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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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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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算得了什么。纵然法光寺的住持是让人敬重的无相大师,哈,怕是列位就是冲着无相大师的宅心仁厚,大慈大悲,才有恃无恐围堵法光寺!”

刹那间,如平地惊雷,被击中了痛脚的炸毛一般。不说话的,目光无不深敛,灼灼的看着狂言的楚流光。

五爷何许人也,还怕被他们看,别被她的锁魂术反噬,就该庆幸了。

都说师傅教徒弟,是要留一手的。锁魂术便是东方绝不传之宝,奈何他的这个徒弟,骨子里竟是个欺师灭祖的货,不教,她有的是招术折腾你。所以东方绝一咬牙,教,教,教完给老子滚远点儿,再敢来烦老子,老子就……就撞树、咬舌、悬梁。逼死师傅的罪名,你个臭丫头背着吧。

楚流光轻掸袖口,目光冷然,气息尊傲,尤其那股高贵的傲劲,在场的各大门派中怕是找不出一个。

“敢问小兄弟贵姓大名?”木剑峰也是个冷傲的主,鲜少与什么人攀谈,今日如此主动的招呼,实属难得。

楚流光笑,如此近的距离的细看一个陌生却极有魅力的男子,目光坦然而放肆。若不是小胳膊被某人掐了下,不知她得看到什么时候。

嘶,真疼。本想瞪轩辕焱一眼,却对上他危险的眸子,楚流光很识实务的缩了回来。朝木剑峰淡淡一笑,“在下姓楚,单名一个五。京城人士,本想着大禅日来给家人祈福,却开了眼界,见识了这么多拿刀使剑的武林高手!”

楚流光话里的讽刺意味,稍有点儿脑子的都能听出来,佛家禅会,一个个拿着刀剑,大摇大摆就进来了,这就是正义人士该有的义举豪气?

轩辕焱银色面具下,唇角微扯,这丫头,不出口恶气,她心里不会舒服喽。

“小兄弟教训的是!”木剑峰说的诚恳,不但自报家门,还说了他与无相大师的源渊。原来当年,木剑峰的妻子突染急症,大夫已回天无力时,无相竟化缘于此,一记方子,便救了一条人命,也保住了一个完整家。木剑峰与其妻恩爱有佳,得大师相救,自是感激不尽。

“小兄弟与大师亦是源渊不浅?”木剑峰问,楚流光笑着点头,“我三岁时,家里将我寄养在法光寺数日,承蒙大师照顾。”

“难怪无相会那么厚待这小子!”东方墨身边的蓝衣道士小声嘀咕着,东方墨看楚流光的眼神,依旧是探寻居多。

无相圆寂,全寺上下要颂经七日,没了更是要亲力亲为,没人有功夫搭理殿外这些江湖中人,所以,已有人陆陆续续离开。

了空自然是要留下的,木剑峰跟几位江湖侠客也留了下来。楚流光曾经见到的那个书生榜样的男子,没了踪影,想必随着大队人马离开。轩辕浩日要失望了,他派来的人空手而来,又空手而归。

世事无常,生死一线间,若是以前楚流光感触不深,今朝淋漓尽致。以至越发触动她心里最软的那根心弦,珍惜、保重。不仅珍惜自己,保重自己,更要珍惜家人,保护好家人。

七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离开时,心里不禁怅然。

令楚流光没想到的,没了竟然无相大师生前颂经时用的那串凤眼菩提子佛珠给了她。说是师傅一定最希望施主,福德无量。

佛经上说,若用菩提子为数珠者,或用掏念,或但手持数诵一遍,其福无量。菩提子佛珠中,最珍贵的便是凤眼菩提。没了交于她的何止佛珠本事的珍贵,一颗颗黑褐色的珠子,大师捻数过千遍万遍,功德何止千倍万倍。

法光寺的门终于在身后关合,一切似乎归于静然,但是,命运的法轮怎是凡人所能洞悉,莫不到翻天覆地时,不会深叹一声,原来如此。

下山时,谁都没说话,轩辕焱跟凤无忧分别走在楚流光身边,桑青子与木剑峰同行。楚流光手捻着凤眼菩提,寺里和尚颂经的声音便在耳边回荡。

轻叹一声,将佛珠收到袋中。

“我跟无忧要回京城,你……准备去哪儿?”楚流光问。

面具下,幽眸狠瞪了她一眼,“回京!”

沁水的眸子不禁睁大,“你也回京?”

轩辕焱泯着嘴角,好看的唇吐出让人吐血的话,“因为你,可恨的东西!”

一口一个可恨的东西,她是东西吗,楚流光怨念的,小心眼的男人。

轩辕焱冷哼,“算你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不是东西!”

“你……哼……”楚流光甩袖,天底唯小人与漂亮男人难侍候也。

甩起的小手被轩辕焱稳稳抓在手中,牵着便不会再放开,“等回京了,再跟你算帐!”

还算帐,有完没完。这什么世道,恶人遇到更恶的。还恶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看着俩人眉来眼去,凤无忧竟还能笑的出来,莫不是病了,为何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向来最依赖他的光儿,再也不需要他了吗。怕是此时此刻,已经忘了他这个人吧。哈哈,他一直下不了决定,光儿替他做了。他一直怀揣的念头,不知能否有说出口的机会。是时候,他该去做自己的事了,是时候了。

我若离开,光儿能否不舍。我若离开,光儿能不能忘了我,忘记凤无忧。

第二十七章 霸道的男人

因为无相大师的缘故,木剑峰对楚流光多了些许亲和,今日一别,他日若去南郡,天下第一庄恭候大驾。

来而不往非礼也,楚流光扬言,有朝一日木剑峰若是去京都,只要报上楚五爷的大名,别说吃最好的住最好的还不花钱,有五爷罩着,横着走都没人敢管。

木剑峰轻笑出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楚流光豪气的抱拳,看着木剑峰带着属下扬鞭催马而去。

“有你罩着,横着走没人敢管?!”耳边冷嗖嗖的小风伴着淡淡留兰香,楚流光撇嘴,仰着俏丽下巴,哪条王法规矩人不行横着走路的。

凤无忧淡笑,这丫头,一肚子的歪理。笑虽淡,目光却异常深邃。近而惹来轩辕焱阴风嗖嗖的眼神,牵起楚流光的手,夜狼赶紧将马车赶了过来。

“干吗,我不坐这车……”这车哪哪不如她的座驾,可惜反对无效,人已被轩辕焱霸道的抱了起来,直接扔进了车里。轩辕焱随后上车,啪,关上车门,任楚流光车里闹腾,就算她把整辆车拆了,休想他放人。

车下,凤无忧苦笑,他与轩辕焱相差的何止一步之遥,本性使然,他做不到轩辕焱那般不管不顾,那般理所当然,那般孤傲霸道。他想的太多,顾及的太多,最终也就失去的最多。如果时光倒回,他会否想轩辕焱这般强势,会否倾诉心中所想,凤无忧扪心自问,答案不言而喻。他是凤无忧,不是轩辕焱。

“车窗透风,垫子蓄的又薄,车板硬死了……”车在行进,楚流光寐着良心,不停的挑毛病,完全是在发泄被人家扔进车里的不满。

终于把轩辕焱吵的睁开了眼,琉璃色的眸子旋着危险而魅惑的光泽,待楚流光警惕时,为时已晚,人已被轩辕焱抱进了怀里。

原本嚣张的人儿,瞬间石化,连舌头都开始打结,玉色的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小耳朵到是红红的。

“不是嫌车板硬吗,我这肉垫坐起来可舒服!”

天下还有比轩辕焱更会见招拆招,更会收拾楚流光的人吗。有句话咋说的,既生瑜,何生亮。答,生亮就是为了克瑜的。轩辕焱便是专门为收拾楚流光而生,谁比谁更腹黑,谁比谁更强悍,谁比谁更霸道。

这怕是天下最金贵的垫子了,楚流光坐的何止不舒服,简直如坐针毡。可恶的,她生理年级十二岁,心理年级都快熟透了。现在的这个姿势也太那个了吧,稍有不甚,很容易引起某种反应的。更可恨的,轩辕焱的胳膊像锁链似的,牢牢把她锁在怀里,想不坐都不成。

“不舒服!”楚流光委屈的不行,非常时期来不得硬的,何况轩辕焱这货,吃软不吃硬。

“哪不舒服?”清冽的嗓音透着些许鼻音,这家伙,他到能闭得住眼。难道……是她想多了,人家根本是纯纯好心,不沾带色儿的东西?这样念头很快被楚流光掐死,这生性薄凉孤傲的家伙,善心大发完全不是他风格。再者说,二十初头正是血气方刚,容易冲动时,傻啊,把她抱怀里,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都十二了,不小了。

“哪都不舒服!”楚流光瓮声瓮气的,轩辕焱嗯了声,身体向后倒进,连累的楚流光直接倒进他怀里,纤细娇软的小腰被他霸道的胳膊紧缠着。

“这样呢?”好声的嗓音本该如天籁,到楚流光耳朵里却成了魔音。

丫丫个呸的,这跟躺他身上有咋区别,不是更遭罪。

一双小巴掌撑上他胸口,僵直的小身板意图挣脱禁锢,啪,楚流光活脱炸毛的猫,玉质的小脸绯色尽染。刚才那一巴掌虽然无关痛痒,却实实在在落在了她屁股上。长这么大,爷爷跟爹都没打过她屁股,大了大了,竟被个外人开光了。老虎的屁股摸不了,何况是打。又恼又气又羞又恨,那双灵气逼人的眸子能把轩辕焱生吞活扒喽。恨恨的低吼,某人瞬间化身成兽,吭哧一口,咬上轩辕焱肩头。

俊美如谪仙的男子半倚半躺的,身上趴着的娇俏小人儿,正埋首于他颈间。男子剑眉微拢,似痛更似享受着,耳边是那小人儿闷闷的兽吼。

“现在舒服了?”沉沉的嗓音似浸了酒,散发着醉人的醇香,楚流光抬起头,依旧半趴着,一幅恶狠的嘴脸,“你说你是不是找虐,好好的找咬!”

“可恶的东西,得了便宜倒打一耙。”

“哪来的便宜!”楚流光揪眉瞪眼的。

修长的手指流露着温热的气息,轻抚着她的眉宇,“可恶的丫头,从小混到大!”偏偏心里就装着这个可恶的混丫头,无论身处何地,夜夜梦回,总会见到她,只有梦见她时,才会让他重温笑是何种滋味。那深植心底的种子,尔今已壮大成荫,可这丫头还要多久才能长大。轩辕焱嘴角勾扯,狠剜了眼楚流光,他可要看紧看牢了。这丫头浑身祸害人的本事。

阴晴不定的,瞪她干吗。

“松手,我要起来!”

“安生会儿,我困了!”

困了就睡呗,跟她有啥关系,这么霸道,到底谁舒服,到底是她拿他到垫子,还是他拿她当抱枕。

楚流光虫似的左右折腾,轩辕焱非但不松手,侧过身,楚流光终于着地了,却是依在了他怀里,二人鼻息相缠。

“这个时候下山,赶不及进城,只能宿在野外了。睡会儿,省得夜里该睡不着了”

“我现在就睡不着!”简直煎熬,他可能不会对她怎么样,她比较担心自己会对他怎么样,妖孽啊,连身上的气息都那么好闻。

轩辕焱半眯着眼睛,海棠花色的唇畔勾起,“要我哄你?”

滚犊子吧,楚流光心里大骂。

嘴角却受不住一波一波的刺激,轻抽了抽,“你放开我,我兴许就能睡着了!”

“别想!”二字说完,轩辕焱闭上眼,把人又往怀里拥了拥,吐气如兰的,轻浅而均匀。

“喂……不许睡……轩辕焱……”指尖戳着他的胸口,他睡了,她怎么办。

怕是楚流光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嚷嚷了一会儿后,车厢中的静然,令困意来袭,她竟然睡着了,不争气的。

看着怀里如猫似的小人儿,轩辕焱眼中滑过宠溺的笑,对这可恶的丫头,不能太纵容了,否则,给她几分颜色,她就不把你放眼里了。

月上梢头时,马车停在了河边,夜狼与楚流光的暗卫虽无言语,却明显分工干活,一个生火,一个负责打理马车跟马匹,手脚都麻利的很。楚流光从车里钻出来时,篝火正旺,火上架着锅,煮着肉粥。

窘大,她竟然睡着了,还睡的这么沉。瞟了眼坐在火堆旁的轩辕焱,这货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鄙视啊,她引以为傲的警觉呢。那家伙若是黑心把她绑了卖了,她还做着春秋大梦呢。

“寻思什么呢,还不过来!”轩辕焱唤着。

桑青子看看轩辕焱,又看看他家的祖宗,赶紧借故去搅动肉粥,心里都快乐抽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能压住小祖宗的人不是没出生,而是以前没遇上。现在吗,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惊天的消息啊,一定要告诉东方绝,叫他也高兴高兴。

楚流光白眼,凭什么听你的,不过躺一起睡了一觉罢了。一屁股坐到凤无忧身边,关心的问道,“无忧,你休息了没?”

凤无忧微笑,火光映照着那双温柔的眸子,想是天黑的关系,那双眸子里似乎盛载了以往不曾有过的情绪。

“睡了小会儿!”温润的嗓音让楚流光扬起唇角,人比人啊,瞧瞧人家凤无忧,这才是翩翩佳公子该有人风姿,轩辕焱那货,人面兽心的。

银色面具被红彤的火光染上了暗金色,面具下,幽眸隐耀,唇角勾扬,邪恶而魅惑,看的楚流光小心儿直颤,干脆撇头,看锅行吧。

粥香越来越浓,楚流光肚子禁不住咕骨了两声,正等着凤无忧给她盛粥时,轩辕焱冷凝的气息似乎将面具也镀了寒冰,凤无忧端着碗的手闪电般收了回来。

楚流光撇嘴,“吃个饭都不安宁,来抢食的?”

夜狼跟暗卫已护在各自主子身前,挑这个时候,怕是早已在此候着了。

脚步虽参差不齐,其中不乏一流的高手。夜黑,风高,杀气袭袭。

“不是来抢食的,是来要命的,就是不知道,要的是我的命,还是……你的命!”楚流光笑眼弯弯的,她好像比那些杀手还要光奋,轩辕焱笑着剜了她一眼,随后看向凤无忧,只一眼,便道尽深意,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冲着玉面公子来的。

毒货,楚流光心里偷骂,冲着玉面公子,不就等于冲着她,冲着飞舞宫了。她行踪隐秘,知道她来法光寺的除了家里的人,便是若儿跟十三,自然不会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漏了风声,那杀气为何?

切,来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第二十八章 黑心的男人

草叶摇动,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因那凌利中透着杀气的脚步。火光所及,二十个全身裹黑,连脸都遮了面黑布的黑衣人相距十步远,如展开的羽扇,手中剑刃森寒,剑峰及地,杀气毕露。

楚流光撇嘴,二十比六,到底谁啊,这么舍得出血。扭头瞟了眼桑青子,她这个教主做的是不是太失败,教主有难,身为护法的那货竟然还悠哉的坐在火堆旁,一边喝粥,一边清点杀手人数。末了,还凉凉的哼了声,又盛了碗。

“有完没完!”楚流光喝斥,黑衣人纷纷看来。

那位爷却朝那二十个黑衣人挥了挥手,“没说你们,你们该干吗干吗。可恶的,六人份的粥,你一人喝三份,你想让谁喝风去!”

噗……不待这么搞的好不好。

持剑在前的夜狼嘴角抽了抽,身旁的五爷暗卫不但沉稳淡然,赤手空拳的,真要打起来,手里也没个家把式什么的。

桑青子委屈的,紧揍着白瓷小花碗,“好吃,一时没忍住!”

“人肉红烧也好吃,要不要来点儿!”清脆的声音于夜风中阴森森的。

桑青子泯嘴,一双精亮的眼睛贪婪的瞟向黑衣人,哑着嗓子笑道,“这么多,够吃了!”

噗……不待这么邪恶的好不好,真是有什么要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阴风嗖嗖,原本小河流水哗啦啦,入耳竟诡异的成了催命符,黑衣人剑峰起,直指被包围的六人。想红烧他们,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领头一人挥手,如羽扇的杀阵向前逼近。

轩辕焱唇角微扯,“有劳无忧兄了!”话落,这黑心的男人走到楚流光身旁,如苍鹰保护雏鸟般,将人揽入怀中。

凤无忧冷目,狠看了眼轩辕焱,待目光重回黑衣人身上时,冷凝而肃杀,无论这些人冲谁而来,都别想离开,可惜了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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