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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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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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恨!”令狐敬迟跳下地,很紧张的跑过去吹了声怪异的哨子,看见小青无恙的从另外一个裤脚钻出来,重新回到他手上,这才轻松的呼口气。
  “拖下去埋了。”该死的女人,要是伤了小青,万死难辞其咎!
  方为不动声色的动了下身子,离开手擎青蛇的令狐敬迟远一些,脸上是勉强的镇定。
  “真是无趣。”令狐敬迟打个哈欠,将小青放回锦盒:“本世子一下子都忘记了时间,让方兄也跟着受累了。这也不早了,先回房歇着吧,明日小弟再找些有趣的事情跟方兄分享。”
  方为不敢苟同他口中的趣事,却也不敢说出口:“世子也早些歇着吧。”
  令狐敬迟转身打算走,突然想起来似的,歪着头笑笑的看着方为:“小弟都忘了,要不要安排两个美人给方兄侍寝?少女或是少男随方兄挑选。”
  方为再也没半点的兴趣,果断的摇头:“世子好意心领了,为兄这些日子四处躲藏,身心俱疲……”
  “呵呵,”令狐敬迟笑的意味深长:“没关系,来日方长,在小弟这里,方兄尽管为所欲为好了。”
  看着令狐敬迟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方为发现自己的额头早已经是冷汗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  看美人变态~


☆、绝世变态

  下午阳光的金黄温暖,斜斜撒进大厅,跟前一晚的纸醉金迷有着截然的不同,又有着殊途同归之妙。那些凝聚了时间光华的珍宝,静静的矗立在每一个角落,隐在光线之外,散发着幽幽的孤芳自赏之意。
  淇澜跟着方为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这些。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那个不务正业风流万状的南陵王长子令狐敬迟。
  这个男人,啧啧……
  真的很像曾经看过的某国电视剧里面的那种花样美男,貌似比美男还阴柔。
  他的双眼狭长,睫毛浓密而长翘,乍一眼看过去这一点倒是极为形似令狐谦。可是定睛一看就发现了不同,所以也只是形似而已。
  不由感叹血缘的微妙~
  “这个就是令狐谦的女人?”令狐敬迟兴致勃勃的凑过来,一张俊脸在淇澜眼前放大。
  淇澜后退,却发现自己思绪开始跑题。这个皮肤细致的有些人神共愤了吧,零瑕疵……这还是个男人嘛……
  她在宫中时没听说关于令狐敬迟玩男宠被去势这一件事,只是这会儿想的歪打正着,还真让她给猜对了~
  一直睡到午后才起来,方为的脸色终于缓了过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了些泰周帝王的架势:“天泽国沭家的长女,被周帝封为大义公主和亲过来的。”
  “哦,她呀~”令狐敬迟脸色一亮,喜滋滋的:“我知道她,就是在宁月大败秦骏白那个沭家大小姐对不对?”
  很对。淇澜不说话,可是在心里给予了肯定。她差点忘记了,风城离宁月不远,若这是南陵王的属地,令狐敬迟知道她倒丝毫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她?”方为皱眉斜睨着淇澜:“看起来挺没用的。”
  淇澜怒,心里开始腹诽,方为你丫才没用,你全家都没用……
  “话说,是个小哑巴?”令狐敬迟伸出食指,逗玩宠物般的挑起淇澜的下巴:“能让秦骏白吃个大亏,我倒是有些喜欢了呢~”
  淇澜身上细密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伸手不客气的拍掉那只好看的咸猪手:“你才是哑巴。”再漂亮的咸猪手也改不了它就是一只蹄子的本质。
  方为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令狐敬迟。他的感兴趣和她的不逊,经过昨晚的观察,结果导向自己再清楚不过。
  可是,跟自己无关不是么?
  即使这个沭淇澜如她所说,也属无辜,可是又怎样?真要被令狐敬迟玩死了,即使只是一枚棋子,传出去怕是令狐谦的脸上也足够难看了吧。
  秘而不宣的话,他方为不是和令狐敬迟关系更紧密了么?
  丞相高山死了。现在能保住他的,只有南陵王这里了。
  “你这个样子,”令狐敬迟嘴角上扬,莹润的红唇弯出完美的弧度:“真让本世子心痒。怎么办呢……”他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淇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碰到变态了吧……
  “有了,”令狐敬迟如同说着最平常的话:“我让念好找灵巧的工匠用黄金打个最精致的锁链和项圈,把你带在身边好不好?”
  恶寒~淇澜怒视着这个名副其实的变态,不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令狐敬迟你脑子有病吧~”
  令狐敬迟也不着恼,依旧笑眯眯的指了指下身:“我脑子没病,这里有病。”
  淇澜退后一步,倒吸一口凉气。直觉上,这个令狐敬迟是她这辈子遇到最棘手的一个。
  “方兄,你把她送给我好不好?”令狐敬迟好似才想起来,直起身面向方为,语气就跟讨要个奴婢侍妾一样。
  “世子喜欢,再好不过。”方为心里得意,面上却是沉静依旧。
  “小弟真是太开心了。”令狐敬迟的表情看过去真的很高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本世子就叫你小澜澜好不好?”
  “不好。”淇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待变态的兴奋,愤怒是最无用的:“世子,我请求面见南陵王。”她依稀记得,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令狐敬迟不知轻重的胡闹,想必南陵王知道其中利害,或许可以救自己脱困。
  利益交换,她向来拿手,最怕碰到什么都不需要的疯子。
  令狐敬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淇澜笑的肩膀直抖:“哎,方兄……她……她说什么?……我的天……”
  有这么好笑吗?淇澜恼了,心思更沉:“我手上有足够的筹码跟南陵王交换。”
  “这个小宠物,本世子真是爱死了。”令狐敬迟拇指亲密的擦过淇澜的脸颊,俊脸因为大笑而生了粉色芙蓉:“谁说小澜澜没用,方兄,你这个大礼,小弟真是受用。要是搁在前些日子,说不定就娶进门做个世子妃刚好。”
  “谁要做你的世子妃?!”淇澜被他气的不轻:“令狐敬迟——”
  “叫主子,”令狐敬迟轻轻柔柔打断她的话:“或者叫世子。”
  淇澜咬着牙扭过头不看他,心里焦急的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小澜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令狐敬迟眨眨眼睛:“你别怕,本世子的男…根…被切了,不能把你怎么样。”
  淇澜再度吃惊到不能自已,瞪圆眼睛看着他,忘记了说话。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令狐敬迟冷不防的弯了腰,绯红潋滟的薄唇眼看着就朝淇澜的面颊压下来。
  淇澜的动作是下意识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不该说的话和不该做的反应都已经成了事实。
  “恶心?”令狐敬迟捂着被打的脸站直身体,眯起本就细长的眸子:“小澜澜觉得本世子恶心?”
  方为冷眼旁观,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难道这个沭淇澜不愚蠢吗?
  “唉,”令狐敬迟苦恼万分的叹口气:“我这么喜欢小澜澜,她竟然觉得我恶心……其实方兄,我是真的舍不得动她半个手指头,可是怎么办呢?作为主人,调…教不听话的宠物是不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下次犯了错,她还敢这样顶撞我呢~”
  淇澜的心后知后觉的跳乱了节奏。她的直觉向来准确,而此时此刻……
  该死的,她觉得很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玩?


☆、吊起来玩

  看到淇澜眼底的警觉和防备,令狐敬迟笑的更是灿烂如花:“小澜澜这是什么神情?怕主子会折磨你么?让我想想看,该选什么法子才好。”
  淇澜握紧拳头,衡量着眼下的形势。
  若是她动手,不说这个身手如何的令狐敬迟,光是一个虎视眈眈的方为,就只能三十六计溜为上策。可这是令狐敬迟的宅邸啊,外面那些护院保镖什么的,说她打得过,谁信呢?
  “不想死的难看,就别打逃跑的主意。”这样的话自然出自方为之口,也堵死了淇澜最后一条路。
  想到这儿,淇澜也知道只能硬着头皮周旋下去:“很抱歉,刚才动手……是我的不对。”
  “这小手,”令狐敬迟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拉过淇澜刚刚掌掴自己那只右手,拇指划过她的手心:“真要是一节节被锤子敲碎了,绵软倒是足够了,可是以后用不起来本世子也是会心疼的……或者小青……昨晚才玩过,没意思……小澜澜,主子还养了一头黑色的大熊,野性嘛,马马虎虎训的差不多了,要是发狂本世子就把那个驯兽师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怎么样?扯远了……本世子的意思是,要不然小澜澜脱了衣服涂上蜂蜜,乖乖让黑熊用舌头帮你洗个澡?”令狐敬迟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也不行,那大黑的舌头跟刺板似的,把小澜澜这娇嫩的一身舔的血肉模糊太难看了……”
  如果说令狐敬迟这样一步步采用仿若现代刑讯般的心理恐吓想要放大淇澜的恐惧感,对于一般的女子,譬如说萄珠儿,这会儿已经吓瘫求饶了。可是淇澜虽说功夫不济,心理建设方面还是继承了小七冷静无畏的胆色的。越是此时此刻,作为一个特工杀手反而会更镇定,不会自乱阵脚。
  所以落在令狐敬迟眼里,淇澜那过分波澜不兴的表情,反倒激起了他更深层更变态的渴求——毁掉这份平静,让她跪地求饶。
  “真不愧是主子一眼相中的小宠。”令狐敬迟很真心赞美的样子:“就应该这样,小澜澜你就当我们做个游戏好了,主子出题目,你来实行。想必那样很有趣。”
  再度听到有趣这个词,方为条件反射的开始反胃。估计这辈子,他都不再会觉得什么事情是有趣的,这个词汇以后在他的生命里,将会彻底绝迹……
  “那就,吊起来玩好了。”
  令狐敬迟所谓的吊起来玩,其实不过是利用沾水牛皮曝晒后紧缩的原理,将人身体背着折成球形的一种刑罚。
  受刑人手脚被束缚住之后,反剪了在背后紧紧捆在一起,之后用湿润的牛皮绳做个圈套,宽宽的挂在受刑人脖子上,留出不到一尺长的距离,与手脚连接在一起。然后将人挂在脱离地面的高处,任由太阳曝晒。随着牛皮被晒干缩紧,受刑人体力也渐渐不支,却要被缩短的绳子牵着脖子更加的往后仰,以避免被勒到窒息身亡。
  平心而论,令狐敬迟自以为这已经是初入门极为仁慈的惩罚了。
  “就晒到太阳下山好了,”令狐敬迟笑眯眯的平视着吊在杆子上的淇澜,伸手亲昵的将她鬓角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也就一个时辰。小澜澜你可要忍耐住哦,主人可还舍不得你死呢。”
  其实这种刑罚对于淇澜而言,羞辱更甚于疼痛。
  面对变态无耻至极的令狐敬迟,淇澜选择一字不吐,保存体力现在很重要。
  笑话,她前世受的那些训练不是吃素的。
  时间变的难熬,也因此更加的清晰。
  折磨……
  不知道为什么,淇澜又想到了令狐谦。
  应该就是杀父之仇吧,他才会那么憎恨沭家憎恨自己。
  可是就算这样,现在说起来,他也从不曾真正的伤害自己。最狠的,不过是气极下手扭脱臼了她的双腕。
  沭淇澜这柔弱的身子开始抗议了……
  苦笑,这才不到半个小时吧。
  大厅里传来令狐敬迟和方为喝酒碰杯的声音,听过去言谈甚欢,欢乐祥和。
  天色稍稍有些暗了。西边的太阳依依不舍,努力吐露着最后的余晖,挣扎着不肯落下去。
  淇澜觉得喘息沉重,眼前开始飘雪花,而收紧的牛皮绳拉着她不断的向后仰,脖颈到腰腹间的紧绷与不设防让她疼痛之余极为的不安。那是作为特工需要保护的前胸要害。此刻就这么大刺刺的任人宰割。
  疲惫倦怠到了极致,可是淇澜不敢放纵自己昏过去。
  一旦昏过去,头颅不受力而前倾,就可能活生生被勒死。
  大厅里闹的更欢,隐隐听过去,有着女子的娇喘和嬉笑,还有着可疑的浊重喘息及身体撞击的声音。
  这种时刻,居然听觉该死的这么灵敏……
  令狐敬迟显然还没忘记她,喝的醺醺然脚步微浮,依然踉跄着走到院子里来,手里还端着一壶酒吃吃的笑:“小澜澜,你看……主子还惦记着你呢……嘴巴干不干?……”
  淇澜看不到他。已经仰到极致的面孔,眼前只看到渐变深蓝的天空和丝丝的暗云。手脚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觉,不如一开始的疼痛。腰椎弯曲成这个弧度,肌肉拉伸的都僵硬无感了。
  令狐敬迟举起手中的酒壶,摸索着淇澜樱唇的方向。
  沁凉的酒水兜头盖脸的浇了下来,有些落进了嘴里,有些撒到了脸上,还有的灌到了鼻腔里。更多的却是沿着下巴滑下脖颈,然后流进衣衫,越积越多,直至湿到身体的最低点肚脐那里才罢休。
  淇澜闭上火辣辣的眼睛,却压不住鼻子呛水的狼狈咳嗽。
  这一咳嗽可要了她的命,身子被震的恢复了知觉。顿时那些原本麻木的地方立时如针扎一样,全部复苏,全部狠狠的反噬,啃咬着她的神经,让她周身都跟着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令狐敬迟咯咯的笑,欢快无比:“小澜澜,主子给你敬的酒好喝吗?”
  “主子……”一声阴柔无比却不男不女的嗓音闯进来。又是一个喝到嗨爆的家伙。
  “小秋你怎么出来了?”令狐敬迟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狎…昵…暧…昧。
  “人家看主子老不回去,心急嘛~”淇澜听出来了,是男…宠。
  “小秋最乖了,”令狐敬迟不知道在干什么,停顿了半晌:“主子这边调…教个小宠,乖乖的以后就赏给小秋玩好不好?”
  “小秋不要,小秋只要主子一个人。”男宠发嗲,激起淇澜身上寒颤无数~
  令狐敬迟心情很好,纤长的手指捏着小秋的下巴,张嘴就啃噬了上去。
  吱吱呜呜令人血脉贲张的接吻声音,还有衣衫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淇澜身体里的小七表示苦不堪言,同时压力很大……
  小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带着媚入骨髓的j□j:“主子……让小秋为您……”
  “你想压我?”轻飘飘的反诘,是令狐敬迟一贯的温柔音色。
  “小秋不敢~”噗通跪倒的声音。
  一声痛呼,然后疑似肋骨骨折的细微声音。
  淇澜竖起耳朵,不知不觉的进入八卦状态以转移自己即将昏迷的注意力。
  “我看你敢的很呢,呵呵,”令狐敬迟继续笑:“以为我下面被割了就弄不死你了?就轮到你压我了,嗯?”
  “小秋真的不敢,主子,小秋错了……”那个男宠疼的声音都绷紧了,还止不住的发着颤。
  “主子那么疼小秋,”令狐敬迟语气里听不出气恼:“又怎么会气你——”
  啊的一声惨叫,是小秋怎么都忍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声音。
  淇澜被这凄厉的叫声赫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令狐敬迟那个变态,又杀人了?
  “小秋乖,今晚就塞着这个睡觉,不许j□j哦~”
  “是,主子。”小秋的声音疼的没了人声,听过去像是用爬的,渐渐远去。
  毛骨悚然,淇澜不知道令狐敬迟又干了什么,不过可想而知不是好事~
  “好了,小澜澜真乖,坚持了这么久。”令狐敬迟走过来,冰凉的手指居然沿着刚刚酒渍的痕迹蜿蜒向下,划过淇澜的胸口,停驻在肚脐那里慢慢的划着圈。
  “念好,过来把本世子的小宠放下来。”
  淇澜松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眩晕感,好像下一秒这根弦就彻底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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