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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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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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去了一趟京里老字号的首饰铺子,挑了几件时新首饰袖着准备给真姐儿,想着这个孩子素来乖巧听话,继续温存着她,总归会想明白的吧。

回房里来见真姐儿,见她人又站到侧间里自己的军用地图前认真的看着,赵赦又恼怒起来。胡说过就算了,这孩子还当了真。

从身后看,身着真红色绣彩凤衣裳的真姐儿纤细袅娜,这样的孩子只在街上走一圈,好似牡丹花在雨中遭打一般。哪里还能如她所说,让她去外面呆着。

赵赦忍忍气,决定今天也不同真姐儿发脾气,喊一声:“真姐儿,”地图前的真姐儿回过头,面上有几分喜悦:“表哥回来了。”

对着这喜悦,赵赦也喜欢,走过来把袖子里的首饰给真姐儿。一对镶宝石的镯子亲手给真姐儿带好,一对紫宝石的花钿给真姐儿插在两边鬓角。真姐儿低声道:“多谢表哥。”这个宛转娇柔劲儿真是讨人喜欢,赵赦拧了一下真姐儿鼻子尖,带笑道:“不要再胡闹了,表哥疼你。”

“嗯,”真姐儿低不可闻的答应着,又抬起面庞在赵赦面上飞一眼,这一眼中,还是探询。赵赦携她过来,吩咐人摆饭。

这顿饭吃得很安静,两个人都很少说话。赵赦给真姐儿挟菜,又微微一笑。外面去风沙雨雪,有家里这样好吗?这个孩子心中还是拧着,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

吃过饭也很好,只到睡下来,真姐儿把玩着手上新得的镯子,对着赵赦欲言又止。赵赦极其忍耐:“有话就说吧,表哥这一会儿心情好。”

“是,就是我今天让人收拾东西,”说到这里,真姐儿下床取来一个白玉簪子:“这是表哥第一次给我的东西,我想带走。”

这是赵赦在真姐儿八岁时给她的,当时在沈家见到真姐儿打扮得粉妆玉琢,赵赦亲手给真姐儿插好。

在真姐儿心里后来有了赵赦,就把第一次见到的东西当成一件纪念品。

知道真姐儿说不出来好话的赵赦,只以为她又要胡说八道商路上的事情。做好心理准备的赵赦没有想到是这句话,他心里又有了火气,沉声道:“你的东西全带走。”

光听这句话的嗓音,安平王又生气了。有气何必忍着,把怀里的真姐儿按在床上,安平王毫不客气……。

“痛……”真姐儿只说了这一个字,就把火大的赵赦惊醒。对着身下面有惧色的真姐儿,赵赦又心疼起来。他长长又吁了口气:“傻孩子。”

第二天真姐儿还是看着人收拾东西,看来看去的衣服首饰,大多是赵赦所给。外祖母家和父亲在自己出嫁时给的东西,不过廖廖。

想到外祖母家,真姐儿觉得自己想的是对的。还有妹妹们也嫁在家里,父亲指望着母亲照看。由此可见父亲是有先见之明,所以不把妹妹们嫁在西北。

让赵赦和新人回西北,准备留在京里的真姐儿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清点一遍。在她心里也知道走商路在眼前是不可靠的事情,因为还有外祖母家和妹妹在京里。

反正是要走,走以前得把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安抚好。

这一对公婆对自己似尊重女儿,赵老大人来劝过真姐儿安慰过她,赵老夫人也来安慰过她。但是,他们是赵赦的亲生父母,是真姐儿的公婆。

如果选择撕破脸的走,以后佑儿也见不到,也让在京中的外祖母家和妹妹家担上许多心思。毕竟这是王府,是人人巴结不敢得罪的地方。

正在看着人收拾着,见花开从外面进来面色惨白。真姐儿关切地道:“不舒服?让人请医生来。”花开惊了一下:“不要,我好着呢。”真姐儿还是关心:“那去睡会儿吧。”

花开回到自己房里,狠狠哭了一会儿。姑娘这么好,还会生儿子,王爷怎么就变了心?才听到郁新话的花开哭了又哭,直到哭得自己头痛才罢休。

头痛中又觉得自己失职,王妃此时肯定心中难过,需要花开安慰怎么能不在?让小丫头打水洗过脸换过衣服出来,见赵老夫人在房中。

“真姐儿,我听说你在收拾东西很不喜欢。母亲从来疼你,没有说过你半个不字。这一次,让我心里很难过。”赵老夫人语重心长,她是听到真姐儿接连收拾了两次东西就赶快过来的。

很是关心的赵老夫人天天眼睛里只有真姐儿,从赵赦那里听到真姐儿胡说要走,赵老夫人也不高兴。

真姐儿柔声道:“母亲,我收拾好了,好给表哥腾地方。”

这一句话说得赵老夫人心酸起来,让真姐儿上前拉住她的手劝道:“凭你表哥再有谁,没有地方住也轮不到你腾地方。好孩子,快别这样。”

真姐儿跪下来:“母亲,您眼里见过多少这样的事情,比我见得要多。不是我不想着讨您喜欢,只是不能不虑到这一层。佑儿还小又是父母亲最疼爱的,为着佑儿,我也不会做出糊涂事。

我已经想好,东西收拾好先伴着母亲住,等有一天表哥容不下我,请母亲让我离开。”

赵赦在房门外走开,他也是听到真姐儿还在收拾东西跑来准备教训她的,现在听到这些话,赵赦心里难受不想再进去。

“等有一天表哥容不下我。”赵赦黯然,真姐儿对自己,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回到书房,易宗泽还在。昨天得到威远侯的回话,易宗泽准备了一批礼物今天来送,随便在和赵赦说要他出兵帮助打突厥的事情。

郁新所以才知道,把话很快告诉花开。凡是王妃的事情,郁新都耳朵尖。

说到一半赵吉进来回话,赵赦说有事就出去。现在见他回来面上比刚才听到赵吉回话还要不喜欢,易宗泽敏感地问了一句:“王妃她,不舒服?”

能让安平王不喜欢的事情,以此时的易宗泽直觉来猜,就是沈王妃。

“没有。”赵赦淡淡回答坐下来,心里转着转去的,全是真姐儿的那句话。

安平王这样回答,易宗泽暂时放下心,他笑笑又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刚才在说的,是成亲的事情:“我本来有信让我胞姐到京里来,不想昨天在宫中听到,说王爷过几天要离京,我又重新致信,让二胞姐到西北去。”

赵赦对这个没有异议,道:“几时到你给我个日子,住的地方我让人安排好,一应日用让人先送过去。”

易宗泽脸上泛起光彩,语气是客气话意却不是推辞:“有劳王爷。”安平王妃成亲前就是安平王养着,这事情易宗泽也打听得很清楚。

“那成亲的日子?”易宗泽心里是越快越好,后面还有两个在等着,一不小心不知道谁先进去,先进去的肯定先受孕,而且位次上也理当比别人高。

心里只有真姐儿说自己有朝一日容不下她的赵赦沉住气想想,对易宗泽道:“成亲日子等我到西北再说吧,这马上要秋天,是经常有仗打。要是定下来我不在,就委屈郡主。”

“王爷不在,王妃可以主持。”易宗泽有些迫不及待。安平王情人众多,想嫁到他家里的不少。易世子很是担心,又怕一不小心胞姐成了情人。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毕竟有威远侯在中间。不过易世子在宫中打听到皇上最近对霍山王也不好,貌似对安平王好了许多,所以易世子还是担心。

安平王战功赫赫,让人敬服。就是在这样的事情上,包括真姐儿在内的人,都不相信他。

“父亲,”外面传来奶声奶声的声音,一个胖乎乎脑袋不小的锦裳孩子跑进来。见到赵赦有客,赵佑哈哈哈:“几时同我骑马?”

赵赦满心的郁闷全被儿子冲淡,他忍不住一笑招手:“过来见过易世子。”赵佑笑嘻嘻过来,对着易世子行个礼。虽然年纪小,也看得出来礼节较熟。

行过礼再走到父亲膝下同他商议:“几时才来呢?”赵赦微沉着脸,眼睛里却是笑意:“父亲有客人,这样说话没规矩。”

“那我等一会儿再来说,”赵佑对父亲沉着脸也是看习惯,他还是笑逐颜开:“几时我才来说呢?”

对着儿子的笑脸,赵赦也笑一笑;“去找母亲玩,父亲闲了就去找你。”赵佑嘟嘴:“母亲在翻箱子,我不喜欢翻箱子。祖母说不好,母亲要哭呢。”

赵赦沉下脸有些无奈:“去吧,去让她不要哭,喜欢什么就玩什么去。”易宗泽忍不住也一笑,沈王妃,今年到底多少岁?安平王这口吻,十足沈王妃是个和儿子一样大的小孩子。

易宗泽没有想到沈王妃会闹别扭,以他的想法,认为真姐儿不敢也不会。

明哲保身,是汉人有名的哲学之一。

送走赵老夫人的真姐儿也累了,让人继续收拾,自己到榻上歪着。花开过来,真姐儿刚微笑:“你好了?”

见花开突然泪流满面,扑通跪到膝前。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对我说,”真姐儿吓了一跳,赶快坐起来问花开:“你怎么了?”想来自己的亲侍丫头,是没有人敢欺负的。

想到这一条,真姐儿心中抽痛。这是表哥待的好,家下人才随着恭敬自己。

花开泣不成声:“王爷变了心,王妃不要忧愁,您还有老夫人还有小王爷。”还有我花开在这里,虽然不顶大用,却是不会变心的人。

真姐儿没有欣喜,而是慢慢沉下脸,慢慢地问道:“你从哪里知道的?”房里的丫头们可能够会听到自己同表哥吵架,不过当着面说,却是不行。

主人房里的话,是不能乱说乱议论的。

随口问过的真姐儿,是打算等花开回过话,再交待她几句让她以后不要乱说。不想花开哭着道:“是我,外面听来的。”

真姐儿面色更沉:“外面人人皆知?”花开泣着摇头:“是二门外的小子们说话,我偶然听到一句。”

“是哪些人乱说话?”真姐儿不放松。花开最后不得不说出实话:“我见王爷王妃争吵不知原因,去王爷书房里打听来的。”

郁新?真姐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花开糊涂,郁新也糊涂?话到这里,是真的不能放过。见房外有丫头进来笑:“荷花开得好,王妃去看不看?”

见到花开跪着,王妃又不悦,丫头唬得不敢说话。

“你出去外面守着,别人不必进来。”真姐儿吩咐过她,亲眼看着门上竹帘放下来,才对花开低声严厉道:“内外宅不许乱传话,要是让表哥知道,只怕我也护不了你!”

花开还是轻泣:“我担心王妃,所以去打听,这是我的错,不是那秀才的错。”

真姐儿闷闷:“这秀才也不对!只是你也太不小心!现在你问的话他全告诉你,以后他问你的话,你就会告诉他!”又严厉起来道:“就是表哥几时在几时不在的话,你也不能乱说!”

“奴婢知道了。”花开跪着,被教训得惭愧不已。被真姐儿说出来,花开才觉得是大不应该。

佑哥儿来找母亲,准备告诉她父亲不让哭。奶妈在后面跟着,见廊下丫头们摆手儿悄声道:“王妃在骂花开姐姐,不让人进去。”

赵佑不依,还是走到门帘处把眼睛凑上去看了一眼,又回头小声道:“母亲不喜欢。”小王爷就在外面等着,等了一会儿自己也不喜欢,索性喊上一声:“母亲,去看荷花。”

“来了,就来。”真姐儿满面春风,表哥变心,自己所有的,只有儿子。她毫不耽误地出来,对着赵佑笑逐颜开:“去看荷花,好,现在就去。”

赵佑对着母亲也告父亲的状:“父亲不陪我,让我找母亲。”真姐儿含笑扯着儿子的小手:“那母亲陪你好不好。”赵佑奶声奶气地道:“好。”真姐儿又道:“父亲很忙,以后不陪你,母亲来陪你。”赵佑欢欢喜喜:“好。”

母子两个人去看荷花,赵赦去见赵老夫人。赵老夫人忧心忡忡:“真姐儿看着拧不过来,不过她说得也对,多少人家有了新欢就不要旧人。”

“真姐儿乱说,请母亲教训她。”赵赦被真姐儿话气到现在,觉得不愿意再气下去:“她是恃宠而娇,是母亲和我把她娇惯的。换了是别人,她敢这样!”

换了一家恶婆婆恶丈夫,肯定是行不通。

赵老夫人道:“她现在不是在我面前,我就要管。你一个人回西北,让真姐儿留下来也好。等我慢慢劝她,她想通了你再接走。”

赵赦咬牙:“母亲您想想,自从接她来就一直在我身边,这突然不在,她还不天天哭去。再说真姐儿不在,儿子心里也放不下。”赵赦很生气:“让她跟我走。”

赵老夫人反而笑了:“好,既然你放不下,就让她跟你走。”赵赦还是阴沉着脸:“还有佑儿,我请过圣命,佑儿已经四岁,带他到军中去看看,让他从小知道我这当父亲的功勋,全是由军功而来。”

“佑儿也要走?”赵老夫人舍不得:“那我和你父亲可怎么办?”赵老夫人想想就很孤单:“以前没有佑儿,和亲戚们走走,再接一接他们的孩子也还热闹。佑儿再走了,你父亲肯定不答应。”

赵佑换上笑容道:“母亲为真姐儿想想,她正在同儿子闹别扭,让佑儿一同回去,她凡事不看母亲和我,也要看着儿子不能胡闹。”安平王打的主意相当的美,自己洞房那天,世子可以陪真姐儿。

有世子在,真姐儿还好意思哭个没完。

母子是连心的,赵老夫人想想,也觉得自己很明白。她只能答应:“好吧,”再交待赵赦:“你几时容不下她,还给我送回来。”

赵赦啼笑皆非:“母亲也这样说。”这全是真姐儿胡说八道招来的。

晚上回来不给真姐儿好脸色看:“什么叫表哥容不下你?”真姐儿眨眼睛开始措词,赵赦勾起手指在她眼前晃着:“快说实话!”

“表哥有了别人,当然就会容不下我。”真姐儿没机会措词,就是理直气壮的质问话:“难道表哥心中有我的时候,还同时有一堆人。”

赵赦哑然,他再板起脸道:“为什么又和儿子胡说,说父亲以后不陪他?”面对生气计较的赵赦,真姐儿又开始眨眼睛,还是没有时间措词,直接道:“表哥以后有了别人的孩子,当然就不会陪佑儿。”

“我有了?别人的孩子?”赵赦恨得又想给真姐儿一巴掌:“白教你这么些年,说句话都不通。”

真姐儿格格笑两声,赶快更正:“是表哥的孩子,”说到这里又想笑:“是不是只有表哥知道。”

惊呼声中,赵赦毫不犹豫把真姐儿按在大腿上:“打几下?”真姐儿手脚乱动起不来,笑得快喘不过气地求饶:“再也不敢乱说了。”

及至被放起来,坐在锦被上笑得颊生红晕,眸子里熠熠生辉,妙目流盼中绝色无边地瞄着赵赦黑着的脸,突然扑哧一笑,情不自禁地扑过来抱住赵赦,娇声喊他:“表哥。”那眸子里全是依赖的看着赵赦。

真姐儿话到嘴边,最后变成:“以后我走了再来看佑儿,你要记得让人不要为难我。”赵赦温柔地抱着真姐儿,嘴里道:“哼,走了不许看!”

“不好,”真姐儿笑嘻嘻:“你还是我表哥。”赵赦也露出笑容:“小傻子,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哥。”真姐儿娇滴滴:“变了心的表哥还是表哥。”赵赦道:“那没变心的表哥呢?”真姐儿把心放在赵赦胸前,娇嗔道:“你变了,肯定会变的,今天不变,明天也会变的,啊呀……”

娇小的身子又被掀翻在赵赦大腿上,赵赦一只手掌压着真姐儿,悠然的拉过一个枕头靠着:“今天晚上你就这样说话最好,乖,说几句好听话听听。”

真姐儿笑还要嘴硬:“看在表哥要回去的份上,我就说几句吧。”赵赦漫不经心:“你我一起回去,”真姐儿立即嘟起嘴:“不要!”用力也挣不动身子,对着赵赦大腿上就是一口不轻不重的咬下去。

这一口下去,小屁股上立即就挨一巴掌。赵赦好笑:“我说佑儿坏毛病都随你,你还抵赖。”手放在浑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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