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黑豹懒懒地趴在树上,长长的尾巴垂下来,扫到了苏染染的头顶。
“慕……皇上……”
苏染染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尖,她本想直呼姓名,可一见满院奴才,又怕惹他恼怒,连忙改口,不伦不类的一声,让万安赶紧转过了头,装成没听到。
不过,这位木皇上只瞟了她一眼,便坐到了树下的摇椅上,宫婢立刻上前去,给他摇着扇。
苏染染很无奈,木皇上分明是逼着她做选择,要么按捺心中的八卦疑云,继续有骨气地站着。要么过去亲热地说几句好听的,换来他昨晚的经历。
苏染染站了会儿,决定暂时抛开骨气。
“皇上,我给你扇,你辛苦了!”
她夺过宫婢手里的大羽扇,卖力地狠扇了几下,洁白的鹅羽乱飞,有一片就沾在他的唇上……
院中静了片刻,慕宸殇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往怀里一带,“你这小野豹子,还真是得寸进尺了!”
“嗯……”
苏染染低呼一声,那羽毛被他摁到了她的嘴上,她看着他渐渐变得有些邪恶的眼神,心里大呼不妙。
“万安,都退下去。”
慕宸殇低喝一声,万安赶紧带着人走了。
苏染染想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掐着腰,他的唇角带着笑意,把那支羽扇顶在她的头顶。
“苏染染,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现在开始,不和我说不和别,我就让阡陌和你回去,否则以后你都没机会和我说这两个字了。怎么样,有没有胆子和我玩一次?”
苏染染没出声,这人该有多讨厌啊……目光又落到他的手指上,忍不住想那晚他把自己背上悬崖的时候……
“不敢?不出声,我当你承认了!”
他低笑出声,手指一点一点勾开她的裙带,拉开她的衣衫。
苏染染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地就想说“别这样”,嘴张开的时候,却被他突然的亲吻给堵住。她猛地瞪大眼睛,然后慢慢闭上,任他的舌尖在她的嘴里放肆。
他的笑意更浓了,一低头,就咬住了肚兜上的细带,就用唇舌一点一点地给她咬开。“你非要这事?”苏染染面红耳赤,换了个词。
“你非不要这事?你要非要在这时候和我谈棋说画,也行。”慕宸殇慢吞吞地说着,最后一咬了,让肚兜散落,一双雪兔露出来,“不然,你以此为题,作首诗给我听听?若我满意了,就不做这事。”
他的舌尖在那粉嫩的兔儿上轻轻碾转,一把咬住了,让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吟哦一声,随即用力掩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放松点,你的声音美极了,叫出来让我听。”
他一抬头,又吻住她的唇,诱|惑她释放真实的情感。他温柔地在她的唇上,胸前烙下吻痕,还包着白布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抚摩。
可能是他嘴里的酒精,刺|激了苏染染,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可又分明唾液不停地分泌。
突然,身子上痒痒的,她低头一瞧,他居然用那雪白的长羽在她身上轻轻地挠……
又痒、又酥、又麻、又慌、又渴、又急——
苏染染的呼吸越来越急,那长羽顺着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胸前,在那高突俏立的ru上轻轻打转,然后又往下,到了她的小腹处,羽毛搔过圆圆的肚脐,痒得她小声尖叫,不停地扭动起了腰肢。
慕宸殇低笑起来,很快就撕开了她的亵裤,让花蜜直接和他结实的大腿接触。
那羽,终于落到了她的芳香之地,轻轻地摩挲,轻轻地滑动。
“好痒……”
她捉住了他的手指,喃喃地轻诉,大眼睛里全是央求,再玩下去,她真会绷不住了。
“想我给你止止痒吗?”
长羽停在花中,他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
苏染染要羞死了,可又快渴死了……
慕宸殇这豹子妖,真把她快弄得神魂颠倒了!那甜蜜的汁水一直往下涌,把他的腿都濡湿了。
“让我看看染染怎么孔雀开屏的。”
慕宸殇把她抱高了一些,拿了那支羽,插在她的双ru之间,双手挤着软,一面看,一面笑个不停。
“你……”
苏染染陡然就有把羽扇弄他菊|花里去的冲|动,让他孔雀开屏去!
“苏染染,你还真像个孔雀,这么骄傲,我还弄不服你了?”
他眯了眯眼睛,把她摁进怀里,手掌在她的背上用力揉了几下,托着她的臀,再往下一放,严丝合缝的,都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明晃晃的阳光照下来,让苏染染有些眼花头晕,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扶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往前送了一下身体,将那雪兔送进他的嘴里。
她的羞涩并且犹豫的主动,让慕宸殇欣喜若狂。
“现在知道滋味了?想不想我把你弄得死去活来?”他含|着她的耳垂,又说了句差点让她爆了血管的话,脑中全是嗡嗡的声响。
果然,他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怎么在她身子里顶得她说不出话来的,苏染染记不清了,只觉得他的烙铁在她的身子里胀得厉害,撑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可又是一种极大的快乐,让她控制不住地想尖叫。
其实慕宸殇这人的野心和控制欲,不仅在江山,还在女人上,他要征服什么人,就是从灵到肉,让她彻底给他臣服下来,只听他的话,在他身下承欢,就算是苏染染这样的野豹子,也要温驯地搂住他的脖子,被他顶弄到欲|仙欲死……
“滋……染染,你的小尖爪……”
他倒吸一口凉气,若她不用指甲在他脖子上乱抓,就更完美了,尖牙利爪,用在她身上还真不过份!
可她俏脸绯红,微微渗着一层晶莹的汗珠,这样儿,媚极了,美极了,让他更想狠狠疼她,在她身子里不肯出来。
“慕宸殇……”
她突然咬紧了红唇,柔软的小肚子紧了紧,那娇花里蓦地一咬,便有热热的蜜泉涌了出来,让她更加羞涩,让他更加癫狂……
谁能有苏染染这种媚态?
阳光更盛了,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
身上都还穿着外衫,她的一双白莹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猛地站起来,篱鸟裙垂下,彩羽被阳光点亮,光华万千,美不胜收。
他每走一步,都会顶得苏染染轻呼一声,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回让她沉沦成了这样……
跌上龙榻的时候,龙袍和篱裙才完全褪去,锦帐滑下来,遮住了帐中的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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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塔的门缓缓打开,翻动书页的声音沙沙轻响。
苏染染抬头看了看楼梯,轻吸了一口气,才慢吞吞地往上走。若说千瑟偷运阡陌出宫,她一万个不信,她要问问他,当初是不是他在普慈庵救她,是谁把阡陌藏进装着佛经的箱子里,而不被人发现。
“你来了。”
千瑟抬头,扫她一眼,继续垂眸抄写经书。
“千瑟,你不怕吗?”
苏染染在他对面坐下,秀眉微蹙。
“你动情了。”
千瑟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
苏染染怔了一下,心里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千瑟总是能一语击中她的软肋。
“千瑟,那时候,是你在普慈庵救我吗?你这么厉害,武功这么高,医术也完美,你为何非要出家?”
苏染染伸手按住经书,另一手抓了支笔,托住他的下颚,迫他抬头看他。
这动作本来很无礼,很轻|佻,可是在苏染染和千瑟之间做起来,却让人觉得特别和谐,就像一潭包容的水,包容了不小心跳进潭里的小石子。千瑟是表面平表的潭,苏染染就是来搅乱这潭水的小石子。
他的紫眸里渐渐地泛起了几圈涟漪,微波扑来,让苏染染有些不安。
“千瑟,能说实话吗?谁藏起了我的孩子?”她镇定了一下,放下了毛笔,期待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千瑟摇摇头,微微一笑,“来,贫僧诊诊你的脉,看你白术蛊是否好了些。”
苏染染把手给他,他微闭了眼睛,冰凉的手指搭在她的脉上,听了会儿,才点点头,温和地说:“好多了,你要继续治,不可偷懒。”“千瑟,偷送皇子罪名很重,可不管你是出家人,还是皇叔,都是死罪,你为何不肯说实话,你在保护谁?宫里还有谁值得你保护,让你冒这样的险!”
苏染染抽回手,见他不慌不忙,忍不住和他急了起来,反手就捉住了他的袖子。
“染染,不必为我担心,反而是你……”
千瑟看着她额间日益鲜艳的绯色桃花,笑意中浮出几分忧伤,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放下了手里的狼毫笔,低声说:“染染,你跟我走吧。”
“为什么?”
“你不适合这里,我带你……”
“那么,她适合皇叔了?朕还不知道,原来皇叔凡尘之心未死,那又何必出家?”慕宸殇的声音冷冷地从楼梯下方传来。
他上楼,一定是刻意让脚步轻巧,未惊动他们二人。
苏染染扭头,只见他站在楼梯口,冷冷地看着千瑟。
“皇叔不如还俗的好。”
慕宸殇慢步走了过来,看向苏染染拉着千瑟袖子的小手。
苏染染抿抿唇,这才松开了手,不悦地说:
“你说过让我单独和千瑟主持谈的,怎么能来偷听?”
“你已经说完了,千瑟主持让你随他走,你只需回答他,走,还是不走。”
慕宸殇冷冷地刺她一眼,语气不善。
对于独占欲旺盛的慕宸殇来说,看着她别的男人的手,可不是件舒心的事。苏染染不是不知,可是此时的她,心意半
进半退,半掩半藏,可不喜欢男人在她面前显摆他的大男子主义。
“没风度。”她站起来,冷冷丢了一句,然后向千瑟行了个佛礼,快步下楼。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慕宸殇这才在苏染染刚刚坐过的蒲团上坐下,盯着千瑟的眼睛,低声说:
“皇叔,你还是不肯说吗?你在保护谁?又为何盯上了染染?”
千瑟拈动着佛珠,坦然地看着他,二人对望了许久,千瑟才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染染和莞妃很像,难道皇上看不出来,就连她们现在经历的一切都很像,你为何不想,染染到底是谁生的?”
“什么?”慕宸殇看着那两个字,一脸愕然。
“她是什么身份,你现在知道了吧。放她在宫里,是害她。”
千瑟把纸拿过来,轻轻揉碎,在掌心里化成了一团火,蓝色的火焰在他掌心跳跃着,映在他的双瞳中。
慕宸殇盯着那团火,脸色越来越冷竣。
“你勿需担心我会说出去,可迟早有一天,她的身世将会大白于天下。你现在让她和我走,还能避过这场祸事。”
千瑟闭上紫眸,淡淡地说了一句。
“朕的女人,朕自己护着。”
慕宸殇站了起来,大步往楼梯下走。
“想依靠黑羽军?别忘了黑羽军的两不护,何况你的黑羽令已遗失了数年,如今在谁的手中都不知道。”
千瑟的话才说完,慕宸殇就扭头看向他,沉声说:
“皇叔错了,朕依靠的,从来都是自己,不是黑羽军。”
千瑟的眼皮动了动,始终未睁开。
【下节更火辣呀,见招拆招啊】
☆、20】榻上桌上椅上……【二更】
慕宸殇大步往楼梯下走去,脑中只有那两个字在不停地闪动:
莞妃……
苏沫篱和苏九儿都为莞妃所生,那难不成还是他一父同胞的妹妹?
或者是莞妃和千瑟所生的女儿?可是,若她是千瑟的女儿,千瑟绝不会说此事,早就悄然带她离开,怎会看她和自己在一起?
浮云山寨的人说,她是巫女的后代,千瑟说她是莞妃所生,双重身份揉合在一起,她就是巫女公主……传扬出去,皇族必将发难!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正在院中等他的苏染染。
削瘦的背挺得笔直,自一手搭在眉上,仰头看碧蓝的天空,一只白雀从她头顶掠过,她轻轻笑了起来。
“染染。”他走过去低低地唤了一声。
苏染染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继续看那只在空中盘旋的白雀,小声说:
“他说了吗,他到底在保护谁?他都出家这么久了,这宫里还有什么人让他保护,是不是你那位红颜知已啊?”
她说得漫不经心的,可分明又充满了期待。
她不喜欢夏柳,这让慕宸殇很意外,不过此时他也没心思让两个女人缓和关系,盯着她的脸,努力找慕氏皇族的影子……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偷听说话还不算,还来偷看我。”
苏染染扭过头来,不悦地看着他。
“你站在偌大的院子里,我如何偷看你?”
慕宸殇匆匆说了一句,大步往外走。
“他真不说,那你会伤害他吗?”
苏染染紧跟在他身后,小声叨叨。
“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慕宸殇心里陡然冒出一股无名火,低斥了一声。
苏染染怔住,他可很久没这样和她说话了。男人还真是无情的动物,昨天才……她的笑意一点点冷了下去,转身就走。
慕宸殇看着她的背影,想叫住她说点什么,可却没能叫出她的名字。
应该叫苏九儿,还是苏染染?
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若真是他妹妹……他头有些疼,这种有悖伦理的事,难道他真能装成不知道,把亲妹妹抱在怀里颠龙倒凤?
还有,前两回的刺杀,明显是针对苏染染,加上苏沫篱的死……那就是三回,可能还有更多!
黑云大步过来,向他行了个礼,慢步跟在他的身后。
“皇上,浮云山寨里人去楼空,能带回来的东西都带回来了,不过除了那双生姐妹的画,其他的都是破衣烂衫,破锅烂碗,毫无价值。”
“苦藤和久醉难道没有价值?”
慕宸殇微微拧眉,不悦地问他。浮云山谷里的苦藤是山外绝对看不到的,可以克制毒瘴。
“可是拿出山谷之后的苦藤和久醉立刻就干枯变黑,没用了。”
黑云从怀里掏出两只小油纸包,打开来,里面的两种植物都已经枯萎腐烂。
慕宸殇轻轻挥手,正想让他退下,可一抬头,只见夏柳正站在前面,微笑着看着他。
“夏柳,你不是在四处寻找药材吗,看看这个。”
慕宸殇招手,让她过来,给她看两味药。
“呀,这是苦藤,我还是两年前在百越国的山里见过,这个是什么?我倒真没见过,看过的医书上都没有记载呢。”
她闻了一下,又掐了一点去尝,偏还是先掐了久醉。
“不能吃……”
慕宸殇来不及阻止,久醉花已经进了她的嘴中。
“有点儿酸,有点涩……皇上,这叫什么?”
她微拧着秀眉,慢吞吞地往前走。
“久醉……这是一种迷|药,能让人产生幻觉。”
慕宸殇浓眉紧拧起来,大步拦住了她。
“迷、药?”
夏柳笑了起来,手拈着那小朵枯萎的花,轻声说:
“这世上的药材可真认不全,头一回见过这样的花……七瓣,皇上是什么颜色?”
“绯色,夏柳,你真没事?”慕宸殇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没事啊,皇上是不是吃过这种花的苦头?是什么样的?”
夏柳温婉地语气,让慕宸殇看不出什么不妥,或许久醉离开了浮云山寨,枯萎之后,便失去效果了吧。
“在林子里曾产生幻觉。黑云,你带夏柳姑娘去看看你带回来的药材,若夏柳姑娘有用,尽管拿去便是。”他停下脚步,微微点头。
“夏柳姑娘,请。”黑云很是恭敬,向夏柳抱拳。
“谢了。”夏柳偏了偏头,嘴角噙笑,福了福身子,跟着黑云离开。
慕宸殇一直看着她走远了,才大步往御书房走去。
园子的墙后,苏染染和素执悄悄趴在树边看着,慕宸殇这红颜知已本事还真大,不是嫔妃,却能在宫里横行无阻,还让慕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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