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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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文集-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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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日忍不住轻笑,手指解开他的衣带,伸进他的里衣,在他细腻却有些不平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他的手掌温热有力,游走在敏感的地方。北堂耀辉渐渐软下身子,摊在他怀里低低喘息。终於嘴巴不老实的咬上他的脖子,在他身上乱啃。

北堂曜日受不了地把他压倒在床上,低声道:“别胡闹。”

“曜日……曜日……”

北堂耀辉在他身下来回扭动,饶是北堂曜日这般自制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何况眼前之人美色难言,一双美目满满的期盼和妩媚,北堂曜日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怎堪如此挑逗?紧紧盯著他了片刻,终於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上那娇豔优美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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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哦呵呵呵,H啦H啦。大家想看完全版的还是精简版的?反正十某都没什麽意见^^

15

北堂耀辉仿佛脱了水的鱼,再次遇到甘甜的泉水。他迫不及待的仰起身子纠缠上去,与北堂曜日口舌交融。

北堂耀辉看上去风流妖娆,但实际上经验却少得可怜。他唯一快乐的来源,全部是北堂曜日授予的,所以他虽然饥渴,却让人觉得过於笨拙和急切。

北堂曜日每每头疼於他混乱而毫无章法的吻技。无论他怎麽引导,耀辉似乎就是学不会。

北堂曜日好不容易脱离开他的口舌,忍不住俯在他身上低低地笑。

“怎麽了?”北堂耀辉不明所以地低喃,神色迷离地望著他,身子好像没有骨头般在他身下难耐的蹭来蹭去。

北堂曜日抽口气,低骂道:“真受不了你。”

北堂耀辉神色一变,有些慌张和委屈地道:“你、你不想要了?”

北堂曜日失笑:“只要你别咬我。”

开玩笑,都这个时候了谁会不想要?不过想起北堂耀辉笨拙而粗鲁的讨好,北堂曜日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翻过北堂耀辉的身体,北堂曜日慢慢褪下他的衣衫,在他雪白的脖颈处落下轻吻。

北堂耀辉颤了颤:“曜日……”

“别怕。”

华丽精美的衣衫件件剥褪,那完美秀丽的脖颈下,竟不是白皙柔美的背脊,而是一幅狰狞丑陋的图画。

北堂曜日的手,怜惜地在那纠结翻滚的暗红色疤痕上缓缓抚摸。北堂耀辉抖得越加厉害。

他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沙哑而低弱地哀求:“曜日,别仔细看……”

“……嗯。我不看。”

北堂曜日吻上他的耳垂,分散他的注意力,大手分开他的双腿,缓缓套弄他的分身。

北堂耀辉的身体十分慢热,甚至对於情欲有种莫名的抗拒。北堂曜日不明白为何他每次都如此艰难青涩,却总是想和他做?

北堂曜日耐心抚慰半天,北堂耀辉那里却只是微微抬头,似乎始终没有射精的欲望。

“没关系。别管它了。”

北堂耀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瓶,扭过脸递过来,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腰际,悸动而期待的神色让他豔丽的面容分外妩媚。

“快点……你进来……”

北堂曜日拧眉。他的分身早已坚挺如铁,但面对耀辉这种状态,他怎麽好意思撇下他独自快乐?

北堂耀辉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诱惑般低低一笑,轻咬下唇:“别浪费时间……你知道怎样才能让我快乐……”

北堂曜日接过他的药瓶,瞪他一眼:“你总是随身带著这种东西吗?”

“呵呵呵……”北堂耀辉低笑:“那当然。谁知道你什麽时候会抱我……”

“你这个妖精!”北堂曜日咒骂一句,知道这个家夥无时无刻不在想著怎麽拐自己上床。

自从十八岁那年被他下药得逞後,北堂耀辉似乎就以挑战他的自制力为乐趣。後来见自己心有防备,下药不管用後,竟改为亲身上阵,诱惑挑逗,无所不用其极。总之要到他打破人伦之常的禁忌才罢休。

北堂曜日蘸了药膏,缓缓送入他的体内。

北堂耀辉的後穴似乎比常人更加紧致狭小,又容易受伤,每次都端得麻烦。也只有北堂曜日自制力过人,又有耐性,才能这般小心的照顾他。

可惜北堂耀辉对他的怜惜并不领情,刚只容了两指,他便催促道:“好了,可以了。”

北堂曜日蹙眉:“会受伤。”说著拍了拍他雪白的臀部,道:“再分开点。”

“没关系,受点伤就受点伤,我不在乎。你快进来。”北堂耀辉一边听话地大分开双腿,一边半跪起身子,抬起臀部诱惑他。“我的药可以……啊——”

话没说完,北堂曜日已架不住他的这般邀请,闯了进去。可是他里面实在狭小,北堂曜日只走了一半,便不得不停住。

“辉儿……”北堂曜日拧著眉,紧紧箍住北堂耀辉纤细的腰肢。

北堂耀辉有一瞬窒息,痛得几乎咬破下唇。他双手紧紧攥住被褥,额上滚落汗珠,却若无其事地回首,嫣然笑道:“我没事,你用点力……”

北堂曜日气息粗重,却仍然没有动。北堂耀辉一咬牙,猛地摆动了一下身体。

只听一声极为奇怪的声音响起,北堂曜日已经整根没了进去。

北堂耀辉一瞬几乎被那撕裂的痛楚疼昏过去,撑著身体的手抖了两抖,方才重新稳住。

他微微沙哑颤抖地道:“好了,可以动了。”

“你啊……”

北堂曜日似乎低低地叹息了一句什麽,剧痛之中的北堂耀辉没有听清。因为北堂曜日已经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律动了起来,他只有紧紧地抓牢枕被,才不会被这种利刃插入一般的剧痛和攻击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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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H了。。。。。

下章还有,这算完全版吧。。。。。

16

纱帐之内只闻粗重激烈的喘息之声。北堂曜日扶著他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一下又一下撞击著自己的热情。

“呃……啊——快点……再快点……”

北堂耀煇似乎犹不满足,嘴裏发出享受的声音,偶尔纽过身去,拉扯北堂曜日的臂膀,催促他更加深入自己。

一丝血迹沿著他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几不可见。

北堂曜日指导他想要什麽,越加粗暴用力起来。北堂燿煇的呻吟越加破碎。他仰起脖子,淩乱的发丝不断落下,在身前来回摆动。

在这种激烈的欢爱之下,北堂燿煇的分身终于慢慢兴奋起来。北堂曜日用一只手抚慰著他,让他神色更加迷离……

寅时,帐外传来打更巡营的声音。

北堂燿煇慵懒地躺在北堂曜日身边,一只雪白的手在他身上轻轻摩挲。

北堂曜日头偏向另一边,双目轻闭,似乎已经睡去。可是谁又真的能在这种骚扰下睡着?在北堂燿煇的手逐渐不安分的向下延伸时,北堂曜日无奈地抓住了他

“你还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就是想摸摸。”

北堂曜日对他的回答感到无力:“不是做过了麽。还不满足?”

“不满足阿……”北堂燿煇长长叹息一声,声音又轻又软。他贴在北堂曜日耳边,对这他优美有力的脖颈呼了口气,问道:“喜欢我吗?曜日。”

北堂曜日撩起他一屡漆黑的发,淡淡地道:“後面的伤没事吗?你也不清理一下。”

“不要。我说过我喜欢你的东西留在裏面。”

北堂曜日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已经没有任何波澜,或者可以说,他已经习惯了北堂燿煇这种任性和怪癖。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曜日。喜欢我吗?”

“嗯。喜欢。”

北堂燿煇望者他,问道:“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真的吗”

“真的。”

北堂燿煇反复确认无数次,北堂曜日一一耐心地回答他。

他感到满足,长叹口气,抱著北堂曜日,把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低声道:“即使全世界都不要我,只要哥哥喜欢我就够了。”

“傻瓜。胡说什麽呢。父王和爹爹不是都很喜欢你吗?还有曜月曜辰。”

北堂燿煇没有说话,纤细的手指在北堂曜日胸口的那朵梅花形胎记上来回抚摸。

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但只要曜日不说,他就当作不知道。

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不论北堂曜日怎麽安慰他,他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你是个野种!你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别叫我母妃!我不是你母妃!你不配叫我母妃!”

“哭!哭!就知道哭!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谁会要你这样没用的东西!”

“叫什麽叫!谁是你哥哥!哈哈哈……北堂曜日!?北堂曜日才不是你哥哥!你这个野种!”

“呸!你也配叫他爹爹!?他不是你爹爹!他是我家煇儿的爹爹!你不是!你不是!”

。。。。。。。。。。。。。。。。。。。。。。。。

疯狂,蛮横,血腥,粗暴,虐待……

遥远的记忆如同一粒种子,在孩子白色的世界中扎下了黑色的阴影。即使多少年过去,即使多麽努力挽回,种子已经扎了根,在深不见底的地方慢慢生长,逐渐糜烂。

北堂燿煇忽然轻吸口气,感觉身前背後,那残留得痕迹随著无时无刻不纠缠他的梦魔逐渐活跃起来,再度灼痛他的身心。

“怎麽了?”北堂曜日敏感地发觉他的呼吸不对。

北堂燿煇擡起脸,唇角轻勾,露出一个炫目之极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凑上前去,轻轻吻住了北堂曜日的双唇。

他的吻那样小心翼翼。不是欢爱时的饥渴,不是恼羞时的笨拙,而是一种仿佛膜拜的,带著丝丝虔诚和哀怜,近乎卑微的吻。

北堂曜日微微动容。面对这样的北堂耀辉,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事都更能引起他的怜惜。

于是他伸出手,轻轻回抱他。

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互相拥抱着,在舒适但却略显狭窄的长塌上相互抚摸。

“辉儿,有时候我真不明白。”

“嗯?”北堂耀辉慵懒地低哼。

“真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叹道:“我只是想要你属于我。”

“真的吗?”

北堂耀辉不解地看着他。

北堂曜日轻轻一叹,手指怜惜地在他胸前仿佛一道霹雳划过般狰狞伤疤前抚摸。

“辉儿,也许你什么也不懂。也许,你并不到你想要什么……”

北堂耀辉张了张口,北堂曜日点住他的唇,淡淡地道:“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不要着急,以后,总会有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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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这兄弟俩的感情也忒复杂了,十某写起来就觉得吃力,唉~~~

可怜的小辉,俺承认俺是你后妈。还没满岁就失去父母,两三岁就跪佛堂,再后面还被继母虐待……唉。玉不磨不成器,谁让美人总是薄命咩?你忍忍吧~~~~

17

第二天早上,北堂燿煇醒来,身边已经不见了曜日的踪影。他唤来仆役,准备好浴桶,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后穴的伤口还有些疼痛,却没有想象中的严重。他自己制的密药自然不一般,不仅有润滑之效,还有上好的疗伤功能。

北堂燿煇乃是闲职,对秋祭涉猎之类的物事并不感兴趣,只是为著可以和曜日出来散心。但按照祭奠的规程,骑射箭赛的活动昨日已经结束,今日正该皇上与众臣秋猎了。北堂曜日身为北堂王,自然是要伴驾的。北堂燿煇按说也应随行,但因几年前一场秋猎,受过大惊,他又实在没什么兴趣,皇上便曾下特旨,允许他随意参加,自此,北堂燿煇便再没去过。

他悠悠闲闲地沐浴完毕,将自己打理整齐,待出了营帐,早已日上三竿。他在草原上转了几圈,并没寻到什么好玩的事物,遇见昨日几个熟识,与他们闲逛了一会儿,后见他们寻到彩衣少女,又开始追逐不休,兴趣索然,干脆一人缓缓独行。

晴天碧日,草原上空气清晰,微风阵阵,甚是舒爽。

北堂燿煇想起昨日欢好,心中甜蜜,来到营区外围,寻了一处僻静的草坡,躺了下来,悠然地晒着太阳,等着北堂曜日回来。

他正回忆着昨夜的点点滴滴,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奔近。北堂燿煇站起身来,见前方几匹骏马飞驰而来,为首之人一身明黄,头顶皇冠,正是当今圣上司洪逸。

司洪逸在他面前停下,问道:“端亲王一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北堂燿煇行了礼,低下头,道:“回皇上,臣在这里晒晒太阳。”

司洪逸见他雪肤黑发,红衣猎猎,貌美如玉,直望了半响,道:“今日秋高气爽,猎物繁多,爱卿何不与朕一起出猎。”

北堂燿煇眉宇间隐隐一簇,却不露痕迹,道:“微臣不善骑射,去了只图然扫了陛下的兴致,还是不在陛下面前献丑了。”

司洪逸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爱卿如此美人,朕也不会真让你举弓猎射,损了爱卿的绝色气度。爱卿只要伴在朕的身边,定能引来灵神白鹿,届时朕若射下白鹿,便送给爱卿,如何?”

灵神白鹿是麓山山脉间独有的灵鹿,传说乃天上仙人所化,通体雪白,极有灵性,好喜美丽的事物。明国人都以射下灵神白鹿为最高的荣耀和福祉。

北堂燿煇昨日刚与曜日欢好,身下有伤,不宜骑马。何况他对这好色无能的皇帝原本便诸多顾忌,厌恶不己,何况肯与他去,便绞尽脑汁,低头拧眉,思索推托之词。

他正想着,又一队人马奔了过来。北堂耀辉抬头一看,正是北堂曜日。

北堂曜日紫衣如霞,高贵英气,俊美非凡。迎着日光急驰而来,恍如一抹绚丽的飞虹,自天海一线间翩然而来。

北堂耀辉虽极力掩饰,但美目还是一瞬间迸发出一种异彩,染亮了原本便艳丽之极的面容。

司洪逸一直注视着他,此时双目一沈,露出阴霾之色。

“皇上,原来您在这里,让微臣好找。”北堂曜日恭敬地道。

司洪逸道:“北堂王可猎到什么猎物了?”

北堂曜日微微一笑:“微臣技拙,尚未猎到一物。”

皇上尚未有多收获,别人又怎敢擅越?北堂曜日虽不似其父那般冷傲狷狂,心机却犹有过之。

“北堂王的功夫,可不应如此阿。”司洪逸的语气含有似有若无的嘲讽。

北堂曜日仿佛没有听到,看了北堂耀辉一眼,道:“不知皇上和舍弟刚才在谈什么?”

北堂耀辉抢了上前去,拉住北堂曜日垂下的衣袖,道:“大哥,皇上正要邀我一同游猎呢。可是我的技术大哥是知道的,实不敢在皇上面前丢脸。大哥快为我说说情,我可不想让皇上笑话啊。”

他这番话说得半是撒娇半是轻松,倒把皇上的意图消散了大半。

北堂曜日如此一听,便对司洪逸道:“皇上可还记得,五年前的大典秋猎中,舍弟伴驾随行,却偶遇黑熊。他技术不佳,险些命丧熊口,九死一生。后来皇上见他受惊过度,特赐他可不参加秋猎。舍弟原本便不善射猎,如今又荒废了五年,只怕连弓都拿不稳了。他面子薄嫩,不愿在皇上面前出丑,皇上一向宽厚仁慈,体恤下臣,还望莫要让他为难了。”

司洪逸听他如此一说,想起前事,也不好强人所难,便只好道:“如此就算了。”说着一抽马鞭,对身后的侍卫喝道:“走!随朕进山谷!”

“是。”

众人随皇上而去。北堂曜日弯下腰,在北堂耀辉耳边叮嘱道:“我们晚上可能要在山谷里露宿,你在营区里不要乱跑。若是闷了,就先回京里去。后面几日都是射猎,你也不感兴趣,不应在这里等我。”

北堂耀辉低低地笑,道:“你当我是小孩子?还是怕谁吃了我?京里我才呆得闷了,难得出来一趟,我偏要在这里等你。等大典结束,我们一起回去。说不定……”他冲北堂曜日眨眨眼,道:“我们还能像上次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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