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墓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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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墓黄泉-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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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圆真假难辩。

    包圆少闻李垚这个老家伙是著名的收藏大家。

    经年累月收藏古玩的人能够将白的说成黑的,同样也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无非是拣漏。

    再说了。

    鉴赏古玩的人尤其善于编撰故事,比真实传奇多了。

    然,包圆却有点信了,一则是包圆的的确确见过不光怪际离的事,二则是包圆宁愿相信这张神作是封神的姜子牙姜太公所绘,其它人恐怕当真绘不出此等暗藏玄机的神作。包圆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味的说李老说的是!

    李垚说:“包老弟,此神作流传至大唐太宗皇帝李世民之手,已是模糊不辩,卷散画虚,太宗皇帝李世民特令当朝圣手阎立本临摹神作,太宗皇帝殡天前,命人将此神作随圣驱下葬昭陵,随同之行还有《兰亭序》真迹,此画卷又失传于世,温韬、黄巢二位莽夫相继盗掘,这张神作下落不明,或许还静静躺在昭陵,犹未可知……”

    包圆听的有点晕。

    却也不难听出,李垚的意思是唐代起这张神作已经消失。

    怎么又被苏轼画出来了?

    包圆很难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总之是怎么捋都不顺,包圆不由的心说:“李垚啊李垚,你狗日的这不是自相矛盾么?你说这张画被李世民带入昭陵,按理说现世不会再有,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你狗日的肯定在扯!”

    牢骚归牢骚。

    包圆在听李垚讲,暂不不发表意见。

    只听李垚又补充说:“包老弟,李某手中这张宋代苏学士临摹版,是当年李淳风根据自已的记忆,隐世之后画出来的粗本,李淳风死后流落于民间,几朝更迭……宣和年间竟辗转南蛮枭雄方腊之手,方腊战败,这张神作做作战利品辗转入太师蔡京之手,蔡京也是书画大家,虽不明神作之宗义,却也托苏学士重新还原,而后落于我手!”

    “李老的意思是你比苏学士还强,你破解了上面的秘密?”包圆禁不住问了。

    包圆感觉很好笑,心说:“李垚啊李垚,你狗日的比老子还能放大屁,给你二两染料你就敢开染坊,你狗日的未免太把自已托大了。苏学士谁,人家是名副其实的大家,你狗日的算个球,老子捧你一句你便是鉴定大家,老子不捧你,你狗日的便是人尽皆知的砖家,你跟老子在这瞎乎牛逼甚?你狗日的牛个蛋哩?苏学士当年都没有看明白的神作,到你狗日的手里便能瞧明白了,放屁,纯粹是放大屁,老子还不信这个邪了呢?”

    “包老弟言笑,我李垚是个粗人,何德何能,哪能破解了这张神作中的大秘?”

    “那你为毛让老子看这个?”

    “莫急,包老弟切莫心浮气躁,你知道它怎么落入我手的么?”李垚的故事似乎没个完,讲完一段又是一段。

    “你狗日的又没讲,老子怎么会知道。”

    包圆以为李垚的故事讲完了,当即不客气起来,稍一不客气,包圆嘴里的话便不清不楚起来,要知道憨蛋兄弟还在墙上挂着,包圆决不会听对方讲几段存在不存在的故事,分不清内外,认不清敌我。

    包圆心里分的清。

    一码是一码。

    久久不说话的甘道夫。普勒忽地开口说话了:“包先生,宋朝灭亡,这张神作落入元朝当政者之手,之后,意大利商人马可波罗不辞千里来到元大都,元朝马背皇帝无知,竟然将神作送予马可波罗,而后,马可波罗返回意大利将它转送意大利皇室,此神作沉寂几百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有人惊奇地发现,这张中华上古神作,竟然离奇的与北欧神话描述的种种神迹相似,有人说这张神作是一张《末世卷》,也有人说这张神作是一张《开世卷》,还有人说这应该是一张《终极神卷》,包先生,这张神作只不过是我们要谈的一小部分罢了,不可或缺……”

    包圆当即明白。

    老鼠拖烧火棍,大头在后面,后面要讲的话才是正题。

    包圆也明白的很,看来对方的最终目地还是打包厚道留下的神卷,这张古画神作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包圆忽地意识到,这场大戏似乎才刚刚拉开帷幕……(。)

018章 天残;地缺() 
李垚同样徐徐打开第二卷,微微一笑,指着画说:“包老弟是日头照心的明白人,这张画应该见识过。”

    包圆看将过去。

    只见第二卷乃是油画风格,比先前那张写实多了。

    装祯仍旧沿用中式风格。

    看起来明显是上个世纪的作品,整体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确也识出并非书画大家神来之笔。

    包圆横眼粗略一扫,登时有些微微吃奇,只见卷中画着一片浊橙汪洋,大涛大势,汪洋之中有一艘不大不小的木船,船上分别站着十一个不同服饰的人,当中有十个人紧张焦急地盯着水面,汪洋下隐隐约约有只无法形容大小的巨龟。包圆立时瞧明白了,很明显,画中描述的非是别情,正是孙盘子在唐古拉山所讲:当年,广日子率领十位门下弟子在黄河一线天遇黄河老鼋之事,波涛尽处,隐隐约约站着一个全身赤裹的红袍男子,一笔带过。

    包圆怔了。

    甘道夫。普勒开门见山的说:“包先生是明白人,当年黄河上发生的事包先生是知情人。”

    桑莉莉好似察觉到了点什么,面不改色的问:“甘道夫。普勒先生、李老,咱们即将要谈的项目便是黄河?”

    甘道夫。普勒头也不抬,甚至没有移脸去看桑莉莉一眼,说:“桑小姐原本是局外之人,然,桑小姐却是近年来商界数一数二的翘楚,鄙人衷心的希望与桑小姐这样的人精诚合作,共创美好,桑小姐暂时不要断打断我与李先生的话,桑小姐听着便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桑小姐,只要肯与在下合作,钱永远挣不完……”

    桑莉莉知趣,更知进退。心说:“但愿你所讲是真,我倒要看看你能提出一个什么样的建设性合作?”

    包圆心里装的那面鼓算是被对方吊的来来回回擂上了。

    心里话左一句、右一句交接递上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同样,包圆心下不再有猜忌,明白。李垚即然来此拿出这两卷画,自然忘了自已是炎黄子孙,包圆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包圆忽地意识到,张六同在洞庭湖湖底对孙盘子讲的似乎有所不对。里面的事真不像想像中那么简单。

    甘道夫。普勒淡淡的问:“桑小姐愿意与我合作么?”

    桑莉莉很冷静的回答:“身为商人,我心里很清楚,商人行事做则,利益是第一法则,只要有利可图为什么不合作?”桑莉莉偏外感觉,眼下似乎已经并非是商界尔虞我诈的掠夺游戏了,似乎要牵扯点不寻常。但是,桑莉莉心底早已拿定了主意,终有一天,不管对手是如何如何的强大。总会臣服于自已,桑莉莉不但要在站在山西商界之颠,同样要站在全国之颠,世界之颠,这一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在桑莉莉看,有志者,事竟成。

    甘道夫。普勒说:“我本人非常欣赏中国人行事的方式方法,中国人素来喜欢形式主义,明面上处处以强示弱。实则是拿弱示强,却总爱讲什么四两拨千金、小力胜大力,不得不承认,这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创举。同样也是世界上迄今最为超前的理论与效法,桑小姐与在下合作,这四两可比一支奇世杠杆,随时能将地球橇起来……”

    包圆、桑莉莉二人俱是心说:“操,你狗日的话讲的大了吧!”

    却是谁也没说出口。

    李垚又说:“包老弟,这画里记录的故事有一部分包老弟是知道的。包老弟,你所知道的李某不再复述,李某便来讲一讲包老弟你所不知道的情况,讲的不好,讲的不对,包老弟你大可指出来,李某如是我闻……”

    包圆心说:“鸟毛灰,自相矛盾,你讲的即然都是老子不知道的事,老子乍指?”嘴里却说:“李老请讲!”

    李垚与甘道夫。普勒二人所讲的完全不搭,像是在各人在讲各人的,听起来反倒李垚是圣国会人,甘道夫。普勒完全不像圣国会人,只听李垚说:“包老弟,李某接下来所讲并非这画里的故事,而是这画中的红袍人……”

    包圆心说:“你狗日的即便不讲,老子心里也有个七七八八,红袍人肯定是圣国会那位半神。”

    桑莉莉心下冷笑不止,心说:“难道大名鼎鼎的收藏大家,喜欢上了修仙,呵,修仙与商人合作有关么?”

    只听李垚说:“包老弟,红袍人的真名叫作:天残!嘿嘿,包老弟肯定在想红袍人定是洋人,而且是个半神修为,包老弟,你错了,这位身袭红袍的天残是中国人,至于天残的来历李某自然说不上来……”

    包圆微微一嗤,心说:“你狗日的说不上来,那你狗日的讲个蛋?”

    “包老弟,不过,常年身袭红袍的神秘天残,广日子大师失踪之前曾经提到过,说天残便是当年改变广日子大师命运之人,包老弟听说过,广日子大师投奔平西王吴三桂时寄宿于破庙,遇到的奇人便是红袍人天残……”

    李垚左一个包老弟,右一个包老递。然,在包圆听来全无恭敬之意,但是,这画中的红袍人便是广日子当年在破庙之中遇到的神秘道人,着实让让包圆大大的吃了一奇。着实没料到,红袍人竟然不是圣国会中那位修为至高的半神。包圆又糊涂了,他明明记得当初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在似奇似幻、似波似镜、镜分阴阳的巨门中看那个神秘的红袍人与和尚在一起,当时在幻像中确实看那红袍人长的有点像洋人,这会儿怎么又不是洋人了?

    “包老弟,红袍人真名唤作天残,生来便无左臂……广日子当年为降伏刚刚收入门下的十位走地仙弟子,特意在黄河一线天摆下河墓奇斗,却被这天残给破了,天残指引黄河老鼋来寻广日子、孙盘子等人的不是……”

    包圆暗暗寻思:“照你狗日的这么说,看来天残是好人,你们的目地难道是为寻找天残?不是为神卷?”

    “包老弟,神秘的天残还有位胞弟,人称地缺,生来便无左腿……”

    包圆听的一大头胖汗,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包圆曾在巨门幻境中瞧见,广日子寄宿于破庙之时遇到的道士四肢皆全,李垚嘴里的天残竟是个缺少左臂的人,又冒出个胞弟地缺,越听越像扯皮筋,包圆醉了,不过,包圆心里倒是很感谢李垚这个货,他狗日的肚子里的东西真不少,包圆一句异议也没提,想让李垚把知道的一股脑倒出。

    桑莉莉听到这无关紧要的话,不明就里,心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天残、地缺,与咱们合作有什么干系?”

    “包老弟,嘿嘿,天残、地缺的下落,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找到!”

    “我?老子又没见过天残、地缺,上哪给你们找去?”包圆晕了。

    “包老弟,莫急,莫急……李某之所以受甘道夫。普勒先生之邀特意从北京赶回,专程带这两卷奇画给包老弟过过眼,自然有目地,而且是很好的目地,包老弟,李某以人格向你打包票,包老弟、桑小姐二人与我们合作大有好处,比如说包老弟的陡然发迹,身价递增……”李垚这句话说的很具目地性,似乎这话题也拉开了。

    “李老汉,明说吧,不用七拐八绕。”包圆稍一不注重,便跟对方不客气起来。

    “包先生,鄙人得到确信,确认包先生的老祖包厚道包老先生当年曾经留下一张上古神卷,而这张神卷上的秘密远在《推背图》的出卷、天残、地缺等人之上……当然了,君子不夺人所爱,鄙人并非是在劝包先生将神卷转让在下,是想与包先生合作一把……”甘道夫。普勒这句话说的很忠恳,语气中似有劝进,同样含了不少真诚。

    “说来听听,怎么个合作法?”包圆不打擦,直白的问。(。)

019章 白给五亿美金() 
甘道夫。普勒是个很自负的人。

    他一度认为自已不单单懂,而且对包圆这个中国青年了解很彻底。

    甘道夫。普勒单一的认为中国人没有赖依共识的信仰,偏信自已早已完全吃透了中国所谓的文化。

    自负告诉甘道夫。普勒,自已完全了解并且掌握中国的全部人情世故风俗。

    甘道夫。普勒入驻中国之前,早已做了相关谍报工作,从包圆生下来、上学、谈恋爱、参加工作、乃至包圆开小差神秘消失的五年,方方面面底细都做了周密调查。甘道夫。普勒认为:一个高度信仰权力、依赖权力的国家,这种民族所诞生的民众,思维、想法全都麻木不仁,麻木不仁的民族只懂得在政策中顺风靠摇,同理,他认为包圆这种社会底层、穷骨三处于生存边缘,生活、享受都不懂,只要给予他无穷富贵,包圆便可为他所用。

    错了。

    甘道夫。普勒全然想错了。

    要问包圆这个狗日的爱自已国家不?毫无疑问,包圆是爱的,他甚至比人都爱自已的国家、民族、文化,只不过现实世界却将种种不满赋予他,包圆不得不常常仰天愤世,怪不得他,只怪老天眼不开眼……

    “至于我们合作的方向、方式,包先生请恕罪,鄙人暂时还不能向你透露,但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甘道夫。普勒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有这样一句古话?”包圆冷冷的问。

    “什么?”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你狗日的给老子摆了桌大宴,却没说吃的是个甚球名堂,你到是说上一说,这饭吃是能吃还是不能吃?吃下去会不会噎死,老子怕吃了你的饭,放出来的屁把自已薰臭……”包圆即没有答应对方,同时也旁敲侧击的告诉对方,不清不楚的饭老子不会吃。那怕你狗日的摆下的是鲍鱼、鱼刺、燕窝大餐,老子不吃你耐我何?老子吃了你又耐我何?再说了,临了老子还不明白你狗日的到底想干么?

    “包先生言过其实,鄙人送予包先生的富贵。包先生不是接了么?”甘道夫。普勒讲的不卑不亢。

    “没错,老子接了,打个比方,老子原本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可天上掉下个三鲜馅饼。老子为毛不吃?”

    “包老弟风趣的很……”李垚乐了。

    “会谈结束之后,包先生,鄙人已在瑞士银行为包先生开了户,户头存有五亿美金,作为这次见面礼,包先生请不要客气……我会尽快安排咱们的合作细则,届时,包先得到的更多,反之,包先生不会失去什么。用中国的话讲,这叫不会损失包先生一根毫毛,我们各取所需……”甘道夫。普勒即明智,也很理智,更讲究务实,他没有直接对包圆说出目的,先拿钱诱惑,甘道夫。普勒觉得像包圆这种不得志青年,陡然见到大钱立时会冲昏头脑。

    “呵,这倒是新鲜事!”

    桑莉莉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口气里少了职业锋势,多了种小女人温柔:“甘道夫。普勒先生,我桑莉莉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他没有条件,没有要求,他只是恳求包圆这个中国无为青年,帮自已寻找一个介乎于传说的天残、地缺,便大把大把使钱,我是不是该把这种精神、情怀理解为共产国际主义精神?同样。我是不是该恭喜包先生一句,你成功了!”桑莉莉好生不明白,这条件、精神似乎离谱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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