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知道里面有客人,浣浣进去的时候,规规矩矩的,没有像平时那样蹦蹦跳跳,敲门,进去,关门,转过身,保持微笑,还没来得及装,前段传来韩笑咬牙切齿的声音,“叶浣浣,搞什么鬼?!
缠绵
因为知道里面有客人,浣浣进去的时候,规规矩矩的,没有像平时那样蹦蹦跳跳,敲门,进去,关门,转过身,保持微笑,还没来得及装,前段传来韩笑咬牙切齿的声音,“叶浣浣,搞什么鬼?!
听出来他语气中暗含杀机,虽然搞不懂,但是识时务的浣浣赶紧告诉他,“我早就到了,你在见客,阿MAY让我等一等!”
阿MAY,你别怪我啊,你推我进来送死,我只好拿你来挡刀,而且,我说的是事实呢!
浣浣默念。
他看出她的拘谨,嗤的一声,“过来。”
这家伙,有外人在,居然拆台!
浣浣心里忿忿地走过去。
经过身边某一粉色的身影时,忍不住侧过脸探究下。什么客人啊?阿MAY居然再三提醒她,要表现镇定……
这一看,差点末连眼珠子都看出来了。
美女!!
浣浣不是没见过美女,她就读的大学在本市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再说,韩莹亦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只是,面前这位美女跟韩莹跟学校里德美女同学截然不同。
假如说,之前浣浣见过的那些美女是脸蛋长得漂亮的美女,那面前这位,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连那气质,那风情,都漂亮得让人无可挑剔。
没错。
这个世界真的有气质与风情同样漂亮的女人!
浣浣看得眼睛冒光。
哎呀呀,美女也在看她!
飘飘然地走过去,手腕处一紧,膝盖便软了。
西门庆,我终于了解到你当时对潘金莲有多么的饥渴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美到让人冲昏脑袋的大美女的!
尽管自己身为同性,也在所难免地被吸引到,吸引到……
吸引……
咦?
等浣浣从震惊于惊艳中回过神来,血色立即上涌到脸上,这韩笑,缠绵也不知道要分时间!没看见美女在吗?
浣浣想站起来,掌控在腰间的大掌暗暗施力,让她迫不得已继续维持着坐在他膝上的别扭姿势。
浣浣竖起眉头瞪过去,韩笑并没有看她,目光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美女,语气疏离,客套,并不像刚才内线叫她进去时候咬牙切齿的那样,“答案,你现在知道了。”
身姿曼妙
浣浣竖起眉头瞪过去,韩笑并没有看她,目光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美女,语气疏离,客套,并不像刚才内线叫她进去时候咬牙切齿的那样,“答案,你现在知道了。”
事实上,美色并不能收买一切。
浣浣从仅存的理智当中恢复过来,吸收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结合进门前,阿MAY欲言又止的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浣浣立马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你是谁?浣浣底气不足地打量着美女。
美女美目一转,对浣浣对望一眼,轻轻地漾开一抹笑,“原来这样。”
美女果然是美女,连声音都这么动听迷人。
“幸会了。”这句话,美女是对浣浣说的。
“啊?……你好。”一般人第一次见面,大多是自报家门,然后再询问对方的名字,可是美女明显没有走寻常人路线。
于是,没有准备之下的浣浣回答很挫。
没办法,总不能学她那样,说一句,幸会……吧?
这两个字,美女说,是合适的,但由她叶浣浣嘴中传出的话,难免有装的成分了。
美女又一声轻笑,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低下头,半垂的眼眸波光潋滟,墨黑的秀发滑到肩头,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那就这样吧,打搅了。”
她勾着唇,先后与韩笑浣浣对望一眼,唇角噙着别含深意的笑,身姿曼妙地离开。
留下一脸稀叹的浣浣。
美女呆过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人走了,可剩下来的空气都是香的。
唏嘘过后,浣浣就恢复正常了。
第一件事件是质问韩笑,对方的来历。
其实她想效仿一下电视剧的泼辣女,揪丈夫的耳朵的,可是手伸到一半,韩笑像是洞悉她要做什么似的,轻飘飘的一记眼神扫过来,浣浣很没骨气地收回手,左顾右盼一阵子,最后才重新看他,讪讪然地笑,“她长得真漂亮,是谁啊?”
淡定,淡定!
越是敏感的时候,越得表现淡定。
浣浣提醒自己。
“你想知道?”
废话!没看见她脸上,眼里正闪烁着的迫切求知的光芒吗?
“想。”
他定睛望她一会,伸手,摸摸她的头,“无关重要的人,你不必在意。”
膝盖都软了
他定睛望她一会,伸手,摸摸她的头,“无关重要的人,你不必在意。”
“韩笑!”浣浣攥着小拳头警告。
真当她是傻子,看不出他们之间暧昧不清是不是?
韩笑呵的一声浅笑,“不是要装一点都不介意吗?”
想法被揭穿,浣浣又羞又恼,“那你说不说!”
“把你脑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收起来,她跟我没有关系。”
跟他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
“韩越。”
咦?
这个答案超乎自己想象之内,浣浣挑眉。
韩笑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心情大好,补充,“她是来找韩越的。”
浣浣一脸不信,“找韩越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反而来找你!她跟韩越什么关系?”
“现在还没关系。”他随口回答。
瞧吧。
说一个谎就必须用一百个谎去圆,再聪明的人,也很难去圆这个谎。
浣浣生气了。
越想越觉得韩笑在隐瞒什么。
刚才那暧昧的眼神,那暧昧的对话,虽然没头没尾,但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感觉到不妥了,他好意思拿不相干的韩越做挡箭牌?
韩笑却告诉她,“确实是还没关系,但是很快就有关系了,她即将是韩越的未婚妻。”
“你又算计韩越?!”
他不悦地睨了过来,“怎么?不高兴别的女人看上他?”
他是不是把事情的着重点摆错位置了?
她跟韩越根本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他每次提起韩越都一副提起她旧情人的模样,对待韩越甚至比对待林唯还要苛刻,至于吗?
换做别人,还能理解成是吃醋,可是他跟韩越有什么醋可言?
浣浣不轻不重地哼了声,“我在不高兴什么你知道!跟其他女人不明不白的,还有脸扯上无辜的人。”
不知道哪句话取悦了他,他脸色缓下来,唇角冷峻的线条柔和下来,整个人如沐春风,“成了,还无辜,他韩越无辜,这个世界就没有不无辜的人了……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
其实事情很简单。
美女名字叫柯以柔,是韩越大学的同学,同时柯家也是韩家有意拉拢的亲家。
玩味
可是韩越是什么样的人啊,岂会这么轻易任由家里长辈摆布?
尽管这件事暂时只是两家人,还有柯以柔私下达成的共识,但是柯以柔不想打没有把握的战,于是,便找上韩笑,美女想,韩笑在韩家是有发表意见权利的,而且,他跟韩越年纪只相差几个月,都是年轻人,应该有能聊的地方。
而,韩笑提出的意见,韩越多少都会听进耳朵吧?
只是,柯以柔不知道,韩越跟韩笑关系差到极点,他非但不会听韩笑说话,甚至,只要是韩笑的意思,他分分钟为了自个儿高兴都会对着干。
于是,就造成了,她在办公室求了接近半个小时,韩笑依旧无动于衷,最后是烦不胜烦,找来浣浣。
她不信两人关系不好,他劝不了韩越,那成,他找来浣浣,那总可以了吧?
“为什么看见我,她就肯死心了?”浣浣不解。
“因为她知道,我很忙。”
他忙关她什么事……
浣浣木然,“你忙什么?”
他睨了她一眼,“忙着照顾女朋友。”
浣浣无语,“就这样?”
“就这样。她在这方面很识趣的。”韩笑玩味地勾唇。
美女跟韩越以前是同学,那就是从外国首屈一指的大学读完书回来的,莫非,头脑灵光的人思想都这般跳跃,以致她这类常人无法理解?
对美女的思维模式,浣浣不可置否,想起隐藏在事情真相背后的韩越,她叹口气,“你说,结婚明明就是两个人两情相悦的识趣,为什么你们家总是这么多规矩啊……”
“人多事杂,即使不是韩家,别人也不见得能有多好的选择。”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韩越岂不是很可怜?”
美女虽美,但是韩越……前阵子还跟他暗中来往过,貌似没有要成家立业的打算的。
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像韩越那样洒脱的人,表面看起来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实际上死心眼得很,认定的事情就必须做到,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不好受了。
浣浣很担心他,“要不,你看看有没有你能帮上忙的地方?”
玩味
“然后呢?”韩笑反问。
“然后?”
什么然后?
如果韩越真的不愿意,那就不让他跟这位柯小姐结婚就是了。还有什么然后?
浣浣茫然。
这种事情明星超过她理解范围之内,韩笑不怕说,“浣浣,就算这次,韩柯两家联姻不成,下次照样会出现张李黄家,这是韩越的命,他自己选择走的路。”
有钱人规矩多,摆上台面的道理一套一套的能勒死人!
浣浣直接要反驳什么,但是张开嘴,又不知道该怎样反驳。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韩越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至今仍记得清清楚楚,那就是——“韩家子孙里,不会再出现第二个韩笑。”
当时还觉得他在嫉妒韩笑,渐渐地琢磨下,才有些明白,其实,韩越自己心里面也知道,不管他多么抵触联姻这件事,最终还是要走上这条路。
看香港的警匪片,有句话很经典那就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得。”
而韩越,他选择接管韩氏,为韩家做贡献,亦是迟早的事情。
正如,韩笑话中的暗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并不是韩家不会再出现第二个韩笑,而是,像韩笑这样,愿意放弃家族带给自身的荣誉的人,很少,少到……也许不会有第二个。
再说,撇去相爱不相爱这件事情来说,柯以柔是出色的,不管是家世还是外貌,而性格……肯为一个男人去求亲戚帮忙,至少,她对韩越是真的动了心吧。富家小姐骨子底里带着几分傲气,何况是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美女千金?
这样对比过,浣浣突然觉得韩越不亏了。
要是真的结成婚,韩越简直是赚了。有这么大的美女当老婆砸上头,哪个男人不是梦寐以求?
……
这个世界,纸包不住火的。
结果,不用过段时间,浣浣当晚就收到韩越的信息。
看出来他很简单也很悲愤,他说,“本少爷即将要卖身了。”
看见信息的时候,浣浣还不经意地被逗笑了。
他这个形容倒恰切。
他之所以要听从韩家安排去相亲,去结婚,不就是为了韩家给他的一切物质享受?
你赞成我卖身?
他之所以要听从韩家安排去相亲,去结婚,不就是为了韩家给他的一切物质享受?
她迅速发回去,“那就卖吧。”
很快又收到回信,“你Y没良心……”
等到第二天见面的时候,潇洒倜傥的韩越大少爷劈头过来第一句话依旧是,“你Y太没良心了!”
浣浣坐下,饮料是韩越事先叫上的,经过这么多次见不得光的暗中来往,他算是摸清了浣浣的口味,浣浣啜了几口,甜甜酸酸的感觉在舌尖缠绕,她舒服地叹口气。
韩越在定的是包厢。
包厢里只有他们俩,浣浣不用顾忌影响到其他人,自顾自喝下三分之一杯饮料之后,才抬脸,凶神恶煞地回乐句,“我没良心你有良心?”
“你居然赞成我去卖身?”
“你不想卖谁逼得了你!”
“你果然没良心!”
“对,我没良心,全世界最有良心的是你!”
两人一照面就是斗嘴,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斗了一阵,韩越才享受地眯着眼,“我就说,这几天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原来是太久没见你了。”
这肯定不是好话,瞧他一副刚吸食完大麻的夸张样子,浣浣抽了下嘴角,谨慎告诫,“有病要及时医治。”
韩越飞睨过来一眼,旋即苦着脸,“浣浣,我跟你说正经事,韩家决定把我卖出去了。”
“养了这么大,的确是时候卖了。”浣浣很是感慨。
韩越黑了下脸,旋即当听不见,继续愁眉苦眼,“他们要我跟一个刚读完书从国外回来的女人结婚。”
浣浣理解地点头。
“那个女人是个丑女人!”
啊?
浣浣想起柯以柔那种人如其名的脸,假如那是丑,这个世界恐怕没有漂亮女人了。
韩越又加了句,“又矮又胖!”
矮?胖?
浣浣又想起柯以柔那付曼妙的身段,当时踏着七八公分左右蓝色的高跟鞋,目测至少一米七以上,这是矮?而且,还胖?
柯以柔那等身高叫矮的话,她岂不是可以称之侏儒?!
“她身上的脂肪一层一层,比猪油还要厚,还有她那把扫把一样枯黄的头发,那张脸,皮肤毛孔跟月球表面那样,一个坑一个坑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听说她读书不怎样,文凭是家里掏钱买回来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好,只是家里有个臭钱啊浣浣你知道不知道?韩家这次做得太绝了,居然要我娶这样恶心的女人!”
你信?
“她身上的脂肪一层一层,比猪油还要厚,还有她那把扫把一样枯黄的头发,那张脸,皮肤毛孔跟月球表面那样,一个坑一个坑的,手指头都能陷进去,听说她读书不怎样,文凭是家里掏钱买回来的……其实她什么都不好,只是家里有个臭钱啊浣浣你知道不知道?韩家这次做得太绝了,居然要我娶这样恶心的女人!”
韩越没有注意到浣浣脸上诡异的表情,只把她当成在替自己惋惜与愤慨,正欲继续描述下去。
浣浣截住他,“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柯以柔。”
毁谤!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毁谤!
要不是她亲眼见过柯以柔,只单凭韩越一面之词,说不定真相信了。
思及此,浣浣深呼吸一口气,接着摆出笑脸勾勾食指,招呼韩越脸凑过来。
等他凑过去,猛地一爪子啪过去!
“韩越你可以去死了!——”
浣浣前后变化太突然,韩越虽早有警惕,依旧防不胜防,生生挨了一拍,当场捂着痛处,大呼小叫起来,“哇!?你干嘛?”才多少天没见,怎么就变得这么暴力?难道韩笑好这口?
“人家多好一女孩,你不想娶就不想娶,居然诋毁人家丑!”浣浣边爆发边要追击他,韩越摆着手喊停止。
最后。
“你见过柯以柔?”
隔着这么大的桌子大人真不方便,浣浣气喘吁吁坐回去,“当然见过。”
既然她见过了,就没必要继续唬她了。有一点韩越惊奇,“她找过你?”
“我又不认识她,她找我做什么?”浣浣白他一眼,“人家找的韩笑,专门为了你而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