫中禁军之事,此时只这般像是深不可测的一般,这一刹只见幽静的眸眼中都掠出了几分沉意。

    带着帝王威严的狭长眸子一凝,仿佛瞬间便是寒光。折辉无檀。

    此刻这奏折上……竟然寥寥几句,是再亲近不过的话语。

    “皇兄,今夜我携诗昭进宫。”

    慕容绝珛的眼眸这般沉,此时只望着这些字……蹙眉,再深深的看到了那远处朱红色的宫墙上去。

    这奏折是不久前从璟王府送出来的,本着上头的字,也并非是臣子与帝王间的话语,不过是家信一般的话……若是寻常,他定当是看着露出了笑容,可这一瞬威严的下颚高抬,只让人看不出眼中的神采。

    仿佛此刻的殿内都跟着沉寂了下来。

    入海此时一直站在身后远处,不去扰慕容绝珛,却只在这一瞬忽地看到慕容绝珛眼中似掠过一瞬的沉意,嘴角却是紧抿着,拿着奏折的样子也像是看这奏折许久的样子。

    “璟王给朕送家书来了,今夜再入宫。”低沉的话语,仿佛不是在于他说……

    更显然是在这空荡的殿中,对自己说。

    沉沉的笑声还带着年轻的凌人之气,本就是帝王……哪怕说的话再情暖,让人听起来都微微触动。

    入海不敢答话,此时只沉默的听着。

    放才才说到昨夜璟王派人入宫,这会儿倒是变成璟王再入宫了,这几日璟王出了朝堂之后,便叫人有些措手不及了。

    不由得心里暗思,是否璟王要从此踏入政局了。

    只见慕容绝珛此刻眸光暗沉,说完方才那句话后倒是让人再辨不出喜怒,只反复是随口看了奏折一笑,于是说到之言。

    殿中气氛有些沉……

    入海看着慕容绝珛,此刻揣摩:“属下下去安排?”

    慕容绝珛在这一刻,只忽地抬起了手:“不用。”

    再言:“随着他去吧,宫中也亦是他的家。”

    既然是他如今唯一的弟弟,二人在世上彼此扶持,自然这皇宫,便也是他的家,并无需似对瑞王、齐王一样苛责,且……此时目光落在了入海腰间的金牌上,是身份的证明……却像是从这一块金牌联想到了他方才回禀的那一幕。

    太虚宫……清太妃……

    绝璟这般进宫来,到底是要做什么,猜个七八分有之。

    这一瞬也只像是别有心思的微微敛了暗眸。

    又是看似随意的从手边一侧抽出了另一封奏折,似漫不经心说道:“北边蛮夷似有异动,朕忧其心,今夜无事,便将琴将军召进宫来,待会你便传朕口谕去琴府吧。”

    琴府……琴将军,自是琴万远,自从瑞王及冠,又掌了景台国部分兵权,被封了个将军王爷之后,琴万远便不怎么在朝中走动管事了,此时这一番又把琴将军召进宫来……

    “就说朕时久不见他了,甚是想念,命他进宫来陪朕聊聊政局。”

    似是心思异动,一双手一直略微弹动在奏折之上,一封是北方蛮夷异动,一封则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封……兄弟间的浅短家书。

    低沉的声音再响起:“让他顺便将琴府小姐也带进来。”

    “朕想着太妃最近也无聊了,就让她们见见面,也算是朕寥尽孝道。”

    这宫中的后妃女眷,所有在宫外的亲眷若无宫中圣旨召唤,是不得随意入宫见面的。这也是一入宫门深似海的来由……

    清太妃蛰居太虚宫久了,也不在宫中走动,这悄无声息的活着,怕也是想见亲人得很。

    入海听着慕容绝珛的谕令,沉沉的接道:“是,皇上。”

    这一瞬不知是想做什么,只知道今晚兴许又是要热闹了,璟王要携璟王妃入府,琴将军也将进宫与皇上探讨政局,还要顺便将琴府小姐带进来,与清太妃见面?聊天叙旧……

    可看此刻慕容绝珛的样子,又分明不像是这般简单。

    ……………………………………

    周末愉快~

    (。 )

皇上让王爷随意

    此时入海只是一直看着慕容绝珛。

    慕容绝珛却是在这一瞬,交代完所有事情之后,便长久睨了眸子,一直在这殿中站着,狭长的眼尾慢慢凝成了一条线,悄然无息的望着远方……

    一条长长的宫道,就这般看不见尽头的蜿蜒开来……

    挺拔英俊的帝王之势,又在这一瞬间全然显现。

    此时皇宫中这般平和,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似的,却是一整天的忧民忧国,百官处理政事,即将从这里开始。

    入海就这么收了声,看似没什么再要交代的了,于是便匆忙退下,去安排这些事儿了。

    ……………

    是夜。

    夜晚的星辰真是好得很,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会儿是月圆之夜过去好几天的缘故,说是月盈则亏,今夜的月亮已经开始少了半边弧,月光淡了一些,于是往常黯淡的星光今日便衬显了出来,显得满天星辉格外的好看。

    在这样的光辉之中,点点星光洒落在笔直的宫道上,铺就了一条煞是好看的路。

    夏诗昭与慕容绝璟从璟王府乘着马车就这样进了午门,因为今夜进宫只与慕容绝珛打了个招呼,并不打算让百官知道,于是出行的车马也低调了许多,直到马车行驶在宫道上的时候,这宫中的禁卫军还未能从马车的样式看出里头究竟是何人,加上驾车的司鹄,此番进宫的随行从简,也就不过三个人。

    从午门进来,再踏入宫中侧门,进到后宫中,已是干脆下了马车。

    马车在这寂静的爷中奔驰,多少也会有些许动静,于是这才改换步行。而司鹄又去放了马车,于是只剩下慕容绝璟和夏诗昭这会儿走在这笔直的宫道上。

    但凡在宫中,所见之处,入眼皆是高不可望的宫墙和巍峨的殿宇,银色的月光就这般洒在殿宇上,伴随着点点星辰的光彩。

    “绝璟。”夏诗昭站在这宫道上出了声。

    此时与慕容绝璟一齐站在宫墙边上走,月色投下来的光影洒在了两人身上。

    “我们到了……”

    “嗯。”慕容绝璟也沉了声。

    颀长的身影就这般在这银光下站着,星辰的光辉洒落在他的肩头上,将他显得俊朗得很。

    夏诗昭这会儿听他轻轻的应答声,于是抬眸,隐约可以听出他此刻的话音隐约是有几分慎重的,也像是在做什么正经事儿,于是这一瞬微微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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