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怎么才回来?”,小康子忙从后台绕了过来,海棠忙给宝儿倒了杯水。
“快点,快点来人给我捏捏,累死我了、、、”,宝儿弯着腰,手搭到了海棠的身上,被扶着坐到了一边的软座。海棠忙把水杯递了过去,腾开手来给宝儿捶着腿。
杜鹃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老板,丢下了手里的活计给她捏着肩膀,“您这是跑哪去了,累成这个样子,小康子早就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我们可就打算去找了。”掏出了袖子里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满是冷汗的额头。
宝儿没劲说话了,只能咕噜着眼睛回应着,两个丫头相视着笑了。小康子也蹲了下来,准备给宝儿捶腿,刚锤了一下,就瞥见那一角月白,吓得忙起了身,又钻回了后台。杜鹃和海棠也低着头轻轻退下了。
“再给我锤会啊,怎么都走了、、、哎哟,”宝儿躺在软座,委屈的瞅着上面的房梁,狠狠道“让你们都不心疼我,这个月工钱都给扣了!”
乐墨微挑了挑眉,俯身对上了那张越来越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小脸,宝儿立马无辜的嘟着嘴,撒娇道,“相公,他们都不疼我,我腿也酸,脖子也酸,浑身都酸。”
乐墨原本是有些微怒的,让她不让人省心,天天还不乖,非得到处跑,什么人都敢招惹。但一见自家小女人那委屈的小样子,竟什么火都没了。
看着乐墨那微霁的面色,宝儿暗暗的笑了,相公心疼了,哈哈哈!于是乎,某女就被某男揽了起来,抱上了楼。
某小人一边捏着盘子里的梅子,一边享受着某男的按摩。时不时再欣赏欣赏美色,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是嗨皮啊!
男人长得好看就是好处多多,养眼不说,更重要的是看着有食欲啊!
怪不得古往今来,那么多人醉倒在温柔乡,咱不需要那么多,她家相公一个都让她醉了无数次了。
殷红的汁液溢出了唇角,映着那樱唇,和白皙的肌肤,异常的鲜艳。乐墨目光微滞,低下了头。
那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那诱人的汁液,湿润润的滑进了那微张的小嘴,带着那小香舌舞动交缠。
宝儿不得不佩服,乐墨撩人的功力日益见长,她现在到他面前根本就不是个啊。不一会,身体就开始酥软了,乐墨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宝儿想要推开,本能却是不住的回应着,无疑给某男极大的刺激,撩拨得更卖力了。
这男人精力太旺盛了,早上不是刚那个吗,他还让不让人活了!找准机会,抱住他的腰,把头深深埋了进去,“我好累、、、”。
乐墨原本有些暗沉的眸子,变得清亮了,紧紧拥着怀里的人,不再撩她。
桃花湖边的私宅,老管家坐在一边陪着那来访的吴有之。吴有之满面堆笑,一边问候着景王爷进来的状况,一边赞叹着那杯中的茶水。
老管家噙着淡淡的笑意,没那么疏离,但也不会让人感觉亲近,拿捏的很到位,到底是一个老人了,还是很有手段的。
吴有之作为桃县的县令,隶属于景王府管辖。景王府封地占了整个吴州,外加和南岳接壤的那片荒原山地。吴地相当于阑启的南大门,与南岳隔山相望;与西陵隔海相邻。是阑启对外贸易最活跃的地方,由最开始的蛮荒之地发展为现今最为富庶之处。
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阑启曾经声震三国的人物,阑启第一美男子慕容枫。
“秦先生,不知世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吴有之小心翼翼的抿了口茶,身体微微往前倾着,恭敬的问道。
“哈哈,吴县令可真是神通啊,原来是找我们世子的,老朽还以为吴县令是来找老朽喝茶聊天的呢!”,秦管家笑意盈上眉头,语调微扬,话语间带着一些冷淡。
吴有之暗暗吃紧,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不简单,自己这次是有些鲁莽了。自景王爷走后,就从未来拜谒过,这次贸然造访,怎么地都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吴有之忙起身作揖,连连拜道,“是小生考虑不周,小生有愧啊。最近忙着皇上寿祠的事情忙昏了头了,竟忘了来拜谒秦先生,真是该死啊!”
“呵呵,吴县令严重了,老朽只是一个看门的罢了,哪能劳烦县令上门。”捋了捋胡须,微微瞥了一眼接着道,“我们世子此次只是过来游玩罢了,不想声张,劳烦吴县令还能记挂着,老朽替我家世子谢谢吴县令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依旧端坐着喝茶。吴有之面色岿然,眼底却是带着一抹冷光。死老头子,就是一个看门的,还给本官拿架子。等本官高升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吴有之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想见的人,面色黯然的坐着轿子回了吴府。本打算通过景王府把寿祠的事报到中城,却没想连能拿事的人都没见着,他应该想想别的出路了。
木叶庄再度兴起,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年的事知情的也就平日里和木叶庄走得近的人家了。
大家都清楚,只要木叶庄能在开起来,必定能和当年一样开遍整个吴州。木家,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因为他家的小小姐。
镇里的富户们家里有公子的都特别关注起木叶庄来,你说,谁要是娶了木叶庄的小小姐,以后木家的铺子肯定跑不了啊,那得值多少银子啊!
镇里的媒婆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时不时的就光顾起木叶庄来。木莲也都让下人们礼貌招待着,毕竟闺女已经不小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
虎子从木叶庄拉布匹回来时,和宝儿说了木叶庄的情况。想到荷花那容易羞红的小脸,宝儿笑了。
宝儿到木叶庄的时候,前堂里竟然聚了五个媒婆,干娘正坐在主位上陪着喝茶聊天。见宝儿来了,木莲赶忙给宝儿拉了过去,又让那五个媒婆说了五家的情况。
“宝儿,你觉得哪家的好,咱们可以约着过来喝喝茶。”木莲征询的看着宝儿,宝儿想说都不合适,可看干娘那期待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宝儿的意思是都叫过来喝喝茶?”,木莲有些激动地问着。
其实宝儿想说,得私下里接触接触才能知道好不好啊,媒婆说的话哪能有个准啊!可是搁干娘的思想,这是绝对接受不了的,没出嫁的姑娘和陌生男子见面,到她们的口中肯定就变成了私相授受了,那可不得了。
“干娘,要不先让婶婶们都回去,咱们自个先合计一下,有信了就通知各位婶婶,也能让各位婶婶少跑些冤枉路了。”宝儿浅笑着对着那些媒婆说道。媒婆们一个个很识眼色,都起了身。木莲也觉得可行,亲和的送走了那些媒婆。
宝儿微撇头时,就看见了那布帘后面的绣鞋,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荷花还沉浸在无尽的遐想中,媒婆们都走了,她也没察觉到。
“喳!”,宝儿猛地掀开了那帘子,荷花吓得差点摔倒,宝儿忙给人扶了起来,“好啊,妹妹是着急着想嫁人了!”
荷花立马羞红了脸,推开了宝儿跑进了屏风后面。宝儿冲着那屏风大笑了几声,没去追她,倒是去给木莲捶背了。
木莲笑着把人拉到了前面,“你妹妹脸皮薄,你就知道打趣她!”
“呵呵,干娘,我们的得尽快给妹妹找人家才行,不然妹妹该怪我们了,女大不中留啊!”,故意冲着里间喊道,木莲眼角带笑,捏了捏宝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惹荷花。
宝儿又挪到了木莲后面,给她捏着肩,讨好道,“干娘不仅要给妹妹找,也要给我找个干爹才行哦!”
木莲眉头没了往日的愁怨,听宝儿这么说,眼尾细纹微笼,弯着嘴角道,“你这个丫头哟!就知道拿干娘寻开心!”
“宝儿才没有,干娘年轻得很,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我们生个小弟弟呢!”
“越说越离谱,再说干娘可就不给你留饭了!”,木莲佯怒道,宝儿忙老实的捏着肩了,暗自弯了弯眉。
她说的这些就是想给干娘提个头绪,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并不代表就不可以再有幸福。女人应该要多疼自己一些,有人陪着共话西窗,同伴寒夜要比其他来的都贴心。
女儿再怎么体己如何能和知心人相比,干娘还没到四十岁,以后还很长,这事她不得不说。
“宝儿,你觉得那个范家怎么样,他家是做铁具的,做了三十年了,也是知根知底的。他们家的小儿子顶年里正好十六,和荷花一样大。”木莲说着说着眸中满是向往,有些激动地按住了宝儿的手。
宝儿拖着板凳坐到了木莲面前,拉着她的手道,“干娘,您是想把荷花嫁出去,还是让人家上门啊?”
木莲有些沉寂,复有翻了翻眼皮,压下了那过往的伤痛,淡淡道,“我现在也不求别的,只想荷花能找个疼她的人,上不上门都没关系,只要她过得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宝儿可以感受得到木莲压在心底的痛,轻轻抚着她的手道,“干娘,您真好!”
“傻孩子,你我就不操心了,乐墨对你什么样,干娘都看在眼里,试问又有几人能做到那样。我就是担心荷花,害怕她以后得到的会和她想的不一样。她是羡慕你啊!”,木莲眼中的担忧有些刺到了宝儿。
“干娘,你放心,荷花也会和我一样幸福的,我会给她好好把把关的!只有过了我这关,才能给他作我妹夫的机会!”,宝儿严肃的拍着胸脯保证到,木莲会心的笑了,把宝儿搂到了怀里。
干娘说的问题,她不是没担心过。荷花看到的都是乐墨对自己的好,试问,这世间还会有像乐墨一般的人吗?任她,宠她,护她,简直就是没有底线。男人太好了,引起的问题还真让人头疼。
乐墨此时正在去明香酒楼的路上,不禁打了个喷嚏,微勾了勾唇角,凤眸中漾着喜色,该不会是自家的小人想他了吧。当看到那四个字的大牌子时,眸色微深。
“子轩,你来啦!”,郭学铭激动的有些过头了,忙跑过来想要拉乐墨。乐墨面色淡然,顺着他,到里间时给慕容昱揖了一礼。慕容昱忙起身虚扶了一把。
学铭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穿梭,见两人融洽的很,激动地都要站不稳了,了了一桩心事啊!他终于又能和子轩一起共事啦!
慕容昱瞥了瞥一边的茶壶,学铭马上上前给两人倒茶。倒完后又老实的立在一边,见慕容昱面色微凝,识趣的跑出了里间,退了下去。
乐墨微扬了扬唇角,眸中却带着一抹苦涩,学铭就是如此在慕容昱身边待着吗?
慕容昱嘴角弯了一个很高的弧度,抬手示意乐墨喝茶,乐墨微微颔首,端起抿了一口。
“其实我也想找你聊聊呢,没想到你就来了,这真可谓是心有灵犀啊!哈哈!”,慕容昱很是畅快的笑着,乐墨也难得在外人面前绽开了笑脸。
“子轩来找我,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吧,本公子洗耳恭听。”
“不敢,”乐墨微微垂首,复又抬起了眉,“近来看了好些典籍,想着以后做太守时一定要胸有文墨,可不要辜负了公子的厚爱。”
慕容昱眉梢轻挑,乐墨的话很合心思。
乐墨淡笑着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微皱着眉头接着道,“最近也时常到处走了走,却看到了越来越多的流民,真不知道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也好让自己名副其实。”
听乐墨这么一说,慕容昱心底的担忧浅淡了不少,如此看来,这人也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深邃,也就是一个想往上爬的书生罢了,没那么复杂。
不禁轻松了不少,有能够诱惑住他的东西,也就不愁他不会为自己办事了。
敛了敛神色道,“流民的事你暂且不要管,如果有什么需要,本公子会找人通知你的。”
乐墨低垂的凤眸中划过一丝了然,淡笑着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寿祠一事,他是知晓的,而且并不打算过问。
慕容昱想到了什么捏着杯子道,“子轩是土生土长的桃花县的人,有没有听老人们说起一些以往新奇的事呢?”
“不知公子指的是什么事?”,乐墨淡笑着问道。
“列如外来入住到村子里,或是不同寻常的什么人。”觉得说得有些明显,慕容昱忙笑道,“本公子在这里呆的有些腻了,就想找些新奇的事来解解闷罢了。”
乐墨眸色淡然道,“子轩一直喜欢埋在书里,倒是没听过这些,子轩下次一定留意。”
一番寒暄,乐墨起身告退,慕容昱有些颓靡的靠回了榻里。
背转后的凤目,尾梢轻扬,薄唇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小姐,小姐、、”,春花喊了了两声,慕容烨华依旧一动不动,她也不敢去碰,只得转身掏出了钱,付了小姐手里的玉簪。
月白长衫,缎面暗纹繁复,迎着光翻动着,宽宽的腰封更显身材颀长,薄唇微勾,琼鼻高挺,微挑得得凤目流转着细波,映着那入鬓的长眉,惊若天人!
乐墨感觉到那道目光微微蹙了蹙眉,抿着唇,阔步走了。慕容烨华久久未能回味过来,等神游回来时,人早已没了踪影。扔了手里的玉簪,疯了似得,推开了挡路的行人,往前追赶着。春花有些吓坏了,忙追着跑去了。
卖玉的老板心疼的捧起了那断了两节的玉簪,造孽啊!
“让开,让开、、、”,见人就推,有些想发脾气的,见人家那满头的金钗和那泛着金光的红衣,都忍住了。
“哪里去了,哪里去了啊?”,慕容烨华失神的站在那十字路口,黯然神伤。春花捂着嘴,累的不敢喘出声来,她家小姐是怎么了?
乐墨到了宝儿爱吃的糕点铺,给宝儿买了一份梅子糕,一份蛋蒸糕,那铺子里正在吃点心的夫人小姐们全都抽了口气,噤了声。
乐墨不舒服的蹙了蹙眉,拎着糕点出了铺子,直到人走远了,那满铺子的夫人小姐们才回过了神。有些胆大的还跑到前台和老板打听着,也不知道谁家的公子,就算嫁过去做小也都心甘情愿啊。
那前台柜子被围的水泄不通,那老板精明的很,只说是刚来桃花镇的外地人士,经常过来买糕点。
这么一说,那帮小姐们立马劲头高涨,只要以后天天过来,就能有机会再见到了,一个个兴奋的合不拢嘴。那老板小小的眼中闪着精光,这下生意可就不愁喽!
宝儿临走前,木莲又开始给她灌输了一些相夫教子的思想,宝儿不住的点头,不过倒是左耳进右耳出。
看着天色还早,想着还能逛逛,不然回去还是被她家爱相公给折腾,想着想着,那张妖孽的俊脸就浮现在了眼前,活灵活现的。
“啊,花痴!都有幻影了!”赶忙捂上了眼,揉了揉。海棠看到公子在了,轻笑着退开了。乐墨勾着薄唇,饶有趣味的搭着胳膊看着自家宝贝。
宝儿再睁开眼睛时,幻影已经不在了,却是腰被揽住,带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啊,”站稳了才知道不是别人,就是家里的那个妖孽,娇嗔的捶了捶那结实的胸膛,微撇着小嘴。
“宝儿,你是在诱惑为夫吗?”,乐墨腾出一只手来,轻挑的磨了磨那娇嫩的樱唇,作势要吻过来,宝儿赶忙把人推开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轻挑,胆越来越肥啊!
宝儿瞅着那男人,伸手擦了擦嘴,愤愤道“你谁啊你,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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