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洁又去问杜沐晴。
杜沐晴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不擅长说慌,只能接包圆的话,你还是把阿屎瑞当成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吧。
方雨洁来在包家,似乎根本不懂得客气是啥球的意思,行为无拘无束。
包圆可算大饱眼福。
方雨洁看似容貌比杜沐晴逊色一丢丢,这二人的真可谓旗鼓相当,方雨洁多数情况躲在房间,而包圆则是能时时碰见她穿着睡衣来回走动,包圆吃完杜沐晴这颗桃。对方雨洁的桃幻想更大,不好下手,把包圆急的直转。
杜沐晴的家人。方雨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孙盘子又让她奇怪了。
方雨洁问杜沐晴,以前没听你说你爷爷有异姓兄弟啊?这次怎么多出个九爷爷?
杜沐晴无言以对,只能借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在这住的还习惯么?冷不冷?热不热的话硬搪塞。
包圆暗地里可是没有闲着,这些天,包圆便趁别人睡实,蹑手蹑脚来在方雨洁的卧室外,像发春的猫一样捏着嗓子轻轻地叫:“释灵、释灵……”不知道方雨洁这个小妮子故作镇定,还是她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释灵
。
破五这天。
终于被杜沐晴发现了。
杜沐晴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不问青红皂白。揪起包圆耳朵回房间训上了:“娘的,姑奶奶我早就知道。你狗日的吃着一个,盯着一个。大半夜不睡觉你趴方雨洁门上干么?说,给姑奶奶我交待清楚,你狗日的要是敢惦记下半身的事,把那话伸出来,姑奶奶不给你剪了不姓杜,你狗日的为阿屎瑞备了一桶粪,姑奶奶先让你喝干了!”
包圆大叫委屈,连说天地良心,说自已真是试验方雨洁,不是为干那事。
杜沐晴白着眼说:“试验个屁,我告诉你,她即不会飞天遁地,更不会缩骨钻土,也不会起死回生,更不会什么劳什子驻颜不衰,你狗日的想就想,别给老娘扯那没用的,要是想了,认个错,改了就算,不改,等着……”
包圆死活不承认。
杜沐晴死活认为是,一定要包圆招了才罢休。
包圆只好承认自已对方雨洁抱有幻想,何况是自已,宋鹏、平四贵二人不也想了么?
杜沐晴把眼瞪圆了,大声说:“好啊,你狗日的禁不住盘问,你狗日的果然想了,不用我们俩一起动手,姑奶奶我今晚便给你把那话剪了,别以为姑奶奶我不敢,我宁愿守着一个太监,决不会让你……”说着便到找剪刀。
看似平静的夜。
实则不安宁的很,不少怀有壮志凌云的青年夤夜偷偷翻墙进来,想偷听包家到底是如何发的财?
不料,净听到一些鸡毛蒜皮事。
只能暗叹一句:“庙小妖风大!”惺惺离去。
包圆这个年过的好辛苦,天天盼着赶紧再离家去盗天墓,永远不要再出来,人世间实在太不安定了,简直不是人该过的日子。隔三差五便有人要闹上一闹,气的包贵生胡子都白了好几根,包圆的头一直处于炸的状态。
正月初六。
包圆突然收到一封信。
送信的人是个五短,信上没邮戳,白裹素包一个。
包圆临拆信的时候,心里还不停地想,难道方雨洁果真不是释灵那女子,方雨洁根本没机会出去寄信,这封信会不会是茶楼里派小不点送信的女子?拆开信后,包圆半个字都不认识,里面全是德语。
包圆忙不迭交给杜沐晴。
杜沐晴看了,说这是甘道夫。普勒给他的亲笔信,信上说想见包圆。
包圆心下早有感觉,该来的总会来的,平白无辜占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总不会一直在云里雾里吧?这些外国人虽然不是什么好鸟,那个甘道夫。普勒决不会吃饱了撑的,没事玩冷慈善,这类人世上真没几个,何况是圣会国。
里面还有一张照片……
012章 这回可算是吃大亏喽()
照片是纯手工绘制。
包圆惊奇地发现,照片上显示的人似曾相识……
照片上并排站着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均是头上无毛的秃驴打扮,穿着极其臃肿、皱巴巴的衣服,看上去明显显是七十多年前民国时期不伦不类的扮相。另外一个人生的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非常扎眼的红袍,看不清脸。似乎与包圆当初拉着杜沐晴离开洞庭湖湖底时,在镜分阴阳、似奇似幻的巨门中见到的红袍幻影大是相像,包圆心猜两个秃驴之中肯定有一人是广日子,另一个光头是谁?包圆不得而知,难道是包家老祖包厚道?
为证实猜测,包圆急火火的找孙盘子来辨认。
孙盘子拿照片看了半晌。
良久良久,孙盘子这才神色忧忧地指着当中那个光头说:“小包,照片当中之人的的确确是广日子师父广,这位一身邪肃之相,身红袍之人很可能是当年圣国会的半神,这只是孙某一人的猜测罢了,因为,孙某当年抵死不肯加入圣国会那个狗屁组织,自然没见过那位洋人半神。广日子身边那位高僧,孙盘子眼拙,不知道他是谁……”
包圆、杜沐晴、孙盘子三人商榷计议。
咱不去寻人家,人家便主动找上门来了,甘道夫。普勒给包圆寄这封信,已经证实,他确是圣国会中人。
包圆决定赴鸿门宴。
要看看狗日的甘道夫。普勒到底在他娘的闹几?
杜沐晴大是担心,说起来圣国会是七十年前法西斯同盟秘密组织,时隔多年,早没人说的清圣国会为何与中国走地仙牵扯到了一起,甘道夫。普勒寄给包圆七十年前的照片,难道是打张神卷的主意?还是另有目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天上的雷即然专拣自已脑袋劈,不是避便能成的事。
只能试试雷猛,还是自已的脑袋硬。
包圆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视死如归的说:“哼……管球他有啥狗屁目地。老子是堂堂正正中国人,还能怕喽他一个大鼻子洋狗,狗日的敢有什么狗屁歪心思,老子把他的狗牙敲掉。给他摆一桶大粪他喝干!”
杜沐晴不齿地说:“你狗日的就是嘴硬,人家即然敢见你,自然不怕你,谁吃亏。谁占便宜真说不准哩!”
这不是长他人气焰,灭自家威风么。
包圆那能服的了气,指着这一栋绝版景观别墅,有理有据的说:“呵,连面还没见过,狗日的便派人送予老子这么一栋别墅,真要与狗日的见了面,狗日的还不得再送老子一尊重约万吨的金佛,放心,放心。包大爷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姑娘不脱裤,哼,包大爷的字典里压根没出现过‘吃亏’的词眼,放十万八千个心罢!”
孙盘子自然知道。
这件事已经不是劝与阻的事了。
时光荏苒,七十多年过去,法西斯战败,圣国会却依然存在。
即便包圆硬躲着不见,圣国会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
孙盘子提出与包圆一道前去。
杜沐晴、包圆二人听了,根本没作半点思量。大力反对孙盘子抛头露面,均说:“九爷,您老人家当年抵死不肯加入圣国会,圣国会那些王八蛋肯定对您恨之入骨。时代虽然变了,但您老人家再露面指不定又引出啥事。”
包圆说自已办事圆滑,老子与狗日的甘道夫。普勒打回游击。
占到便宜便深入,但凡有点吃点亏便开溜。
五短送信的人临走时撂下过话,说是不管敢不敢应承,都让包圆务必回一封信。第二天来取。五短的送信人好像并不是职业邮递员,好像是专程为这事而来,第二天包圆如约回信,说是同意与甘道夫。普勒见面。
这期间。
包圆思量,是否该将桑莉莉带上?
桑莉莉是圣国会的人,把她夹在当中会不会是场大戏?
这个“好主意”才说了一半,杜沐晴当即否决,她指着那一桶粪水声声有力的说:“好你狗日的,你狗日的不仅仅惦记上我那好闺蜜了,你狗日的竟然连过期的桑莉莉又惦记上了,只有再一,没有再二再三,好,包,你狗日的要是再敢去见她的话,姑奶奶我就把你们家点了,回来直接骟,骟完姑奶便把这一桶大粪给你灌下去……”
包圆心说:“小晴,你怎么变的一点都不像先前了?怎么成了这样?先前那个杜沐晴哪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心里盘算好的主意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左右呢?
包圆打定的主意,决不能让杜沐晴无中生有的规则破坏。
包圆背地里偷偷打给桑莉莉。
桑莉莉接到包圆的电话先是一震,紧接着便镇定自若的问:“包先生,你想通了?是不是现如今那个小骚狐狸精穷的让你腻了?哈哈,哈哈,男人啊男人,不要看她脸蛋上乘,要论对男人的了解,那个小骚狐狸精比起我桑莉莉来差的远喽,一个穷的不能再穷的狐狸精,怎会了解男人真正要什么?在中国,男人的下半身是用来思考性,上半身是用来嗅钱,胳膊够长,男人总想寻思机会向上攀。包先生,我猜,你什么也得不到了,这才想起我……”
包圆开山见山的说:“桑莉莉,老子明确的告诉你,不要老是用来思考男人,或许你说的对,或许你的观点在当下社会成立,但是,你那套狗屁道理在老子这不成立,你一个姑娘家家懂个屁?你就懂占有,懂岔腿!”
桑莉莉同样针锋相对:“呵,嘴够硬,话够狠,包先生,你总是把索求当成理所当然,你即然没有这种想法,那你为何要打电话给我?是啊,是啊,我桑莉莉是用想事情,可是没有我这,你什么也得不到……”
包圆毫无兴趣讨论她的,即便她的很好用,包圆也没有心思再用了。
包圆不再兜圈子,说:“桑莉莉,老子的处境才没有你想的那么悲观,老子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老子最近有个五千亿的项目,老子问你想不想合作?想的话便来,不想的话该干嘛干嘛,老子没工夫与你扯犊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莉莉,他有什么好?纯种、天生的土疙瘩,有我好么?有我优秀么?”
包圆心说:“看来狗日的桑莉莉又找到相好了?够快!这让猪拱了,不可惜!”
只听电话那头桑莉莉冷冷的哼:“闭嘴,段吉强,你听好,你要是再敢给我多一句嘴,立马给我滚出去,永远不要再回来,听明白没?”电话那头立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几分钟,桑莉莉拾了拾心情,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话了:“包先生,你上次来找我,这次打电话给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好,我桑莉莉是商人,无利不起早,不管是谁,即便与我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切的一切在商战上没什么不可行,只要价格公道无不可谈,我桑莉莉从利益角度出发,我在报纸、新闻上知悉你背后有个大财团,你不怕我吞了他,尽管放马过来,哈哈!哈哈!”
包圆哼着说:“好,老子要的就是这句话,谁怕谁?明天到太原见面谈!”
“没问题,包圆,你记住,我要让你看到一个崛起中的桑莉莉,这世上没有比我更优秀的女人了!”
“没问题,欢迎崛起,你只要不怕撑破肚子,尽管吞!”
“就这么定,明天联系!”
包圆心说:“呵,世界上还有比老子聪明的人么?老子怎么不知道哩?哼,比老子聪明的人从古至今还没有生出来过呢,想玩老子,你狗日的就等着让老子玩罢,到时候,你还得抱着老子的腿哭,哎哟,我了个去,沐晴,你是不是想造反了?娘的,天底下可没你这么干的人,你看你把老子给淋成什么球样了?我去……”
冷不丁头上被人浇下一泡东西。
臭不可当。(。)
013章 杀的就是贼()
一大桶粪水从包圆头上飞流直下。
杜沐晴立时便后悔了。
颓然之间,杜沐晴猛的意识到失态,她顾不上臭,失声抱着包圆痛哭,说眼下自已啥都没了,有的仅仅是这个让自已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她时常有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以前具备的那些大度、温柔、体贴、懂礼知义不经意间全都变成了害怕。主要害怕包圆被别人抢走,害怕自已有一天人老珠黄,包圆不喜欢。更害怕桑莉莉那个坏女人再次把包圆夺走,每每想起便控制不了情绪,每次训完便后悔不已,当她偷听到包圆与桑莉莉通话,又忍不住了。
包圆让粪浇明白了。
的的确确有点不对,这些天他确实不该抱着杜沐晴思量别的女子。
包圆正欲开口反安慰。
方雨洁冷不丁出现在二人前,摆出怪脸,指着包圆说:“臭苍蝇,你快去洗洗罢,绿头臭苍蝇,等你洗干净喽我再收拾你,我姐妹给浇一头粪水,那便说明你这只绿头臭苍蝇欺负她了,哼,等着,我可不会轻易饶你……”
包贵生远远的看在眼里,心说:“是不是小晴看我包家发达了,她的心里隐隐有些不满?这事闹的……”至于他们小辈人之间的事,包贵生这个爹不便多管,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圆儿,快去洗洗罢,别让人看笑话。”
杜家人则是严厉的批评教育杜沐晴,说你这小妮子乍变的这么不识相?我杜家轰然倒台,住的地方都没。好在咱们家的姑爷有出息,你干么要凭白无辜的用这种恶心东西淋他?这孩子真不懂事不让人好好过年了?
阿屎瑞躲在房间忙着看走秀频道。
根本顾不上来救驾。
包圆觉的理亏,心说:“操,老子为阿屎瑞准备的粪水,临了临了,变成给老子自已准备的了,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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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
接包圆的车天不亮便到了。
上车后便将包圆的没收了。车窗膜比炭还黑,严严实实,瞧情形与绑架没啥两样。
包圆肯定不同意对方这么干,气哼哼的说:“妈的。找老子谈便要有个诚心诚意谈的样子,这算个球?是想搞恐怖袭击?还是想搞绑票勒索?外国人都是你们这干的么?要是这样的话老子不去,爱找谁谈找谁谈,妈的!”
一个助理模样的人客客气气地说:“包先生,不必紧张。我们几个只是奉命行事,我们决不会给包先生造成损失,更不会危及包先生的生命安全,我们几个这么做,是为谨慎行事,希望包先生能够谅解……”
包圆一点都不甩对方,大模大样的说:“谅解个屁!反正不坐黑车,老子坐在里面不踏实!”
那助理用一个不知名的微形通讯仪,连发十分钟信息。
这才对包圆说:“包先生如是不想乘坐这辆车,我们董事长说。包先生可以自驾,或者找人代驾!”
得,包圆等的就是这个结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洋鬼子求见老子,老子无论如何也得把架子摆足了,包圆说话气都粗了:“这么着,老子才不管你们董事长是哪国人,记住,记好。这是中国,要按我们中国的方式方法,你们即然来找老子,自然得有个礼贤下士的态度。三顾茅庐就免了。老子虽非卧龙、凤雏,但你们主动找上门来,麻烦你们把老子当成卧龙、凤雏,见面地点也得由老子说了算,甘道夫。普勒如果怕老子的话,大可不来……”
那助理像是得到了指令。客客气气的说:“包先生是性情中人,董事长说一切按包先生的意思办!”
包圆想了想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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