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此话后的司徒月玫只觉得整张脸都仿若煮熟的虾子,火辣辣的一片,再也不敢久留,起身慌忙离去。
第11卷治你个八卦男①
望着司徒月玫逃一般的离去,舞清歌整个人呆立在当场,怎么也想不到司徒月玫突然将自己唤出来,竟是为了说这些。
等等,她说此生不嫁,她的心意她领了,还说什么万万不会答应,她不是那样的人之类的,这怎么听着就像是……
舞清歌脸色一沉,随即想起为何司徒月玫会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只见舞清歌唇角微微抽动,望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宴客楼,气恼的同时又觉得如此的无奈。
这个姚苏平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八卦呢?自己猜错就算了,还四处散布谣言,看来有些时候是要让知道,不是谁人的谣言都能够四处传播的。
舞清歌眼眸微微一转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处罚这个爱乱说话的家伙,不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迈步朝宴客楼走去。
回到宴客楼后的舞清歌,还未上到楼上就听见姚苏平聒噪的声音,以及有一次过度的想象。
“我就知道事实就是这样,这会小歌肯定与月玫小姐二人月下谈心,卿卿我我一番,互表心意,然后**,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会如此呢?难道你都亲眼看到了?”舞清歌眉梢微挑,斜望着姚苏平,眼中是不善的眸光。
“诶,小,小歌,你,你怎么,怎么……”姚苏平显然没有预料到舞清歌会那么快回来,一时有些慌乱的结巴起来。
舞清歌走到自己的位置,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淡淡的说道:“说吧,你今天都干了什么,为什么月玫姐姐突然跑来找我,让我不要有非分之想?”
“呃,这个……”姚苏平眼珠子一个劲朝楼梯口瞄去,明显就想落跑。
“你若是不说清楚也没关系,听不听也没关系。”舞清歌云淡风轻的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小歌你不会介意,其实我不就跟一个,不,两个,诶,又好像是三个,诶,反正就是几个认识的朋友聊了那么几句,可是,我真的没想到那些家伙那么大嘴巴,还把事情弄错传了出去。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你的计划失败的。”
第11卷治你个八卦男②
姚苏平说着露出一脸委屈的神情望向她,那神情是何其的无辜,若非早已铁证如山,就真被他骗过去了。()
“过来。”舞清歌也不生气,只是朝姚苏平招了招手,就见姚苏平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
“张嘴。”舞清歌说道,姚苏平竟然也乖乖的张开了嘴。待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为时已晚,缺见舞清歌直接丢了一个不知名的药丸入了他的嘴中,轻轻一拍,就让他吞下了那颗带着一丝辛辣味道的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眼见自己吐不出来,姚苏平脸色有点难看,只觉得口干舌燥的想喝水,就干脆一个劲的灌着茶水,一边开口问道。
“没什么,觉得你太聒噪了,让你消停几日。放心,除了口干舌燥之外,喉咙火辣辣之外,没啥特别事,只要记住多喝凉茶,少说话,十日后,就会痊愈。”舞清歌凉凉的说道,仿佛不过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正是这微不足道的事情,却让姚苏平一声怪叫之后,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十天不能说话,只能喝凉茶,喝水,先不说对他这个不得消停的性格来说是个煎熬,单单是跑茅厕都不知道要跑机会,无怪乎姚苏平会发出那么一声怪叫,普通就给舞清歌跪下。
“小歌,我的大爷,我错了还不行吗?快给我解药,我不要天天喝水,天天跑茅厕呀。”姚苏平哭丧着脸哀求道。
“对不起,此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我之前说的那样,若是你不想这样也行,忍耐个十天后,你这嗓子变成鸭公嗓子,也勉强能够出声了。”舞清歌说着低下身子道:“谁让你那么八卦,还八卦到我头上,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知道吗?”
嗓子眼一阵火辣辣的姚苏平,此刻已经明白了有些人的八卦是不能乱传的,这是会有报应的。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只能哭丧着脸吞下这个苦果。
一旁的苏恒在看见舞清歌的所作所为之后,不由对她兴起了一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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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卷身不由己的无奈①
苏恒一把推开司徒凌慕挡道的身子,走到舞清歌跟前,一脸热情双眼冒光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苏恒。你之前给姚苏平吃的药好好玩,不知道还有没有?不如,也送我几颗玩玩?”
舞清歌望着这个可爱的少年,微微挑了挑眉,却并未开口。
“这没你事,一边去。”一旁的司徒凌慕伸手直接将苏恒的领子提起,毫不客气的丢向一旁,不顾他是否高兴,抱了抱拳朝舞清歌拱手说道:“司徒凌慕,想来阁下就是那位盛传是蓝鬓红颜,貌赛女子的舞清歌兄弟,对吗?”
“蓝鬓红颜?”舞清歌微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道:“呵呵,在下正是舞清歌。”对于那所谓的蓝鬓红颜之说只是付诸一笑。
“虽然我刚回山庄,但是对于阁下那日琴园斗琴之事也略有所闻,就连你将琴交给月玫保管之事我也只得,不过,你应该清楚,琴灵山庄本就是一个古琴世家,琴对他们的意义如何,应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虽然我不清楚为何你要带着那把琴来,却想劝你一句,尽快将琴收好,不然将给你引来诸多你想象不到的麻烦。”司徒凌慕话中含着一丝关心,对于此次见面的舞清歌有着说不出的亲切感,以至于初次相识就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对于司徒凌慕的警告,舞清歌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却并不担心,反倒是露出一脸神秘的说道:“多谢慕兄关心,不过,我的东西也不是那么想要就能够夺得去的。若是我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把握保住,又何必将它取出公诸于世,若是担心被人觊觎,当初又何必拿出来,还不如偷偷藏好,岂非更好。”
“好,说得好。”司徒凌慕大笑一声,看舞清歌更是顺眼,接着说道:“我看你顺眼,也不怕跟你说,我讨厌司徒家那些所谓的规矩,若是你能够多几次上次琴园的事情,我绝对大大的支持你。”
司徒凌慕说此话之时眼中忽闪过一抹无奈,没错,便是无奈。不是愤恨或者其他,只是那么一丝无奈。
第11卷身不由己的无奈②
琴学废材这四个字烙印在司徒这古琴世家来说,就是一种耻辱,他能够坦然以对已属不易,至于这抹无奈,或许是因为无法自己亲自动手报仇吧。
与司徒凌慕的相会很是愉快,没有所谓的虚与委蛇,他的直爽他的无畏就是如此坦坦荡荡,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于这种人相交,可以放一百个心。更何况,他也是对司徒家颇为不满的一人。
说不定往后还要依靠他的身份,更何况,对于苏恒的身份,她也颇感好奇。想至此,舞清歌望了一眼正在不停给姚苏平递水的苏恒,眼中闪着淡淡的好奇与淡淡的笑意。
……
“月玫见过几位长老,不知长老们深夜召唤,所为何事?”司徒月玫朝屋内太师椅上落座的三位长老微微行礼,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却在揣摩着三人唤自己来的缘由。
“月玫,听闻那日手执乌琴与北骆姮斗琴的舞清歌对你有意,并且将那把琴都寄放在你那处,对吗?”大长老碧霄声音微沉,垂着眼帘淡淡的问道。
“回禀大长老话,乌琴的确在我手中代为保管,不过,对于舞清歌对月玫有意的说法却不可信,毕竟,月玫只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寡妇,配不起他这般人物。”司徒月玫心中微微一突,暗自庆幸在被长老们唤来之前已经与舞清歌摊牌,让他断了念想。
“也不能如此说,好歹你也是司徒家的女儿,冠着司徒的姓,即便被逐出夫家,也还是完璧之身,想来那舞清歌能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你那处,定然是怀了一些心思。更何况,那姚苏平与舞清歌经常在一起同出同进,说出的话虽然说不能信个十成,却也有六成可信度。既然下人中都已经流传着从他口中出来的消息,那么便有这可能。更何况,你也不用如此妄自菲薄,凭借你的姿色,以及完璧之身,他会钟情于你倒也无可厚非。既然他有意,我们这些老东西也不能不顾你的幸福,只要他愿意以那把琴作为聘礼,你便允了。若是他不愿意,你就想法子哄的他应了此事,这样说,你可明白?”
第11卷司徒月玫的反抗①
大长老话音方落,却见司徒月玫整个脸色都变了。
无论她如何猜想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家中长老当作一件货品来交换。什么姿色,什么完璧之身,什么司徒家的姓氏,这也不过是为了彰显她这个货物的价值罢了。
这还不算什么,最最令她难过的应该是他最后的那句话,若是他不愿意,你就想着发自哄得他应了此事,若她真的按照长老所言的那般做了,她与那青楼女子有何分别,说不得一些青楼女子还不屑做这样的事情,而她却被家族长老如此命令。
司徒月玫此刻脸色苍白一片,脑海中如同炸锅一般,忘了思考。
“月玫!”大长老一声厉喝,将司徒月玫从浑噩之中唤醒,再度问道:“我之前所说之事,你可听清楚了?”
“不,我不能这样做。”司徒月玫摇着头拒绝长老的命令,她不想成为交换的物品,永远也不要。
“大胆,你居然胆敢拒绝长老的命令,你可知道这会有怎样的下场?”一旁的长老冷喝道,却被大长老碧霄扬手制止。
“月玫,我就当你还没有心理准备,你可以回去好好思考三日,三日后你再答复我。其实,你也应该知道,那位舞清歌是个难得到奇男子,能与他成为夫妻,说不得也是你的幸事,怎么也好过你一个寡妇的名声。我也不是无情之人,虽然想得到那把琴,却也不会因此耽搁了你的幸福。唉,好好想想清楚,三日后你再过来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大长老碧霄说着挥了挥手,示意司徒月玫可以离去。
带着几分恍惚的司徒月玫离开大长老的住所后回到了自己的杨雪楼,却见整栋阁楼亮堂堂一片,却连平时伺候的丫鬟也不知道去了哪。
司徒月玫望着眼前空荡荡的阁楼,眼眶不由微微红了,隐忍多时的泪水就那样夺眶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徒月玫伸手捂着自己的脸蹲下了身子,任凭泪水顺着指缝滑落,心中却是狠狠地揪痛着。
第11卷司徒月玫的反抗②
当年嫁给南明吴家是为了他们家聘礼中隋丹,一种能够令人脱胎换骨的药物,虽然药效不是最好,却能够令人突破当前的境界,或者令一个资质平庸的司徒家子弟脱胎换骨。
就是这样一份礼单让她即便有再多的不愿都必须嫁过去,而那个理由是为了家族。当年她允了此事,凭借着自己出众的容貌,硬是夺了别家姑娘的亲事,就那么嫁了过去。
本来已经认命的她还想要好好伺候这个夫君,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成婚当夜哮喘发作一命呜呼,让她至此成了寡妇。
当寡妇不可怕,最起码她有了离开的机会,甚至于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放浪形骸的荡妇,烂赌如命的赌徒,也要逼着吴家忍无可忍将她逐出家门。
本以为这一生就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想到,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回到家中后,她虽然被允诺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却没想到,当舞清歌那把击败了紫鹫的乌琴出现后,自己又再度成了交换的货物,甚至于比上次更不堪。
完璧之身,哈哈,好一个完璧之身。若她不过是个破烂货,是不是那些长老们就不敢如此自信了呢?
“呵呵,哈哈,可笑,太可笑了,哈哈,司徒家,好一个司徒家呀,哈哈……”司徒月玫状似疯狂的笑着,泪水一滴又一滴滴落下。
逃出了一个南明吴家,却没想到还是无法摆脱这该死的枷锁。
她不甘心,不甘心呀。
司徒月玫狠狠地拽紧了自己的双拳,立在院中的孤寂身影是那么的脆弱。
不,她不要再被司徒家当作货物换来换去,她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不甘的心,让她振作,她知道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止了那脆弱的泪水,司徒月玫姣美的脸颊上满是坚定的神情,眼中是那不再接受妥协的坚毅目光。
司徒月玫就那样站在院子中,一直到天亮,看着太阳缓缓升起,就如同她心生的生命一般。
第11卷死也不答应①
回楼中换了衣裳后,司徒月玫直奔大长老的住处,当她来到大长老的院落门前时,正巧看见他与昨日那两位长老一同走了出来,似乎正准备离去。
看到司徒月玫的到来,大长老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认为司徒月玫已经做好了为司徒家牺牲的准备,还不等司徒月玫开口就已经智珠在握的说道:“月玫,我就知道你会明白。当初南明吴家之事的确委屈了你,只要你将此事办妥了,我一定给你将婚事办得风风光光,不逊色于月蓉嫁入皇家时的隆重。”
司徒月玫听得大长老如此一说,唇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用着不卑不亢的嗓音,抬头挺胸的直视他,说道:“大长老,你误会了,我并非答应你昨日提议之事,我是想来告诉你,这事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即便是我死也不可能。”
大长老脸色一沉,身旁昨夜那位率先喝斥司徒月玫的长老又再度冷喝道:“司徒月玫,你可知如此顶撞大长老,不遵从大长老的命令将会有怎样的下场?”
“六长老,你不用说这些。身为司徒家的直系子弟,我又怎会不知道司徒家的手段,我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们,既然我司徒月玫敢说一个不字,就早已做好了准备。若你们想惩罚就直接来,我会在杨雪楼一直等着,我倒想看看,真正面对司徒家的责罚,倒是是不是与传闻中那般无情冷酷,难以逃脱。”司徒月玫不甘示弱的顶回去,气得那个六长老吹胡子瞪眼,就差直接出手教训她一番,却还是被大长老拦住。
“月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家法一出,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除非你能够毁了他们,否则,毁的就只有你。”大长老沉声问道,显然也不希望一颗最好的棋子就这样毁了。
“呵呵,大长老,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司徒月玫的性子,既然已经决定就没有反悔的道理。”说完此话后,司徒月玫也不想继续在这里逗留,直接转身扬长而去,留下三位面色阴沉的长老。
第11卷死也不答应②
“大长老,这个丫头如此不识好歹,是否需要好好教训一番?”六长老愤愤不平的说道。
“既然她选择了这条路,我也没办法。传我令,对司徒月玫执行暗月级家法。”大长老话音方落,就连那位六长老都大吃一惊。
这司徒家的执法暗卫本就分为五个等级,暗魅,暗影,暗月,暗日,暗魂,一般家族子弟犯错也不过是出动暗魅级别的暗卫。
他之前恼怒司徒月玫如此行径也不过想要提议出动暗影级别暗卫让她深刻的明白司徒家的家法不是闹着玩的,却没想到大长老下令的竟是暗月级别的暗卫。
那可是对于家中大逆不道的子弟实行的赶尽杀绝的暗卫,素有暗月一出,血流成河的说法。
一想至此,六长老望着大长老的眼神都忍不住露出深深的畏惧。
原来,大长老不是不喜欢下令执法,而是他一旦有了下令的念头,便是赶尽杀绝呀。
六长老暗自心惊之余更是不敢耽误时间,立即去传达大长老碧霄的命令。
……
赶回到杨雪楼的司徒月玫,还未从之前违抗大长老命令中恢复过来,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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