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穿越,种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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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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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秦晓晓竖着食指抵在唇上,尽力优雅、轻声说出这句做梦都想说出来的装酷的话——虽然衣服不对时代背景不对,听的人也完全搞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但终究说出来了,算是了却心愿。
  “娘子不想说就算了,何苦拿这些词句来哄骗为夫?”赵明佺耸耸肩,抱着狗不理到院子里晒太阳。因为秦晓晓一向认为小孩子多晒太阳长得快,而事实证明狗不理就是比其他同龄的孩子结实,所以连赵母都得了空抱狗不理在院子里做日光浴。秦晓晓则端了一大碗剪得碎碎的朝天椒屁颠儿屁颠儿往厨房跑。
  “羽娘怎么,要做什么?”赵母正在准备晚饭,见秦晓晓端着一大碗朝天椒,很是惊异,“弄这么多辣椒作甚?”
  “弄辣椒酱。”秦晓晓说着就开始折腾。先是烧热了灶上的大锅,又倒了不少的油进去。
  “作孽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赵母见那在锅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油心疼的要命,忙去了长柄汤勺子要去舀出来些,“做什么用这些个油?!”
  “婆婆放心,媳妇心里有数。”秦晓晓脸上挂着笑,不动声色拿下赵母手中的勺子,“不会浪费的。”
  “你叫老身如何放心?”赵母显然对秦晓晓,或者说是梁羽娘放心不下,“这些个油可不是叫你拿来瞎胡闹的!”
  “婆婆看好了,媳妇可没有在瞎胡闹。”秦晓晓冲赵母挤了挤眼睛,示意赵母放心。
  油开始往上冒小泡,显示出将要沸腾的预兆。
  “再不往外盛这油可就熬开了!”赵母显得很着急,“开了直接浇到空碗里碗是会炸的!”
  “媳妇怎么会做那种蠢事?”秦晓晓拿那长柄的大汤勺搅了搅锅里的油,眼见着开始往上泛大朵大朵的泡泡,便麻溜儿地舀了一勺,往那剪得碎碎的朝天椒沫沫上面一浇。只听“嗤啦”一声,
  诱人又有些呛鼻的辣椒香味儿弥漫了整个小小的厨房。秦晓晓又是两勺,把锅里的油舀了个干净,也把大碗里的辣椒碎用油浇了个透彻,鼻孔里满满的都是辣椒的辛辣气。
  “怎么样,没浪费吧?”秦晓晓小心地试了试碗的温度,才小心翼翼地端起来向自己婆婆邀功似的炫耀,“香不香香不香?”
  “你可真贫气。”赵母见秦晓晓并没有浪费什么,她这副样子可爱得很,倒惹人忍俊不禁,“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前些日子见佺儿背了那老大一大圆铁板子回来。”
  “一会儿您不就知道了?”秦晓晓怀里揣着这宝贝倒是打定了主意要做未出阁的大姑娘——不见人了,关子卖起来没完没了,“今儿个晚饭媳妇包了!”说完,从篮子里取了四只鸡蛋,抱着那一大碗辣椒酱,哼着曲儿去了,中间还停下来咳嗽几声,想是被那辣酱的气味呛的。
  “娘子这关子究竟准备卖到什么时候?”赵明佺见秦晓晓忙前忙后不肯消停,心中有些微微的疼,怕她累着。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啊。”秦晓晓眨巴着眼睛,一心只顾着拿小勺子往石磨的眼儿里舀泡好的绿豆跟水,下面一个小盆儿接摸出来的浆子,末了饶上一句,“太阳都下去了,抱着孩子赶紧进屋去吧。秋天里风大,也不怕拍着孩子。”
  赵明佺得了命令,赶紧把狗不理抱回屋子。想把他放回摇床自己出去看,结果狗不理被人抱美了,见自己爹爹不要抱着自己了,便带着撒娇意味地哭,干打雷不下雨,嗓门儿倒是洪亮。
  “娘子可要为夫帮忙?”赵明佺只得一面哄孩子一面向院子中喊话。那面秦晓晓已经磨够了豆浆的样子,正蹲在地上点炉子,被炉子里滚出的烟呛的直咳嗽,似乎要把自己的肺管子硬生生从腔子里咳出来似的。
  “娘子稍等,为夫这就来帮忙。”赵明佺见状,抱着狗不理直奔后院自己母亲的卧房,将孩子往母亲怀里一塞,赶回院子里,接了对秦晓晓来说几近上刑的活计。
  “我还真是笨啊,连个炉子都点不着。”秦晓晓皱着眉看赵明佺几下搞定,自我嘲解道,“还是你在行。”
  “娘子似乎没用过这些?”赵明佺晃了晃手里余下的麦秸儿,“直接拿炭点火,点的着就怪了。”
  “这样。”秦晓晓努着嘴点点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道,“相公在这里盯着点炉子跟火,我去洗个手在拿点儿油过来。”说罢,小跑着向厨房去了。
  自己的娘子,看似精明,实际上有时候有些傻还有些丢三落四。赵明佺摇摇头,唇边挂着宠溺的笑,就是这样才显得可爱
  嘛——那个对我的审核,怎么样了呢?是不是把她拐上床的时候了呢?
  “我回来了!”秦晓晓手上又举着个小碗儿,一路将近小跑儿着回来,“来来来,姐来大显身手了!”
  赵明佺连忙闪身。自知帮不上忙,自觉地垂手在一边站着看。
  “帮我把这大铁板搬到炉子上去。”秦晓晓见赵明佺呆立一边的样子,显然是脸上写了“听凭您吩咐”的苦力样儿,挑着下巴开始支使他。
  “哦,好。”赵明佺很是听话,把那大圆铁板子在炉子上放稳,又站到一边。
  “你倒自觉哈?”秦晓晓笑着睨了赵明佺一眼,向他发问,“这玩意儿你当真没吃过?”
  “没有。”赵明佺耸耸肩,“为夫还没见过这样的做法呢。”
  “那今天就叫你开开眼界!”秦晓晓有些自得,“我在家可好这口儿了,记住了,这个叫‘煎饼果子’!”
  秦晓晓先是在那大铁板上薄薄地刷了一层油,然后舀了一勺磨好的豆浆子倒到热得冒白烟的铁板上,把那从木匠铺子拿来的特殊工具握在右手,手腕灵巧地一转,那一勺豆浆子就摊平开来,成了一张面皮,再在板边儿磕了个鸡蛋,重复手腕上的动作,撒上点葱花跟芝麻,翻个个儿,等上面的鸡蛋变熟。
  “娘子真是好手艺!”赵明佺看得呆了,半晌才迸出这么一句话,“为夫竟没看懂娘子手上的动作!娘子从前可是常常练习才会如此熟练?”
  “什么啊,不过是看得多了。”秦晓晓一面答话,一面熟练地在那摊好的煎饼上抹上面酱、腐乳跟辣椒酱,折了几折放到盘子里,“这是婆婆的。只可惜没有炸馃箅儿。给婆婆送去啊。”
  赵明佺讷讷地接了盘子,送到了后院母亲的处所。赵母正含饴弄孙,却也被赵明佺端来之物的香气吸引,抬头发问道:“这是什么?”
  “是娘子做的,说叫什么‘煎饼果子’。”赵明佺答道,“母亲且慢用,儿子再去给娘子帮忙。”
  “去吧。”赵母一手抱着狗不理,一手拿筷子夹了那煎饼放入口中。狗不理嗅到了香气,两只肉乎乎的小手一个劲儿地去抢自己祖母手中的筷子。
  “跟我抢做什么?你还没长牙呢。”赵母举着手中的煎饼逗弄狗不理,“等你长牙了就给你。”
  “咯咯。”狗不理跟听得懂似的,不再去抢,反而发出笑声来。
  “怎么样,好吃么?”秦晓晓跟赵明佺人手一个煎饼,面对面坐在卧室里。
  “嗯。”赵明佺一个劲儿地点头,“真是好东西。”
  “当真好吃?你不哄我?”秦晓晓盯着赵明佺的双眼,似乎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哄你作甚?”赵明佺正色道,“为夫对娘子不会说那违心的话。”
  “这样便好。”秦晓晓笑笑,继续吃手上的煎饼,“明天我要研究馃箅儿,光吃外面这层真是……别扭,少了好些东西似的。”
  “这个味道可跟娘子家中的相似?”赵明佺见秦晓晓脸上若有所失的表情很是不忍,便试图转移话题。
  “还是差那么一点。”秦晓晓摇摇头,“到底不是一个地界儿。明天试试放上馃箅儿或者果子一样不一样。”
  “娘子要是做,为夫来帮忙。”赵明佺很想把这个时候表现出脆弱的秦晓晓抱进怀里,无奈因着秦晓晓坚持最原本的吃饭,这里又没有塑料袋,弄得赵明佺手上油腻腻的。
  “那再好不过了。”秦晓晓几口吃完剩下的煎饼,起身道,“相公慢用,我去洗洗手,然后把狗不理接回来——他该睡觉了。”
  


☆、这是,坦诚相见头一遭哎!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我不会写怎么办T T
  表拍我后面还要好好研究下。。。
  “娘子到来这里近半载,不知是否思念家人?”赵明佺看着在外面忙活着收拾残局的秦晓晓,又看了眼在摇床里睡得正香的狗不理问道,“为夫从未听娘子提起过家人。”
  “提他们做什么?不过是徒增伤感。”秦晓晓凄苦地一笑,“还不如不去想。”
  “说的也是。”赵明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娘子思念家乡家人的话,一定要和为夫说。”
  “好。”秦晓晓微笑,“那是自然——你是我夫君啊。”
  “我来帮你。”赵明佺见秦晓晓手上拿不住那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便过去接了几样抱在怀里,跟秦晓晓并排往厨房去。
  “我在家是独生女。”秦晓晓开口,倒叫赵明佺有些猝不及防。
  “独生女?”
  “就是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跟相公倒是像。”秦晓晓回话,声音平淡而又平静,像白瓷茶碗里面晾的白开水,没人去理,泛不起波澜,“因为在两面都是最小的,所以家里人都宠着我。倒是我母亲,没有把我宠过火,从小一直教我做各式家务,到大了,倒是我会的比别人多些,由此捞了个‘贤惠’的名号。
  “小时候跟外婆住的时间长,外婆教我剪纸刺绣,后来才发现在我这一辈人里几乎没有人会举着花绷子在白布上绣花。”秦晓晓只自顾地自说自话,赵明佺也不好去打断她。两个人放好了东西,胡乱洗了把脸,便回屋去。
  “我一直想离开家到别处去,想早早离了家走得远远的落得逍遥自在。”秦晓晓跟赵明佺在院子里踱步,秋夜的风吹过来,冻得秦晓晓一激灵,直缩脖子,“现在倒好,他们想找我都找不见了——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娘子不要太过悲戚。”见一直大大咧咧的娘子现在如此哀伤,赵明佺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劝慰她,只得瑟缩地伸了手,轻轻搂住秦晓晓的腰,“为夫会一直陪着娘子的。”
  “谢谢。都是今天这家乡味闹得——我就不该张罗着做这煎饼果子。吃到熟悉的味道,倒是胃里的馋虫最勾人思乡呢。”秦晓晓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
  如果现在我回去,妈妈会怎样?我这幅样子,妈妈不认识我吧?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爷爷奶奶身体怎么样?老爷的哮喘犯没犯?也不知道同学们们怎么样,现在的课该讲到哪里了?食堂的饭会不会肉依旧是臭的?还有,他……怎么样了?
  秦晓晓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走马灯似的毫无规律的闪过许多人许多事。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下来,不一会儿就塞住了
  鼻子,喘气变得越来越困难。碍于自己身边赵明佺睡的正香,即使鼻子塞住了也不敢使劲抽,可是眼泪止不住鼻子越来越不透气这种感觉……秦晓晓瞬间觉得林黛玉童鞋是憋死的,而不是因为神马还泪还尽了才回去警幻仙境的。
  就在秦晓晓准备爬下床到外面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顺便平复自己对家乡的思念对故土的留恋以及对远方亲人的牵挂之情的时候,自己的相公——赵明佺同志轻轻开口:“娘子何故辗转反侧寤寐不宁?”
  “相公,我想家。”秦晓晓也顾不得其他许多,很不淑女地使劲一抽鼻子扑进赵明佺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想爸爸妈妈姥姥姥爷爷爷奶奶……”
  几乎吐血地听完秦晓晓跟背族谱似的念叨完她想的所有人,赵明佺长舒一口气,道:“娘子心里的那份思念,是不是很叫娘子你心痛?”
  “嗯。”秦晓晓点头,捂着心口道,“很痛。”说着,眼泪鼻涕蹭了赵明佺的亵衣上到处都是。看来明天要“大洗”,秦晓晓左右脑分开思考,一面感性地思念各色人等,另半拉脑子就在考虑第二天自己要洗多少衣服。
  “那娘子就咬为夫吧,叫为夫跟娘子一起痛。”赵明佺把手伸到秦晓晓嘴边(广大好孩子们注意这样是极其不卫生的原谅我今天精分没事老吐槽= =),“来吧。”
  秦晓晓一边深呼吸,一面攥住赵明佺的手,一口咬下去。
  赵明佺还做好了跟上次在镇子上被咬那一下的疼痛准备呢,结果秦晓晓只是叼着自己的手继续抽噎,抽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直接挂在自己脖子上捯气儿。
  抱着怀里哭得全身发抖的秦晓晓,赵明佺再次哑口无言。
  “你除了叫我咬你就不会说点儿什么劝劝我么?!”秦晓晓面对自己呆木头似的相公终于发话抱怨。
  “……为夫在这里。”赵明佺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
  秦晓晓在黑暗中等大了眼睛。随后哭得愈发梨花带雨:“你会一直在么?你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除了狗不理我只有你了……”
  “为夫会一直在娘子身边。”赵明佺几乎是将秦晓晓这只考拉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就着窗外溜进来的月光深情款款道,“为夫这一世,最大的幸事就是和梁羽娘私奔。”
  “你说什么?!”秦晓晓双目大睁。
  “若不是与她私奔,怎来的娘子?”赵明佺将额头贴上秦晓晓的,“你就是你,得之,吾今生之幸。”
  “你头一次说的比唱的好听。”秦晓晓眼泪鼻涕挂满脸,却还是笑了出来,虽然这个笑要多
  难看有多难看,“真的?”
  “真的。”赵明佺信誓旦旦。
  “那就拉钩。”秦晓晓伸出手,翘着小指。赵明佺照猫画虎地伸出手,任由秦晓晓纤细并有些冰凉的小指攀上自己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秦晓晓的声音因为刚刚哭得太过凄惨显得有些沙哑,嗓子里似乎梗着什么弄得发音很不清楚。赵明佺看着自己的小指凝神,半晌回过神。
  “为什么是‘一百年,不许变’?为什么时间不能再久一点?”赵明佺开口,对上秦晓晓有些迷离的双眼。
  “不知道,从小就是这么说的。”秦晓晓摇摇头,“那你说应该多少年?”
  “三生三世。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不离不弃,世世相许。”赵明佺道,深情脉脉。
  “好啊。”秦晓晓闭上双眼,秀眉微蹙,低头吻上赵明佺的双唇,“我盖章了,同意。”
  赵明佺没有回话,代以言语的是更加热烈的回吻。秦晓晓以外的没有加以反抗,反而朱唇微启,生涩而羞赧地迎上赵明佺的双唇。
  赵明佺心下大喜,轻轻吻上秦晓晓有些红肿的眼皮:“你哭得为夫心疼。”赵明佺在秦晓晓耳边低语,灼热的鼻息喷在秦晓晓脖颈之间,叫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气息灼伤了。身上燥热难耐,觉得这薄薄一身亵衣都是累赘,恨不得脱了去。
  “娘子可以么?”赵明佺再次凑到秦晓晓耳边低语,叫秦晓晓的身上更加燥热难耐。一声娇吟逸出唇齿之间,羞得她连忙伸手去赌自己的嘴,手却被赵明佺拦下。
  拥着怀里的娇妻在床上躺下,赵明佺顺势用一只手将秦晓晓的双手拉到她头顶按住,另一只手则开始解秦晓晓亵衣的带子,三下五除二便将秦晓晓剥得像只白斩鸡似的赤条条躺在床上。
  失去了最后一层薄薄的布的覆盖,秋夜的低温刺激得秦晓晓身上轻微颤栗,皮肤悚起小疙瘩。赵明佺轻轻含上秦晓晓的耳垂,笑道:“娘子冷了?没关系,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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