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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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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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德祥顺着她的视线看,一脸愕然,“娘娘,您是不是眼睛不太舒服?那是相国夫人,您的母亲啊。”

母亲?苏染染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是继母吧?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苏锦衣喜欢打扮成大白菜,而夫人这一身打扮实在活脱脱的酱茄子!

“苏美人,您不过去吗?”德祥又提醒她。

苏染染很是纠结,不去,又显得太刺眼,去了,又实在不认识那一群人,实难费神去应付……

她正心烦,一阵吐意又以雷霆之势袭上喉头,这一回她忍都没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满殿皆静,目光都投向了她。

“苏美人,这是怎么了?”

太后有些不悦地看着她,指上的金指套在脸上轻抚着。

“回太后的话,苏美人染了风寒,胃痛难忍,已经熬了两天。”德祥连忙跪下,向太后回话。

这奴才还挺机灵!

苏染染也绕出桌子,用手捂着嘴向太后磕头,“太后恕罪。”

“既然有疾,就回去歇着,莫冲撞了月神菩萨。”

太后更不悦了,连连挥手让她退下。只怕若非今天是祭神之日,苏染染已经挨了板子。

“太后恕罪。”苏染染又磕了个头,让德祥扶自己出去,一溜小跑出了佛殿的大院,

大雪压得竹骨伞吱嘎地响,她用力抹了一把嘴,秀眉紧拧了,不解地低头看小腹,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无缘无故的慌乱接踵而至,再仔细回想,整个人如炸雷劈中……

她在普慈庵里来过例假,按这样推算,已晚了十一天!

热血冲上头顶,苏染染拎起裙摆就往冷宫中疯跑去……

不,她绝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她绝对不想和慕宸殇有个孩子!

不,她一定只是胃疼,她一定只是吃坏了东西!

“娘娘,不要跑这么快啊,奴才跟不上。”

德祥在她身后追,大伞被大风给刮得往后倒去,他手一松,伞就飞跑了,他只有转身去抓伞,再回头时,苏染染已经跑了个没影,只在雪地里留了一长溜小巧的足印,风雪覆来,脚印便变得轻轻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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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

宫中乐姬奏响佛乐,佛斋正香,一派融融景象。

一名婢女快步走到了太后身边,俯在其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太后凤眼轻垂了一下,金指甲翘了翘,笑着看向姜华翎,又对琴雅说:

“琴雅,和你华翎哥哥去玩吧,母后要去和大主持谈论一下佛经。”

“我才不去,我讨厌姜华翎。母后,你就让我招庄墨隐为驸马吧,我都向月神许愿了。”

琴雅笑眯眯地偎在她的怀里,摸着她身上的凤袍,向她撒娇。

“还这么不懂事,知道你在这里坐不住,可你也得给母后坐着,直到佛斋结束。”

太后宠溺地笑笑,轻捏琴雅的小鼻子。

“呀,那大家快吃,相国夫人快吃,御史夫人快吃,燕妃娘娘快吃。”

琴雅立刻端起了碗,筷子轻敲了,向众人笑着说。

“公主真是天真可爱。”

燕十三抿唇笑起来,轻轻地偎到了慕宸殇的怀里,一双水瞳轻轻眨动,娇美动人。

“我吃完了,我要去找庄墨隐。”琴雅甩开了筷子,起身就跑。

“就是不懂事。”太后慈爱地笑着,可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佛殿,双瞳里的冷光就渐渐凌厉起来。

“庄夫子文雅标致,难怪公主会喜欢。”相国夫人端着酒过来,向太后套近乎。

太后没出声,凤目轻斜看着她。

相国夫人有些窘迫,连忙又说:“不过,庄夫子为人阴沉,还真配不上我们公主。”

太后这才端了酒,轻抿一口,不露声色地反问:

“相国夫人,你教女有方,锦衣很庄端大方,不知道你可有什么法子断了琴雅丫头的念想?”

“哪里有什么法子?太后英明聪慧,是我们女子的楷模。”相国夫人连忙说道。

太后这才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哪里,夫人请回座吧。”

“谢太后。”相国夫人连忙行了个礼,回到了苏锦衣身边。

母女二人往上看,只见燕十三在慕宸殇的身边,小鸟依人一样地偎着他的手臂。而太后也未朝苏锦衣多看一眼。

“锦衣,我们怎么办?”相国夫人有些忌恨地问道。

“静观其变,坐享其成。”苏锦衣淡淡地说了八个字,低头品酒。

大殿里,不时有人悄悄往上面打量,嫉妒、羡慕、渴望、道不清的情绪掺杂在一起,让这祭月之日变得波涛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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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冷,大雪已停,满目寒白。

苏染染一直在冷宫中等着庄墨隐,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也按照事先的计划,紧闭宫门,用药放倒了德祥公公和宫女,换好了衣裳,只等庄墨隐来为她粘发易容,混进婢女队伍,离开这可怕的地方。

“小染,等明天日出的时候,我们就自由了。”

她轻抚着怀里的小黑豹,看着窗外的大雪,小声说道。

小黑豹的秃尾巴轻轻摇了摇,回应着她。

苏染染低眼看它,又问:“你说,我们走得掉吗?”

小黑豹呜咽几声,又摇摇尾巴。

“你又不是小狗,干吗摇尾巴,你得威风,要呲牙才对!”

苏染染轻轻拧眉,轻敲它的小鼻头。

后窗轻轻地被推开了,苏染染抬头看去,庄墨隐纵身跳入。

“庄夫子,你怎么才到,时间不够了啊。”

她大喜,快迎上前去。

“抱歉,我被公主拖住了,快,我为你扮成御史夫人婢女的样子,她一柱香之后就会出宫。”

庄墨隐从怀里拿出假发和人皮面具,开始为她乔装。一缕缕假发整齐地粘上,苏染染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看一头青丝即将完成时,苏染染突然觉得胃里又开始酸涩难受,猛地又吐了起来。

“你……有喜了?”庄墨隐为她倒了一碗茶,看她漱了口,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腕,一听之后,惊讶地看她。

苏染染手一抖,茶就泼洒到了裙上。虽然已不意外这个答案,可还是觉得难受极了。

她勉强笑笑,小声说:“你弄错了吧,还是赶紧把头发弄好,我得赶紧逃出去。”

庄墨隐看她被茶水弄湿的裙子,低声说:“你换一身衣裳,外面风雪太冷。”

苏染染点头,庄墨隐便避到了院中,背对着门站着。

苏染染拿了另一条深色的袄裙出来,刚解开了罗裙,只听到外面传来了砰地一声巨响,走到窗边看,只见冷宫大门被人用力撞开,紧接着,十多盏灯笼鱼贯而入。

“不好,是公主的人。”

苏染染一眼看到了领头的宫女,心一沉。

“庄墨隐,你果然在这里!”

琴雅的声音已在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直逼她的小房间。

“公主怎么来了?”庄墨隐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能来吗?十三,你看看,我就说了他一定在这个妖妇这里。自打这妖妇进了宫,庄墨隐就总是不见了,我要去告诉皇兄,让皇兄扒了这妖妃的皮,让。”琴雅一面跺脚,一面哭了起来。

燕十三从外面快步进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公主快别说了,会害死庄夫子的。”

琴雅的哭声堵在喉中,扭头,恶狠狠地看向了苏染染。

她暗暗叫苦,刚刚解下了罗裙,还来不及穿上,衣衫半敞,又是孤男寡女,如何解释得清?

“唷,苏美人一晚之间长出如此长的头发了。”燕十三看了一眼她的一头青丝,惊讶地问。

苏染染没出声,只见琴雅猛地抓起了一只灯笼,直接往苏染染的头上打来。

苏染染连忙躲开,灯笼跌在地上,引着了薄纱罩,成了一团火球。

“公主别闹了。”庄墨隐忍气,低声劝她。

“庄墨隐你没有良心,本公主天天央求母后,要为你我赐婚,你怎么能和这种ying妇在一起?你不嫌丢脸吗?”琴雅又跺起脚来,呜咽地哭着。

燕十三掏出帕子给琴雅擦眼泪,小声哄她,“公主别气了,快走吧,太后还等着我们跳祭月舞呢,可能庄夫子只是路过而已。”

“你会路过到这里来?庄墨隐,你如果杀了这女人,我就放过你。”琴雅刁蛮之性已起,怎么都不肯离开。

“不可理喻。”庄墨隐脸色铁青,拔腿就走。

他不给面子,琴雅更气,指挥人去打苏染染,苏染染躲了几下,可那些奴才居然去掐她的脖子,眼见她被揉在地上,庄墨隐的脸色更加难看,突然就大步跃来,一掌抓起了正掐她的宫奴,用力往下一丢,不偏不倚,丢到了琴雅的身上,娇蛮小公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道,直接从台阶跌了下去,砰地一声——

她不动了,大滩的血从她的脑后淌出来……

院中静静的。

苏染染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也不多说,奔进屋子里,抓起装着小黑豹的袋子就跑,可没跑多远,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强行拖到了院中。琴雅身边的宫女都是习武的,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好对付。

琴雅被快速抬走,剩下的宫婢将二人围在中间,死死盯着二人。

庄墨隐一脸青灰,扭头看向了她,半晌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会承担责任。”

苏染染勉强笑笑,“算啦,只怕你我虽无奸|情,也得当一对jian夫ying妇了。没什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总有一天,我逃不过。”

这里豺狼虎豹太多了,她躲了虎,躲不了狼,拉倒吧,反正是人家的皮囊,还给人家,苏沫篱小姐,你这人命太背了,虽然长得挺好看,可好看不能当饭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安公公来了,看了一眼庄墨隐,直接走到了苏染染的面前。

“苏美人,走吧,皇上要见你。”

苏染染转过身,对庄墨隐洒脱地一抱拳,“庄夫子,先走一步。”

庄墨隐一脸复杂地看着她,直到她高抬下巴,雄纠纠气昂昂地跟着万安走出冷宫。

几名侍卫大步进来,扣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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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清冷,慕宸殇静立在佛堂之下,仰头看着佛像。

万安推开门,把苏染染推进去,“皇上,苏美人带到了。”

慕宸殇没出声,苏染染理了理假发,盘腿坐下去,等着他给自己定死刑,运气好的话,一杯毒酒,三尺红绫,运气不好凌迟也有可能……

“谁的?”

不想,慕宸殇却转过头来,莫名其妙地问了两个字。

“什么?”

苏染染怔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孩子是谁的?”

慕宸殇慢步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伸手扣住她的小脸。

苏染染嘴角抽抽,快速说:“我的。”

“别和朕玩这些花样,回答朕,谁的?”

慕宸殇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扣着她小脸的手用了力,下颚都要碎了。

“我的!”苏染染含糊地尖叫了一声。

“这十一天来,你们天天相会,每次都是从子时到丑时,苏沫篱,你死不悔改!”

慕宸殇的语气阴冷,充满杀机。

殿外,突然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是德祥的声音!

其实不必打,德祥也一定会说她和庄墨隐有苟且|之事。

慕宸殇又低目看她的一头青丝,手指卷了一缕,用力一扯,扯得苏染染头皮生疼。

“慕宸殇,要杀要剐,痛快点吧。”她捂着脑袋,愤怒地看他。

慕宸殇摇摇头,扭头看那尊佛像,“苏沫篱,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从今天开始,你就自己熬着吧。”

“什么意思?”苏染染心一沉,盯紧他的眼睛。

慕宸殇拿起了香案上的佛烛,融掉的烛泪滴在他的手指上,他也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万安的声音,“皇上,都准备好了。”

“动手。”慕宸殇突然把佛烛往地上一丢,顺手就扫掉了香案上的各式供果,再把苏染染推倒在上面。

“苏沫篱,朕还真的想念几分旧情,毕竟你母亲待朕不错,可你自寻死路,不能怪朕。”他缓缓撩开龙袍,拉开裤带。

还要先jian后杀?

苏染染想跑,却被他一指点住了穴位。

“苏沫篱,我就要让你们互相听听,什么叫做……痛……”

他残忍地说着,撕开了苏染染的衣裳。

月光从屋顶的漏瓦里透进来,银粉似地落在苏染染的身上。她身材玲珑浮凸,胸前两团雪柔像两朵颤微微欲绽放的玉兰花,幽香迷人。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胸脯前。

此时,苏染染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吼声,虽然扭曲变形,还是听出了,是庄墨隐的声音!

“他弄伤了谁,朕不在乎。朕在乎的是,他碰了谁。”

苏染染的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恐惧开始在她的心里漫延。

“你想盗兵符杀朕,朕也可以不在乎,女子择强者而栖,很正常,朕在乎的是,你择了谁。”

他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胸前,一直抚到了她腿中间,骨节分明的中指,轻轻拔开两片花瓣,用力地挤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你到了今天,还未向朕坦诚,那晚,你是和谁走?”

“慕宸殇,被人甩是你没本事,而且苏沫篱是冤枉的。”苏染染勉强挤出一句话,她前面一句气挤得稍足,后面一句却被他的手指摩|擦得让人听不清。

“朕登基之后,之所以不杀慕楠夙,就是因为朕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他,苏沫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庄墨隐?”

他又加入了两指,扩充着她的干涩蜜泉,在里面大力旋转抽|动。

“是……慕宸殇。”苏染染咬咬牙,耳边又是庄墨隐的痛呼声,“你把他怎么样了?是我求他送我出宫,他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现在解释,太晚了。”

慕宸殇的双瞳里尽是冷光,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登上龙位,可却有个致命隐患让他日夜难安。那个想带走苏沫篱的男人居然带走了黑羽兵符,那么,这个人就等于掌握了三十万天祈国最神秘、强悍的黑羽铁骑,这些人世代为铁血之兵,见黑羽符即刀剑出鞘,不管是谁掌握着这符。

可慕楠夙那晚确实未去相会,滂沱大雨里,紧揽着苏沫篱的男人成了他心头最狠的一道威胁,若不查出此人是谁,他不得安生。

默许相国送她去普慈庵,就是想看那人是否还会前去相会。他两上普慈庵,却发现她性格大变,愈加狠辣,居然敢动手杀人。

那个,当年立在佛像前、温言软语想和他结为夫妻的娟秀女子,她去了哪里呢?

看着苏染染倔强的眉眼,慕宸殇眼中的狠意更浓了,手腕加快速度、剧烈震动,三指残酷的猛戳她那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内蕊,可腹痛又让苏染染满身大汗淋漓,像他这样,会把孩子弄掉的!

可反正是他的,他要当杀人凶手,随便他!

她紧紧闭上眼睛,索性忍着这剧痛,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一个巨|大滚|烫的东西狠狠地冲进了她的身体。

“给朕叫出声来,让你的好情郎再听一次。”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碾转,手指在她的花唇上用力弹着。

苏染染猛地一怔,原来那晚他就知道庄墨隐在后窗!

他的动作太粗|野了,又专门刺|激苏染染的敏感柔|嫩的花蕊,在极痛之中,她居然又渐渐地开始吐露|湿|意。

“沫篱,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她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大物在鲜艳|湿|漉的泉水里捣|弄,“瞧瞧你自己的浪|荡样了!”

他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她红通通的脸。

“贪婪成你这样,真让朕刮目相看,你的情郎正在受着腐刑,朕让他永远做不了男人了,你是不是又准备再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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