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之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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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之倾君-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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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寞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待到读完,早已醒悟了乔安的意思,大喜到:“安,此法果然巧妙!亏你想得出来!”

乔安在一旁道:“你且不用先急着赞我,这原不是我想出来的,只是借来一用而已。此后,与人通信,第一封送转换过的内容,第二封则送格子之数,如刚刚的格子便是七七之数。这样一来,除非敌手可以两信兼得,否则断难猜出其中的内容。不仅如此,你可根据字数多少设定格子,亦可随意设定,变化万千,不易为人摸着规律,机密信件纵然落入不相干人的手里,也会瞧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

龙宸宇闻言更喜,赞道:“安,你当真是个天才!”又将那词读了一遍,转首问道:“这词也填得甚好,不过我却未曾听过。是你作的么,安?”

乔安微微一怔,随即道:“你知道的,我素来不在这些东西上面下功夫,哪里作的出来?”

“那是谁啊?才华甚是了得啊!”龙宸宇笑道,“对了,这红楼梦又是什么?怎么我也未曾听过?看来我倒真是孤陋寡闻了。”

乔安的表情忽然僵住了:红楼梦?!自己怎会写下《红楼梦》中的词句来了?!

“红楼梦”这三个字,仿若一把是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某个地方那道紧锁的大门。无数画面顿时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如同瞬间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乔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首先出来的,是那张陌生又熟悉的女子面容,然后是她生平的点点滴滴,如铺地板一般,一点一点地在乔安眼前铺展开来,聚成她一生的经历: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她自小便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渐渐长大,却总与别人不同,不能跑,不能跳,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小小年纪,便已学会了控制情绪;因为身体的缘故,她无法承受感情中的大喜大悲,无法承受爱情中必经的锥心裂肺的疼痛;她努力读书,用心做好每一件事情,终成为了事业有成的女强人,然而,万千财产却依旧换不来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完整的家庭;好容易活到28岁,终究再也抵不住病痛的折磨,她跪在佛像前祈求来世:“佛前陈三愿:一愿身体健康,二愿天伦永在,三愿觅得同心人,岁岁年年常相伴!”之后便是那道奇异的佛光。。。。。。

他以为自己只是曾经有个名字叫做徐淮安,而如今叫做乔安的人,早已忘却了君千羽这个名字;她以为自己只记得今生的恩仇情缘,原来一切都还在记忆的最深处,只等哪天浮出水面来。

现在再想起来,其实,君千羽一直都是在,从不曾消失过。如果不是君千羽时已学会控制情绪,乔安又 怎能如此轻易地修习闭心诀而不出岔子?如果不是君千羽时的渴望,失去了一切的乔安又怎会那般撕心裂肺地疼痛?。。。。。

从未得到固然的痛楚,但是,好容易祈求到幸福在转瞬间又失去,那种痛楚,才真的可以绵延至生生世世,永不消绝!

衣袖里,乔安的双手已紧紧握起,紧得指甲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之中,似乎还能感觉到黏黏的血的气息。恍惚间,乔安似乎又听见了天穹中,有人冷笑的声音。

好容易又的今生,却原来只是前世之轮回;那样诚心地祈求,换来的却只是短暂的回忆与一生的 痛楚,以及仇恨;辗转许久,却原来只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除了仇恨与记忆,自己依旧一无所有。

这世界,这命运,原来这般的喜欢捉弄这些凡人。他们站在高高的苍穹之中。视这众生如蝼蚁,俯视着他们的悲欢离合,却将这一切当做是一场游戏,丝毫不为之所动,只偶尔发出欢快的笑声,似乎,众生的痛苦反而取悦了他们!

乔安的表情依旧沉静如水,双手却是越握越紧,似想要将自己的手握碎一般。浑身的骨骼也发出了轻轻的“咯咯”声,几如要散架一般,右手臂中心处又开始了熟悉的疼痛,且在一点一滴地蔓延着。疼痛,终将乔安惊醒,她忙收蹑心神,同时运寒冰真气游走全身,将那股疼痛压下。渐渐的,双手开始放松。

只是,是命运的游戏也罢,是世界的闹剧也罢,凡人,终究还是要放过自己的日子,做自己的事情。她乔安,则是要为自己的亲人报仇,这才是正事。她霍地睁开眼睛,双目中射出凌厉无匹的光芒。

一旁的龙宸宇几乎被她吓了一跳,忙问道:“安,你怎么了?倘若不愿说这红楼梦的事情,不说出罢,不必如此啊!”

乔安已渐渐恢复镇定与冷漠,淡淡的道:“也没什么不可说的。这红楼梦,原是一个叫做曹雪芹的人写的一本书。”说着,便将红楼梦的故事大概说了,只是,由于当时她颇喜欢那些诗词,因而也捡了几首说与龙宸宇听了。

龙宸宇对那些诗词也是赞不绝口,尤其对那首《枉凝眉》最有兴趣,反反复复地吟诵着:“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中虚化?一个枉自啜呀,一个空老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事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能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哎,人世间的事,原就是这样,叫人难以捉摸。”说道后来,语气中已带上了许多的萧瑟与感伤,似乎有所触动,有所感怀一般。

乔安顺口问道:“若你是那贾宝玉,你会选择谁?”

龙宸宇淡淡一笑,本待到:“如我这般功力之人,自是选那与我有益的薛宝钗了。”只是不知为何,他瞧了一眼乔安,那话便哽在了嗓子眼,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想了半晌,却还是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乔安淡淡道:“那就算啦。反正这种假设,原也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闲话聊聊罢了。倒是赶紧将正事想想清楚是正经。若说乾于可汗当真如站,朝中又有人与你为难,只怕不易为呢!这倒是有些麻烦了,你不如去找找那些老臣,瞧瞧他们可有些什么法子,毕竟,他们人老见多,想事总是周全些。我今日有些倦了,想想先下去练功了。‘说着便起身开了密道,进密室去了。

龙宸宇口里应了,却不起身,也不说话,只是瞧着乔安的白影渐渐消失在密道之中。眉头紧锁,似在想些什么,瞳眸也渐渐变得深幽起来。

密报失却的后果来的很快,快得令龙振宇几乎有些措手不及。

疾步走入自在居,甚至还没有在椅子上坐好,龙宸宇已经急切地开口道:“安,大事不好了!”

乔安自然比他沉得住气,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去抚琴,琴声如流水一般,渐渐涤去了他心中的烦躁与不安。龙宸宇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潇洒自如,神色却依然凝重,道:“安,那密报果是龙宸烈拿走了。他如今知道了孟权佑与我的关系,你可知它今日在朝堂上说了些什么?”

乔安从容不迫地抚着琴,淡定地道:“到底是怎么了?把你惹得这般心急火燎?”

龙宸宇道:“只是因为事态严重。你可知治栗内史孙毅刚今日在朝堂奏了些什么?他说。今年来我紫星王朝多水患旱灾,国库多用于治灾济民,如今已所剩无几。因此要请奏父皇,要削减军饷。其他有些官员也跟着起哄,要求拨给救灾款项。我们紫星王朝的将士在边关拼生拼死,力抗北秋,保这些人的平安;这些官员却要他们饿着肚子去打仗!既要马儿好走,又不叫马儿吃草,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他越说越气,到后来几乎就要怕按而起了。

治粟内史是紫星王朝的九卿之一,掌管全国财政,一向是龙宸烈的人。听龙宸宇如此说来,乔安也知道事态严重,只是并不表露,沉思道:“如此看来,密报确是被龙宸烈拿走了无疑。只是这次他也忒过了,竟将国家安危置于九霄了!皇上怎么说?”

想起龙宸烈先前所做的努力,及他对此战的势在必,乔安叹了口气,知道孟权佑之事将他的全盘计划打乱,竟是将这位素来骄傲自持的太子殿下逼急了,再不顾后果如何,只一意叫孟权与龙宸宇去死。

龙宸宇也叹了口气,道:“那些歌大臣一个个说得理直气壮的,叫父皇能又什么法子?是不顾那些灾民呢;还是不顾边疆大战的将士们去?我瞧他也为难得很。何况,纵使父皇强行下令将他们按惯例运送军饷,那治粟内史是龙宸烈的人,也定然会在暗中使绊子,务必叫,孟权佑输了此仗!这次战事如此吃紧,乾于可汗又有意入战,可笑朝中之人还在你争我夺,暗地里互相使坏,等到北秋铁骑入关,且瞧瞧他们还能争些什么去!”

乔安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却是实实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的。俗话说的好“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孙子兵法中说火攻,第二的便是火烧粮草,可见粮草之于战争的必要性。倘若粮草不继,也不用再打,是必败无疑的。她暂且缓下心绪,问道:“依照孟权佑所言,你觉着他们还能支持多久?”

龙宸宇也知道光急无用,勉强定下心绪,用心思索半响,放道:“本来此战预计要打一的,所以第一次运到的粮草甚多,最多在可支持两个月。只是我们纵使想出办法,搜索粮草,再运到边关,至少也要半月之久。换言而之,我们最多只有不到一个半月来想办法,尚未将士兵听闻此讯之士气降落计算在内。”

乔安心中稍定,缓缓道:“这事你需立即通知孟权佑,却不能叫信息传到将士耳中。还好尚有时间想法子。”

龙宸宇摇摇头,道:“我了解龙陈列,他已经被孟权佑之事气昏了头,做事再不记后果的。我想,他定会叫人将这消息在军中散布,定要叫军心涣散,输了此扙。他是宁可便宜了北秋,也不会叫我得势的。倘若到时我们依旧没有后继粮草运到,只怕文义关便要不战而降了。此等之事,任孟权佑兵法谋略再高明亦是无用。”

乔安微微皱眉,想起龙陈列与北秋勾结之事,心道这倒也不无可能,随即长长叹了口气,道:“这一仗,原是孟权佑最为艰难的一战,亦是你最为艰难的一战。倘若他能得胜而归,大势也就定下了五六分了。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输!粮草之事,我们再想想办法吧!”说着便低头沉思,手下却也不停留,琴音如行云如水一般,涤荡着二人的思绪。

龙宸宇忽然苦笑道:“安,此时我倒真希望你是个神仙了。”

乔安不理会他,只是凝神思索。瞧可有什么法子缓上一缓没有。孟权佑此仗决不能败!不只是为了龙宸宇,更是为了她的父亲需谷风!

乔安尚且记得,父亲在世时,常抱着幼小的她,对她说她说着边疆之事,说那些因北秋而流离失所的人民有多么痛苦。从父亲的话中,她可听出父亲那种悲天怜人的胸襟,对那些流民的深深同情。他也知道,父亲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将北逐回北疆,收复紫星王朝历年来的失地,还那些人的家园。

父亲只道她尚年幼,定然不懂他在说什么,常常会摇头失笑。却不知道,有着年幼身体的她却有着成人的灵魂,早将他所说的一切铭记在心中。如今父亲不在了。她不但要替父亲报仇,洗却污名,更要助父亲完成他尚未完成的遗愿,叫他九泉之下可以瞑目。

所以,这一战,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能败!

想到父亲;乔安忽然心中一动;涌出一个想法来;猛地抬起头;道:〃龙宸宇;你可曾想过发动民众的力量么?〃

乔安越想越觉得可行;心情也渐渐好转;也预期也微微有些颤抖了。她整理思绪;漫漫地道:〃我记得;由于北狄历年来的侵略;知识紫星王朝有许多民众流利失所。为保姓名;他们只有背井离乡;王原理北狄的南方去。经过这许多年;相比许多人都已落地生根了。

“你也知道;南方诸郡气候温和;土壤肥沃;浓商皆是施肥兴威;大多富庶之郡。如今。你以“为抗北秋,纳幕粮饷”为名,定然会有许多人响应。而且,南方多富商,也有许多人想要将生意扩展到北方来,若朝廷肯许以优渥条件,想必他们也是愿意踊跃捐赠的。这样一来,亦可带动北方的经济繁荣,不叫那为龙宸锐所控的新图一枝独秀,一举两得,岂不是好?”

龙宸宇呆呆的瞧着乔安,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响方才稍稍回神,击掌叹道:“果是个好主意,为何我便想不到呢?安,你真真是个神仙了。”

乔安淡淡摇头。这些这些皇室贵族,总是不将百姓的力量放在心上。虽说唐太宗曾有语“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却也只是告诫帝皇莫要将百姓惹得过急而已,只怕也不认为大事上,民众们能帮些什么忙吧?说起来,倒也不是她当真是个神仙了,只是二人的思维方式有所不同罢了。

龙宸宇静思片刻,忽然喜道:“安,经你这样一提醒,我倒是想出了个商行来。你可还记得:“君氏”?”

乔安微微一怔,手下也是一顿,琴音顿止:“君氏?”

龙宸宇道:“对啊,就是君氏!那个跟孟权佑有关的君氏!因为受到龙陈列与龙宸锐的双重打击而有些步履维艰的君氏!他们的主事者与孟权佑是好友,自然乐意祝他一臂之力;且他们为我那对兄弟所逼,形式艰难,若我能为他们穿针引线,介绍父皇给他们做靠山,他们定然求之不得;最重要的是,他们实力雄厚,有足够的力量来助北秋之战!这样一来,不但粮饷之事迎刃而解,也顺便打击了我那五弟的势力。安,你真是我的救星!”他笑着看着乔安,目光神情中尽是满满的喜悦与赞扬。

乔安也是心中喜悦,淡淡一笑,重又调音弄弦,闲适自得,道:“你脑筋倒也转的快,这确实对你们双方皆有益处,我想那君氏也会答应的。看来。问题是可迎刃而解了,恭喜你了!”

“这可全是你的功劳呢,乔安!”

乔安轻轻的摇了摇了头,说道:“那么,可还在与我赌气么?前几日火气那么大,如今可都消了么?”

龙宸宇湎然一笑,说道:“是我小气,向你赔不是,行不行,不过,安,难道真的不能留下来么?我是真心的。”

乔安淡淡道:“人生本来就不可能十全十美的,若是天下的好处都叫你得尽了,只怕连老天爷也要嫉妒你的。”

龙宸宇笑道:“可我却觉着天下的好处似乎都叫你得尽了呢!你人又美貌,性又聪慧,常人难及,年纪轻轻便是江湖上神秘之极的无名谷谷主,武功又高不可测,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你一般呢!”

乔安眼中忽然浮上苦意,停下奏请,来到窗边,望着窗外深秋依旧碧绿如初的竹林,幽幽一叹,许久才道:“所以,老天定不会叫我好过的。”她的声音极轻极轻,轻的犹如秋叶飘落,微风轻拂。即使如龙宸宇,也不曾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只觉着她的背影凄苦无比,忽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龙宸宇自问,有些不解。

“时日无多,你快些了联系君氏的人吧!免得到时谈不拢,又手忙脚乱的。”乔安的情绪只是昙花一现,一转眼便恢复了清冷的模样,收回了萦绕在窗外的视线。

龙宸宇听出了她话中的逐客之意,识趣地起身出了自在居。外面的那一色的碧翠使得他精神为之一振,深吸了一口气,大踏步出去了。虽是同样的步伐,心情与进来时却已是天渊之别。

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乔安,似乎什么事情到了她的手里都能迎刃而解一般。猛然间想起与乔安的交换条件,他不由好奇了起来:这样的乔安,还有什么事情是要借助他来做的呢?

刚走出绿幽苑没多久,总管汪浮秋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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