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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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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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叶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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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媚药?焦渴

好像只是眯了一会儿,叶妩醒来,可是,为什么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脑子晕乎乎的,无法集中精神。还有,四肢无力,全身快烧着了似的,仿佛置身火场,那熊熊的火焰烤得她口干舌燥、身体焦渴,如果有一桶冷水从头顶浇下来就太爽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身上这么重?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自己?为什么有湿滑的东西在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那是舌头?有个人伏在她身上?有个男人正在吻她?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在南京秦淮河的一艘画舫上喝茶吗?

天啊……

她清醒了一点,费力地抬起手摸了摸,心凉了半截,四肢僵硬。

没错,有个男人压着她,吻她的胳膊、肩头、锁骨,一路往下滑……

为什么这么悲催?她被绑架了?

“喂……”她有气无力地说,用手推他的肩膀,却绵软得没有半分力气,倒像是搭在他的肩上,“你是谁……放开我……”

“你被人下了至阴至寒的迷心散,世间只有一味解药。”这个男人的声音真好听,低沉醇厚,比贺峰还好听。

“迷心散是什么?解药叫什么?我去买。”叶妩腹诽,这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和贺峰拍摄的古装剧的台词差不多,古香古色。

“迷心散是媚药,解药是男人。”他的声音毫无温度。

她震惊,有人给她下媚药?是谁下的?是这个男人吗?

他察觉到她轻微的抗拒,解释道:“不是我下的,是你兄长。”

她错愕,“我兄长?”

叶妩是独生女,哪有什么哥哥、兄长?

他又道:“迷心散药力强烈,半个时辰之内若不解了药性,你就会焦渴而死。”

“你帮我去买解药,好不好?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叶妩恳求道。

“迷心散以世上最阴毒的情花之毒入药,金陵城无药可解。”他断然道。

情花之毒?金陵城?

她听得很清楚,二十一世纪哪有什么情花、金陵城,这个男人说的话又这么古怪,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被莫须有的哥哥下媚药?

太奇怪了。

他用手肘支起身子,“生与死,你考虑清楚。”

肌肤越来越焦渴,渴望冷水的浇灌……身体越来越灼热,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需要什么似的,渴望别人的碰触、爱抚……这个男人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可以抚慰她的渴望,填满她的空虚……体内体外的大人烧得她整个脸、整个头热烘烘的,她不自觉地舔着干涩的嘴唇,难耐不安地扭着身子……

方才他那句话,她明白,他要她选择。

想要生,就和他**;如果不愿意和他发生关系,就只能死。

怎么办?

销魂蚀骨

她只是到南京旅游散心,只是在秦淮河的一艘画舫上观光喝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以他的眼力,即使这个房间黑暗得看不清彼此的脸,他也依稀看见她犹豫不决的神色。

他伸指抚触她的嘴唇,轻轻地摩挲,须臾便往下移,在她的锁骨、胸脯间游移。

身心一震,她无法克制地颤栗,身上的大火更旺了,更难受了。

她这才知道,身上光溜溜的,他也是光溜溜的。

他收回手,叶妩不由自主地抓他的手,身子发颤,“好热……好难受……”

他沉沉道:“如你所愿。”

身上每一处都是火苗,烧毁了她的理智,她快疯了,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肢体,勾住他的脖颈,抬起头吻他,好像舒服了一些,那种饥渴与焦灼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让她想要更多……

他有点惊诧,没想到胆小懦弱的大小姐如此胆大,虽然吻得笨拙生涩,却急切而火爆。他回吻她,吮*吸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吸住她的丁香小舌……

黑暗中,幔帐轻晃,锦衾凌乱。

她抱住他,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地抚摸他。

这男人好结实!

肩背宽厚,腰部略窄、紧实,是典型的倒三角体型,估计胸肌和腹肌也很漂亮。

他的唇舌在她的**游走,留下片片湿热……他舔吻她粉红的蓓蕾,微微的用力……他所做的一切,让她的身子更为敏感,颤得更加厉害……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和挑*逗,一边难受地扭动,一边哼哼嗯嗯,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飘出,在他听来,**蚀骨。

如此温香软玉,如此美妙**,他还等什么?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混沌一片,下意识地抱紧他、抚蹭他,吻他的唇、脖子与肩头……似有一丝丝的酥麻从身上某处传开,弥漫至四肢百骸,很舒服又很痛苦……

他摸摸她汗湿的脸,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手指往下滑,感觉那处柔软之地已经湿润,于是沉下腰身,狠狠挺进去——

意料之内的紧涩。

尖锐的痛突兀地袭来,叶妩叫起来,然而,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还没缓解,一浪浪的锐痛接连不断地袭来……

他僵了一下,没多想就继续往前,以强势霸道的力道攻城略地,终于攻破了最后一道城墙。

“好痛……”她全身紧缩,好像每寸肌肤都皱在了一起,铺天盖地的痛淹没了她。

他没有理会,扯开她收紧的双腿,与她彻底地水乳交融。

身体的焦渴慢慢冲淡了撕裂之痛,那种奇妙的欢愉感弥漫开来,她抓紧他的肩头,翘起双腿,盘在他腰间,让彼此的身躯紧密地贴合。

在火中涅槃,在浪中沉浮,在欲中焚毁。

所有的火苗,尽数化成一滴滴的汗水。

身躯的交缠越发疯狂,此时此刻,她遵从身躯的**,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堕入**的深渊。

寸寸**,步步疯狂,黑暗里,他们攀上美妙的高峰,体验了极致的快乐。

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乾坤的扭转……

私通?淫荡?下贱

那是怎样狂野而迷乱的记忆!

叶妩记不清楚,只记得自己欲求不满地缠着他,只记得那男人满足了她的生理需求,好比他们相拥站在乘风破浪的船头,翱翔在茫茫的海洋。

醒来时,那个男人已经不在,四周黑乎乎的,她看不见环境,爬起身,四肢却酸痛得厉害。

还没死,就是那什么媚药的毒性已经解了。

她费力地坐起来,就在这时,有人开门进来,房间顿时亮起来。

光亮刺疼了眼,她连忙闭眼,再睁开时,两个丫鬟打扮的俏丽女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叫她起来,说要为她穿衣。

怎么回事?这是拍戏的现场?这里是横店还是南京的古式住宅?

房间里的摆设全是古典到极致的家具,木柜,桌椅,妆台,铜镜,床榻,就连身上的被子也是古代的,难道……

拍戏!

叶妩断定。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可是她不是演员,她是国内一线男星贺峰的歌舞老师、第二助理兼老友,这怎么回事?导演呢?摄像机呢?其他现代人呢?

容不得她反抗,这两个丫鬟粗鲁地拽她下床,服侍她穿衣。

穿上贴身的真丝小衣,再穿上月锦罗裙,束上帛带,里外三层,真麻烦。

不经意的,叶妩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那是她吗?

镜中女子有一张标准、娇美的鹅蛋脸,漆黑水灵的眼眸,秀气挺直的鼻子,小巧粉润的双唇,精致完美的下颌,还有一具前凸后翘、腰肢纤细、身段婀娜的躯壳,可谓大美人儿。

她惊诧不已,二十一世纪的叶妩,身材虽好,脸蛋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现在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儿,太诡异了。怎么会这样?

两个丫鬟没有为她梳发,拽着她出了房间,来到灯火通明的大院。

好多人,好多古代人……

一个姿容美艳的中年女子走过来,拉起叶妩的手,“妩儿,不要怕,娘亲会陪着你。”

她惊了,这个美女是她娘?

“叶妩和下人私通,淫荡下贱,有辱家声,和其母逐出家门。离府后,她们再也不是叶家人,不许姓叶,也不许带任何东西出府!”一个脸庞冰冷的端庄女子威严道。

“我可以和妩儿离开将军府,但是,诚儿要留在府里。”“娘亲”不卑不亢地说道。

叶妩惊诧,她和下人私通?这些古代人知道前不久她和那个男人上床?那个男人是将军府的下人 ?'…99down'他在哪里……

端庄女子的唇角闪过一抹轻微的笑意,“你放心,俊诚是将军的儿子,我不会亏待他。”

“娘亲”嘴角微抽,“望你信守承诺。”

端庄女子长长的黛眉轻轻挑起,“我要你发誓,此生此世绝不回将军府。”

扫地出门

“我发誓,此生不会回来!”“娘亲”咬牙道。

“高超,送她们出去!”端庄女子扬声道。

高*潮?

叶妩差点儿笑出来,居然有人叫这样的名字!

一个男子走过来,她盯着他,这男子可真高啊,身形魁梧孔武,脸庞比叶俊杰粗犷冷厉,却丝毫不减俊色,反而融合成一张俊毅成熟、冷酷有型的脸孔。

他摆手,做出“请”的姿势,“二夫人,大小姐,请吧。”

二夫人望着府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泪光闪烁。

那端庄女子一使眼,便有两个汉子走过来,将她们推出大门。

大门轰然关上,她们站在台阶下,望着夜色下的府邸,双眸含泪,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突然,一些莫名其妙的片段、一种记忆涌入脑中,好像是别人硬塞给她。她的头有点疼,却在忽然之间想起了很多事,知道了为什么会被那些人逐出家门。

她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叶妩,怎么又是楚国金陵城叶志鹏大将军的长女叶妩?这里是楚国京城金陵城,是将军府,是她的家——她居然拥有两份记忆,一份是二十一世纪的叶妩,一份是某个未知时空的楚国的叶妩。

她的脑子快爆炸了,难道……穿越了?

身旁的美艳女子是叶大小姐的娘亲,三十来岁,虽然只着一袭朴素的月白锦裙,发髻上没有耀眼的珠钗,那张淡淡匀妆的鹅蛋脸却拥有举世无双的美貌,风华绝世。

她的娘亲是将军府的二夫人,倩兮。

她总算明白了,楚国叶志鹏大将军有两个夫人,二夫人倩兮育有长女叶妩和次子叶俊诚;原配夫人是安阳公主,育有长子叶俊杰和次女叶媚。

安阳公主骄横,自恃是楚国皇帝的亲妹妹,眼里容不下沙子,十几年来一直虐待、折磨二夫人;二夫人为了家和万事兴,为了儿子能在府中成长,忍气吞声,逆来顺受。近几年,叶将军常年在外驻守,安阳公主掌管将军府,千方百计地折磨二夫人等三人,寻机赶他们出府。

这次,她想了一条好计:给叶妩下迷心散,诬陷她和下人私通,逐她们母女俩出府。

而她是如何下药的?

叶妩想起来了,今日午后,叶大小姐去晋王府,向暗恋了两年的晋王表明心迹,可是风流多情的晋王没有接受她的情意,还让她死心。她伤心欲绝地回府,因悲痛过度而自缢,被下人救下。

也许,叶大小姐自缢的时候已经身亡,她的灵魂就进入躯壳;后来,丫鬟给她灌了汤药,那汤药中应该被人做了手脚,下了迷心散,她才会中了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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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青楼

而倩兮之所以自愿离府,是为了儿子叶俊诚能留在将军府。

再说,即使这次她们死赖着不走,也会有下一次。多年来,安阳公主一直想赶尽杀绝,留叶俊诚在府里,已是她唯一的让步。

叶妩悲催地想,真的穿越了,灵魂附在叶大小姐身上,那叶大小姐的灵魂呢?

刚刚魂穿,刚刚经历了一场欲生欲死的肉搏战,又被扫地出门,难道今夜要露宿街头?

老天爷,这是为毛?

——————

母女俩身无分文,站在冷风呼呼的大街,何去何从?

迫不得已,倩兮带着女儿来到潇湘楼,借宿一晚。

潇湘楼是青楼,老板娘冷潇湘和倩兮是老相识。她们年轻的时候,都在潇湘楼卖艺,交情不错;不久,倩兮嫁给叶志鹏为侧室,而冷潇湘成为花魁,几年后盘下潇湘楼当老板娘。

潇湘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不是让她们白吃白住的。

洗碗碟、洗菜捡菜、劈柴洗衣、打扫房间和庭院,叶妩什么都做,连续三日拼了命似的,马不停蹄地干活,累得四肢酸疼,面无血色。

这叶大小姐估计没做过这么重的粗活,不然就不会全身都痛了。

她相信,只要挨过这段艰难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无论是古代,还是二十一世纪,都要自力更生,养活自己!

比她辛苦的是娘亲。娘亲养尊处优了十几年,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还要在风尘之地端茶送水、整理那些小姐的寝房,这人生啊,多么讽刺。

这晚,叶妩在灶房前洗碗碟,忽然,一个叫做月琴的丫鬟奔过来,着急道:“我内急,帮我把这壶酒送到我家小姐的寝房,快去!”

“我正在洗碗碟……还有这么多没洗呢。”她只管做粗活,可不管端茶送酒。

“哎呀,你就行行好,帮我送一下,很快就回来了。若非小姐要得急,我就上过茅房再送去了。”月琴弯着身子恳求。

“好吧,我就帮你一次。”

叶妩接过木案,月琴一溜烟地冲向茅房。

月琴伺候的小姐是上一任花魁凌无香,来到凌无香的寝房,叶妩正想敲门,房门却被人用力地打开,吓了她一跳。

“拿一壶酒也这么慢!”一个中年男子粗声粗气地骂,“还不快点拿进去?”

“是。”她低着头走进房。

“若非看在你曾是花魁的份上,我早就去找别人了。”那满脸肥肉的男子骂骂咧咧地说着,“人家凝霜笑得那么美,你笑得那么丑;人家玉秀轻声曼语,你可以和街市上的卖鱼妹相媲美。”

凌无香站在一旁,被他说得低垂着头,咬着唇,委屈而倔犟。

叶妩搁下酒壶,正想出去,却被拦住。

“她是你丫鬟?”这男子色咪咪地说道,肥爪摸向她的下颌,“水灵,娇嫩,本大爷最喜欢。”

“我只是做粗活的下人,不是……”她连忙解释。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只是做粗活的下人,不是……”她连忙解释。

“做粗活?冷潇湘可真是暴殄天物。”他伸爪拽住她,淫邪地笑,“这么清俏的姑娘,我怎么舍得让你做粗活呢?跟了我,你就不必再做粗活,享受荣华富贵……”

“放开我!”

叶妩怒道,用力地推他,却推不开。

他用右臂搂着她的左肩,嘴巴凑过来;情急之中,她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很响亮,就连凌无香也愣住了。

这位大爷愣了片刻,勃然大怒,扬掌掴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反应奇快,举起手中的木案,挡在脸前,那只肥腻的手掌就打在木案上。

他疼得哇哇大叫,捂手跺脚,暴跳如雷地吼。

她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痛得龇牙咧嘴的男子,看着客人和姑娘纷纷涌来围观,脑筋急转,想着怎么善后。

“贱人!你竟敢打我……”眼见这么多人看着,他丢不起面子,再次伸出魔爪抓她。

“哟,刘大爷,何必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

这道娇媚、绵软的声音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接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袅袅走来。

她就是潇湘楼老鸨,冷潇湘。

“什么事让刘大爷这么生气?”她倚在门边,笑眯眯地问。

“这个贱丫头惹怒了本大爷。”刘大爷怒指叶妩,满目阴沉,“无香,说给你妈妈听。”

凌无香走过去,凑在冷潇湘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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