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有何用。”楚月牙笑答,“秦二公子被囚在杜博士那里,放人也是他放。”
“我去求过杜博士了,他说……”秦治才轻声道,眼中有一丝的审视,“他说,由你决定。”
“是吗?”楚月牙微微一楞,不过掩饰住了,又缓缓道,“秦二公子可是厉害得很,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他,要毁我名誉,让我怎敢放了他。”
“我不会让他『乱』说半句话的。”秦治才保证道,“还望楚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
“你是这么想的,可不见得他就会那么做,或者是他就敢不声不响。”楚月牙慢悠悠的道,“这事儿背后有人指着他干呢,他可是上了贼船,不是你教训就能拉得回头的。”
“背后有人指着?”秦治才笑了,“楚小姐不必多虑,在我看来,这信阳都中地位比泰王殿下高的少之又少,更别说是皇上如此信任的杜博士要维护楚小姐的名誉了,我岂敢让治掠继续听着他人使。”
言下之意,他清楚的知道要帮她的是韩放和杜辰逸,这两人联手的势力在整个信阳都中来说,鲜少有人能比得过,所以他一定是站在这一边,同时也不会放任他的弟弟站错了方向。
要的便是这句,这秦治才很懂事儿嘛,不但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还立刻表态消去了她心中的疑『惑』。
“还有,家父已经知会过我,若是治掠的错,让我将治掠立刻带回家中。”秦治才道,“闭门思过,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在太学院。”
“好,缓个两日,我便放人。”楚月牙答道,原本她找秦治才就是想让他站到自己这一边,没想到他不但自己找上门来,还主动的表了态,收效比她预期的好多了。
“放人之时,能否请楚小姐带上你所说之花?”秦治才笑着道,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放入了楚月牙的手中,“这算作是花的价格。”
楚月牙展开银票一角,其上是数目让她心头一惊,面『色』『露』出了难以自制的笑容:“秦公子真是太客气了,那花虽是名贵,却也值不得这个价格。”
“值得值得。”秦治才笑道,“送的人是公主,多少钱都值得。”
“秦公子好。”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楚月牙和秦治才愉快的谈话,“咦,这不是……楚四小姐吗?”
“是我。”楚月牙笑眯眯的回道,看了看来人,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一脸惊讶的表情看着她,“怎么,我出现在这里有何不对吗?”
“这倒不是,只是……”两人摇摇头,对视一眼。
“只是什么?”
“只是传闻今日泰王殿下抱走的那女子是你……”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大着胆子说了这句话,“原以为你今日不会在这里出现呢。”
“这种毁人清誉的混话,你们从哪儿听来的?”秦治才皱起眉头很是威严的道,“休得胡说,今日祭酒才说了,太学院并非是议论是非的地方。”
“可是……秦公子在这里不是为了……秦二公子的事情吗?”另外一个长得有些呆头呆脑的不知死活的愣愣问道。
“我和楚小姐谈的是她所种花的事情。”秦治才眉头皱得更紧了。
“原来如此。”那浓眉大眼的立刻陪着笑脸道,“是我们多嘴了,那先告退。”
“去吧。”秦治才道。
“看到没,我就说泰王殿下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是月妍小姐,怎会和月牙小姐纠缠不清。”那两人一边走,声音还一边远远的飘来,“人家月牙小姐好端端的在这里呢,我要去骂那『乱』说之人。”
“他说得活灵活现的,说泰王殿下情难自制,将月牙小姐给再次带回王府了呢……”另一人委屈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是,那秦二公子究竟惹了谁啊?”
“那就不知道了,祭酒说了不要『乱』议,说不定是哪位公主……”
楚月牙一直在旁边保持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待两人走远彻底没有声音之后,才道:“多谢秦公子了。”
“都是我那不懂事的弟弟做的错事,还望楚小姐放过他才是。”秦治才微笑道,又从袖中掏出一个檀木做成的缩小版戒尺的模样,双手交给楚月牙,“若是我弟不听你说,你便拿出此物,谅他也不敢不听了。”
“嗯。”楚月牙点头,将银票和戒尺模型都收好,“希望秦二公子能配合,这样才能省去不少的功夫。”
这一晚,睡了一个踏实的觉。
第二日上课,同窗们的目光还是有些猜疑,昨日有谣言说楚月牙便是祭酒大课事件的主角,还说她已经被带回了王府去。
但昨日有不少人都看到楚月牙正常出现在饭堂吃饭,高高兴兴的模样,也有看到她和秦家大公子谈论关于她的花的事情,这些似乎又说明,楚月牙和昨天的事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而关键人物的秦二还被杜博士囚禁着,众人想要找当事人了解情况也不成,官方的说辞是秦二醉酒,不慎将一位类似路人甲的丫头给撞晕了,碰巧被泰王所救,至于那丫头的名字没有透漏。而目前的情况,说是正在与秦家协商。
另外一个位当事人的泰王,则是谁也不敢去问,至于那位路人甲的丫头,谁也不知是谁。
纵然疑问众多,但碍于这是太学院,官场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许多话不能问不能说,再加上还有祭酒命令禁止议论此事,所以,大家都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至少楚月牙昨日今日都还在,所以她头上的帽子大约是拿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则掌握在秦治掠的手中。
上午的课一上完,楚月牙便在简水柔的掩护下,去了杜辰逸的小院,直奔了暗房。
“秦二公子,今日气『色』不错。”楚月牙迈入了暗访,将看守给支走了,看着虽然被绑着,但头发整齐,衣衫也换过干净一套的秦治掠调笑道,歪着头看了看他的脸颊,“不错,肿也笑了,只是还有些红,你应当感谢我。”
“感谢你?感谢你让泰王殿下来将我的脸扇肿,又假装好心的给我上『药』吗?”秦治掠冷笑一声,那不屈的模样着实是叫人敬佩。
“我没有叫泰王殿下扇你脸颊呀。”楚月牙无奈,她当时只说自己要亲自动手将他扇成猪头。
“反正泰王殿下就是为了你。”秦治掠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楚月牙,突然笑了,“泰王殿下这样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人,怎会看上你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至少楚月妍还很可爱,而你,真是很没特『色』。”
“我和泰王殿下之间什么都没有。”楚月牙眉头一皱。
“没有?本来我也以为没有,以为一切只是传言。”秦治掠笑得更灿烂了,“不过,昨日泰王殿下似乎有些失控,说了不少我不该听的,大约他以为我晕了过去,没听到吧,其实我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说什么?”楚月牙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难受。
第八十二章 皇家秘闻
第八十二章 皇家秘闻
“他……说什么?”楚月牙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有些难受。
“那说得可就多了。”秦治掠玩味的道,“比如,想要你想占有你;再比如,一定要得到你;还有什么,要从谁谁那里将你抢过来;对了,还说『摸』过你,看过你,抱着你同床共枕了,啧,没想到你和泰王殿下的关系比起谣传来,还要夸张。”
“他真的说了这些?”楚月牙蹙眉盯着地面问道,这些说辞就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他根本就没放弃的打算,至少在他对自己撂下那句狠话前。
“当然。”秦治掠脸『色』更红润了,十分的满意,“这样更利于我的说辞。”
“利于你的说辞?呵,我看不见得。”楚月牙面『色』一转,立刻变为精明,“你说听到的,有人证明吗?没有,对不对,就像你说是我勾引你,一样没有证人证明一样。”
“对,是都没有证据。”秦治掠笑了笑,“不过,基于你之前不好的名声,我想众人相信我的可能『性』还是大一点。”
“是么?”
“自然。”秦治掠很自信的道,“再加上上官小姐的帮衬,我想,不日你就会与我订婚了。”
“与你订婚?你现在居然还在想这个可能『性』?”楚月牙很想将他的脑子掰开,数数他的脑细胞究竟有多少颗。
“不然,你还真想嫁了泰王?就算泰王殿下对你心心念念又如何,他的妃子必须是嫡出。”秦治掠笃定的道,『舔』了『舔』嘴唇,“说实话,昨日压着你的时候,觉得你身体柔软,细皮嫩肉的,想来滋味不错。”
“啪”,楚月牙顺手『操』起身边架子上的鞭子,眼不眨的甩过去,把秦治掠抽到了床上:“我本来不想对你动手,不过,谁让你嘴贱。”
这厮分明是找打,一提起被他扒了衣服这事儿楚月牙就烦得慌,扔了鞭子,拿了不远处一把****,指着秦治掠的脸,阴森森的道:“你还记得昨天我说过什么吗?”
秦治掠略略一想,突然就黑了脸,话都不敢说一句。
“看来你是记得的,我说,我要阉了你。”楚月牙笑得更加可怖,****慢慢下滑,指着秦治掠的裤裆,轻轻挑了一下,“那么,是这里了。”
“你爹不会放过我?”楚月牙慢悠悠的反问,****一挑,划开了秦治掠的裤腰带,开始将裤头往下拨,“因为你不能传宗接代?没事,你还有哥哥嘛,你爹大约是会愤怒一下,不过你也知道,我好歹是楚相的女儿,你又是个不争气的庶子,你爹犯不着为你和我楚家作对。”
“不要,不要动我。”秦治掠颤抖着道,身体朝着角落扭动而去,整个人已经缩在了墙角,却又不敢大动,怕楚月牙一个不小心就扎了下去,他才进行了十四年的人生就算完了。
“不要?我觉得可以试试,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亲自动手替人做这活儿,你应当觉得荣幸。”楚月牙道,手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顺当,直接将秦治掠的外裤给扒了下来,只剩了一条袭裤,“你是不是很害怕?”
“怕……求你,不要。”秦治掠呜咽着,发出了被强『奸』的声音,“只要你放过我,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哦?什么都听我的?”楚月牙握着匕首在秦治掠的大腿儿根部轻轻一抹,袭裤立刻裂开一道缝隙,那****冰凉的触感,让秦治掠抖得更厉害了,“刚才不是那么厉害吗?”
“我……我错了……求你了,求求你了。”秦治掠几乎算得上是痛哭流涕,“我绝对不再痴心妄想,我什么都按你说的做,求你了,不要啊!”
“铛”,一声脆响,楚月牙把****扎了下去,准确的扎在了秦治掠两腿之间的空隙里,一阵『骚』臭之味突然涌出,黄『色』的『液』体从秦治掠的裤裆之间渗出。
“啧,可惜扎歪了。”楚月牙退后一步,嘲讽的道,“你应当庆幸自己是罗圈腿。”
秦治掠面无人『色』,颤抖依旧。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楚月牙觉得很爽,虽然她真的很想把秦治掠阉了,可到底是和秦治才达成了协议,而且她也不想惹这么多麻烦,吓吓他也算是出口气,韩放也揍过他了,基本上算是扯平,“刚才你说没人看到,由你怎么说,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既然同样没有证人,那么我也可以有一番说辞。”
秦治掠没有说话,显然还在那恐惧之中,一时之间拔不出来。
“你说上官可会帮衬你是吧?”楚月牙微笑,“你觉得她会斗得过太王殿下还是杜博士?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孩子有这个本事?你认为上官将军会为了女儿一时的胡闹而和泰王作对吗?”
秦治掠面目有些呆滞,不过却能听懂楚月牙的反问,缓缓的摇头,颜『色』暗淡,是的,上官可怎么可能斗得过。
“我觉得这些都是很容易想到的事情,为何你居然连脑子都不会转一下,就被上官可利用了,让她这么拙劣的招数居然得逞?”楚月牙摇头笑着道,“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死咬了不松口,跟烈士一般。”
“上官小姐说过,她会制造谣言……”秦治掠不知是在辩解,还是在主动招工,轻声来了一句。
“谣言?就她会制造,就她有这个本事?”楚月牙缓缓道,“对,她散布谣言,诋毁我,不过这谣言也就传了一下午而已,现在相信的人已经不多了。当然,我想有一部分的功劳要归结在你哥哥的头上。”
“不要提我哥哥。”秦治掠一下便冷了脸,狠声道,居然神智恢复大半。
“羡慕嫉妒你哥哥?”楚月牙道,“可是你哥哥就是比你行为检点,比你有脑子,知道该往哪边站,而且,你可知为了让你不招惹上权势,他来求我,求我放你回去。”
“他才不会帮我呢。”
“他就是帮你。”楚月牙从怀中掏出那檀木戒尺的模型,“你看看此物,便是你大哥给我的。”
秦治掠盯着那戒尺模样,不语。
“这也应该是你爹的意思,让你闭紧嘴巴,带你回家闭门思过。”楚月牙简短的道,“我给了你哥这个面子,所以,我会放你回去,但,你最好把嘴闭好了,不要有什么花花肠子,否则,便继续阉了你。”
最后一句话,楚月牙说得恶狠狠的,秦治掠的面『色』顿时又是一白,双腿又是一哆嗦,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明日,我会通知你哥来接你回家闭门。”楚月牙继续道,“若是有谁再来找你,说让你『乱』说什么混话,你还照办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楚月牙便出了暗房,和杜辰逸大致说了一下,和简水柔汇合去了。
“那么,此事就算是完了吗?”简水柔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如果上官可知道收敛的话,这件事情就算是完结了。”楚月牙答道,“至少她不能再利用秦治掠那头猪干什么蠢事儿了。”
“说他是猪便是对猪的侮辱。”简水柔同仇敌忾的道。
“这倒也是。”楚月牙点着头道,“猪比他可爱,猪吧,始终都是猪,人他有时候隔三差五的变成猪。”
“噗。”简水柔一口气没喘匀,哈的笑了出来,这是好多日以来,她第一次『露』出这么欢快的笑容。
“你哥……没事吧?还会不会被上官一家人使绊子?”楚月牙忍不住浇了冷水,问起这个问题。
“我想,应该没事的。”简水柔笑了笑,“毕竟是将我哥调去六皇子身边,上官将军再有权势,也不能说调入就调入,说调走又立刻调走吧,这样六皇子的面子往哪儿搁。”
“六皇子,人如何?”楚月牙随口问道。
简水柔沉『吟』片刻,看了看身边没有人,才压低了声音:“传闻,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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