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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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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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鳖,什么都不清楚吗?”
    乔羽站定,想了想,道:“可是那些小沙弥不让我们靠近!”
    楚玉郎又瞪媳妇:“你这脑子被驴蛋踢了是不是?不让明目张胆的去搜,我们可以逞着夜黑风高偷溜进去呀!抓几个小尼姑回来问话,不老实交代就严刑烤法,小娘们一个,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乔羽哦了一声,看着楚玉郎白净的小脸蛋;想到他的足智多谋,不免心生佩服。
    “玉郎,我觉得你越来越厉害了。”
    看着主动讨好的媳妇,楚玉郎很受用,“哪里厉害了?床上把你伺候舒服了还是床底下这一脚把你踹醒了!”
    乔羽不要脸的嘿嘿笑:“床上床下你都厉害,尤其是刚才的那一招装傻充愣,没有人比你更无耻!”
    楚玉郎哧了一口,不恼也不气:“那是!三教九流、坑蒙拐骗我就是祖宗!”
    “是,我的小祖宗;要不今晚我抓几个貌美的小尼姑给你尝尝鲜?”
    瞧着媳妇主动给他找女人的无耻样,楚玉郎真是打落牙齿活血吞;他怎么就娶了一个如此大方的女人?
    “好!你一定给我找几个貌美的小光头回来,不美,老子踹死你!”
    说完,楚玉郎就甩开媳妇暴走。
    乔羽见时阴时晴的小白兔现在又斗气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他了,刚才他踹她,她都没生气呢,怎么现在……
    想要讨夫君欢心的妻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脸讨喜的问:“夫君是想要什么样的小尼姑?”
    楚玉郎停步,转过头瞪自家婆娘:“长腿大pi股腰细大奶子,一碰还会嗷嗷叫;最好比乔羽强比老虎悍!”
    乔羽一听楚玉郎的要求,迷茫了;看着小白兔喷火的眼珠子,又明白了!
    “哦!原来夫君看上的不是小尼姑,而是街头的王寡妇;我就说嘛,骑在马上的时候,王寡妇使劲对我这边抛媚眼,当时我还兴奋着她是不是瞧上我了,原来是看上夫君你了;说也是,王寡妇也算得上一个尤物,那大胸脯和长腿子,勾魂的要命!玉郎啊,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我就把王寡妇给你偷来!”
    楚玉郎看着一心为他谋划的夫人,真的快要凌乱了!
    作孽呀作孽!
    他怎么就瞎了狗眼娶了这样一个女人,为他偷女人,让他当野汉子;乔羽,你他妈不要脸!


 ☆、媳妇是禽兽  045:爷在下面也很威武
    县丞驿站中
    楚云香在逗一只小云雀玩。
    眼藏媚丝的他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驿站正门,见只有帝皇军来回巡逻,却不见得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昨夜,他溜到驿馆主卧房外,看见楚玉郎与乔羽背依背相互靠着,一个手拿兵书细细的看,一个手摇骰子,玩的不亦乐乎,明明是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却有着天杀的默契,有着难以形容的天作之合。
    当他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男人掐死;可是想到梦中的美人,他又忍了下去。
    小童看世子的脸色忽明忽暗,时而欢喜时而阴沉,将手中的薄衫叠放干净后,端了一杯花茶,来到楚云香身边:“世子,王爷和乔公子出去了好一阵了,您为什么不跟去瞧瞧?”
    楚云香接过花茶,轻抿一口:“楚玉郎心思缜密,乔羽武功高强;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拌嘴就是逗趣,你要我跟着,吃干醋吗?”
    小童知道说话有失方寸,立马跪在地上求饶。
    楚云香瞪了一眼,手中的小云雀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先才还觉得好玩的玩具,现在却觉得极为聒噪;就看他手指一使劲,就硬是将活蹦乱跳的小云雀掐死扔在地上。
    想到那神风朗月的男人,楚云香几近咬牙切齿:“我费尽心力讨乔羽的欢心,不信勾引不了他!”
    说到这里,楚云香走到橱柜边,挑选出一套和楚玉郎极为相似的白色蟒纹长衫,同样儒雅干净的衣衫,硬是被这妖孽穿出了祸水的味道。
    小童欢腾的走到世子身边,又开始八卦追问:“世子!你喜欢的是延平王,为何要勾引乔公子!”
    楚云香赏了小童一个爆栗,虎着脸,斥:“笨!天下谁不知延平王刚大婚不久,但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能爬到新婚王妃的头上,足以见得定是将我表哥伺候的舒坦极了;害的表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此劲敌只能智取,决不能强攻!”
    小童听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附和,一脸鄙视:“我看那乔公子虽然生的玉树端方,但细看却是个狐媚子主;他除了身体好点,力气大点,下面带个把把王爷伺候的舒服点,相貌能力都不是世子的对手。”
    楚云香得意的笑:“先把乔羽勾搭上手,然后跑到表哥那里告状,让表哥甩了这只会打枪的王八蛋;这样,表哥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小童连连拍手,嘴里高喊着威武;心里也长长地舒了口气,延平王爷风华绝代,小世子艳丽无双,两个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双贱合并,咆哮古今。
    ……
    乔羽跟着楚玉郎回到驿站,两个人就双双躲进房间里不出来;丢下一院子人凑在拱门口看热闹,揣测着王爷和侍卫在房间里做什么。
    猫儿和小喜就跟俩门神一样站在门口,一个嗑瓜子一个吃西瓜,两个人闲来无事,倒也清闲。
    衙役甲:“我看王爷和乔公子是深深相爱,两个人站在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王爷娇美,公子俊朗;堪比一对璧人!”
    衙役乙:“要我看王爷和乔公子的爱情就跟那梁山伯和祝英台;王爷爱慕乔公子,乔公子心存怜惜;但奈何人伦不许,王爷忍痛娶下王妃,但难忘旧人,就又吃回头草;两人相见,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从此野火烧不尽,欲火吹又生、一发不可收拾,抵死纠缠、情比金坚……。”衙役乙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干脆捏起了兰花指唱起了黄梅小调,若不是其他兄弟动作快,压住了这厮的高亢唱调,大家绝对暴露目标。
    衙役丙性格比较闷,相较于大家的热烈讨论,只是默哀了一会儿,抬起头的时候,看着紧闭的房门,问出了关键性的一句话:“兄弟们!这王爷在床上,是被压呢?还是压人呢?”
    顿时,大家都诡异的愣住了;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抬起二傻子脸,颇为认真的思考着衙役丙的问题。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中突然传出了小王爷的一声娇吼:“乔羽!你这禽兽哇!爷快断了!”
    这一腔调暧昧的痛诉,瞬时让众位衙役明白过来;两两相望之际,什么都明白了!
    乔公子实在威武,勾引得了良家妇女,诱惑得了青葱美人;甚至连荒淫无道的延平王都受不了大喊求救;牛!实在是牛!
    厢房里
    楚玉郎蹲在床上跟媳妇扳手腕,他两个手,媳妇一个手;他脸红脖子粗,媳妇面不红气不喘,甚至还对着他淫邪的笑。
    乔羽手腕不动,对着他温柔的说:“乖!认输吧!今晚还是我骑你!”
    楚玉郎一甩膀子,迈开四蹄使出吃奶得劲,“乔羽你这混球,说好了只要我赢,你就让我压!”
    乔羽点头:“是呀!但是你从来没有赢过!”
    楚玉郎瞪眼,耍混:“你就不能装输吗?”
    乔羽很有原则,脖子一梗,答:“你要老子说谎?还是自己骗自己?”
    楚玉郎又一使劲,想要劝服媳妇:“善意的谎言可以安抚受伤的心灵,媳妇,你就装输,让为夫有点男人的面子。”
    乔羽愣了,她什么时候不给他面子了?
    两人手牵着手上前,小白兔往西,她不敢往东;小白兔嫖妓,她不敢说不;小白兔打架,她助威呐喊;就连小白兔买醉喝酒,都是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任劳任怨、任差任遣!
    “玉郎!在上面就这么重要吗?”乔羽好奇的问。
    小白兔眼睛一瞪,脖子一梗,单手阔绰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关乎男人尊严,你说重要不重要!”
    乔羽细想,慢慢点头;然后,在小白兔燃起希望之火的眼瞳里,认真的说:“既然这么重要,还是我压你吧!”
    “乔羽!”
    “别这么大声,玉郎!就算是我让你压,压不爽岂不是更丢男人的尊严?”
    媳妇的一句话,让楚玉郎着实愣住!
    以前,他一直徘徊在被媳妇压的屈辱层面上,他何曾想过,万一有一天他在上了,没有媳妇的勇猛,没有媳妇的力道,更没有媳妇的无耻;他该如何下手?该怎样伺候媳妇?就像媳妇说的,万一在媳妇的眼里看见了失望之色,他该说是自己的能力不行呢?还是媳妇太变态、太厉害,他这只小蚂蚁根本比不上媳妇这只屎壳郎?
    见小白兔踌躇不定,面色时明时暗;乔羽就知道有戏;上前,主动搂住小白兔的肩膀,安慰低垂着头的他,细细追问:“你有我的力气大吗?”
    小白兔绝望的摇头!
    “你有我的动作精准吗?”
    小白兔更加绝望的摇头!
    “你有我不要脸、混蛋无耻流氓吗?”
    小白兔企图割腕谢罪,彻底绝望地摇头!
    看着怀中越来越低垂着头的小白兔,乔羽在彻底的打击了小白兔的自尊心后,再给他一块糖吃;哄着说:“没我有力,没我动作精准,更没我的特殊气质;玉郎啊!你认为你可以在上面吗?”
    楚玉郎抬起头,看着媳妇俊美的脸,尤其是在看见那飞舞的粗眉毛和挑衅的眼神时,彻底蔫了!
    媳妇!你说得对!我这个小流氓怎么能伺候你这个大流氓?
    无耻!淫荡!不要脸!外加猥琐的气质!乔羽简直就是个五毒俱全的母老虎;一根手指就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楚玉郎对自己的生活绝望了,对着手指,可怜兮兮:“媳妇!我是不是真的这么没用?”
    乔羽摇头,将小白兔的头按在胸口,一双大手早就顺着小白兔半开的衣襟伸进去摸向那片柔滑的胸口肌肤,轻轻地刮了几遍,就发现敏感的小白兔呼吸已变得粗重;嘻嘻一笑,道:“我的夫君,将来并成大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楚玉郎愣住,心里的欲火慢慢熄灭!就算是乔羽再撩拨,也腾不起来!
    这句话,就像一根毒针,深深地扎在楚玉郎的心口;毒性慢慢蔓延,延伸到骨血中,延伸到灵魂里。
    十岁时的梦想,长大护国的心愿;他除了母亲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废物能有多大本事!
    可是,乔羽却一语道破玄机,彻底揭开了他心底最深的秘密!这就好比脱光了在媳妇面前luo奔;身上有几根毛都被媳妇数得一清二楚!
    楚玉郎抬起脸,看着自家婆娘含笑的眼睛,他微微朝后一缩,似乎在惧怕!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一鸣惊人,我是公鸡吗?”
    看着楚玉郎躲闪的眼神,乔羽收起脸上顽味的笑,双腿学着他的样子盘起来,看着那双慧黠清亮的眸子,淡淡的说:“我嫁了什么人,自己心里明白!”
    楚玉郎一喝:“屁的明白!老子就是一废物,混蛋、流氓!什么惊不惊人,又不是公鸡需要打鸣!”
    乔羽看楚玉郎否决,居然没像以往那样顺着他的话附和,却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犟起来,梗着脖子,道:“你不是废物!是废物就不会偷偷在书房里学习治国之策,是废物就不会假借游玩,实则暗访民情,是废物就不会在昨夜无人时,偷偷的站在院子里徘徊不停,念叨着一定要把这群黄鼠狼、害人精抓出来!”
    楚玉郎惊住,看着媳妇认真的眼神,喉头滚动,双目深沉:“你都看到了?”
    乔羽被楚玉郎这么一问,好不容易严肃的脸上闪过了几分尴尬,搞得她跟偷窥狂似的,咳了两声:“我睡性小,你一动我几乎就行了。”
    楚玉郎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能装,以前,他总是逞着她睡着了才会偷偷地钻出房间在外想事情,就是怕自己动静大弄醒了她;却不想两个人一个想要刻意隐瞒,一个却是无意发现;着实巧合,也是缘分!
    见楚玉郎蒙着不说话,乔羽也看不出他是不是恼了;小心翼翼的靠上去,拉把拉把他的衣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说:“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开心,一时说溜了嘴!”
    楚玉郎瞪眼,“有什么好开心的,明明只是猴子却想当苍鹰,明明是个废物,却想废物利用;白日说痴话,瞎做梦罢了!”
    乔羽立马抓住楚玉郎的手,看着他颓废的眼神,立刻一口否决:“我不认为是痴话,更不会当成是瞎做梦!玉郎,你是苍鹰,是海东青;荣亲王楚如风的儿子,就算是身体孱弱那也是人物;你冷静多智,所以才能巧破私盐私矿案;你仁心宅厚,所以才会被保定帝再三赋予重托;你重情重义,所以有了夏侯青那样的挚友;你孝顺善良,所以皇族宗亲中的长辈对你温厚可嘉;玉郎,我从来都没有把你看成废物,大智若愚的你只不过是安于现命,不争不抢罢了。”
    说到这里,乔羽紧了紧抓着楚玉郎的那双手,迫切的眼神,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狂热:“你是我的骄傲,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会跟父王一样,是整个大周的骄傲!”
    楚玉郎眼神一滞,背过身,转过头,鼻头,好像有点酸了!这个该死的臭婆娘,这嘴咋就跟刑风那畜生一样,吃了方糖甜到了他心里。
    垂下脸,不去看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眼眶里似乎热热的,还有亮亮的东西在不停的打转!
    乔羽傻乎乎的看着楚玉郎好看的后脑勺,不明白自己在说了这一番慷慨激词后,为何小白兔不言不语,甚至还用后脑勺对着她!
    “玉郎!你怎么了?”
    “……!”
    “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了?”乔羽急了!
    “……!”
    “要是我说错什么了,你打我踹我修理我都行,千万别闷着把自己气坏了!”乔羽抓住楚玉郎的肩膀,使劲的摇啊摇。
    “……!”
    “楚玉郎!你还真是水晶捏的,晶莹剔透、触碰易碎?老子不就是……”乔羽急不过就气了,练武之人不懂得哄人,更不太会讲好听话;她现在只想看看小白兔到底怎么了,一个着急,就只能扳着小白兔的肩膀使劲的晃荡,可,当她刚扯着嗓子准备嚎一嗓子时,却看见楚玉郎红彤彤的眼睛,顿时,愣住了:“呃……玉郎!呃!你哭了!?”
    楚玉郎见自己的糗样是彻底被媳妇发现了,男人的自尊和面子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一把甩开媳妇的手,然后脱兔般的掉转过身,在媳妇还没反应过来,一脚又踹在媳妇的屁股上;且听见‘噗通’一声,一代女侠‘乔威武’硬是被夫君的小玉脚踹在地下。
    乔羽没想到楚玉郎下手这么重,这一脚着实跌得不轻;硬是脸朝下脚朝上摔了根倒插葱!
    楚玉郎慌慌张张,趴在床上看媳妇出丑,一改先才的感动,在看看见媳妇铁青的脸色时,居然没心没肺的捂着嘴巴嘿嘿抽笑:“你大爷!不知道躲呀!”
    乔羽捶地:“哪晓得你这孙子下手这么狠!”
    楚玉郎伸手想拉把媳妇,但又害怕媳妇耍诈,硬生生的又收回那只手,盘腿坐在床上捂着肚子嘿嘿笑:“是你说的,踹你打你都行;老子只不过是随了你的话。”
    乔羽摔得脸疼,但还好是练武的身子,一阵就过去了;“顺杆爬的无耻流氓,自家女人都下手!”
    见媳妇的脸着实是摔的重了,有些淤青了,楚玉郎看了一会儿,也心疼;走上前像个天真的孩童,居然对着乔羽的脸吹了几口气,一边摸媳妇的脑门,一边安慰:“乖~不疼不疼了哦!”
    乔羽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脸,又被眼前凑上来的粉盈盈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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