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放肆,太放肆了。高官臣子,在光天化日之下,钻进了青楼,而且还有进小倌儿店的,反了!”纵身于情(禁)色之场,日久积累,身子总会垮的。
对于男人来说,沉迷于女色,绝非一件益事,更别提,纵情于情(禁)色之中的,还是他的臣子。
若是个个臣子天天往妓院里钻,想着钻那些青楼女子的罗裙,试问,如此臣子,怎能一心扑在建功立业之上,为东瑜国奉献,怕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到妓女的身上去了!
“皇上,是不是哪儿有误会啊?”公公擦了把冷汗,“皇上,是不是误会啊。也许您看到的那大臣,不是去楼子里寻欢作乐,而是有实事呢?要知道,臣子做事,有时候欢场应付,也是难免的事情。”
“胡扯,朕从来没有听说过!”应梓如猛拍了一下桌子,之前还没发现,现在应梓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难怪朝堂之上,许多臣子眼泛青,这分明就是纵欲过渡所制。
整日纵情于欢场,身子亏虚了不提,只怕是让这些臣子再处理朝庭之事也是有心无力。
怕只怕,现在连心都没有了。
若是没心没力了,那么那些一张张送上来的奏折便十分可疑了。
“真没想到,那些人进了欢场,脑子倒是聪明些了!”应梓如无比讽刺地说着,若是这些臣子亦如以往那般歌功颂德,长篇大论,洋洋洒洒说地尽些漂亮话的话,他早就怀疑,要下查民情了。
坏就坏在,这些臣子竟然懂得用比较朴实的言语,这样显得更加的真实性。
应梓如当真是觉得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就不知道,自己被那些臣子到底唬骗了多久。
“皇上,许你真是误会了。各位大人,个个精忠报国,岂敢不把皇上您的话放在眼里。只是男人做事,免不了逢场做戏。各位大人们不能去那些青楼、小倌儿店,可是其他人愿意去啊。有时候去那种地方,谈事情,事半功倍。”
公公想办法让应梓如消消气,说的话,倒也在情合理。
“哼,你一个公公,懂得倒是不少。”应梓如一声冷哼,公公那就是没种的假男人,谈什么逢场做戏。公公什么戏都做不了。
公公身子僵了一僵,可是还是笑脸迎人,看着应梓如,“皇上,虽然奴不是男人了,可是也得懂男人的心不是。毕竟奴才要伺候的还是男人啊。”
接着公公脸色一变,有些可怜兮兮,“再者,奴才也想做男人,可是奴才不是更想伺候皇上来着。”
“算了吧,马屁精一个。”应梓如哪怕知道这个公公纯属是在拍他马屁,无疑的是,这几句话,应梓如听着很是舒服。
还有一点,哪怕那些臣子真的犯了错误,他可以数落那些臣子,公公却绝对没有资格插手这件事情,批评那些大臣们,毕竟公公跟那些大臣不是同一个等级的人。
公公为大臣们说的话,应梓如懂,那完全是开脱之词。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他都要弄个清楚。
公公伺候完火气正大着的应梓如睡下之后,连忙派人给各位正在寻欢作乐的大臣们带去消息,意思是,皇上已经知道他们去楼子和倌儿店的事情了,让这些人收敛着点,想想好,明天上朝之后的说辞儿,别被皇上发现了不妥之处。
原本正在钻香被窝的各位大臣们,一收到这个消息,被吓了一大跳,然后深吸一口气,看看床上躺着的美人,穿上衣服,毅然离去。
有命才能享更多的美人恩,至于还没有发泄掉的药力,也只能回府去找黄脸婆凑合一下了。
鸡鸣啼晓,皇上上朝,众臣纷纷接踵而到,个个精神抖擞地给应梓如拜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应梓如皱皱眉毛,看看底下的各位大臣们,今天的气色看着挺不错,看来昨晚似乎休息得很好,不像是夜不归宿,纵欲无度的样子。
“各位爱卿,今天我们不如来聊聊近日的家事。朕有些好奇,平日里,除了朝庭之事,众爱卿都在忙些什么,用什么打发时间。”
“回皇上的话,最年来,东瑜国虽然越来越好,可臣得惶恐,唯怕力有不逮,疏忽了什么。所以臣等时不时会下民间查访一番,希望能够做到防微杜渐。近年来,梁洲城的青楼,小倌儿店邹然增多。臣等疑惑,便下去查访。好在,去青楼和小倌儿店的人都是些寻常百姓,无朝中之人,也无东瑜国的良兵益将,故而臣觉得,这青楼和小倌儿店可以无视。”
“皇上,臣不岂苟同此意见。”这时,立马站出了另一个大臣,与之前的大臣持着相反意见。
“噢,你有何见解。”听到大臣说,那是去体访民情,那大臣的说辞的确合情合理,找不到半点破绽,所以应梓如只能静观其变。
“皇上,青楼和小倌儿店都是寻欢作乐之所,简直是世上最淫秽的地方。若是一味的放纵,对东瑜国未必有好处,我们应该打压!”
“噢,依赵大人的意思,小小的青楼和小倌儿店,还能毁了东瑜国百年基业不成?”先发话的乃是于大人。
“于大人,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赵大人连忙摇头,他要是敢应下来,皇上能立马把他拖出去砍了脑袋。
“皇上,其实臣觉得,赵大人言过其实了。我东瑜国子民都懂得自律,偶尔去青楼和小倌儿店,也是一时的放松。虽然青楼和小倌儿店看着数量有些多,不能否认的是,自这些店出来之后,梁洲城里强行奸淫良家女子的事情,已经鲜为发生。”
听到这个,应梓如倒是点了点头。
要知道,都说女子不如男,可是女子也是他应梓如的百姓,所以凡是东瑜国的人,都受他的庇佑,哪怕是女子也如此。
不管哪一国,强抢民女的事情,似乎都时有发生,可近些年来,他的确很少听到,梁洲城有诸如此类的事情。
这么一想,青楼和小倌儿店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有用处的。
“于大人,你是强词夺理!”赵大人跳了起来,“难不成,你觉得这青楼和小倌儿店开得还有理了不成?!”
“赵大人,何必恼羞成怒呢。清者自清,只要我们严于律己,人人都能做到这一点,青楼和小倌儿店,能对我们有什么影响,能对东瑜国几百年的基业有何影响。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于大人冷着脸说。
“于大人!”赵大人脸一板,似乎要翻脸了。
“好了好了,赵大人和于大人各抒己见,朕听了觉得你们俩各有各的道理。只是探讨一番,不必非得争出个结果来。”对于赵大人和于大人的话,应梓如十分满意。
很好,哪怕官员偶有去青楼和小倌儿店的习惯,只要不影响处理国事,不影响这些人对东瑜国的热爱,他可以全当自己不知道,稍稍放纵一下。→文·冇·人·冇·书·冇·屋←
把这些臣子逼得太急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儿。
经过赵大人和于大人的一番争吵,应梓如提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可以入下来,满脸笑容地回到了御书房。
看到应梓如的样子,胡公公知道青楼和小倌儿店一事,已经圆满解决了,“呵呵,看皇上红光满面的样子,想来,皇上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哪有解决什么,他们不愧是朕的臣子,做事很有分寸,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应梓如点点头,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朕有些困乏,服侍朕休息。”
昨天晚上,为了这件事情,应梓如是越想越揪心,可以说,翻了一整晚,根本就没有合眼。
应梓如不算是顶年轻了,一个晚上没休息,应梓如就发现自己困乏得厉害。之前没弄清楚事实,还崩着一根神筋,现在完全放松下来了,那阵阵疲劳之感袭上心头。
“皇上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奴才昨个儿可是听到皇上为了青楼和小倌儿店一事,翻身翻了一整宿呢,翻的奴才心都慌了。”胡公公连忙伺候应梓如躺下。
“你个死奴才,这张嘴说的话倒是顺耳。”皇者永远是这样,希望听到逆耳的忠言,但是更乐意听到的还是歌功颂德,奉承着自己的话,顺耳啊。
看到应梓如睡下了,胡公公才出去。
胡公公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拿着腰牌便出宫了。
胡公公哪儿都没去,就是去了一家叫作翠轩楼的小倌儿店。
胡公公轻车熟路地往楼上走去,在一间雅房的门前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一看到胡公公,自动帮胡公公打开门,胡公公也没客气地就往里头钻了。
在这雅间儿里,俨然还坐着四个人,两个人乃是相熟之人,另外两个白皮小倌儿,都是坐在他人怀中的人。
“赵大人,于大人,你们可真是能耐啊。皇上昨天为了今天之事,可是一宿都没睡下。被你们两个在朝堂上那么一吵,现在睡得别得有多香了,当真是以为高枕无忧了。”胡公公乐呵呵地坐了下来,喝了一杯酒水。
“那还得多亏了胡公公的消息不是。不然的话,我跟赵大人,哪有机会上演今天这一出好戏。”于大人也乐得很,说完,还在自己怀中的兔儿爷脸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嫩滑无比啊。
“是啊,还是胡公公的功劳最大,各位大人们,可是吩咐我跟于大人要好好谢谢胡公公,今天必要把胡公公伺候得妥妥当当。”赵大人点点头,因为有了胡公公的消息,所以他们才能提前准备。
然后商量好,由于大人唱红脸,他则唱黑脸,唱了一出好戏给皇上看,让皇上安心,少琢磨一些事情出来。
“呵呵,那我就谢谢两位大人了。”胡公公笑得一脸的花儿,没喝几杯酒水便被人令了下去,想要被人好好伺候伺候。
当胡公公被带入一间房,看到一个强壮的身影时,胡公公一下子便扑了过去了。“你个冤家,想死我了。”说着,手便往下滑。
男人将胡公公抱起,按在床上,脱了衣服便压了上去。
胡公公一眯眼,觉得很是满足仿佛自己这个空虚了的身体也因为这个男人而被填得满满的。
胡公公意乱情迷地哼哼着,心中想起昨天晚上应梓如说的话。
的确,他不是一个真男人,可这不代表他不能享受渔水之欢,原本,做这些事情,胡公公多少有些愧疚和害怕,不过经过昨晚的事情,胡公公只想一心为自己寻找更多的快乐。
若不是皇家规定,进宫的男人必须去除男根,他又何以弄得自己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的。
胡公公寻了自己的乐子,赵大人和于大人当然也不会亏了自己,分别抱着自己怀中的小美人,各自乐呵去了。
看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萧小寒冷冷地笑了,应梓如还以为自己的江山坐得很稳呢,在她的眼中,东瑜国只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楼罢了。
“啊!啊啊!”不知何时,萧小寒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着羸羸弱弱,面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因为惊愕而睁得万分得大,似乎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
萧小寒皱眉,一把捂住了那男人的嘴巴,不让男人的尖叫声,惊醒正在寻欢中的两男一妖,然后迅速把这个男人给拉离现场了。
不过,萧小寒可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色。
被自己拉开的这个男人,肤色很白,眼睛很大,头发很黑。别以为长成这样就容易,这个男人明明该是个正太类型,偏你看到他的时候,不会觉得他很弱,他依旧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
萧小寒都弄不明白,这个男人哪儿来的这种混和型气质,看得她都纠结了。
萧小寒的小手快速地把这个男人摸了个遍,吃了不少的豆腐,对于美男的豆腐,萧小寒很乐意吃,“小哥哥,这可不是孩子能来的地方。”
“你!”当萧小寒把这个男人拉开了之后,男人连忙双手环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跳开,离萧小寒远远的。
男人缩成了一团,一双漂亮的眼睛圆睁着,水光粼粼,诱人心神,就像是世上最华美的宝石,引得众人争相夺取。
淡粉色的小嘴儿微张,吐气如兰,洁白的衣服衬得此男人的气质更加出尘,好一个玉树兰芝的翩翩佳公子。
“小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爷还能吃了你?”对于男人护胸的样子,萧小寒十分受用,原本很娘的动作,这个男人做了真是怎么做怎么好看。
“我!”男人一惊,想起之前是怎么一回事情,又看了看萧小寒,“小弟弟,你快点跟我离开,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当心被人给‘吃’了。”
男人看到萧小寒的样子,玉润可爱,古灵精怪,嘴角的坏笑,还着诱人的气息,留在这个地方,不得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男人觉得,萧小寒一定与自己一样,是误闯了此地,他一定得快点带萧小寒离开此地。“别多说了,你先跟我走。”男人一把抓住了萧小寒的手,想拉萧小寒离开。
“跟你走?从来都是别人跟着小爷走。”萧小寒摇头,“你明知这不是好地方,那你来做什么?你来了坏地方,证明你也是个坏人,小爷凭什么要相信你跟你走呢。”
“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啊,万一被这里的人发现了,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了!”看到萧小寒不肯走,男人急了,干脆一把将萧小寒给扛了起来,然后又在萧小寒的小屁屁上打了几下,警告萧小寒别乱动。
墨影对这个男人的动作心中很是不爽,频频皱眉,很想把这个漂亮男人的手给砍下来。
要知道,小寒寒最受不住的就是美色的诱惑。
萧小寒也不挣扎,看男人能把自己带到哪儿去。
男人带着萧小寒离开了翠轩楼,来到比较安全的地方,才敢把萧小寒放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
萧小寒一落地,男人就浑身发软,坐在了地上,“累死我了。”
“呵呵,真看不出来,小哥哥看着是个文弱书生,竟然能把小爷扛这么远的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小哥哥,你把小爷劫出来,是要钱啊,还是要色啊?”萧小寒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没事乱好心的男人问。
“没,没,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一听萧小寒说是要劫财还是劫色,男人整一个结巴了,“我,我,我不是要抢你,我是救你,那是一个火坑。我力气不大的,只是刚怕你有危险,所以才把你坑出来的。”男人的脸通红通红,可是比天边的霞儿去好看百倍。
“那小哥哥,你想对小爷做什么?”萧小寒蹲下身子,与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对视。
男人一看到萧小寒那双闪亮亮,黑黝黝的眼睛,喷的一下,脸更红了,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没,我没想对你做什么!”男人细细一看,发现眼前这个小男孩儿,真不是一般的漂亮。
“小哥哥,你为什么会去你说的火坑里呢?”萧小寒歪着头,看男人,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子的书卷味儿,可以说,除了那张脸,这个男人跟翠轩楼算是格格不入了。
“我,我是去找人的。”男人急着辩解。
“找人?哈哈哈。”萧小寒爽朗地笑了,“进翠轩楼的,哪一个不是去找人的。”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发现自己说多错多,怎么品不过味儿来了,“我的意思,我刚看到一个熟人,他进了翠轩楼,我是想去找他的,我不是翠轩楼的客人!”深怕萧小寒误会似的,男人想着法儿地解释。
“你想去找谁?”萧小寒看着男人,不是男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的。
“我,我是去找于大人的,我跟于大人乃是同乡,这次上梁洲城便是想考个功名回去。”官场上,有相熟的人才好走更长远的路,这个男人的行为,暂时倒没什么可疑之处。
“既然你是来找于大人的,你也看到于大人在翠轩楼了,干嘛还跑出来,回去找他吧。”萧小寒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男人闯翠轩楼的理由。
“可是,于大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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