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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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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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雷道:“那孙老爹一看就是患有集中的失心疯,把王爷当儿子,把乔公子当儿戏,这话自然也当不了真。”
    小喜也跟着插嘴,笑嘻嘻的捂着嘴偷掖:“我看是那孙老爹上辈子积了福气,能让王爷喊他一声爹!”
    小喜的一句话,逗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嗤嗤的笑出来;反观楚玉郎,却是脸色凝重。
    “本王看老爹的话不尽然全部都是疯话!”一句话,打断了一屋子的人的嬉笑:“身上有大鸟的人,会招来大鸟对话的人,让本王想到了一个部族!”
    乔羽坐在下面,一听这话,动作奇快的转过头看楚玉郎,果然,那双眸子里的担心,跟她早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而莫雷一听延平王的提点,也是稍稍一愣,跟着,脸上布满了恐惧!
    “王爷!属下也想到了一个部族,但是,若真是那样,这件赵大人的命案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楚玉郎点头,食指重重地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凡是跟过父王的虎狼军,恐怕都明白本王心中所担心的;莫雷,修书一封,速传京城!”
    杨毅天没明白王爷的意思,但是在王爷的最后一句话里瞧出了端倪!
    神州大地,中有大周,东有东蛮;东蛮位于东面边陲,四季少雨干旱,以游牧民族为生;东蛮人好战、好斗、凶残、贪婪,喜与丛林野兽为伴;东蛮男子成年时会受到部族大祭司的祈福,在肩上刺下大鹏鸟一只,预示苍天之主、空中之王;东蛮人将苍鹰看成是神的象征,几乎人人会鸟语,个个以赡养苍鹰为荣!
    如果,孙老头看见的大鸟是苍鹰,如果那人的肩头刺青也是苍鹰;那么岂不是说明了这次赵大人被害之事,跟东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一旦真想揭开,如果不是,天下则可免去生灵涂炭的危机;但如果是,那么大周是不是又要跟十年前的那场残酷的战争一样,流血千里,伏尸百万?!
    一场命案,是其幸!或,是其灾!
    ------题外话------
    写文的时候,我没哭
    但是在找禁词的时候,我哭了!
    花费了我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找那个该死的‘bing糖’
    小说禁词太奇怪了,太折磨人了!在风中凌乱,在雨中咆哮;他妈的,世界无奇不有,小说禁词折磨死人啊!


 ☆、媳妇是禽兽  048:一触即发
    几日后
    京城,定北宫
    保定帝扶着额头,几乎嚎啕大哭!
    这都是什么事!这都是什么幺蛾子!
    查办钦差命案,居然牵扯到国家安定问题,这不是雪上加霜、雨里带雹子嘛!
    保定帝苦逼着一张脸,看着从皇叔那里递上来的折子,手腕抖了抖;奏折‘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荣亲王楚如风自十年前大战凯旋后,就再也没有穿起那件象征着无上荣耀的亲王九龙云锦朝服站在大殿上;今日,精神抖擞的老王爷却又重拾云锦朝服,站于朝堂;一手拿着一柄宽面银钩大刀,一手插在腰间;铜眼冷目,铁骨铮铮的看着瘫软在皇位上的皇侄!
    楚如风轻咳,英俊的脸上虽然已带着岁月的沧桑,但不难看出年轻时的俊美和桀骜:“皇上!玉郎传回来的奏折,我们不可不信!东蛮生性狡诈,当年若不是先帝三道金牌令箭硬是传臣回来,臣一定会灭了那群该死的狗蛮子,抄了他们的部族,让那群畜生断子绝孙!”
    铿锵有力的斥骂,冷眼怒瞪的磅礴气势,这就是被天下人誉为战将的大周亲王楚如风啊!
    保定帝看着怒气腾腾的皇叔,在那圆圆的冷目里看见了战场上蹀血的杀戮;这让从小就在富贵窝里长大的保定帝跟着一抖,差点没从龙椅上抖掉下来!
    保定帝凄凄哀哀,双眼秋水盛满:“皇叔!此事若真如玉郎折中所讲,东蛮对我大周有觊觎之心,那朕该如何处理?”
    楚如风老当益壮,噌的一声将手里的银钩大刀从刀鞘中抽出来,嚯嚯嚯的在空气中凌厉的挥舞着,扯着浑厚有力的嗓音,喝道:“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对,砍一双!”
    阴冷的刀锋在战场上饮过无数人的鲜血,砍过不计其数的人头;现今被这样抽出来,森冷的刀面阴气大作,这让见不得血腥的保定帝哎呦一声惨叫,捂着脑袋伸出食指,对着自家威猛的皇叔颤抖着喊叫:“皇叔、皇叔!您快把这吓人的东西收起来,收起来!”
    楚如风知道自家侄子就跟病逝的先帝一个样,从小金窝银窝里保护长大,拉张弓都喊腰疼;哪有他泼皮,两岁玩泥巴,五岁玩摔跤,十岁的时候跑到西山猎了一只野山猪回来,让太祖爷开心的抱着他见人就夸;楚如风想到过去,又回头看了看跟自家儿子年龄不相上下的皇侄,摇头叹息,道:“皇上!现在不是逃避的时候!”
    “朕也不想逃避!”保定帝慢慢从手臂中抬起脑袋,头顶那九龙盘云发冠金光闪闪,此时一看,这大周朝的一国之君不过也是个二十五岁的男子,俊颜美发,白皙清贵!如此男儿,哪里受得了大风大浪的摧残,更经受不住战争血腥的洗礼。
    保定帝顿了顿,垂下头,怅然:“朕从小就是太子,父皇在世的时候朕只需跟着太傅学习治国之道,因为父皇说,大周江山固若金汤;天下百姓也说只要有荣亲王,大周不灭,天下不灭!皇叔,朕不怕东蛮,只是怕,朕的一个决定会误了苍生!会失去亲人!”
    说到这里,保定帝抬起头;闪烁的眼睛里带着坚定,可是眼角,却潜藏着脆弱。
    他贵为一朝皇帝,手握天下苍生;他比父皇有能耐,因为大周在他的手里得到了最快的休养生息;他心系黎明,所以从不克扣百姓,轻徭薄赋是他治理天下的宗旨,勤俭持道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他在登基一年,查出了江南漏税案,登基两年,跟周边国境交好联姻,为巩固大周的未来奠定了强大的友邦基础;登基三年他废除高府门生制度,京城科举,为国选拔人才;登基四年下旨勒令后宫减少开支,他的皇后除了正规的宫装外,随意换洗的衣服也不过几件,后宫漂亮的嫔妃从不奢侈置办首饰;登基五年,提拔废物,查毙私盐私矿,为国库充盈了一半财富。
    做了这么多,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个明君;认为自己的成就已经盖过了先帝;但是,为什么那该死的东蛮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挑事?
    大周有荣亲王的确是边境无忧,可人有老去,树有枯萎;十年过后,荣亲王已是五十多岁的暮霜老人;为国为民征战了一辈子的皇叔,在先帝活的时候帮着先帝打天下,先帝驾崩后又帮着他的侄子守天下;就算是别人看得过去,他这个当亲侄子的也看不过去了!
    楚玉郎身体羸弱,荣王妃温柔纤弱;整个荣王府都是靠着荣王爷这根脊梁骨撑着;如果有一天,他这样倒下去,他该怎么赔给楚玉郎一个健朗的父王,该怎样赔给荣王妃一个贴心的丈夫?
    保定帝犹豫了,看着荣王爷盛满了怒气的眼睛,开始犹豫了!
    如果,事有转机,他会尽力避开战争!
    天下,是需要靠治理的;并不是攻城略地、武力镇压抢夺而来的!
    楚如风看着默默不语的皇侄,心里知道他这个侄子心里想些什么!
    这个孩子,跟他命短驾崩的皇弟一样,都是心肠极软之人。
    楚如风转动了下手里的银钩大刀,手臂一使劲,就将刀面扛在肩上,一副上大王的模样,道:“皇上,臣身为三军统帅,虽常年不喑朝事,但还没到没用废物的地步。”说到这里,楚如风顿了顿,眼神流转,没有了刚才的冷冽,却是一汪温柔的眸子,看着驾崩先帝留下来的仁君,道:“皇侄,叔叔虽然老了,可依然上得了战场,护得了家国;你父皇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就有这个责任为你分担天下重担;需要的时候派小路子上府通知一声;府中,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盔甲崭亮如新,上阵用的红缨长枪锋利不老;皇叔只要活着一天,就会为你看一天的天下!若皇叔走了,还有你堂弟,这家伙虽然不成器,但只要你有难处,他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站在你这边!”
    老王爷潇洒的说完,似乎没看见保定帝眼眶中闪烁的泪光;转过身,扛着大刀就走出了定北宫;徒留下保定帝一人伏在龙案上,嚎啕大哭、咒骂着楚玉郎咋就有一个这么好的爹!
    ……
    均县,驿站
    楚云香端着一碗厨房刚炖好的鸽子汤来带书房前,推开门,就看见楚玉郎人模人样的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端着一本书看的入迷。
    楚玉郎看乔羽没在表哥身边陪着,欢喜之时,不免又偷眼看了几眼楚玉郎;这不看倒好,一看就越发的喜欢。
    早前他一直听闻楚玉郎在京城里是多么多么的俊美,霸占了京城第一佳公子的名号的同时,还跟着几个皮相不错的皇家纨绔称兄道弟,为祸一方;而今几天的相处,他发现楚玉郎与传言中的大部分恶语背道而驰;虽然楚玉郎矫情点、霸道点、任性点、胡闹点,但为人坦率,又对属下一视同仁;几天前百姓传言,说王爷在大街上都跟一帮乞丐坐在酒楼里把酒言欢、称兄道弟!
    如此爽朗真性情的人很难看出他会出生在如此富贵的家庭中,毕竟头上顶着荣亲王独子的殊荣,他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完全不必跟那些卑贱的人同坐一桌,同吃一菜。
    但是,楚玉郎的行事不循规蹈矩却时时惊喜了每一个人,众人见他长相乖巧都会自然让他几分,再加上他生了一张讨喜的嘴巴,更是让人很难生气;所以一段时间下来,可以发现连以武力著称天下的虎狼军和帝皇军几乎都会对这个纨绔王爷唯命是从,甚至连自命清高的杨毅天都为其瞻前马后。
    这样的情景,已经不能笼统的说明是一个人的交际手段,完全可以上升到自身魅力的影响!
    楚玉郎从书中抬起头,看见是楚云香端着一个汤盅对着他发呆;想到前几天晚上偷听到他与媳妇的对话,不觉,脸色有些黯淡,也不似以前那般拉着他一起聊天,只是淡淡的问道:“有什么事?”
    楚云香面上带着笑,将手里的鸽子汤对着楚玉郎送了送,温柔翩翩,道:“厨房煲了汤,给表哥送些来尝尝!”
    楚玉郎拿着手里的书,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意思,只是斜睨着楚云香脸上的笑,啐了一口;无所谓的指了指一边的桌子,道:“放那就行!”
    楚云香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自然是从楚玉郎突然对他生疏的态度中发现了不对劲;只是对上楚玉郎那双灵动神采的眼睛,他又不敢太表现出自己的情绪,只能藏着掖着,走到一边的红木桌上,放下手里的汤盅,移了移脚,又站定,道:
    “厨房的师傅说,鸽子汤要热着喝比较好;这段时间表哥为了查案来回奔波,都瘦了些!”
    楚玉郎又从书上回过眼,看楚云香还没走,皱了皱眉,带着一点不耐烦:“身为钦差,责任重大,奔波点好,免得要那些道台御史上书参我一本!”
    楚云香看楚玉郎肯对他说话,就又恬着脸,笑嘻嘻的说:“表哥胸怀鸿鹄之志,那些小官小吏都是些鸡蛋里挑骨头的贱胚,论为国为民没有半点功绩,见缝插针、见风使舵的本领那是大大的有!”
    楚玉郎听着楚云香的话,慢慢的放下手里的书;瞧着站在几步之遥的表弟,眯了眯眼,问:“那依表弟所言,遇见这样的人表哥应该怎么做?”
    楚云香欢喜,看着楚玉郎专注的眼神,心跟着扑通扑通的跳了几声,末了,藏住眼底的欢悦,强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答:“跟那些人论理,咱们失了身份;跟那群人动武,咱们浪费人力;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将那群不安分的跳骚调配到西北不毛之地,在那种连耗子都不去的地方,让他们瞎折腾,闹腾死自己!”
    楚玉郎趴在桌子上拍手称好,看着楚云香那副精明的模样,心里吐遭,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是个腹黑无耻的主子,硬生生的留下一只白眼狼勾搭他媳妇;现今闹得自己后院起火不说,这王八羔子居然还端着鸽子汤刺探军情!
    想着,楚玉郎不免伸手朝着自己的脑门狠狠地磕了一巴掌,这个动作让楚云香看见了连呼心疼;一双秋水剪眸,堪堪是那西子多清水,柔柔的向小王爷抛去,但是人家扫了扫衣袖,转过身并不搭理。
    楚云香端着张笑脸前去贴楚玉郎,没想到美人的心没捞到,反倒是惹了几剂白眼,落得一个败兴而归的下场。
    独自走在花园小道上,跟在身后的小童瞧出世子脸色有异,不敢上前打扰,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却不想,冤家路窄,刚走了几步后,就看见不远处乔羽手持长剑从驿站门口走进来,风风火火的的朝着书房奔。
    楚云香费尽心思,百般讨好;可最后却落得楚玉郎越来越疏离的态度,思前想后,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待看见乔羽时,终于恍然觉悟!
    定是这厮背着他对着楚玉郎告状,害的美人现在不搭理他,甚至连看他几眼都透露着不耐烦;想到这里,饶是楚云香再深的城府也忍不住了,快走几步,一把拦下乔羽。
    乔羽刚从均县城门口回来,带来了很重要的消息,刚跃跃欲试的想要冲到书房里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小白兔,却被一只老鼠精挡住了去路。
    现在正是晌午,后院中走动的人不多;所以,当楚云香挡住乔羽的去路时,也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乔羽瞧着面色不善、眼露凶狠的楚云香,双手抱胸之际,没带好奇的问:“何事?”
    楚云香怒,“乔羽!你要真是爷们就别在老子背后耍阴招,在我这里吃了亏就跑去跟楚玉郎告状,你还是不是男人?!”
    乔羽风轻云淡:“我不是男人!”
    “你……”楚云香被乔羽的这句话捏住,一张脸变得通红发胀,娇艳的一张小脸硬生生的被他狰狞的神色憋成了一朵烂花,乔羽看着,不免恶心;她以前怎么就觉得这厮是个长相妖媚的主子?这分明就跟花街柳巷中的残败花柳女人有得拼。
    楚云香攥了攥拳头,“乔羽,你还真够不要脸的;居然连自己不是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跟在身边的小童也被乔羽的这句话惊着,回过味的时候,随着小世子的话跟着斥道:“乔公子跟着王爷这样的真爷们,难道他还会是男人吗?世子别强人所难,乔公子不过是生了张男人的皮相,做了下贱女人的勾当!”
    乔羽蹙眉,眼神中的冷意让小童吓得一缩脖子,赶忙往楚云香身后躲。
    “楚云香,我是不是男人,王爷是不是爷们,相信还用不着你们这一主一仆在这里瞎唱腔吧!”乔羽说到这里,就转动了一下手里的长剑,就看剑柄晃动,空气中冷气徒然升起,看的楚云香直咽吐沫,连虚浮的脚步都跟着朝后咧了几步。
    看楚云香面露惧色,乔羽敛紧了那双本来就清冷寡淡的眼睛,身上的杀气,手中几乎快要出鞘的长剑,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就跟杀了人的阎王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乔羽逼近,不打算就这么轻松的放过楚云香;如果说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她是念及楚玉郎的面子,给他这个表弟一次机会;但是今天这龟孙又在她嘴边拔胡子,如果这个时候她还选择沉默,那她就不叫乔羽了!
    “楚云香,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跟王爷的纨绔比起来,我更危险!”说到这里,乔羽低下头,微微凑近楚云香的耳鬓,看着那莹润的肌肤,没有任何欲望,双眼含笑,但却带着目空一切的骄傲:“有的时候想要整你,不需要告诉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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