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薪乔并没有退后,而是选择坐在孟昔月旁边,把她拥在怀中。
他问她:“怎么了?”
孟昔月这才注意到是依薪乔,被他这样抱着,她本能的想抗拒。
可他把她抱的那么紧,根本就容不得她动弹。
大病初愈的虚弱,终于让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那样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孟昔月老实了,依薪乔却又不安分起来,他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了她的衣衫,搁着内里的一层薄薄的亵衣揉捏着她的酥胸。
因为女儿还没有断奶,这些日子又没有机会喂奶,她的胸涨得有些刺痛,被依薪乔这么一捏,就更是痛的让她皱紧了眉。
依薪乔见孟昔月皱眉,以为她是不情愿,就更加用力的捏了起来,直到她开口喊疼,他才稍稍的减轻了力道。
解开她的衣衫,他带着她直奔主题。
看着她在他身下咬着唇默默承欢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的狠狠摧残她。
明直到她大病初愈,他却豪不怜惜的狠狠的进入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她吞噬。
毁灭1
明知道她大病初愈,他却豪不怜惜的狠狠的进入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她吞噬。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孟昔月的体力几乎已经耗尽。
“除了尊严,到底还有什么是你在乎的呢?”孟昔月背对着依薪乔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身旁的人静默了许久,在孟昔月以为他不会理她的时候,他却说:“我的人生里就没有在乎这两个字。”
我的人生里就没有在乎这两个字。。。。依薪乔这么果断决绝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孟昔月坠落到万丈深渊的谷底。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自己在乎事,不容置否的,他活在世上是多么的可悲。
孟昔月忽然觉得依薪乔可怜,可怜到让她的心隐隐的都有些疼。
“收手吧,在毁灭别人的时候,有可能连你自己也一并毁灭了。”孟昔月竟然想拯救这个可怜的灵魂。
“早就死过几百次的人还有什么毁灭可言!”
依薪乔却激动的的咆哮起来,他眼中寒光直射,死死的瞪住孟昔月。
他还有什么尊严可言,他的尊严早就在每个月圆之夜被她和她在乎的男人碾的粉碎了!
尊严?她有什么资格来教唆他!
依薪乔不可抑制的喘着粗气。
虽然没有回头,但她却能感受到他那无比犀利的目光,因为她觉得此时自己的胸腔已经被他的眼神穿透。
静默了许久,依薪乔的情绪才稍稍的平复了下来。
他重新躺下,双手扣住孟昔月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
孟昔月紧闭着眼睛佯装睡着,脑袋被他强势的按压着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能听到他一下一下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心明明跳动着,他怎么说他已经死过几百次呢?
他把她抱的那么紧,生怕一不留神她就会逃离一般,感受着这个男人有力的心跳,却有无限的悲伤向她袭来,铺天盖地。
泪水顺着眼角不可抑制的流淌。
她不知道这悲伤到底是源于自己还是源于这个让她恨的痛彻心扉的男人。
毁灭2
十月十五,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依薪乔带着孟昔月再狩猎场打了一天的猎,可夜幕眼见着要落下来,可他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把她带到了一个开满野菊花的小山坡上,暮色的衬托下,山坡格外的僻静。
孟昔月还在马背上,依薪乔却不知什么时候下马来到了她的跟前。
他伸手把她从马上扯下,在她惊呼着以为自己要跌落下来的时候,却落入了他的怀抱。
他抱着她在山坡的菊花丛中旋转几圈,她竟然听到了依薪乔开心的笑声。
不敢相信似的,孟昔月把视线锁定在他的脸上。
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开心。
从认识他,她从来都没有见他这般毫无顾忌的笑过。
低沉的暮霭,遍地的菊花,笑的天真无邪的男人,仿佛梦境一般。
孟昔月不敢眨眼睛,生怕这美好的一幕会消失一般。
可她忘了,这个笑的天真无邪的男人是魔鬼,是摧残她心智的魔鬼。
梦境终归是梦境,即使眼睛瞪的酸涩异常,梦境终会消失。
不知为何,依薪乔的笑声戛然而止。
刚刚还天真无邪的脸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冽。
在她脸上审视了片刻,他咬了咬牙,毫不犹豫的把她丢到地上,像丢弃一个让他厌烦无比的器物一样。
毫无预警的丢弃,把孟昔月摔的目瞪口呆。
她双手撑在地上,按住了一根野菊花翘起的枝桠,手心被刺的生疼。
可这样的疼远远比不上此时她内心的惊恐。
她知道,他又要来羞辱她了。
果然,依薪乔双手环胸的站在孟昔月跟前,他用脚狠狠的踩住她的手背,恶狠狠的问:“说,刚刚错把我当成你的哪个男人了?风栩?玫南凡?或者是温少轩?”
依薪乔语气冷的像冰,而从他口中说出的风栩玫南凡温少轩的名字就像无数的冰渣一样,毫不留情的刺痛着孟昔月的心。
桎梏一生1
依薪乔语气冷的像冰,而从他口中说出的风栩玫南凡温少轩的名字就像无数的冰渣一样,毫不留情的刺痛着孟昔月的心。
被依薪乔这么质问,孟昔月恨恨的别过脸不看他。
亏她刚刚还想着如何拯救他的灵魂,他的灵魂已经腐烂到根。
她却还想着如何拯救他,冷笑一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天真到有些痴心妄想了。
“很可笑么?”依薪乔蹲下身子,使劲捏着孟昔月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孟昔月却依然笑,知道会触怒她,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我问你,很可笑么?”
“依薪乔,你真可怜,可怜的要被仇恨桎梏一生!”
孟昔月闭上眼睛,她以为自己近乎诅咒的话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她不怕,死在这空寂的如同坟墓的山坡之上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她还应该感谢依薪乔替她寻了这么一处好地方呢。
“想死是吗,没那么容易呢。”依薪乔俯身咬住了孟昔月的嘴唇。
似乎是刚刚她真的触怒了他,此时的他近乎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衫。
想死是吗?没那么容易呢。《小说下载|87book。CoM》
孟昔月像遭到雷击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最近她总是试着触怒他,好让他了结了她,可是他却偏偏不让她如愿。
反而每次更加疯狂的在她身上索取,变本加厉的疯狂。
依薪乔好像忙了起来,从上次在野外山坡上那一次之后,孟昔月便再没见过他。
不知道是他厌倦了她,还是真的很忙。
身上的伤已经复原,可她的心却还是阴晦不开。
外面风很大,可她却还是在院子里坐了一天。
夜幕即将落下,她却依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侍女贴心的替她从屋内拿来披风盖在身上。
已是初冬,繁华落尽,空空的枝桠在风中摇曳,橙黄色的夕阳下在地上留下残影。
总是让人那么容易伤感。
孟昔月扯了扯嘴角,心里暗讽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悲春惜秋了。
桎梏一生2
孟昔月扯了扯嘴角,心里暗讽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悲春惜秋了。
“不冷吗?”依薪乔蹲在孟昔月跟前,把盖在她身上的披风往上扯了扯。
睁开眼睛,竟然看到自己的手被依薪乔裹在手心轻轻的揉搓着。
他这般的温柔,让孟昔月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起来。
使劲的摇摇头,说:“不冷。”
“还说不冷呢,这手都成冰块啦!”依薪乔眯着眼睛笑,手上揉搓的动作却没有停。
经他这么一提醒,孟昔月才觉得自己的手真的冷。
虽然身上盖着披风,但着一层衣物终是难以抵御着傍晚的微寒,更何况还吹了一整天的风呢。
到底是男人,身上永远都是那么温暖,这样与生俱来的暖意与这个男人多么冷血无关。
没一会的功夫,孟昔月的手就被依薪乔搓的暖融融的。
她冲他笑了笑,想把手抽出,他却不肯,翻过她的手背看了看,上次的咖已经脱落,但是伤痕却还在。
把她的手背抬到嘴角蜻蜓点水的般的吻了吻,问道:“还疼么?”
“不疼。”孟昔月摇摇头,不知道今天依薪乔到底是哪里不对。
“对不起,月儿,一次次的弄伤你!”
孟昔月吃惊的看着依薪乔,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
是她听错了吧,这个男人在向她认错。
他对她说对不起。
她还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却一伸手,把她揽在怀中,紧紧拥着她,把头埋向她的发间。
孟昔月推了推他,他抱她那么紧,自然是推不开的。
“你,怎么了?”因为太吃惊,孟昔月连说话都不太连贯了。
“月儿,你真是太美好了,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让他把你带走!”依薪乔埋在她的发间,低喃。
谁?依薪乔在说谁?
普天之下,都是他依薪乔的,他还没有玩腻的东西,谁能把她带走?
孟昔月心中满是疑惑。
桎梏一生3
普天之下,都是他依薪乔的,他还没有玩腻的东西,谁能把她带走?
孟昔月心中满是疑惑。
终于和依薪乔之间扯出了些距离,但是还没等她张开嘴巴说话,依薪乔便又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吻了下来。
依薪乔吻的很疯狂,狂风骤雨般的,孟昔月几乎喘不上气来。
就天旋地转般的眩晕,山崩地裂般的震撼,她觉得依薪乔这个吻几乎颠覆了一切。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吻过她,这个吻里面糅杂着太多的疯狂与绝望。
依薪乔一向都很疯狂,但孟昔月猜不透他的绝望来自何处。
激吻过过后,他弯腰把孟昔月抱在怀里。
几步走进屋里,轻轻的把她放在内殿的大床上。
孟昔月躺在床上,依薪乔俯着身子,两人四目相对。
在依薪乔眼中,孟昔月竟看到了似水柔情。
不对,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在他这个恶魔的眼中,她怎么可能看到柔情这样的东西呢。
孟昔月使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是自己看错了,是自己看错了。
她觉得自己眨眨眼,再看到的恐怕就是他仇恨或者鄙夷了。
可无论她眨多少下眼睛,依薪乔眼中却依然是那不变的柔情。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看着这个和往日判若两人的男人,孟昔月不得不这么想。
“到底怎么了?”
孟昔月就那么自然的把手覆在了依薪乔手上,像是安慰丈夫的妻子一样。
仿佛忘却了他对她的羞辱,也忘却了自己对他的仇恨。
明知道这样不可以,但孟昔月在思想却怎么都不能控制她的身体。
他那样哀伤的眼神,仿佛此刻她不安慰他就是莫大的罪人。
“月儿,你知道吗,无数个月圆之夜的煎熬已经在我这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那些烙印一层一层的叠加,我疼的厉害,疼的厉害你知道吗?”
依薪乔握着孟昔月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让她感受他曾受过的煎熬一般。
桎梏一生4
依薪乔握着孟昔月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让她感受他曾受过的煎熬一般。
可她又不是他,她怎么会知道他所经受的煎熬呢。
孟昔月满脸茫然的看着依薪乔,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六年前我就不该救你的,我活该有这么的侮辱与难堪。。。”
虽然孟昔月完全没有听明白依薪乔的话,但他还是喃喃的诉说着自己的苦楚。
因为不明白,所以便插不上什么话,即使想安慰他,也只能无言以对的静默的听着。
“还记得六年前我是怎么给你解体内之毒的吗?”依薪乔笑了笑,看着孟昔月时眼中的柔情没减半分。
她当然记得,那时候她以为他是在奚落她,没想到后来却听叶朝歌说医术上是有这么一说。
下毒之人喝了千年杜鹃枝叶上的露水泡的雪山天蚕的触角,和中毒之人合二为一便可解毒。
那时候别说孟昔月不相信,就是叶朝歌也不信,那本医术还被他鄙夷的扔进火盆。
可后来,她体内的天蚕之毒,竟不知什么时候排的干干净净。
仔细想想,那本医术说的也并无道理。
后来她还想不明白,这么诡异的毒,依薪乔怎么会下在她的身上。
“明知道你是死性不改的花心蝴蝶,但我还是禁不住的替你解了毒。”
孟昔月没吱声,那时候他确实那么说过她,他说她是花心蝴蝶。
“知道吗,那时候我想,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人,死了可惜,更何况还是你帮我赢取了天下呢,我似乎有了一个救你的合情合理的理由。”
依薪乔看着孟昔月,顿了顿继续说:“知道吗,对于你,我只有两个选择,死或者是留在我身边。”
“为什么?”孟昔月打断他。
“你死了倒也好,我就不必经受每个月圆之夜的痛苦,可偏偏你却没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圆之夜又是怎么回事呢?”
发誓要亲手掐死你1
“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圆之夜又是怎么回事呢?”
从依薪乔的字里行间,孟昔月总算听出他对她的恨源自于每个月圆之夜的痛苦。
他每个月圆之夜经受的痛苦是因为她吗?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他月圆之夜到底经受了怎样的痛苦呢,这样的痛苦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依薪乔似乎是看出了孟昔月的疑惑,他扬着嘴角笑了笑,说:“我是你的解药,每个月圆夜,只要你的别的男人欢好,我这里就痛的宛若千刀万剐一般!”
依薪乔终于说出了月圆之夜所经受的痛苦和她之间的关系。
可这却让孟昔月着实吃了一惊。
怪不得他说她除了死就是跟在他身边。
原来,只要她和别的男人欢好,他就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是因为有把握把她留在身边,才决定给她解毒的。
噬心之痛每每提醒着他,他牺牲自己救下的女人在和别的男人欢好,别说他是一个根深蒂固的男性权利之上的男人,就是一个从小生长在女尊之国的男人也忍受不了这般的痛苦与侮辱。
孟昔月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些年,依薪乔竟忍受着这样的痛苦。
而这样的痛苦却是她无意间给他带来的。
想想他那般残忍的对她百般羞辱,她倒是可里释怀了。
他依薪乔本就是个自私的男人,他没有对娘亲他们下手,就够她对他感恩戴德的了。
“这些我都不知道,对不起。”孟昔月是真心的想对依薪乔道歉。
“对不起,哼哼,月儿,在知道你活着的时候,我发誓,如果你被我抓到,我一定会亲手把你掐死!”
依薪乔说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
孟昔月一点都不怀疑,他是真的发过那样的誓言的。
依薪乔身子俯的更低了些,那喷发着炙热气息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
“你知道的,如果你要我死的话,我不会反抗的,毕竟我这六年的命,都是你的。”
发誓要亲手掐死你2
依薪乔身子俯的更低了些,那喷发着炙热气息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
“你知道的,如果你要我死的话,我不会反抗的,毕竟我这六年的命,都是你的。”
可那时候,从山崖跳下去的时候,她也没想道自己还能活的。
“知道吗月儿,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想承兑我的诺言掐死你的,”依薪乔顿了顿,继续说:“是我太私自,我太想念六年前那一次的感觉。”
“……”孟昔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六年前那一次,她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留恋的。
那时候,她一点都不想配合他,更没有半分取悦他的意思。
孟昔月不说话,依薪乔默默的笑着,那笑容在孟昔月看来竟有些偏执。
“就是太留恋那一次的感觉,所以才违背了誓言没有杀你。”
“哼哼,后宫佳丽三千,可是在她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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