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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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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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宫的主子陆续都到了,苏染染夹在人群里,慢吞吞地往里走。

一年多未见,太后还是精神奕奕,正坐在上座上和慕宸殇说着什么。

燕琳和苏锦衣分坐了大殿左右的首座,燕琳永远这样娇俏可爱,苏锦衣也永远这样端庄大方。

苏染染和众嫔一起向上面的人磕了头,寻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抬眼看前方,慕宸殇的嫔妃还真不少,面熟面生的,足有三十多人。

“太后娘娘,各宫主子都到齐了。”德真扫了一眼殿中的人,转身向太后行礼。

太后这才转脸看过来,锐利的眼神一一扫过各人,在苏染染的脸上稍微停了一下,便收了回去。

“这几日宫中不太平,贤嫔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不急不缓地说了一句。

贤嫔立刻扶着宫婢的手站起来,扑嗵一声跪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娘娘,皇上,请为臣妾作主,臣妾这几日寝食难安,每晚都有可怕的东西来臣妾的宫里吓唬臣妾,臣妾实在是……”

她开始哆哆嗦嗦地哭,苏染染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看着她的背影。贤嫔长得不赖,这小脸儿梨花带雨的,也挺楚楚可怜。她看了一眼慕宸殇,只见他也正盯着贤嫔看着,不由得唇角牵出一线冷笑,这笑意还没拢去,慕宸殇视线突然就冲她来了,她索性咧嘴一笑。

“苏美人。”丽蓉在她身后轻轻踢了踢,苏染染抬头看,只见太后也正盯着她看着,满殿的视线此刻都落在她的脸上,不乏嫉妒憎恶的目光。

她和慕宸殇眉来眼去,自然扎人眼!

“太后,皇上,这是在臣妾的宫里找到的,分明是有人故意暗算臣妾,请太后、皇上为臣妾作主。”

她让宫婢捧上一件东西,苏染染一眼扫去,眉就拧了起来,那是她的累丝银钗,敢情今儿的事又是冲她来的。

“德真,你看看。”太后看了一眼,看向殿下。

“是……银钗?太后,只怕是宫婢们的吧。”德真看了一眼,一脸犹豫。

“贤嫔,是你宫里的奴才们不小心掉落的吧?”太后又问贤嫔。

贤嫔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太后明鉴,每个宫里的宫女衣饰钗环都各不相同,这钗并非我贤禄宫的。”

“是哪个宫的,若你们不肯承认,就让制衣局崔尚宫来认。”太后把钗往前面一丢,声音冷了下来,“哀家一直说,家和万事兴,你们都是皇上的嫔妃,要和睦相处,皇上日理万机,你们就在背后做这些事来回报皇上?装神弄鬼,不可饶恕!”

德真捧着钗出去,

“太后,这钗是臣妾的。”苏染染站起来,走到殿中跪下。

“你?”太后柳眉一挑,厉声问道:“苏沫篱,皇上开恩,厚待于你,你为何不安份度日,又出来惹事?”

“苏沫篱,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你要装鬼来吓我?皇上,太后,为臣妾做主。”贤嫔一见她出来,哭声更大了,娇弱的身子哆哆嗦嗦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太后乃我天祈国最聪慧的女人,定不会只听一面之词,此事真相如何,还请太后容臣妾问贤嫔几句话。”苏染染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

太后拧拧眉,戴着金指套的小指扬了扬,算是允了。慕宸殇只靠在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染染。

“敢问贤嫔,是在哪里发现了这钗?”

“就在我的寝宫之中,我的榻边!连续几晚,都有黑影在我的榻前不停地摇晃……说要吃了臣妾……原来是你在搞鬼……”贤嫔一脸愤怒,抓着锦帕的手直指苏染染。

“奇了怪了,臣妾也不知得了什么病,这头发一直不长,每日里恨不能戴着厚厚的帽子,就算臣妾去害人,也不必在没毛的头上硬贴上一根钗,晚上顶着四处乱跑吧?”苏染染故意露了一脸愁容,不紧不慢的哀怨语气,让殿上响起了一阵笑声。

太后拧拧眉,看着贤嫔说:“你还发现了什么?只凭这钗,你不能说是苏美人害你。”

“呜呜,这真是在臣妾的榻边捡的,也有可能是带在身上,不小心掉落的啊。”贤嫔又说。

“这就更冤枉了,沫篱还是劝贤嫔去管束一下宫人比较好,有人大摇大摆去了你的榻边,宫人都没发现,臣妾是人不是鬼,做不到来无影去无踪。”苏染染唇角带着几丝冷笑,看着贤嫔。

要害人,那也是要有天份的,贤嫔和以前的芳嫔一样,没啥天份,充其量是个被人利用的棋子。

“你、你养了猛兽……它带你来的!有人看到了!”贤嫔一急,脱口而出。

“哦?谁看到了?”苏染染眯了一下眼睛,盯着她问。

“什么猛兽?”太后转过脸,看向苏染染。

“回太后的话,是一只豹子。”苏染染直接了当地回她,丽蓉那多嘴的,一定早就禀报了,可太后装成不知,一定有原因。

殿上是一阵哗然,尤其是燕十三,用锦帕捂了嘴,连声惊呼,“姐姐,那不是狗吗?”

“深宫之中,哪里来的豹子?”太后的语气愈加凌厉了。

“回太后,是臣妾……”

苏染染还未说完,就听慕宸殇轻描淡写地说:

“母后,这是朕送给她的。”

殿中一片死寂,贤嫔都不哭了,众人都怔然看着慕宸殇。

“皇上,你好好的,送她个豹子干什么?怪吓人的。”太后拧拧眉,可明显态度缓和了许多。

“呵,一时兴起。”慕宸殇笑吟吟地转头,盯着苏染染说,“朕是想看看,沫篱的佛光普照,能不能让猛兽吃斋,恶人成佛。”

“兽便是兽,得道高僧也难以让老虎改吃素,这等猛物,还是早早送出宫去。”太后不悦地说了一句,又看向苏染染,“既然你与此事无关,你且退下。锦贵妃,你身为后宫之首,也要多加约束一下,这事你就负责查清,后宫之中,绝对不许掀起这些妖娥风浪。至于皇子,你还是送到哀家这里来,哀家会为你好好抚养照顾,你只管好好伺侯皇上,治理后宫。”

苏锦衣的脸色一白,连忙看向慕宸殇,见他不出声,连忙起身说道:“太后,可皇子还未断|奶。”

“哀家会为皇子找好奶娘,你不必担心,丽心,你带人去把皇子抱来,都散了吧。”太后起身,扶着宫婢的手就走。

大殿里静了好一会儿,众人给慕宸殇行了礼,纷纷退去,只见苏锦衣的阔袖一直在抖,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的拳握得有多紧。

“皇上,臣妾不想和皇儿分开,求皇上帮臣妾去太后那里说几句情。”她快步上前,拉住了慕宸殇的衣袖。

“可是锦妃你要打理后宫,要不然,让十三来暂管凤印?”慕宸殇微拧了一下眉,一脸为难。

苏锦衣的脸色更白了,又看正站在殿门口等慕宸殇的燕十三。

“好了,锦妃你先回去,朕会向太后说明。”慕宸殇这才拍了拍她的手臂,大步走向燕十三,和她携手离开。

“皇上,臣妾可不会治理后宫,还是让锦衣姐姐做吧,臣妾只想和皇上守在一起。”燕十三偎在他怀里撒娇,声音糯得能化出酒来。

“呵,十三你最得朕心。”慕宸殇揽着她的腰,扶着她下了台阶,又亲手扶她上轿,目送她离开,一张俊脸这才沉了下来。

苏染染的小轿慢,此时才刚刚出了太后的翡锦宫,前面都是华丽的大轿,她索性下了轿,亲手执着伞,慢吞吞地往回走,要梳理一下心事,为何慕宸殇今日要帮她说话?难道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小染在冷宫里是呆不成了,可送出去,她又如何舍得?

正想着,万安匆匆追来了。

“苏美人,皇上叫你过去。”

苏染染扭头看,只慕宸殇坐在龙辇之上,明澄澄的华盖垂下金丝帘,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举着青布竹骨伞,慢吞吞地走向了他。

“上来吧。”

他低眼看她,淡淡地说了句。

万安在一边接过苏染染手里的伞,又让小太监放上小凳,扶着苏染染坐了上去。

龙辇虽宽,可这厮却稳坐正中,苏染染只能贴在一边坐着。

走了一段路,苏染染侧过脸看他,小声说:“臣妾求皇上一件事,不要送走小染,臣妾会把小染藏好,不让它出去了。”

“坐过来一点。”他开口了,语气冷淡,还完全没理会她说的话。

苏染染只有往他身边挪了一点。

不想他突然伸手,把她往怀里一拖,抱紧了她。

这算什么?苏染染愕然地看着他,他这动作隐含的意思实在让人费解。

“带你去见苏丞相。”他薄唇轻牵了一下,似笑非笑。

“见他干什么?”苏染染皱皱眉,拜托,她都不知道姓苏的长什么模样!难道他又想试探她?

“怎么,和你父亲近两年未见了,你也不思念父亲?”

“父亲待臣妾如陌生人,臣妾又何必思念父亲。”苏染染笑笑,漠然地说了句。

【下节预告:她感觉得到他发|泄的情绪,这样大力的摩擦进出……她翻了个身,骑在他身上,臣妾在上面,让皇上体会一下不同的滋味……】

☆、【七十五】臣妾在上

慕宸殇转头看她一眼,她却只偏着脸看着金丝帘外。

她以为御驾出宫,浩浩荡荡,威风八面,却不想从偏门出去之后,换了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她坐在马车里,他骑着马,慢悠悠地往前晃着。

苏府门第威武,门口蹲着两只完整墨玉雕琢而成的石狮,门仆正垂手站在两边。马车从旁边绕了过去,一直到了侧门处,慕宸殇才从马上跳下来。

侧门半敞着,他大步走了进去,就像逛他自家的菜园子。

苏染染下了马车,仰头看这大宅,苏沫篱的家。

大树从墙内探出头来,叶片从枝头挣落,前面古色古香的屋檐在绿荫丛里探出一角,苏染染从叶片雨里走过,一伸手,就托住了一片。

原来苏沫篱的家这么美。

慕宸殇走了一段,没听到有人跟来的脚步,扭头看时,只见她正伸着手,托着一片叶,凝神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阳光从枝丫里透进来,正落在她的脸上,烙下一小块光斑,风摇动她腰上的玉佩金铃,叮咚轻轻响。

他本想叫她,可是看到她那样安静的神态,声音就封到了喉咙里。

自打普慈庵里一见,她就没这样安静过了。

每次见她,都觉得她满腹心机,眼底似藏着暗幽的潮水,悄悄揣摩着身边每一个人,就连笑,都假得没办法形容。

突然,她扭过头来,看着慕宸殇问:

“皇上,这叫什么树?”

慕宸殇眉间又有嘲讽的笑,果然,就这么会儿功夫,她又能整出妖蛾子来,这不就是苏相国最爱的古樟?这在府中四处可见,就连她住的院中也有两株百年古樟,枝繁叶茂,四季长青。她还在树上悬了把秋千,常在午后,坐在上面轻轻地晃荡,绣罗帕和香囊。

见他一味地笑,苏染染丢了掌心的叶子,慢吞吞地走近了他,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就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

慕宸殇的笑意退了,冷冷地问。

“皇上长得真好看,牙也白。”

苏染染嘻嘻笑着,继续往前走。

慕宸殇的脸色沉了沉,鼻孔里闷出一声冷哼,也不叫她,故意看着她走错了岔路口。三岔路摆在眼前,苏沫篱以前常从这里出去,这也能错?

他想着昨晚接到的密|告,密告中称,他面前的苏沫篱是假,真的早就死在了普慈庵中!

这密告是由他一手掌控的御刑司直接呈到他的面前的,只有御刑大夫看过,还未查出密告之人。

看看这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身高,除了往日不知宽大衣袍下遮掩的是这样浮凸玲珑的身材之外,还从外形上看不出这是假的。

这个女人若真是冒名顶替,这可就有趣了,谁派了这样的不怕死的女子,入宫混淆视听?目的又是如何?她自称为自己取名染染,是真名,还是无意中暴|露?

正盯着她看时,苏裴诚和他堂兄苏江河领着几个儿子穿葱郁的林子,快步过来了。

“皇上,老臣不知皇上驾到……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还真是来得及时!他一眼睨去,苏染染正掐着一朵花低头看,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隔着茂密的树林,她的身影被遮去了一半,看不清小脸上的表情。

“起来吧,朕闲得无聊,带沫篱出来走走。”

他淡淡地说了句,从几人中间经过,大步走向前方。

苏裴诚和几个儿子连忙跟上,众星捧月一样,簇拥着他,走向苏府后园。

苏染染这才慢吞吞地从树后绕出,一个人吊到了后面,左顾右盼,仔细观察着苏沫篱小姐生活过的地方。

“苏美人,皇上说,你的脚上有石头坠着吗,走这么慢?”

随驾的小太监匆匆返回,向她行了个礼,小声说。

苏染染嘴角抽抽,抬眼看前方,那群人早就走得没影了。

“苏美人,皇上还说,若你不快些,就在这里跪着等他回来。”

小太监又说了一句。

苏染染跟拧了发条似的,拔腿就走,这速度,颇有风风火火闯九州的味道,吓了小太监一大跳,这姿态可不像淑女所为。

走进大堂,屋里的人都已安座,听到她的声音,都朝她看了过来。

慕宸殇坐于前方,一副好整以暇,等着看戏的表情。

座上居然有两个面容相仿、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不消说,一定是苏裴诚和他的堂兄苏沈江,二人都穿着暗色的锦袍,分坐两边。

他们身边还坐着几位苏家公子,也分不清是谁家的,胖胖瘦瘦,高高矮矮,都在上下打量着她。

“父亲,伯父。”

苏染染唇角扬了扬,落落大方地走进众男子的视线中。

“沫篱,你与丞相也有近两年未曾见面了,去给丞相斟一杯茶。”

慕宸殇唇角扬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着。

“是。”苏染染从婢女手里接过了茶壶,微顿了一下,然后向后转身,素手执壶,高高托起,往下一倾,那碧浓的茶水就倒在了地上。

“苏美人!”

“沫篱!”

堂上的人都大惊失色,这是给死人敬茶呢?苏沫篱是把父亲当成了死人 ?'…87book'

苏染染听着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呼,微微侧过头来,长睫轻垂,沉默不语。

“沫篱,你这是何故?”

慕宸殇的长指在椅子扶上轻轻敲了敲,沉声问。

苏染染这才抬眼瞟来,看着那已站起来的男子,淡淡一笑,轻声说:

“母亲去世的时候,曾对父亲说过的话,父亲只怕早就忘掉了,只记得三夫人的好,不念得母亲的情,更不怜惜女儿受的委屈和苦楚。所以,沫篱自打被送进尼姑庵之时,就再没有父亲了,并且此生此世,再无亲人。”

苏裴诚往前走了两步,一脸动容。

“沫篱,为父从未有过这种念头,你做错事在先,理应受罚……而且皇上在此,你不得放肆,要珍惜现在得到的……”

苏染染快速转过身来,迎着他的目光,微抬着下巴,慢慢走近了他。

“沫篱很珍惜,所以天天谨言慎行,唯唯诺诺,胆战心惊,只盼皇上能念着往昔竹马青梅,多垂怜几分,除此之外,苏丞相不妨教教沫篱,还能如何珍惜?你说沫篱有错,天下人也皆耻笑沫篱不洁,可是沫篱洁与不洁,苏丞相最宝贝的三夫人最清楚明白,苏丞相在府中歌舞升平、儿女绕膝之时,可曾想过沫篱是如何熬下来的?好在皇上英明,他心如明镜,愿意不计前嫌,重新垂爱沫篱……”

殿上一阵静,苏裴诚的脸色难看极了,又不知如何接话。

苏染染心里大声冷笑,来苏府就是想试探她啊?慕宸殇你还嫩了一点!还有,你们苏府对苏沫篱犯下的罪过,也得给我还回来!

“呵,看看,朕的沫篱都要委屈得哭了,好了,到朕这里来。”

慕宸殇的眼角有了笑意,冲她轻轻地一抬手。

苏裴诚连忙跪下去,磕头说道:

“皇上,老臣确实不知沫篱所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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