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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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舞耀阳_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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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凝来了没有!”宣景帝怒吼,“再派人去请,听到没有?!”
    “是,皇上!”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顾不上收拾,爬起来抹头就跑,正好撞进韩公公怀里,“嗯……”
    “唉哟!”韩公公年纪大,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坐倒,骂道,“你个不长眼睛的,想要了我这条老命是不是!”
    “公公,你可回来了!”小太监就跟见了亲人一样,惊喜莫名,又赶紧压低了声音道,“皇上正发火呢……”
    “魅王妃已到,你下去吧。”韩公公揉揉被撞疼的地方,摆了摆手。
    小太监如获大赦,飞也似地跑掉了。
    紫凝和君夜离一起进了大殿,向上行礼。
    宣景帝登时面色一缓,“不用多礼,紫凝,你回来就好,快,随朕进来!”
    “是,皇上。”如此情景之下,紫凝也不好多问,起身跟上去。
    原来寒妃被留在了太极殿的厢房,她身边的侍女海秋在一旁侍候着,哭得眼睛红肿,都快睁不开了。
    “紫凝,快来,”宣景帝让过一旁,“给寒儿看看。”
    寒妃名寒琪格,不过宣景帝一向习惯称她为“寒儿”,对她也算很是宠爱。因她性子沉静,从不与人争风吃醋,对事情又极有看法主张,有时宣景帝在国事方面无从决定之时,她也会不着痕迹地提点一二,是个很懂进退的女人。
    “是,皇上。”紫凝坐过去,见寒妃面色发黄,额头上布满冷汗,不停地打颤。越是靠近她身边,血腥味儿越重。
    “怎么回事?”紫凝略一惊,“寒妃娘娘受了伤吗?”
    宣景帝恨声道,“算是。”
    君夜离因为要避嫌,所以不曾进来,但在外间也听到了父皇的话,大为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何解?
    紫凝伸手搭上寒妃的脉门,“父皇的意思,寒妃娘娘……”少顷,她脸色一变,“娘娘有了身孕?”
    宣景帝显然已经知道此事,越发恨得咬牙,“朕起初是不知,可昨日寒儿摔了一跤之后,就……流血不止,朕着太医给寒儿看过,都说这孩儿保不住,岂不可恨!紫凝,你一定要保朕和寒儿的孩子,一定!”
    怪不得。紫凝心下了然,把了会儿脉,再掀开被子检查了下寒妃的情况,拧着眉摇头,“皇上,非是紫凝推托,寒妃娘娘此胎保不住了。”
    “什么?”宣景帝大吃一惊,更是无比地失望,“连你也保不得吗?”
    “保不得,”紫凝摇头,“寒妃娘娘伤得太重,身体也很弱,胎儿又在头两个月里,神仙难救。”
    宣景帝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好不愤恨。他虽已经有了几个皇子,可寒妃所怀毕竟是他的骨肉,就这么没了,着实可惜。
    “皇上莫要伤心,”紫凝眼底有异样光芒闪过,面上仍旧平静,“皇上正当壮年,寒妃娘娘又还年轻,只要将身体调理好,以后还会怀上龙胎的,皇上就当这个孩子与您无缘吧。”
    宣景帝沉默一会,沉重点头,“只能如此了。那,你且好生替寒妃调理身子,朕定当好生赏你。”
    “紫凝不敢,”紫凝微一拂身,“紫凝要替娘娘施针,皇上是否回避?”虽然孩子是保不住了,但再不给寒妃施针止血,她早晚得没命。


 ☆、卷二 计中计 美人谋 065 寒妃不可告人的秘密
    “朕去处理奏折,”宣景帝起身,整了整衣冠,“寒儿就交给你了。”
    “是,皇上。”
    宣景帝不悦地出去,想来又得发一通脾气吧。
    紫凝洗干净双手,再用药熏过,这才坐下来替寒妃施针。
    海秋擦干眼泪,在一旁侍候着。不过,她似乎对寒妃有所畏惧,如非必要,绝不碰到主子的身体。
    紫凝冷眼旁观,已看出有异,边忙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海秋一愣,知道是问自己,赶紧道,“回魅王妃,奴婢海秋。”
    “一直服侍寒妃娘娘的吗?”
    “不曾,奴婢才跟娘娘两个月。”海秋小心地回答,总觉得这魅王妃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让她不敢稍有隐瞒或者懈怠。
    “寒妃娘娘身边的人经常换来换去?”紫凝轻轻拈动针尾,调整着角度。
    寒妃失血太多,身体极度虚弱,已陷入昏迷,听不到她们的对话。不过,她即使昏迷,也是紧皱着眉,紧咬着嘴唇,一副戒备的样子,瞧着就替她累。
    “王妃怎么知道?”海秋大为吃惊,随即又觉得紫凝既然时常出入皇宫,这些事应该也瞒不了她,随即又苦着脸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寒妃娘娘入宫,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奴婢是第七个还是第八个,也记不清了。”
    紫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瞧着寒妃娘娘性子沉静,应该也从不打骂婢仆,是吗?”
    “王妃英明,”海秋似是觉得不该说主子的坏话,赶紧陪笑道,“娘娘确实从不打骂奴婢,对奴婢也很好,不过……”
    一语未毕,外面传来以桪公主的声音,明显带着惊讶,“大皇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来看寒妃娘娘?”
    君夜离道,“你又怎么会来?”
    “我来看寒妃娘娘啊,”以桪公主声音里带着哭腔,“都是我啦,害得娘娘摔跤,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你?”君夜离显然没想到,“怎么回事?”
    “就是……”以桪公主大概觉得无从说起,匆匆道,“哎呀,等下再说啦,我先进去看看娘娘!”说罢她一头扎进来,瞧见紫凝在,顿时高兴要跳,“大皇嫂,原来你在呀,那就好啦,娘娘一定没事啦!太好啦!”
    “公主稍安勿躁,”紫凝一摆手,“娘娘需要静养。”
    “我知道了!”以桪公主赶紧用手捂住嘴,大眼睛一眨一眨,说不出的可爱。
    紫凝对她的印象很好,见状淡然一笑,“公主轻声些就好,方才我听公主说,是你害娘娘摔跤,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事儿,以桪公主顿时懊恼得无以复加,前后甩着手道,“可不是都怪我吗?我也没想到碧蓉竟然会做出那种事,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死了我还是很伤心,父皇还痛骂了我一顿,说我识人不淑还是怎样,我就更生气了,才不要理父皇!”
    紫凝淡然一笑,以桪公主年纪还小,又是从小在宫中长大,根本不识人心险恶,向碧蓉却经历过那么多事,想要骗她,委实太过容易。
    不过,以桪公主性子纯真,即使被骗,四哥还差点被害丧命,她对向碧蓉却是恨不起来,还因为她的死闷闷不乐,想来宣景帝是觉得她是非不分,所以骂了她吧。
    “昨天是碧蓉下葬么,我想去送她一程……”以桪公主说的好不委屈,抽抽搭搭开始哭。
    虽说宣景帝宽容仁慈,向碧蓉一死,他也不曾再追究向家人的罪责,只将向将军官降三级,罚一年俸禄了事,可她所犯的毕竟是谋逆之罪,向家人也只是匆匆买了口薄棺,不声不响将其下葬,都不曾替她办什么法事,以桪公主是去搅和什么。
    宣景帝得知后,自然是不答应的,又将以桪公主一顿训斥,她恼了,硬要往外闯。
    寒妃当时正陪着宣景帝说话,见状上前相劝,谁知道被以桪公主一下甩倒,顺着这殿前台阶就滚了下去,之后血流不止,太医来看过之后,才道出她怀了身孕,这一下摔跤,胎儿怕是要保不住。
    宣景帝自然又惊又怒,非要责罚以桪公主不可,多亏那时寒妃还不曾晕去,百般替她求情,宣景帝这才做罢,三番五次上魅王府请紫凝,就差没把京城给翻过来了。
    明白事情原委之后,紫凝神情有些冷,“公主怎可如此任性,向碧蓉所犯是死罪,你以公主之尊不曾受皇上责罚,已是万幸,居然还要如此纠缠不清,结果连累了别人,你满意了?”
    以桪公主一向任性惯了的,不过她也是瞧见紫凝就没来由地畏惧,加上此番也确实是她的错,低头嗫嚅道,“父皇已经骂过我啦,我知道错了么,大皇嫂,你就要骂我了,寒妃娘娘这样,我也很难过,呜……”
    她毕竟是个小孩子,这一下哭起来,紫凝也不好再板着脸,缓了缓道,“罢了,寒妃娘娘大人大量,都不与你计较,我又何必枉做小人。娘娘这胎是保不住了,日后也需要静养,你还是少来打扰娘娘为好。”
    “嗯嗯,我知道了,”以桪公主忙不迭答应,“大皇嫂,你放心吧,我以后都会改的。”
    紫凝略一颔首,“如此最好。”边说边将银针逐一取下,夕月动作利落地收回盒子中。
    看着她娴熟的针法和稳定的手法,以桪公主羡慕不已,“大皇嫂,我也想学医术治病救人,你教我好不好?”
    紫凝才要拒绝,却忽地灵犀一点,“好啊,以后公主若有空,只管到府上来,我教你。”
    “多谢大皇嫂!”以桪公主笑得眉眼弯弯,兴奋得想大叫!大皇嫂可是“神医金铃”哎,愿意收她当徒弟啦,这是多大的荣幸,一定要好好学才行!
    “不妨事,公主,你先回去吧,”紫凝过去那边洗手,“尽量不要打扰娘娘。”
    “好,那我先回去了!”以桪公主乖起来也挺让人省心,拔脚就跑了出去,到外面又叫了一声,“大皇兄,我先走了”,而后脚步声由近及远,慢慢没了动静。
    紫凝起身擦手,神情重新变得淡漠,问道,“海秋,寒妃娘娘之前是否知道自己有孕?”
    海秋愣了愣才道,“应该是知道。”
    “应该?”
    “奴婢的意思是说,娘娘其实也通医术,”海秋赶紧解释,“之前娘娘有什么不舒服,都是自己开药方,让奴婢照方抓药,娘娘既然懂医术,所以奴婢想,她应该是知道自己有孕。不过……”
    “不过什么?”紫凝目光一冷,“你照实说,我必不会让你难做。”
    “谢王妃!”海秋还真就无条件地相信她的话,立刻道,“奴婢觉得娘娘一点都不高兴自己有孕,就在前天晚上,娘娘刚知道自己有孕的时候,奴婢偷偷瞧见娘娘满脸怒气不说,还使力捶自己的肚子,样子好吓人!”
    果然有蹊跷。紫凝心中越发肯定了一件事,又问道,“皇上之前并不知道寒妃有孕?”
    “不曾,”海秋摇头,“娘娘不准奴婢告诉皇上她有孕之事,说是要亲口告诉皇上,给皇上一个惊喜,结果还没来得及告诉皇上,就出了这件事。”
    紫凝点头道,“我知道了。记住,这些事情不要再告诉别人,尤其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你性命不保,听明白了?”
    海秋吓白了脸,连连点头,“是是是,奴婢谁都没说,只告诉了王妃。”
    “很好,”紫凝写好药方递上去,“好好服侍娘娘,我还会再来。”
    “是,恭送王妃。”
    出来之后,君夜离笑得很有些高深莫测的意思,“紫凝,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现在还不好说,”紫凝摇头,“我一直觉得寒妃很奇怪,她显然不是西池国人,不过番邦中却并无以寒为姓的部落,看来她是在有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有何目的。”
    “只凭这一点如此推断,你未免太过武断,”君夜离就事论事,“番邦部落大大小小也不在少数,以寒为姓也不无可能,再说,寒妃未必就来自番邦,或许是国中人也说不定。”
    紫凝不置可否,“就算如此,她也绝对别有用心。我方才替她把过脉,她五内郁结,显然是长期精神紧张、愤怒所致,换言之,她心中必定有难以排解的仇恨,日夜折磨,所以身体极度消瘦虚弱,而且她应该一直在服用某种药物,以免自己怀上龙胎。”
    “什么?”君夜离这才真的吃了一惊,“你的意思,她根本不想为父皇生儿育女?”
    “对,”紫凝点头,冷然一笑,“所以这次有孕,才大出她意料之外,她会愤怒失望,也在所难免。可她若用药打胎,势必引起旁人注意,不得已之下,正遇上以桪公主闹脾气,她正好就此机会让自己摔跤,名正言顺把孩子打掉。”
    而且因为她身体太弱,用的法子又太狠,这才导致出血不止,如果不是遇上紫凝,只怕又要枉死九泉了。
    “如此看来,寒妃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君夜离怒极反笑,“她一个妃子,居然有这般深觉的心机和冷酷的心肠,如何还能再让她留在父皇身边!”
    “夜离!”紫凝一把将他拉回来,“你先不要冲动!虽然寒妃有可疑,但这些都只是我的推测,事实未明之前,你不可乱来!”
    “可我不能任由她伤害父皇!”君夜离目光冷酷,“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杀,更何如别人——”
    “她不会的,”紫凝拉着他继续往前走,“皇上待她如何,她心中有数,何况她若想伤害皇上,有的是机会,我估计她是在顾忌什么,或者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对皇上不利,只是利用现在的身份,以行事方便而已。”
    君夜离下意识点头,心道紫凝就是聪明,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依你之意如何?”
    “静观其变,”紫凝使了个眼色给他,“寒妃现在身体大损,没三两个月好不起来,至少这段时间她使不出什么手段,先别惊扰她。我的意思,还是尽量摸清楚她的底细,才能确定她的目的。”
    君夜离思虑了一会,点头道,“有道理,这事儿可以先放一放,我会着人看着寒妃。紫凝,沈若萱之事还还需有个了断,我们去见父皇。”
    “好。”
    房中,原本应该陷入深度昏迷的寒妃在确定紫凝他们离开后,却忽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冷光四射,令人心惊,“安丹。”
    一名宫女打扮的人立刻出现在房中,赫然就是那次抛绣珠害君夜离未果的女子,原来她竟是听命于寒妃!如此看来,紫凝的猜测没有错,这主仆两个绝对不是寻常角色。
    “娘娘,是奴婢大意了!”安丹一脸懊悔加愤怒,“竟然让海秋这丫头看到您……”
    “算了,”寒妃身体极度虚弱,只是往这边偏了偏头,“横竖魅王妃已经对我起疑,你别再多事,免得再横生枝节。”
    知道主子已经猜到自己的心思,安丹愤慨道,“海秋嘴巴不严,早晚跟之前那些人一样,是要坏事的。娘娘,不如你跟皇上说,不要其他人侍候,也就是了。”
    反正有她在身边,旁人也是碍手碍脚,之前那些来服侍寒妃的宫女,其实也都是她担心她们泄露秘密,所以用各种方法将她们吓走,可宣景帝不放心寒妃身边没人照顾,走一个就再派一个来,还没完了。
    “我说了别多事!”寒妃厉声道,“魅王妃绝不是简单角色,凭你这点本事,连她身边那个丫头都打不过,还想对付她?我警告你,这段时间安分点,你要敢乱来坏了大事,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吼了这几句,她已是气喘吁吁,几乎要背过气去。
    安丹最怕的就是这个,立刻低眉垂目认错,“是,奴婢知道,奴婢谨遵娘娘吩咐!”
    好,那就先让他们得意着,待机会到来,将他们全都锉骨扬灰,以报大仇!
    ——
    “什么?”宣景帝又惊又怒,“竟有这等事?!沈若萱敢谋害紫凝?沈家是要反吗?!”
    同在太极殿上的太子君夜辰闻言目光闪烁:父皇这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吧,沈若萱要害的只是紫凝,又不是父皇或者皇嗣,跟反不反的有什么关系?“父皇息怒,事情真相未明,不好轻易定沈家的罪,父皇三思。”
    他的意思自然是要提醒宣景帝,沈家在朝中的份量,那可不是谁都担的起的,不能轻易动他们。
    君夜离冷笑一声,“二弟,当时的情况你又未见,怎么知道真相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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