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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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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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蝶儿一愣,旋即望了望浩然,满眼含笑道:“师兄向来仔细。我八岁吃鱼被鱼刺卡住咽喉,差点丧命,从此以后,每次吃鱼都是师兄替我把刺挑好。”
  “是了,若是日后没有你家师兄,你岂不是连鱼也吃不到了?”四儿若无其事地捧起粥碗,啜吸一口,一双眼睛从粥碗上方瞄了瞄旁边的两个人。蝶儿俏脸微微微一红,浩然举箸夹菜,却是不动神色。
  浩然搁下碗筷,淡然开口:“师叔已经走了,蝶儿你不用忙活。”
  蝶儿与慕容云同时抬头看着浩然,前者继续说道:“师叔今天早上已经离开云萧山,也许他以后不会再来了。”
   


☆、第七十八章  那么,我走了

  慕容云在自己的木屋里收拾着,很快打好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她有些无聊地坐在床沿边,勾起脚尖,轻轻地晃着。
  这是她的习惯,特别是思考问题和紧张的时候,她就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翘着脚尖轻轻打晃,好像荡秋千的样子。
  “进来吧,宇文公子,你还打算在外面看多久呢?”
  窗户边露出一张男人的脸,白皙的面孔略微带着些尴尬,只见他身形一晃,整个人翻身入屋。
  四儿幽幽开口道:
  “谢子轩已经走了,我想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四姑娘为何不按计划行事?”
  “阻止七王爷与魔教结盟难道不也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么?”
  宇文博面无表情,道:“但,这不是该由姑娘来完成的计划--太危险了!姑娘知不知道,昨晚,采莲死了!”
  四儿眉头一挑,立刻抬起头来,望着宇文博。那张俊朗的面孔上依旧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只是有一抹淡淡的忧伤在双眸的深处显现。四儿看得分明,喟叹道:
  “你这算是悲悯么?你是不是在惋惜自己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暗卫?”
  宇文博眸光千丝百转,悲喜莫名,他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拉住她的手,想要摸摸她的脸,更想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可是……
  最终,宇文博垂了头,低声道:
  “四姑娘知不知道是谁杀了她?”
  “谁?”
  “是莫浩然。我派采莲潜伏在你的住所外,一桐前去的还有两名暗卫,我叫他们保护你的安全--但是昨天深夜,采莲浑身是血回来我的军帐外,带回了那人的口讯。他在警告我们。”
  四儿神情失落,低声道:“想不到竟然是他杀了采莲!”
  “山上很危险。”四儿忽然领悟到什么,她机警地望向宇文博,有些急促地说道:“你不应该来的。”
  “你还在这里。”宇文博的表情表现出一种男人的固执。
  四儿错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
  “谢子轩已经走了,我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那我们一同下山。”
  “不,我要你先走。”
  四儿的目光坚定,宇文博在这场交锋中败下阵来,他了解这个女孩的性情--一旦做出的决定,很难更改。
  “好吧,我在山下接应你。如果天黑之前我见不到你,我就会不顾一切闯进云萧山。”
  宇文博已经离开了。
  昨晚,当谢子轩的剑对准她的时候,莫浩然就在她身后,如果谢子轩要杀她,那么身后那个男人会不会拔出他的“银狼”?
  她真的很想赌一把呵!
  山风轻拂,衣袂飞舞。莫浩然穿着黑色教主长袍,袍上用金丝绣了日月星华,屹立于山巅之上,身边走近一个穿着青衣的汉子,躬身行礼,同时附耳低声向他汇报了什么。听完属下的话,莫浩然剑眉微蹙,轻轻挥了挥手,道:
  “本尊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这件事先不要对左护法他们说。”
  “是!”
  她走了!一直暗中监视她动向的部下刚刚向他汇报,一炷香的时间之前,她已经收拾好行囊离开住所。
  她竟然是不告而别。
  莫浩然的心不由一颤,四儿,连句告别的话,也不愿意说吗?
  云霄山的路果然难走。
  四儿开始后悔不该不辞而别。没人领路,她在这些错综复杂的小路间渐渐迷失了方向,她这才晓得即使她不蒙着眼睛上山,只凭短暂的记忆是无法走出这八卦迷阵。
  她兜兜转转走了差不多一个上午,越走越迷糊,索性在一片树荫坐下。
  如果宇文博在就好了,那家伙这几年在兵营历练出来了,西陲边界的林地比这里更像迷宫,不管多么复杂的地形,他总能找到穿越的路径。这就是为什么他可以在云霄山来去自如的秘密。
  宇文博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将才是给皇帝预备的。
  太阳升起半天高,四儿走了半天的路,有些焦渴。她从腰间取出斜挂的水袋,正要喝水,不由得暗骂一声:倒霉!
  原来水袋不知何时破了个洞,一滴水也不曾剩下。她正想仔细瞧瞧水袋好端端的怎么会磨破,刚眯缝着眼睛举起水袋,忽然感觉到周围的异常--
  “四姑娘安好,我们又见面了。”
  她身子一僵。来人就在背后,虽然没亮出任何武器,但是他的杀气如此强大,已经封住了所有退路。
  四儿不敢轻举妄动,对手是谁,她很清楚。不要说他现在占足先机,就算上一次她做好准备,也是没有十成的把握。毕竟那个人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师弟,是位前辈,无论是武功还是临阵经验都高过她太多。
  “谢先生不是已经走了么?难不成是特意等在这里?如此,累您久候。”
  谢子轩轻笑道:“你真聪明,不过,你这么聪明,能不能想到是谁安排我在这里等你?”
  “你想说的是--”四儿想到一种可能,心里猛地一沉。
  “我们毕竟是同门,他尊我一声师叔。我答应他不会在魔教里动手,免得坏了师兄的誓言。如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出了魔教的地界。你这位‘流云阁’的传人不管出了什么事已经与魔教没有任何瓜葛--魔教不会伤你,却也没有保护你的义务啊!”
  现在的情况对四儿很是不利,对手在她背后,先发制人,她动作再迅速也需要反应时间。
  绝不可以轻举妄动。
  四儿只能深呼吸。
  “阿博。”
  谢文轩下意识回头,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面前的女孩已经敏捷地抽出自己的剑。那是一柄软剑,贴在衣襟里,既方便放置,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谢文轩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笑吟吟地道:
  “四姑娘果然聪明。”
  “哪里,在先生面前,四儿怎么以‘聪明’自诩。本姑娘只是不明白,七王爷何时变得这么沉不住气?连号称帐内‘第一谋士’的您老人家都派了出来,难道是要反了不成?”
  隐隐间,她感觉出了问题。七王爷为人谨慎,断不敢轻举妄动,公然勾结魔教,杀了“流云阁”的人马,除非,除非那件事他有十成的把握……
  她的神情突然变了,整个人的气势变得如宝剑出鞘般锋利,一双凤目微微眯起,闪过一丝杀机。
  “谢先生,接我一剑。”
  话音未落,流光闪过。
  “锵。”
  谢文轩双手紧握一柄玄铁重剑,避开凌厉的一招。他的神色越发凝重,果然不出所料,这个丫头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看这一剑的威力,很有当年“流云阁主”武飞花的风范,假以时日,必是一代高手。不过只可惜,她遇到的对手是自己。这就是她的命了!
  他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携剑扑了过来,四儿死盯着对方的身形,寻找出剑的机会。偏偏,此刻却有一种倦怠无力的感觉袭来,本来灌注力道的手臂登时酸软,连站也站不稳了,她大吃一惊。
  说时迟那时快,谢子轩整个人已经举剑迎面劈来,她只得竭力拧身避开锋芒,肩头被剑锋扫过,顿时起了一片嫣红。
  她勉强退开,与谢子轩拉开四五步的距离,但是无力感越来越强烈,不但举不起剑,而且头脑眩晕,连周围的物体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隐隐约约看见对方满脸狞笑,声音变得空旷,好像从瓮里传出来的。
  “四姑娘何必逞强,这趟浑水你个姑娘家本来就不该来趟。”
  天旋地转,她已经无力反驳。
   


☆、第八十九章  她不是输家

  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一道光。
  不是天光,不是闪电,那是一种武器折射的太阳光。
  到底他还是来了啊!
  “银狼”出击,不饮血不归鞘。
  这场赌局,她毕竟没有输。
  雨淅淅沥沥,顺着洞口的上缘不断滴落,形成一道细细的水帘悬挂在洞口。
  外面已经陷入黑暗,只听得雨水滴答,风声呼啸。
  洞内升起一堆火,“哔哔啵啵”燃烧着,驱散了雨夜的寒意。四儿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洞口旁有个颀长的身影背对着她,默然而立。
  四儿忽然觉得肩膀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瞧,左肩处已经被人做了仔细的包扎。她才记起之前是与谢子轩作战,自己忽然中毒,浑身无力,才会被他击伤。昏迷之前,她记得看到了“银狼”的光芒。
  “醒了?”
  “是你救了我?”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莫浩然转过身望着她,两人对视不由一笑。
  不知是不是火光的缘故,四儿觉得洞内温暖了很多。
  “你--”
  “你--”
  二人竟又是同时开口,不分先后。顿时觉得尴尬,又同时闭嘴,气氛不免有些古怪。两人一时不敢再说话,洞里显得格外安静。
  四儿忍不住先开头,“是你救了我?”
  浩然默然,算是承认了吧。
  “为什么要救我?他是你师叔?我算你的什么?”
  这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泄气,自己算什么?凭什么质问他这个?
  “你眼睁睁瞧着那女人害我,就让她毒死我算了。”
  “你与你师叔串通一气,声明下山之后不干预他,也不管我,还--”
  她越说越是委屈,声音不禁哽咽起来。因为要逞强,因为不愿意让眼泪被那个男人看到,她只得抿紧嘴唇,做出一副倔强的样子。
  莫浩然望着眼前这个小女孩,明明委屈得要命,眼泪已经开始在眼圈里打转,却故意扭过头,绷着小脸,故作严肃。
  让人不由得心生疼惜,好想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告诉她说:是啊,是啊,就是你这丫头让我变得没有主意,让我的铁石心肠软化。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杀死,绝对不行。
  四儿被温暖的手臂轻轻拥住,一只大手爱怜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滴。那男人在背后轻轻叹息:
  “四儿,要我不管你么?”
  泪水决堤,终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它了。在爱人的怀抱里,怎么可以不哭泣?有什么理由不哭泣?
  撕下所有的面纱,去掉全部的伪装,就是要让泪水滂沱,打湿他坚强的胸膛。
  从马蹄下救了她,她心如擂鼓。他知道么?
  一路上死缠烂打,纠缠不休,甚至是蛮不讲理,这些事情,她只对他一个人做过。他了解么?
  他握着蝶儿的手,蝶儿与他亲昵,他对蝶儿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的心快要被醋淹死,酸死,却要假装不在乎,一脸镇定。他在意么?
  今天早晨蝶儿对她下药,她当时没有察觉,出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而彼时的他难道不是知情者,不是默许者?
  谢子轩告诉她那些话时,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为了魔教的利益出卖了她,心如火烤,如刀扎,被生生撕裂。在利益的面前,他选择的毕竟还是魔教。
  可是这些重要吗?那男人低低的说:
  “四儿,你是浩然的四儿呵!”
  她呻吟一声,猛地转过身,与浩然面对面,额头对额头,心口对心口。
  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不管他做过什么,默许过什么,甚至是选择过什么。
  重要的是,她赌赢了。
  是的,她赌赢了。
  那个男人毕竟还是在意她的。
  她哭着,又想笑,泪水不断涌出,却笑得花枝乱颤。
  “我是你的四儿。”
  “是。”
  “我是你的四儿。”
  “是。”
  “我--”
  声音忽然变得含糊不清,她的神智似乎有些混乱,如果不是浩然及时用嘴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也许会喃昵着把这句话重复到早上。
  唇齿纠缠,舌头也搅了进来,好像小鱼儿灵巧的游动着,熟练地撬开她的贝齿,登堂入室,这是最霸道的抢劫。每一分每一寸每一厘都不放过,连空气也要剥夺。他不停地吮吸,吮吸,恨不得把她一口含住,吞到肚子里。
  空气忽然变得燥热,四儿在他霸道地掠夺下,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仿佛置身云端,又仿佛不曾活在这世上。自己是谁,自己是什么,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只是觉得欢喜,同时又觉得说不出的慌乱,想哭又想笑。
  她笨拙而稚嫩地回应着对方的强烈,越发激起他的欲望,衣衫悉索的摩擦声变得越来越刺耳。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只好抱着他的后背轻轻摩挲着。
  虽然隔着衣衫,浩然还是有触电一般的感觉,本来已经膨胀的欲望顿时如洪水般喷发,无可抑制。她的手指似是有意似是无意,不轻不重地点过脊背一直摸到后颈。他不由得自喉头发出一声猛哼。
  两人从唇齿纠缠中割离,重重的喘息着,两张脸仍然以最亲密的姿态紧贴在一起,额头印额头,鼻尖碰鼻尖。
  “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啊。”
  “想看月亮?”
  “嗯。可是……”
  四儿不说,浩然也明白,外面雨声淅沥,暗夜如墨,别说月亮,连天色也看不甚清楚,随即一笑道:
  “你要月亮也简单,看我的眼睛。”
  四儿仔细瞧了瞧,除了自己的影子之外没发现什么特别,嗔道:“骗人。”
  “难道你不是天底下最美的月亮么?”
  四儿受不了对方火热如灼的目光,羞涩地把眼睛闭上。浩然心神一荡,轻吻她的下巴,顺路往下,直至脖颈。
  四儿怕痒,“咯咯”一笑,身子后仰,浩然顺势把她扑倒在地上。火光映红了一张桃花脸,依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她的左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衫,胸口急剧起伏,右手搂着他的脖颈,姿势甚是暧昧。
  浩然是在正常不过的男人,哪里经受得了这种无声的诱惑。右手轻挑,勾开她的衣带,正欲探幽寻密。忽的,洞外一声清响传来。
   


☆、第八十章  意外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这点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习武者听力通常格外灵敏,求生本能令浩然顿时警觉,手立刻摸向“银狼”的剑柄,肌肉绷紧。
  他侧耳细听,辨别方位,全身迅速调整进入作战的最佳状态。四儿也觉出异常,一双妙目转来转去,她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几乎用耳语问道:
  “有人?”
  “嘘!”浩然示意她噤声。“有我呢。”
  若是换在平时,四儿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武器,但是此刻依偎在爱人的怀抱,她情不自禁流露出女人的柔弱和依赖感,下意识往对方的身体靠了靠。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浩然不可能感觉不到这种细微的变化。
  一抹魅笑绽开,他猛地低头在诱人的樱唇浅浅一啄。
  “别怕,等我回来。”
  四儿还在回味这个轻吻,腰间一松,那个温热的怀抱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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