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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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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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楼第一次歌舞表演那晚,有三个贵客找你。他们是楚皇、晋王和右相,我说得没错吧。”

“是又如何?”她有点惊讶。

“他们在包厢赏舞,后来,楚皇与你单独在一起。”金公子揣测道,“楚皇应该没有宠幸你。”

“难道你偷窥?”

“据我所知,楚皇并不喜好美色,后宫只有八个后妃。他要你为他办事,是也不是?”

她没有回答,对他的本事,又震惊又佩服。

他继续道:“不几日,晋王请你去别苑,有意帮你离开烟花之地,不过你婉拒了。”

叶妩更惊了,难道他一直跟踪自己?

金公子道:“今日,右相和你在秦淮河相遇,在画舫上谈了很久。”

她竟然没发现被人跟踪了,怒问:“你跟踪我?”

他黑若无底深渊的眼眸似能吞噬人,“你做什么事,去了哪里,我一清二楚。让我猜猜,楚皇应该是让你周*旋在晋王和右相之间,让他们为了你而生嫌隙。”

**秘密揭晓,楚皇的阴谋就是美人计。金公子绑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世上最销魂的毒

她惊震得说不出话,他猜中了——楚明锋要她办的事是:勾*引晋王和右相,让他们爱上她。

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眼下,晋王已被你吸引,沈昭也开始注意你。”金公子极其不屑地笑,“只要你再加把劲,他们就是你的裙下之臣。”

“金公子费心我的事,不会只是好奇吧。”叶妩想不通这个神秘的男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要你为我办事。”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前,强健魁梧的身子如山巍峨。

“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她最讨厌被人胁迫。

“对你而言,这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无须费时、费神、费心。”

“金公子要我办什么事?”

“我要你听命于我!”他陡然抬起她的下颌,冷邪道,“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命于他,那不是变成他的棋子?

叶妩不惧道:“你不如杀了我。”

金公子拽住她的青丝,往后扯,她仰着头,痛得叫出声:“好痛……”

他松了力道,却将她的额头抵在墙上,狠狠地压着她的头,乖戾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墙那么硬,她的头很痛、很痛,“你要我做什么?”

“楚皇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办事。还有,我要你查一本书,《神兵谱》。”

“《神兵谱》?是什么书 ?'99down'”

“你不必知道,这本书不在御书房,也许藏在宫中的某个神秘宫殿,也许在右相府,也许在晋王府,我要你查出这本书的收藏之地。”

“你都找不到,我怎么会找得到?”

“你和楚皇、晋王、右相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若你找不到,谁还能找到?”金公子放开她,坐在床沿,眸光如荒野中的野狼,狡猾而暴戾。

叶妩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找起,难道我直接对他们说,《神兵谱》借给我看看?”

他不耐道:“若你去了楚宫、晋王府和右相府,就去书房找找。”

她点点头,心想着现在先答应他,到时候敷衍了事便是。

他又吩咐道:“还有一件事,若楚皇召见你,你打探一下他的喜好。”

“喜好?”

“各方面的喜好。”

她温顺地颔首,好像怕了他似的。

金公子将她拽到胸前,扣住她的后颈,狠戾道:“你千万不要想着敷衍了事!不好好办事,胆敢背叛我,你会生不如死!因为,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下了一种世上最**的毒。”

叶妩心头一震,“什么毒?”

“西南部落有一种蛊毒,叫做情毒。只要中了蛊毒,若无下毒之人亲自解毒,一辈子休想得到解脱。”他的目光锋利得直刺她的眸心,“中了情毒,半个月不服半颗特制的情丸,就必须和男子交欢,否则就会焦渴而死。两个月不服情丸,即使你和男子交欢,也会毒发身亡。”

狂肆地蹂躏

“你怎么给我下毒的?”她颤声问道,恐惧涌入心中。

“你知道毒发的时候是怎样的吗?”他的声音无比冰冷,蚀骨的冷,“全身瘙痒、疼痛,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又好像有万只虫子咬你。那种痒,那种痛,会持续三日三夜,把你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后,你全身溃烂,花容月貌变得惨不忍睹……”

“不要说了……”她尖声惊叫。

金公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背叛我的下场,便是如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否则,你和你娘都会有此下场。”

她倔犟地盯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他竟然在笑,“不信吗?现在就让你尝尝情毒的滋味。”

叶妩刚说完“我相信”,他就粗暴地扯散她的衣袍,贴身的绿丝小衣也被他扯下。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抱胸,他轻巧地扣住她的手,压倒她。

他身手利落,迅疾得好像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他压在身下,她惊骇地挣扎,“我相信……放开我……”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唬你。”

话音刚落,金公子的吻就落在娇躯上。

唇如刀,舌似剑,划过她的脖颈,割着她的锁骨,带着一股狠劲,扫荡一切。

他的狠戾与强悍,钳制着她的身,弄得她很疼,痛意在肌肤上弥漫,屈辱在心中翻滚……

那一次,她被叶俊杰算计,意识模糊混乱,为了活命才迫不得已和那个神秘的男人颠鸾倒凤;这次,她再次被害,身中情毒,被暴戾的金公子凌辱,性质完全不同。

她又怕又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的右手揉捏她的左乳,唇齿含着她右乳的粉红莲花,她试图掀翻他,却总是失败。

好痛!

他竟然用牙齿咬!

叶妩疯了似地抵抗,金公子制住她,攫住她嫩粉的唇,狂肆地蹂躏。

忽然,她不知怎么回事,非但不再抗拒,反而抱他的腰,还回吻他,变得柔情似水。

确切地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身躯交缠,好似缱绻情深。

她好像陷入了他的激情里,吮吻他的唇,配合他,伸出丁香小舌与他追逐、缠绵……呼吸交错在一起,越来越粗重,这个热吻也越来越火辣、狂野……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百般抗拒、千般厌憎,身子却违背她的意愿,沉醉在他**的**里。

金公子抬起头,魆黑的眼眸点缀着森冷的微笑,“这滋味如何?是不是很**?”

“禽兽!”叶妩怒斥。

“你在画舫吻右相、引诱他,和我交欢有何不可?”他讥讽道,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那怎么一样?”她窘迫道。

尝尽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才会罢休

“有什么不一样?你编出那种勾*引、魅惑男人的歌舞,又主动吻男人,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没有礼义廉耻的放荡女人。”

“我不是!”她矢口否认,却懒得和他解释,反正也解释不了。

他好似对她没了兴趣,坐起身,懒洋洋地说道:“尝到情毒的滋味了吧。你身中情毒,即使多么不情愿和我交欢,但你的身子很诚实,会缠着我,尝尽男欢女爱的**滋味才会罢休。”

叶妩知道了,刚才控制不了身体,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金公子伸手抚触她染了薄红的腮,“乖乖地听命于我,为我办事,你不会有事。忘了告诉你,情毒毒发的时候,除了情丸能救你一命,还要我这个下毒的人和你交欢,你才能彻底解脱,不再有余毒。因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毒发,否则,你会后悔莫及!”

————————

叶妩还是不知道那个房间所在的地方是不是群芳阁。

金公子用黑布蒙上她的双眼,才送她回府。

金陵城医术最精湛的大夫给她把脉,说她身子无碍。

难道一般的大夫瞧不出她中毒?难道这种情毒无法从脉搏看出来?或者她根本没有中毒?

可是,她明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左思右想,她还是觉得金公子没必要骗自己,只能遵命行事。

新舞《红颜》的首演获得巨大的成功、热烈的回响,以后不必做广告了,那些寻花问柳、喜欢看歌舞表演的人自然会来潇湘楼。

不少有舞蹈功底、唱歌天赋的男女前来咨询,想来潇湘楼发展,希望有参加歌舞表演的机会。

叶妩又挑了几个人,决定和所有转投来的人签订三年契约,防止中途跑掉。

五日后又要表演新舞,凌无香表演《红颜》只演了三日,就由凝霜代替,专心排练新舞。

新舞还是胡彦斌的歌曲,一女六男。

一日,林致远拿着编好的曲谱给她看,很不解地问她,为什么她有这么多又通俗易懂又优美好听的曲子。

她笑言,曾经涉猎一些介绍别的国家风土人情的书,书中介绍了这类曲子和舞蹈,她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弄出来,加上想象,就变成这样的歌舞。

他了然地笑,所幸我大楚民风开放,男女若是有情便可互诉衷情,否则,我们这些歌舞早就被老少妇孺说有伤风化,说不定潇湘楼早就被衙门封了。

他还说,前朝民风不似如此开放,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能和陌生男子私相往来、私定终身。

叶妩明白了,幸亏民风开放,否则她这打造古代娱乐圈的发展大计就泡汤了。

新舞排练了三日,早间,一个丫鬟送来一封书函,她拆开书函,有点莫名其妙。

**是什么书函呢?谁给她的书函?

吻那花蕊般柔软的唇瓣

落款处画着一柄匕首,画意应该是锋利之意,那就表明,楚明锋派人送来这封书函。

他要她半个时辰后后去秦淮河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疑惑,她还是去了,而且是打扮了一番才去的。

这个未知时空的秦淮河和南京的秦淮河很像,垂柳依依,碧树生华,碧色葱葱,碧波荡漾,流光溢彩;河岸的楼馆鲜亮气派,一艘艘豪华、雅致的画舫或停靠岸边,或缓缓行驶,整个秦淮河繁忙得很。

人间四月芳菲天,日光晴艳,在河面洒了金灿灿的碎金,直要耀花了人的眼。澄碧波光,流光潋滟,一片碧色中点缀着缤纷的花色。

初夏的风有些暖意,叶妩站在画舫前头,眺望远处隐隐的青峰。

“妩儿。”

这道声音有点熟悉,应该是楚明轩。

她缓缓转身,福身一礼,“见过王爷。”

他连忙扶她起身,“这是外头,就不必拘礼了。”

她明白了,原来,楚皇要她来秦淮河,是让她把握机会。

“你是大忙人,也有闲暇游览风光?”楚明轩问道,笑得风光霁月。

“王爷也是大忙人,怎么也有闲暇游览风光?”她故意重复他的话。

他眼中的微笑好像直抵心房,“到本王的画舫饮茶,如何?”

叶妩随他上了一艘画舫,船舱的布置、摆设和沈昭那艘画舫差不多,看来这两只俊美无双的妖孽都是风雅之人。

画舫慢慢行驶,他将沏好的青瓷茶杯递给她,“尝尝今春的碧螺春。”

她尝了一口,赞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

“原来妩儿也懂茶。本王想为你画一幅画,不知可否?”

“好啊。”

摆好小案,铺好宣纸,磨好墨汁,楚明轩让她斜坐在窗前,望向窗外,然后开始落笔。

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袭略薄的春衫碧罗裙,梳了俏丽的飞天髻,整个儿看起来清丽而又妩媚。

刚才,他站在岸边,看见她站在船头,鬓发飞扬,裙裾飘曳,曼妙的身姿、幽兰般的气韵让人怦然心动;更让他难以忘怀的是,她的聪慧过人,她的冷傲性情,她的坚强自立。

若要比较,以往的她,现在的她,他更喜欢哪一种,自然是现在的她。

心中好像已有她的一颦一笑、一发一丝,他下笔如神,白纸上逐渐显现出一个谪仙般的女子。

那优雅的颈项光滑如绸,那柔美的香肩精致如玉,青丝如墨,俏脸娇媚,瞳如点漆,睫如蝶翅,唇如粉莲;她的目光悠远如诗,她的神色淡远悠然,貌若琼雪,秋水为神玉为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叶妩没有看见画中的自己,因为船舱太安静了,坐着坐着,她昏昏欲睡,就睡着了。

楚明轩坐在她身侧,痴痴地看她。

宁静的容颜好像有一种魔力,诱使他低下头,吻那花蕊般柔软的唇瓣。

迫切而深沉的纠缠

她的唇有一股淡淡的馨香,他的吻轻柔如风,却禁不住那把火的撩拨,逐渐加深这个吻,好好品尝她的甜美。可是,她突然醒了,惊诧地看他,他没有撤离,抱紧她,温柔的吻变成了迫切而深沉的纠缠。

“王爷,不要这样……”

她挣着,一张口就坏事了,他闯进来,更深入地吮吻……

他扣着她的后脑,她动弹不了,也无法闪避,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吧。

待热情退去,楚明轩抱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静相拥的时刻。

叶妩轻微地挣了几下,没能挣开,听他低哑道:“本王不想放手……”

——————

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全身都僵硬了,楚明轩才放开她。

叶妩站起身,伸展四肢,“去外面看看吧。”

来到外面,才知道画舫停靠在岸边,船夫不知所踪。

这里不是秦淮河一贯的游览地方,他也没来过。前后都是碧色水流,河道较宽,两岸都是成片的树林,没有屋宇,也没有人烟,分外静谧,只有天籁声。

有古怪!

他懊恼,只怪自己太沉迷,没留意到旁的事。

忽然,画舫好像往下沉,两人都感觉到了,惊异地看着对方。

“怎么回事?”她惊慌地问。

“有人在水下凿穿了画舫。”

画舫迅速下沉,楚明轩握住她的手,深深地看她,接着一起跃入河中。

由于画舫和河岸有一段小距离,他们只能跳下河,再游上岸。

刚刚上岸,便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从天而降,降落在他们面前。身后又有两个黑衣人上岸,形成包围之势,凛冽的杀气从他们身上散出,直逼而来。

那艘画舫沉入河中,完全没顶,可见河道之深。

“诸位奉命来杀我,还是受人钱财?”他不慌不乱地问,丝毫不惧。

“将死之人,不必知道。”一个黑衣人道。

叶妩还没见过真实的杀手,到底是怕的,感觉这些杀手必定凶残,杀人不眨眼。

即使晋王身怀武艺,但手无寸铁,以一敌四,打得过吗?他们会不会丧命于此?

他挺立如松,从容不迫,好似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他摆手,让她站在一边,她慢慢退出包围圈,发现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温润、洒脱,多了五分冷厉、五分杀气。

风过树梢,沙沙的响声是死寂里唯一的声音。

有飞鸟展翅高飞,好像被冰冷的杀气吓走了。

从茂密的枝叶间隙落下来的日光,落在刀锋上,激出刺眼的白光。

对峙片刻,仿佛过了一年那么漫长,四个黑衣人围攻而上,配合默契,前后左右夹攻,出招迅捷,招招致命,稍有不慎,就会断腿断胳膊、身首异处。

楚明轩左闪右避,以灵巧的身形变化躲过锋利的刀尖,只守不攻,尚算游刃有余。

**晋王能打得过这四个刺客吗?他们有危险吗?

高手中的高手

由于全身湿透了,在腾挪跳跃中,衣袍上、发上的水珠飞溅而出,在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几十招过去了,黑衣人的刀锋没有碰到他的衣角。

叶妩心生佩服,晋王的武艺这般好。

树林里冷风嗖嗖,杀气弥漫,青天白日的,却让人觉得阴冷。

忽然,他身形突变,以快如闪电的速度移形换影,穿梭在黑衣人之间,出其不意地夺了一把大刀。显然,那个被夺走大刀的黑衣人也没有反应过来,等发现手无兵刃时,已经丢了面子。

楚明轩转守为攻,以快得惊人的招数迎击敌人。

这种出招的速度,已经达到极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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