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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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天下第一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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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她就说吧,轩辕焱那妖孽一定有话,要不然轩辕晟也不会跟她那么亲乎。

楚流光朝天白眼,能让那薄冰冷傲的人说出这番话,轩辕晟到是没白与他兄弟一场。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光儿,你真是我救星,不不,是大慈大悲观音大师……”见楚流光瞪眼,轩辕晟赶紧赔笑,“大师座下仙童,光儿,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有用得着我轩辕晟的地方,我轩辕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果我让你揍轩辕焱,你也在所不辞?”楚流光撇嘴问道,轩辕晟嘿嘿的挠头,“九哥跟光儿都是对我最好的人,自己人哪能窝里斗呢!”

“哼,稀罕,谁跟你们是自己人!”

轩辕晟悬在心口的大石暂且放下一半,楚流光那边来难题了,医术出色的大夫好找,如何带进皇宫有难度。

去清宁宫请过安,又陪皇后聊了好一会儿,其间不乏耍赖使混的向皇后抱怨漂亮娘越来越偏心眼,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一准打发她往公主府送。她都快成跑堂的了,不管啊,娘偏心嫂子,皇后姨娘就得偏心光儿。

这越发俏丽灵气的丫头,整天逗她开心,这份心思便是世间最难得的,若是以前皇后有什么承诺,尔今,对楚流光,皇后是打心里疼爱的。

皇后留楚流光在清宁宫用了午膳再回,某人又把嘴嘟的高高的,娘还让她放了学早些回家,给嫂子送些新鲜的山货过去,好熬汤给嫂子补身。

皇后的眉宇间多了些许愁色,楚流光那快成精的哪能漏掉。

“你哥哥嫂子成婚也一年多了,到现在没个动静,姨娘也急呢!”

您是怕我娘急吧,楚流光心里道。

“我才不急着做小姑姑呢,人家小夫妻正享受二人世界呢,多了小罗卜头多闹腾。再说,一天不做小姑姑我就是家里最小的,便宜都得我占喽!”

“你啊,真是不知道将来何样的人物才能降得住你!”皇后脸上愁云散去,多了疼爱与宠溺。

“自然是旷世的俊才,才配得上我们的小小姐!”青姑姑一旁眉开眼笑的,楚流光泯着小嘴,不羞不臊的直点头。

出了清宁宫,楚流光没了先前的笑脸,精乖更是与她毫不沾边,整个人清清冷冷,那份傲世威仪,让人不敢靠近。

楚忠驾车行至京都最繁华的主街时,不禁放慢了车,“小主子,你看那人可像无忧?”

楚流光推开车窗,撩起窗帘,冷风嗖的吹了起来,那如雪的白衣,欣长的背影,轻逸的脚步,楚流光自然不会认错。

“臭小子,回来了也不回府,一路歪斜的去哪儿?”

“我们过去看看!”

“是!”

楚忠挥鞭,马车小跑了起来,拐进小街,一路向前,楚忠怔了下,楚流儿目光精亮,“好小子,思春了!”

眼前可是花街春巷,而凤无忧去的正是京城最具盛名,红的都发紫的妓馆,明明是妓馆却起了个气死仙人的名字,仙阁!

凤无忧今年也有十五了,在现代社会,这个年级涉足色情场所是犯法地,但是这儿,正常啊正常。

某位爷樱红的唇畔邪扬,仙阁是吧,爷要成为苍龙国历史上年级最小的嫖客。

第三章 兄弟有缘啊

楚流光一句“走,咱们也去喝个花酒!”,楚忠的头顶顿时乌鸦成群,心肝肺俱颤,将军知道了,非得扒了他的皮。镇国公府家风端正,那种声色犬马之地简直辱了国公府的威名。

“你不去?”楚流光问,勾起的小嘴色怎么看怎么透着痞气。

“小小姐也不能去!”楚忠断言。

某位爷撇嘴,开始在车里翻腾起来,此车乃这位爷的专用座驾,里面布置的跟个流动的小家似的,棉垫、靠枕、锦被、月牙桌、暖炉、茶具、糕点盒,尤其那个多宝格子里,放着楚流光备不时之需的男装。

看他家小祖宗把男装拎出来了,大冷的天,楚忠竟然开始冒汗了,急的。

一袭穿花蝠纹的墨绿棉袍,外罩一件雪貂大氅,脚下是白鹿皮靴。如缎的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精致的白玉发冠将其束好,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以从多宝格里随手拿了块翠色的玉坠悬于腰间。先前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仙子,此时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似飘飘若仙,更贵气逼人。随眼波流转,犹如上弦月,皎洁清冷。唇角微勾,一抹浅笑足以让人眩目,偏偏这抹笑中透着三份高雅,七分痞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雅痞!

落地无声,雪地里到是多了一对娇小的足迹,楚忠哭的心都有,他打又打不过,嘴笨的又不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别说他了,就算将军跟老国公都无法轻易改变小祖宗的主意。

楚忠不笑时,那张脸冷的像个活阎王,现在,简直就是阎王被逼良为娼时的表情。

啪啪啪,仙阁的门被楚忠拍的颤乎,楚流光裹着雪貂大氅一旁站着。花街的生意白天无市,夜里奢华糜烂。现在是晌午,怕是姑娘们都在红罗帐内歇着呢。

“来了来了!”

再不来人,楚忠那狠劲能把门拍漏了。

开门的小厮抬头仰脸,被楚忠那张阎王脸吓了一跳,这位哪像是来找姑娘寻开心的,上门讨债也没见过这么张阴森恐怖的脸。

“这位爷,现在时间还早,您是不是……”

楚忠不语,冰刀似的眼睛直勾的瞪着小厮。小厮吓的直缩脖子,楚流光唇角轻勾,可怜见的,闪身走了出来。小厮眼前一亮,乖乖,这是谁的小公子好生俊俏,看那雪貂大氅一根杂毛没有,真真的白似雪,亮如银。就凭这件衣服,定是大富大贵家出来的。只是这位小爷说什么?

“小爷,您是来找人的吧?”莫不是这位小爷的老子还睡在仙阁哪个姑娘的温柔乡里,让这位如仙童降世的小爷寻了来。

楚流光嘴角邪扬,“爷当然是个找人的,我要找仙阁的花魁。”

“仙儿姑娘?”小厮嘴快的,楚流光眉梢轻挑,一幅风流相,“好,就让仙儿来陪爷!”

“噢,啊?”

嗯嗯啊啊的,楚流光一个眼神,楚忠临门一脚,连人带门一块踢了四敞大开,小厮杀猪似的直嚎嚎,惊动了楼里的护卫,呼啦一下子窜出五六个,把楚忠围了起来,可能楚流光目标小,也可能她穿的太贵气,更可能一小屁孩成不了风浪。

楚忠何许人也,那可是护国将军训练出来的人,傲骨劲不说,被群乌合之众围着,简直损了楚家护卫的颜面。楚流光来不及拦着,楚忠的一对铁拳已经施展开了。话说,某位爷根本没想拦着,她就想闹出大动静来了。

“敢在仙阁闹事,做死啊!”谁说老鸨都是脸涂白粉,嘴似刚吐过血,胸前的一对波涛汹涌一走三颤的。瞧瞧人家仙阁的老鸨,妃色的梅花纹棉袍,外披着妆缎狐毛折子大氅,妆容端丽,简直像大户人家出来的夫人,二楼那么一站,俯看着楼下斗欧。

小厮捂着肚子,连滚带爬的跑在楼梯口告状。

“一群猴崽子们,还不给老娘滚开,贵客临门,上好茶!”老鸨在楚忠身上,上下扫了眼,那双透着精明的眼睛明晃晃的看着某位爷。下楼时,腰肢轻扭,裙摆飘摇,妩媚风韵尽显无疑。

楼下闹腾成这样,凤无忧都不露头,难不成正在哪个姑娘的红罗帐内?那小子骨子里清傲的,哪会自贱身份。嘿嘿,凭凤无忧的姿色,真要是来找姑娘家,到时候不知道谁吃谁呢。某人不厚道,这事都能想,若是无忧知道了,一准先吐血,再送她绵延不绝的怨恨泪。

“真俊!”鸨妈赞道,“小公子贵庚啊?”

噗,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她多大,楚流光痞痞的笑了笑,这一笑不打紧,简直是千朵万朵梨花开,明艳的耀花人眼,尤其那股子邪媚的坏劲,不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这小子将来得有多少女儿家被他祸害喽。

“七岁!”清脆却暗藏感性的声音,听了心痒痒的。

“七岁?呵呵,七岁就来找姑娘,小公子……”老鸨眼神变的放肆,甚至都滑到某位爷小腹以下的某个部位。七岁,那东西也不行啊!

楚流光非但不羞不恼,反而松了雪貂大氅,慵懒的走到鸨妈跟前,小鼻子嗅了下,樱红的小嘴邪扬,“妈妈身上真好闻,我怎么闻着有股子奶香味!”

呸呸呸,鸨妈险些呸出来,这若换在平日,一准掩嘴,又笑又媚的锤打几下讨她便宜的爷,可是眼前这位如何锤打,如何跟他耍笑使媚的。七岁就敢说这样的话,莫不是天生的风流鬼。

调戏个婆子而已,楚流光比这更赤果果的话更敢说,更说的艺术,说的销魂。可惜白调戏了,人家仙儿姑娘现在有贵客。

“小爷非得看看,谁这么心急,还没到晚上呢!”

“小爷,您不也心急吗!”七岁就嫖姑娘,您都急成什么样了。

楚流光飞了鸨妈一眼,“今儿个,小爷要定仙儿姑娘了。”扔下话,楚流光直上二楼,雪貂大氅潇洒的呼哒着,鸨妈正要拦着,眼尖的瞟到了某爷腰上坠的翡翠坠子,眼里瞬间蒙上异色,怕眼花,瞪大眼又看。原本挂在嘴边的说词,猛的一下子吞了回去,赶紧跟在楚流光身后,反而多了分小心翼翼。

花魁的房间自然不比一般的姑娘,楚流光回头看了眼鸨妈,见其似笑非笑,竟无阻拦之意,未等细想鸨妈为何如此懂事,转身推开了房门……

白身胜雪,玉树临风之人机警的转身,眸光似寒光出鞘的刀剑,待看清门口皮笑肉不笑的人,惊喜中,脸上竟然飘起了绯色,转而尴尬更担心的看着楚流光。

“兄弟有缘啊,竟然同嫖一个姑娘!”楚流光越是嘻笑,凤无忧越是胆寒。

“我不是……”凤无忧急言,如蛇般的手臂缠上他的胳膊,凤无忧似遭了瘟疫般,厌恶的甩开,带着劲力险些把人家仙阁的花魁仙儿姑娘甩倒在地上。

“唉呦呦!”某位爷惊呼,“小爷就看不得美人受委屈,真是不懂怜得惜玉!”说完急色色的来扶仙儿,鸨妈跟凤无忧都上前,只是鸨妈想到什么又退了回去,凤无忧则把那位多情的爷拉到自己身边。

第四章 默契

“你干吗!”

两人异口同声,默契无庸质疑。

凤无忧似乎感觉不到手中的力道有多大,紧握着楚流光的小手,如玉的面孔荡漾着不满跟抱怨。

楚流光咧着小嘴,疼的直嘶嘶,不就是打断了寒冬春色吗。凤无忧赶紧松手,刚松又急色色的端在手里查看,看着被他握出的红印,心疼了。

这一幕,被仙儿跟鸨妈看在眼里。

“出息,为了抢女人,手腕都被掐红了!”楚流光流里流气的,趁机朝仙儿抛了个勾魂的媚眼。

“光儿!”三分怨念,七分警告,俊秀的面孔没了暖如春日的笑,凭添着男人的硬朗、霸道。楚流光恍然,小凤今年十五有余了啊。

“得得,我只喝酒吃菜,你爱干吗干吗!”掠过凤无忧那又窘又气的怨妇脸,“妈妈,添副碗筷!”

“是!”鸨妈痛快应下,腿脚麻利的转身而去,五爷何许人也,都快成精了,鸨妈的恭敬让她寻味了。按说头一次见面,虽然她是撒钱的金贵,鸨妈奉承、殷勤甚至是讨好、卖弄风情她都能接受,唯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小心翼翼甚至是恭敬,让人费解。

楚流光坐了下来,懒散劲实打实的公子哥做派,眉梢轻挑,一双灵气的眼睛愣是被她眯成了桃花眼,勾着唇角,色眯眯的在人家仙儿姑娘的身上左一层右一层扒着看着。

芙蓉色的彩绣游鳞长裙,广袖处绣着红艳的并蒂花,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腰身纤细不盈一握。唇色丹红,目中含春,妖娆中透着清丽,随着那半张的小嘴,似诱请般让人一亲丰泽,这女人的妩媚如骨子里滋生一般,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男人,牵动着他们的神经。

偏偏凤无忧目光清水,清冷淡漠,眼中映不出仙儿的娇,仙儿的媚,仙儿的清丽光艳。

“仙儿姑娘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凤无忧问,仙儿笑如莺鸟,媚眼如丝的看着凤无忧。

“刚才,仙儿身边只有公子一人,此时……”感情她成碍事的了,楚流光似笑非笑的回看着仙儿,以她阅人的本事,这女人可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楚流光就那么勾着嘴角,目光潋滟,却不见底,与其凝视久了,仙儿心虚起来,莫明一激灵,这明明胜似皎月却深不可测的目光,与主子何其相似,唯一不同,这位小公子的眼里多了份玩世不恭,多了份邪痞之气。而主子的目光胜似寒潭,幽深慑人。

“公子若想知道,不如……”

“不必,你回答我,便是在回答……他。”这个他可是指楚家这位五爷,仙儿眼有疑光片刻化为了然,腰身轻扭,莲步都是那般的妖娆,“那这位小公子又是公子的什么人呢!”

“哈,仙儿姑娘真是好打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便罢,如果嫌少,我再加一成!”

噗,小凤,就算咱不差钱也不能这么败家啊。爷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以有限的资源创造最大的财富。丫,人家没等谈条件,你就加码。

仙儿笑意莹莹,似一阵风转过身,裙摆飘飘,绢帕轻舞,没等靠进凤无忧怀里,被其凌利的闪开,目光瞬间冷了下来,连同那好看的唇角都泯如刀刃。

“这笔卖买若姑娘不想做便罢,在下并非姑娘不可!”

“公子这是生气了?”仙儿娇喋,“仙儿是仰慕公子神姿才轻浮了些,仙儿自罚一杯向公主请罪可好!”凤无忧没应,仙儿杯抵红唇,仰首一干而净,赶巧这个时候鸨妈走了进来,将新添的碗筷放在楚流光手边。

“这些菜小公子若不是喜欢,奴家这就是换来!”

“妈妈待我真好!”楚流光笑眯眯的眨眼,好的,凤无忧用的是瓷碗瓷杯,她用的却是白玉碗白玉杯。

鸨妈笑,“奴家还巴望着小公子照顾生意呢!”

哈哈哈,楚流光大笑,照顾,一定照顾,从现在算起,嫖到男子的十八岁,这期间得扔多少银子。

那头传来仙儿娇滴风情的声音,“拿了公子的定金,仙儿自当替公子效力,到时候只求公子记住仙儿的好!”

“在下自然会多多照顾仙阁的……生意!”生意二字,凤无忧似乎咬的格外重,楚流光那边筷子刚拿起来,手又被凤无忧牵了起来,这次是轻中有柔,柔中有坚决、有霸道。这种污秽的地方,污了她的鞋。

“嗳嗳,还没吃呢!”

“回家吃!”

“这可是花了钱的!”

“小财迷!”

“爷不财迷点儿,不得被你败光喽!”

……

两人就这么打情骂俏,牵着小手走了,扔下神色有异的鸨妈还有仙儿。

“妈妈……”仙儿轻唤,敛了撩人媚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吩咐下去吧。其他的,你别管,我会如实禀报主子。”

“是,仙儿这就去安排!”仙儿进里间拿了件锦绣披衣,脚步轻捷,内行人一看便知,仙儿身手了得。鸨妈亲自收了先前拿来的玉碗玉杯,端丽的面容透着精明凌利,虚华媚色掩饰下的狠角色。

眼见楚流光跟凤无忧双双下楼,楚忠松了口气,猛然起身,面色阴冷的扫过身旁小心侍候的小厮。

上了马车,楚忠如避瘟疫一般,挥鞭催马。

车内凤无忧崩着脸,似怒似怨,如窗外嗖嗖的小冷风,直吹向楚流光。

“春色满园关不住,凭啥你能……”

“光儿!”再温润儒雅的人也能被她气的生生吐血,“我在光儿心里,真是那等不堪之人!”凤无忧沉声质问,眉宇拢紧,脸上写着受伤、怨怒甚至还渗杂了更多的情绪。

楚流光那货,你若耍混动强,她会比你更横更强更混;反之,你若隐忍,你若怨苦,你若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那边一准卡壳。

楚流光撇嘴,两人相处又不是一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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