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又回床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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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更完毕,明天将缩至十更左右,哈哈,俺休息去了,众么。
我们便是夫妻了1
踏雪果然让人换了一套全新的被褥,还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花味儿。
白遥全身酸痛,突然才想起自己要喝那个……
“夜玉,帮朕搞点避孕的汤水来。”
夜玉一脸惊讶,“陛下,什么是避孕?”
丫的,这都听不懂啊?
白遥觉得自己更年期快到了,丫丫的,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正常,一定要找那个姓百里的家伙狠狠揍一顿!
“不让女子怀上子嗣的那种汤水!”
白遥没好气地解释道。
夜玉脸色微微一变,“太后交待过奴婢,不让奴婢给陛下送那种东西来……”
什么?
果然是太后和百里浔合计的!
白遥恨得牙痒痒的,“你是太后的奴才还是朕的奴才?不去的话,死!”
第一次对夜玉那么凶,夜玉委屈地红了眼,只能退下去找徐公公说此事儿去了。
白遥躺在那里,半醒半睡。
仿佛有什么东西跳到了自己的身上,白遥睁开眼睛,却看到小乖蹲在自己的身上,眼神凄然地看着自己。
白遥怔了怔,伸手摸摸小乖的小脑袋,“小乖,昨晚你去哪里了?”
小乖碧褐色的瞳孔缩了一下,没有点头或者摇头。
“昨晚如果你在,我就不会这样了……”白遥脸色有些惆怅,想起和自己一起死掉的慕容子轩,想起那个杀手慕容子轩,心里真的很惆怅。
小乖突然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手,白遥缓慢地闭上了眼睛,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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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白遥精神和身体都好了,可以自然活动。
东门冽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竟然还主动前来求见。
白遥【炫】懒【书】懒【网】地卧在台榭的卧榻上,这里四周已让人挂上了厚厚的布,可是冷风仍然斜入。
只是有着两个强大的火炉,倒是不怕。
白遥这几天不用批奏折,还有几天便登基了,得好好策划一下,怎么才防止大臣们的造反。
东门冽今日却意外地穿着一袭白色便服,纹乃为青竹,极为清雅,再加上他那种清逸的气质,更显得俊美。
我们便是夫妻了2
“遥儿,我昨日听说,遥儿这几日的身子都不好?”
一进来行了礼,东门冽关怀地打量着白遥的脸色。
没觉得苍白,也不像有病,只是她脸上的邪笑倒是少了。
然,那眼中诡异的光芒,却多了一缕。
“没事。”白遥爱理不理的。
“遥儿……”
白遥怔了怔,这下才听清楚了,东门冽叫自己遥儿,而不是陛下。
她脸色一冷,正眼看着东门冽。
东门冽心一惊,仿佛感觉到白遥的严厉,连忙垂首道,“遥儿,过几日……我们便是夫妻了,我这样唤你,可好?”
白遥轻然一笑,回想起当初东门冽那不屑的眼神,到今日才短短的一段时间,人竟然可以变得那么快。
如果有一天,他又遇上了令他心动的女人,是不是又用回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
“不必了,唤朕陛下吧!”白遥慵懒地答道。
东门冽脸色十分尴尬,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过二公主了吗?”
白遥再次【炫】懒【书】懒【网】地问道。
东门冽脸色大变,连忙辩解道,“陛下莫疑心,臣下和二公主早就没有来往了!”
白遥扬眉,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她坐了起来,让侍女送来了一些甜点,认真地看了一眼东门冽,“东门冽,朕听说一些风言风语,说皇甫家和东门家合计造反,可有此事?”
东门冽脸色煞白,连忙摇首道,“陛下别听信流言,如今正值陛下登基之时,定然是有人欲扰帝心,所以陛下勿随便听信。”
白遥灵动的眸子流光一闪,邪气一笑,“流言并非空穴来风,一定有些根据的。朕在这里先说明了,如果东门家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朕心狠手辣……到时候,你的帝后也没了,丞相亦会等也会有株连之祸!”
东门冽脸一绷,眼中掠过了一些忧伤。
“臣下谨听教训。”
白遥有些劳累,抱着小乖就靠着卧榻睡去了。
更妖孽、更妖艳
一边的夜玉和踏雪连忙上前,为她拉好被子。
东门冽脸色有愁意,轻声问道,“陛下常常是这样么?”
夜玉点头,“是,陛下越来越贪睡了。”
东门冽一怔,突然留意到一侧的男子,那是苏汐,白遥的暗卫。
如今苏汐有点不像暗卫,已光明正大地留守在白遥的身边。
东门冽站了起来,朝苏汐走过去。
苏汐斜睨他一眼,但毕竟官品比东门冽小,只得装模作样地施一礼。
此处离台榭有些遥远。
二人的对话白遥是不可能听到的。
“听说……陛下和百里君……圆房了?”
东门冽憋红了脸,低声问道。
苏汐一怔,这件事,在宫中已然传开来。
其实女皇和男妃,也跟男帝和女妃一般。
他(她)们临幸谁,共有多少个男人多少个女人,都很正常的事。
就如现在的周国女皇,云国女皇一般,都拥有七八个男人。
“是。”
苏汐眼神一黯,淡淡地回道。
东门冽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汐,“此事……可当真?”
苏汐虽然那天没有再被白遥骂,然,当夜玉和踏雪将那落红被取出,徐公公又喜气洋洋地恭喜了百里浔,自然明了。
“嗯。”
东门冽后退几步,眼中抹过一缕痛,倚坐在椅上,一时不言。
登基大典就快到了,册帝后也快到了,只是,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空,那么痛?
他爱的,不是二公主么?为何在听到白遥和别人圆房之际,就有如落空了一般,跌入了一个深渊之处?
东门冽双目空洞地望着外面飘飘细雨,手足冰冷了起来。
残花败叶,在雨雾中纷飞而下。
其实,爱上一个人,原来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
要遗忘一份痛,却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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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五。
白遥被太后硬生生地扯到了寻芳殿来。
数日不见,百里浔显得更邪恶、更妖孽、更妖艳了。
女人如此粗暴1
白衣胜雪,橙发轻垂,一副慵懒的样子,用太后的话说来,她和百里浔,是最般配的一对。
“遥儿啊,母后有些累了,你先在这里歇息一下,母后入客殿里歇息,等会和你一起回去。”太后狡猾地笑道,故意不让白遥一人回宫,让她留在这里,和百里浔培养感情。
白遥点点螓首,郁闷地坐在一边。
她实是讨厌和百里浔一起。
一看到他,就想起这家伙那么邪恶地占自己的便宜。
太后和侍女退入了客殿中,白遥坐在一边,抱着小乖,沉默不言。
百里浔杏眼流光,手抚红线,那条惊艳之线紧紧地套在那中指之上,衬着如雪肤色,分外妖娆无比。
外面雨停了,明媚阳光寸寸洒了遍地,枯木身上着一道浓深青色的痕迹,宫女们款款行过,白遥倚坐在雕花椅上,看着台榭下面的一切,眉头渐渐地松开来。
百里浔站了起来,坐到白遥身边。
白遥侧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欲站起到另一边去,可是,丫的,凭什么怕他?
“喵!”
小乖突然站起来,朝百里浔凶狠地叫了一声。
白遥摸摸小乖的小脑袋,唇边有了笑意。
“陛下,还在生气?”
百里浔欠揍地笑着,伸手过来欲握住白遥的手,哪料小乖举起爪子,狠狠地瞪着百里浔。
百里浔一怔,这只猫,很通人性,知道白遥不喜欢自己,它倒是如此嚣张。
白遥被小乖逗笑了,不过,自己亦有话和百里浔说。
于是摸摸小乖,低声说道,“小乖,你先出去,朕有事和百里君商量。”
小乖眼中似有一抹犹豫掠过,终是一跃而去,飞快地奔出了台榭。
白遥看着小乖消失,脸上的笑意收敛去了,玉手突然作掌状,往百里浔拍去!
百里浔早就料到了白遥会对自己动手,连忙一跃,邪笑道,“遥儿,不就是一晚吗?用得着那么生气,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你的男妃啊……”
女人如此粗暴2
此刻看来,这个百里浔真真邪恶无比,比起白遥来,还要多了几分狂妄。
“再说,女人如此粗暴不好,怎么着也……”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白遥手执酒杯一打而去,百里浔只顾着说话,并且白遥的动作实是太快了,一时间避不开,结果就砸在他的额头上!
顿时,鲜血汩汩!
百里浔怔了下来,白遥也停了下来,目光阴冷无比,“百里浔,朕告诉你,你以后敢再犯,朕也不会再给太后面子,当场斩杀!”
百里浔的心一寒,看着白遥那双充满杀气的眸子,愤怒立刻在心底燃烧起来。
“是!百里浔只不过是一臣子,你爱杀便杀,爱斩便斩!反正能讨你欢心的人多的是!东门冽清逸如风,皇甫昭璀璨动人,而百里浔什么都不是!”
白遥盯着那张盛怒的脸,心里有些迷惑。
这人,即使对自己动了心,也不用强自己吧?
终究,白遥对那一晚还是有阴影,刻骨的疼痛,怎么能忘记得了?
她再次冷冷地坐了下来,百里浔也没有去处理额头上的伤。
“我百里浔喜欢错人了,陛下爱杀便杀,臣下没有意见!”
百里浔雪颜暴怒,因怒火而涨红,血一点点地流淌下来,顺着他的鼻子流淌而下。
白遥扭过头,玩弄着另一只茶杯,眼底多了几分傲然,“百里浔,朕生气,不仅仅是你会用强,其实,你比起皇甫昭来,心计还要更深。”
百里浔一怔,冷哼一声,“所以,你还是想留着皇甫昭,等他出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是不相信,白遥真的舍得斩除皇甫家。
毕竟,皇甫昭是她曾经很喜欢的人。
如今即使有了他人,东门冽亦会代替皇甫昭。
白遥侧目,邪气的笑容终是回来。
百里浔一怒,她就知道,他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阴影仍然是无法抹去,至少,她现在是不会原谅他。
“当然,皇甫昭还是有用处的,我也不值得杀了一个那么俊美的男子。”
迷魂汤1
白遥说完,将茶杯放下,自己倒入了一些茶水,百里浔的声音便冷冷地响起。
“那么我呢?算什么?”
算什么?
白遥扬扬眉,“如你所说,臣子。”
百里浔的脸腾地涨红了起来,“我从来没听说,陛下能与臣子有暧昧关系!”
白遥将新的茶水端起,百里浔已掏出了手帕,轻轻地擦掉了脸上的血。
白遥沉默不言。
她怎么也想不透,这身子可是太后所出的,怎么太后会同意百里浔……并且太后还下了秘旨,让苏汐远离自己,分明是想将自己的身子给百里浔了。
百里浔看起来,和太后并不怎么熟络,然,太后又看中这家伙什么呢?
是强大的能力?至少现在的他,能凌驾于自己之上。
“你别以为我喜欢你,那晚,也只不过是太后命我如此做而已。”
百里浔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一种讽刺的笑意。
白遥心一震,抬眸看他,但见那双墨瞳中,亦涨满了笑意,却是不屑的笑。
太后!
平时看起来,太后如此疼爱白遥,原来,难道只是一个局而已?
白遥却也想不明白,百里家最多是有一个大将军,凭什么就让百里浔占了自己便宜,而不是东门冽?
白遥无声地站了起来,到现在,她可以肯定百里浔这家伙是深藏不露,刚刚说的话,也是真的。
他对自己只有那么一点喜欢,那么白遥,又岂甘愿成为别人的棋子?
如今,最让人心寒的,就是太后了!
“陛下不等太后出来?”
见白遥冷着脸朝外面走去,百里浔轻轻地叫住了她。
白遥不言,大步而行,百里浔却突然飘到她的背后,牢牢地拉住了她的手,“不要跟东门冽……在一起。”
白遥甩开了那只手,回眸,眼中亦是不屑,“朕爱和谁在一起,臣子怎么能干涉?百里浔,你们最好安分一点,若是有什么差错,朕这一次再也不会手软!”
百里浔气鼓鼓地立在那里,一张妖孽般的俊脸都涨得通红。
迷魂汤2
白遥的身影飞快消失,剩下一殿的冰冷,令得百里浔心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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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之中,欧阳柳儿立在书房中,满脸恼色。
她的侍人周公公小心翼翼地站于一边,欧阳柳儿回身,冷冷地看着那公公。
“周公公,东门冽果真如此说?”
周公公脸色尴尬,清咳一声道,“是的,公主,东门公子……的确不愿意来会二公主。”
欧阳柳儿捧着茶杯的手蓦然一紧,双瞳一缩,冷冷笑了一下。
“真不知道那贱丫头,给冽灌了什么迷魂汤!”
“二公主,莫生气,如今大公主就要正式登基了,东门公子也是不想将二公主拖累而已。更何况,有东门公子在陛下的身边当线子,不是很好么?”
周公公连忙安慰道。
欧阳柳儿扬眉,唇边有个冰冷的笑意,扬扬手,“你退下吧,本宫自有安排。”
周公公低眉顺眼退下去了。
东门冽是不是当她的眼线,只有欧阳柳儿自己最清楚。
从伊景山庄回宫,东门冽已然仿佛换过了另一个人。
虽然嘴上不说分清界线,然,从他的态度,神色来看,已没有再将她这个欧阳柳儿放在心上。
一个人的心是怎么样的,有时候从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到了。
“死贱人!一定是给冽喂了迷魂汤!”
欧阳柳儿低低地咒了一句,仰头就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再低低唤了一句,“暗卫!”
倏地,有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恭敬地行礼请安。
欧阳柳儿唇边抹过一缕冷冷的笑意,眼中有着冰濯之光。
“一切按计划行动吧!”
“遵命!”
冬天的冷气从窗棂轻渗而入,欧阳柳儿轻轻地拥了拥自己那袭华厚的衣袍,文雅地坐了下来,看着那片璀璨的阳光,冷然而笑。
********
天牢之中。
臭气薰天,光线微弱,不断传来了犯人痛苦的呻、吟或怒骂声。
我和陛下已圆房了
百里浔立在最后一间牢前,看着里面静静坐着的男子。
微弱的光线之中,男子紫衣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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