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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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当嫁-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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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给我说,我这个齐天大圣到底是什么官?”
  顿时,几个仙女都闭上了嘴巴。怎么说?这可是个忌讳,她们可还不想被西王母扣上勾结外臣的帽子。
  “不说,不说是吧。今天的太阳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的二金乌懂不懂得了。”孙猴子难得的阴狠了一回。在这里,虽说见识广了。可是呢,真正的,孙猴子只要一想到自己三番四次地受到轻视,心里的火就降不下来。腾腾腾地往上冒,怎么也按压不住。
  “你,你——”几个仙女话还没说完,就被孙猴子施展了定身法给定住了。彻底地没音儿了。
  云琯此刻虽然苦闷,但是到底没有散失掉最后一点尊严,她决定要好好地把握这次的机会。去参加蟠桃会。
  云琯的算盘打的很好,却挡不住孙猴子的动作。他跳的很快,既然你们不让他参加,那么,他就让大家都得不到个好。
  孙猴子一路打将出去,凡是挡路的,通通都遭到了他的金箍棒的打击。
  大金乌还呆在瑶池里,不是他不想离开,而是西王母不肯,看着她死死地盯着他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前世的对头呢。可是,在西王母心里可不就是这样,否则,否则,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伤她的心呢。
  大金乌抬头看了一眼似乎早已憔悴了的母后,可是,为什么她含恨隐着的目光中依旧是无限的希望。而自己,自己,却过的那么的绝望。大金乌慢慢地把手放在两侧,甚至他都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否则,为什么自己还在这里。
  云琯看着守候在大门和大厅里的翠竹,橘皮她们。对着她们的脸,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小姐?外面,外面好像乱了”随着晓晓的带着颤音的话语,而那手指尽头不就是,不就是——蟠桃园吗?
  “是孙猴子吗?”。云琯这一次没了算计的心思,而是在想,自己到底该不该出手,而这个机会到底是说好还是不好。她想着,就要走出门去,看看三十三重天的太上老君,问一问也好的。
  兜率宫里,太白金星一如既往地一把拂尘绕臂,两眼阖目,一只手还竖摆着,一副衣冠楚楚之模样。
  云琯走进去的时候,好似一幅原本静止的仙翁炼丹图被她生生地践踏了。从重重的脚步声中,太白金星还是没有张开眼来。只是慢慢地,抚了抚胡须一下。
  云琯再一次,忍着自己拉扯住他的胡须手狠狠地往下一甩。
  “你,到底怎么看?”




☆、第四十六章你侬我侬杀气凛然

  太白金星看着眼巴巴地盯着他的云琯,突然就笑了。哈哈大笑了,笑声中眼睛里隐含着眼泪,就这么捧腹大笑了。
  “你?”云琯气恼。
  “你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太白金星问道。
  “不是吗?”。云琯抬头。她也不止一次地询问过自己,可是得到的答案又怎么能够让她满足?
  “哈哈哈——且看这次吧。”
  云琯看着信心十足的太白,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还在人家的掌心里呢。可是,云琯压抑着心头的汹涌,想着白天见到太白金星说的话。看着自己的身体里。何时能够融汇贯通。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随着歌声,云琯猛的抬起头来。是这样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云琯一步一步地从卧室里走出去,走了出去。她走过的步子似乎格外的大,几乎是用跑的,她带着那么多的不敢相信,她甚至都不敢去看自己的脸。可是,从嘴里吐出来的却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云琯两眼睁的大大的看着星光中的那个人,隐在黑暗里的他。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是不是?
  不,又怎么可能?云琯想着,想着自己原来还可以如此地修炼。脚步一下子就停在了那里,欣喜万分地看着他,握在一起的双手忍不住地又张了又张。甚至还在扩大。
  “明白了就进去吧。”慕容冶一直都是清醒的,可是,声音中传送在风里却感觉到无比的萧瑟,好似秋落的枫叶,还没打旋就被风无情地吹落。
  云琯这一次是真正地高兴了。她甚至都没有听出慕容冶声音里的寂寥,又快步跑了回去。
  打碎了再重新来过,那么是不是就是阴和阳就不需要这么的泾渭分明了。原来,原先还担心着呢。云琯一下子把心神都沉到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地开始想着要这一池春水给搅乱,然后,再重塑自己的金身。
  可是云琯却只是听懂了上一句,把下一句给完全忘记了。那就是最后的结果不是生就是死
  云琯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地划拉出一个圆形,她很是贪心地想要两个满月,但是,不行,不行。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地鼓吹着膨胀起来。
  云琯慌忙地想要,想要把它们打散,打散。可是,不行,不行。看着慢慢地越来越大的身体。云琯吓的尖叫,可是,多年的修为还是能够让她冷静,那随风而散的冷汗被风一吹,头脑立时就好像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了。因为,她在压缩,压缩能量。否则,自己只有被撑死爆炸而已。
  只有压缩了成为了精华,最精粹的部分才能够为她所用。曾经最为简单的道理,现在却必须要尝到了苦果才能够明白,知道。
  云琯也顾不得苦笑了,慢慢地开始在身体里运转了一周天。从无到有,从有到无。捏一个你,团一个我。最后,把它们打碎,用水调和。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离呀云琯看着身体里面,阴阳相生,阴阳相克,相生相克。五行归一。此乃天道天道
  太白金星自然是不知道她身体里的变化,但是最后怎么着嘴巴里还是感慨上那么一句造化弄人是也
  云琯在修行着,她的心神都全心全意地围绕在了这件事情上面。所以任何事情都挡碍不了她。只是,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不该来的似乎从来都没有现身过。
  西风苦曼,好似是带着那么些的雪雨要把人间点亮,让大家看看,谁,才是主,谁又是仆一时间,就在大家静默地成为了雕塑的时候,那一刻。瑶池之上,呼风唤雨的那一位大驾终于来临
  “来者何人?”西王母还没有出声,一声厉喝就已经被二郎神给夺去了。他一身的晶亮盔甲,好似是魔王在世,面沉如水地看着脚踏彩云的那位。
  “咬人的狗叫了可惜啊,我不是你的主人,所以要一刀宰了你?”话语虽轻,但字字却是如雷贯耳,轰隆隆地响彻在众仙的耳边,直直地把一些仙人吹的都歪了嘴巴。
  而就在西王母还怔愣当场的时候,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赶到,只是,看他匆匆的脚步,就已经可以得出此事万分急迫。
  众目睽睽之下,又怎么会让他独自禀报。
  西王母看着他嘴巴翕张了半天,终于狠狠地一拍座椅:“说”
  “回,回娘娘。是,是齐天大圣反了反了”好似是怕西王母还不够激动似的,最后两个字竟然扬的无与伦比的高。
  不,不,不反了,反了?怎么可能西王母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可是一座瘟神
  大金乌一直都坐在当场,即使是他嫡亲的母后失态,他都没用说一句话,因为他所有的目光都聚结在了那里,那个让他曾经也一直以礼相待的她——灵境。
  不错,就是她——灵境,云琯的好朋友,好姐妹。而现在,更是效仿了娥皇女英的她们。多么多么地讽刺啊
  灵境的身形一直都被笼罩在迷雾中一般,下面的仙看不真切,可是真正的法力高超的又怎么会没能够看到呢。二郎神就是其中一位,他额头上的那一只眼睛瞬间就被打开了。闪烁出的如有实质的光芒在那层乌云中扫视。
  这一下,当西王母镇定心神下来的时候发现来的可都是些老熟人了。这不,这一位,可是连女娲都在寻找的啊,只不过,现在的身份水涨床高了罢了。
  灵境并没有在瑶池停留多久,只是在上面降了一会儿雨雪就要往云琯的云水宫行进。
  云琯正是功成之时。大金乌念头一起,目光瞬间就穿插过去。一点都没有顾忌到别的仙人的在场。
  西王母还在吩咐二郎神去迎战孙猴子。大金乌就已经朝着灵境消失的方向去了。
  此时瑶池里只剩下了那个侍卫还跪在地上,挣扎着身子不敢爬起来。
  “去吧。”西王母站在宝座上挥了挥了手。到底是没有睁开眼睛,怕看到那一幕,自己的儿子不向着她。那她争的还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一时间,她竟然有些疲倦,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而更多的却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怎么办?能够依赖谁?
  大金乌一路前行,到底是灵境先到,她的脚程快了一步。
  “来者何人?”紧守门户的两位瞬间就扬开了手。
  “让开”灵境一步都不肯停下,只想立即地见到她————陈云琯,她想着就不由自主地拳头握紧。那个孩子,现在,那个别人的孩子在她的面前叫她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大金乌,怎么着,你还是旧情难忘?呵呵,他们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还真是健忘啊”灵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珠子恨不得在他脸上挖一个洞。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来纠缠,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可不就是找错了发泄的对象?”
  “呵呵,好一个冤有头债有主,我今儿找的就是她,枉我时刻惦念她,可不就是惦记上了那个位置。成神,为了成神,连我这个姐妹都可以出卖好,好,好我佩服,我佩服她行了吧。”
  “既然如此,请回吧。”大金乌也不知道是在人间磨厉了性子还是什么,总之,他现在说话总是温温平平地像一杯白开水。但是,就是这杯开水也还是让灵境气的向他出手。
  “既然如此,让她出来,我就不信,她一辈子躲在里面,让你出头。做了事情不敢承担,她,一辈子还能干什么?”
  云琯在里面苦苦支撑着,原本还是个大圆满的,现如今随着那声波的荡漾开始起泡,成为了那一圈又一圈地,开始着分散,结合,东飘西荡地过程。云琯的心里很急,手上更急,可是,那些就真的散了架一样的怎么也聚不起来。
  “怎么?就真的不敢出来了那我就砸了她的殿,看她还龟缩到哪里?”灵境的动作很快,一个银龙摆尾就彻底地下半身的本体显现出来。而这一招,她那长长的滑不留手的尾巴瞬间胀大胀大再胀大。
  那聚集着白色的耀眼光芒的尾巴正在准备着那一刻的雷霆一击。
  大金乌双手横出。
  “呵呵,你真的以为能够挡的住我吗?就凭你在人间学的那一点儿玩意?”灵境冷笑着开口。
  “试试就知道。”
  “好,那就试一试”
  “去”灵境控制着尾巴狠狠地朝殿顶一甩。
  大金乌只手去挡,他不敢拿什么武器,因为硬碰硬的结果就是三败俱伤。而此刻,一想到她还在紧要关头,那是怎么也无法的。
  他狠狠地一咬牙,一跺脚。使出了一个最笨的办法,抓住她的尾巴。
  “呵呵呵——哈哈哈——”灵境一边放肆地笑一边支撑着肚子,实在是,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你的脑子秀逗了吗?”。






☆、第四十七章疯狂的结局

  大金乌没有说话,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欠份。
  灵境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的疯狂,她一直想要的完美,却在他的那比冰雪更冷的是漠视,她出手了,飞扬起来的头发好似纠缠在一起的线团,在空中一漫开却又快速地抽打在身上。
  大金乌没有动,两脚分开呈外八字步,就那么站在那里,要站到天长地久。只要云琯还没有出来。
  云琯双手分开,在空中虚画成圆,圆,是起始动作,代表着满,象征着溢。
  灵境的腰扭了扭,纤纤地好似比飞燕还细了一圈,可惜谁都没有心思观看。这是蛇族特有的媚术,以上身的玲珑曲线,再到下身的,可惜是一条长长的尾巴,白色的鳞片银光闪闪,晃花了人眼。
  大金乌双手合十,在空中虚化成一个巨大的火轮,灿灿中灼烧出金华。
  本来,灵境属蛇,是水的化身,和火就是死对头。而现在,大金乌虽然不敢动用更大的力量,但是,随手地划出一个火轮拖住她却是可以的。
  “死,生,灭”灵境怒了,滔滔天河水泛滥,她仰头长啸,飞扬的发就好像枯老的树藤开始在风中招展,啪啪几声,发出清脆的叫喊,向大金乌飞去。
  云琯沉寂于灭,又淡然于生,生之期望烈,死之难存。云琯陡然间眼睛一亮,连带着她的脸上也开始现出无限的光华,从从重重白云中脱离出来,那是生的希望。云琯醒了,醒了。
  大金乌只感到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要脱离而出,半响才感觉到那是心脏的位置,跳动的愈烈,却让他想要放声长啸。
  “呵呵,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够阻拦的了我吗?”。灵境一步一步地逼近,就好像真的化出了本身,一条美女蛇。
  大金乌此刻不再压制力量,双手再出,火焚天,裂出金光,裂出荣耀,就像冉冉升起的太阳,在天空炸响。
  “噼啪,噼啪,噼啪——”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亮。这一刻,他忘忽所有,只想擎天一战。
  “呵呵——哈哈——,男子气概出来了,可惜啊,太晚了。冰火相克,冰火相克,除非——”灵境还没说完。就被铺天的火给拦了个正着。
  “嘶——”灵境伸出尖长的舌头刚想把火冻结成冰给吞下去,就被另一簇火焰给烧着了舌头。
  “啊——”凄厉的惨叫,蛇身乱舞,拍打的天庭之上,轰隆隆,传出一大片的滚雷之声。
  “快,快,架天网,千万不能让它打下去,否则,否则人间大乱啊”太白金星急的跳脚。
  二郎神召集手下三千草头神,听命行事。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人马靠身啊。
  灵境宛如疯魔一般,滑长的尾巴不停地拍打着,锤击着,好似突然涨起的浪,掀翻多少豪杰还是老鼠?
  只见,半空中还两脚虚踏的数十位仙人,其他的无不在蛇尾下瑟瑟发抖。
  西王母一脸的挣扎,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还站在这里,还是懊悔,懊悔惹了这么个衰神,儿子。果然,不如他啊这一刻,西王母眼望东方,隐隐有金光闪现,慢慢地,九天鸾凤,周身环舞。那是谁?谁的到来?西王母心里一阵激动,身子却是一阵的抖动,满身的肉也随之颤了俩颤。
  云琯,云琯,驾着白云而来,却牵引着那么多的天禽而来。不知道该说她一声好大的面子,还是?最终她还是来了。西王母的脸瞬间灰暗。
  云琯却没有看任何人,她的目光只在那一个的身上胶凝。那就是——大金乌。她甚至都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来,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都太浅薄了。最终,还是那一句:“我来了,我来了——”余音袅袅,绕梁三尺。
  却把天庭上还在舞动的灵境给机灵灵地一颤。
  那是谁?还有谁?孩子——孩子还有孩子啊
  曾经,云琯以为只要成了神,那么就可以拥有一切。也可以忘记一切。曾经,还有曾经,的她,一直把此作为目标。可是,直到如今,真正地自己拥有的还有什么,不过也是曾经,的曾经罢了。原来,自己其实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否则又怎么会看不破这个道理。只有忘记一切,却又拥有一切。把仇恨抛弃,把快乐留下。然后,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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