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聪明的人发现了队伍的混乱,却也无法阻止,只能对着空气喝道,“莲君毕竟也是为众修者尊为君上的强者,怎能用这般偷袭地下三滥手段来自降身份?”
“呵呵!”空气中传来少女银铃般的轻笑,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不能辨别少女的所在。“下三滥?你们自己技不如人,却来责怪本座,这是什么道理?也是你们派中的长辈教的?唔,似乎风格真的很是相似呢!”
“莲君何出此言,你贵为修真界的绝世强者,在我等小辈面前,何必这般藏头露尾?”
“藏头露尾?哈哈哈,真真可笑,你等自己修为不够,跟不上本座的速度,就来指责本座的不是,难道,本座还该傻傻地站在那任由你们砍杀才是对的?”
那些弟子闻言脸色涨红,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却在此时,那清亮好听的声音再度传来,“罢,罢,罢。本座便是真的显出了身形又何妨?”
话音刚落,远处,一道身影由浅至深,慢慢凝实,正是那消失了的少女。
妖娆地起舞,脚步不停,仿佛一幅慢镜头,闪闪烁烁间,脚尖轻点,都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靠近着,飘飘渺渺好似不在人间。
只是,绝色的美人,跳着绝世的舞,一展一收的身姿,极尽这天地间的美丽无双,却也是生命的绝唱,那是死神的庆典,在不可言表的魅惑中,收割一个个的生命。就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眨眼间已有几人在呆滞中失去了生命。
喷薄的血雾,将众人从痴迷中惊醒,连忙举剑自卫,可是,修为被禁锢的众人,甚至连凡间的武者都比不上。
片刻之间,那美丽的身影实实在在地在眼前略过,举起的剑却跟不上那看似缓慢的身影。一团一团的血雾不断地喷薄而出,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不紧不慢地,就依着那个速度,仿佛这杀戮也是舞中的一曲,只那人在弥漫于空气中的血雾里,如一朵血莲般,自在而妖媚地绽放。美丽,却夺人性命,那样的芳华,是要用鲜血与生命来祭奠的。
“如何?”突然响起的声音,清冷动听,却将所有人疲惫却依旧紧绷的神经几乎冻得一颤,“呵呵,本座已经放慢的身形,几乎就是在你们的面前,可是,你们依旧守不住身边的人呢!”
“啊”终于,短暂,却极限的积压,有人承受不住了,丢下手中的剑,宛若孩童一般,蹲在地上死命抱着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
“呵呵,为什么啊?”轻轻的,有些飘忽,似乎那人也有些迷茫,不知是在问着自己,还是问着谁。可是,那黑色的身影依旧不停。
“为什么啊?这世间有那么多为什么呢?本座也有,可是,没有人回答!只让我一再地问啊,为什么啊?”
“是啊,为什么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那天生的美丽与孱弱?为什么不能放过他呢?没有人问过他是否无辜啊!没有,所以,”空气中,淡淡的声音没有了刚刚那短暂的迷茫,似乎又重新带上了笑意,“本座也不愿多放过谁,无关无辜与否,因为,从没有人问他,问本座是否无辜呢!人如何待本座,本座便如何待人。现在,本座恨,本座便要杀人,杀尽那些伤他、害他,杀尽那些让我痛、让我悲的人,宁可错杀,也不管什么无辜!”
“而且,你们这中间,又有几人是真正无辜干净之人呢?那表面美丽得好像仙境,却其实肮脏让人绝望的山谷啊,真的没有你们的一丝贡献么?呵呵,本座不相信呢!”
杀戮依旧在继续,站立着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鲜血,飘散在空中,又落下,染红了大地。
“住手。你这个魔鬼!”身影不停,月修淡淡地一瞥,却是那二长老强行冲开了月修刚刚布下的小型束缚阵,虽然已经受伤加耗力甚巨,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却还是来不及隐藏恢复,急急地冲上来要拦住月修。
看也不看,随手一道束缚阵再次将二长老困住,“你安分地站在那里看就好,本座待会儿会来招待你!”
“你,你这个妖女,魔鬼!”被阵中的暗劲再次震伤,二长老吐着血,却看着外面的情景焦急而毫无办法。
空气中,似乎飘来低低的轻叹,“妖女?魔鬼啊!这世间,谁又愿意做什么魔鬼呢?我从来不想伤害谁,我只想竹杖芒鞋,行于名山大川,轻衣长袖,游于尘世之外,踏遍青山人未老。只待寂寞的时候,去看着我在乎的人们,看着他们幸福的生活!可是,就是这简单的愿望,不论前世今生,都无法实现。”
隐隐的,淡淡的声音中似乎带上了微微的哭腔,“甚至今生,哪怕永生寂寞,我愿意挨下来啊,为何?为何要让我深陷其中,再那么残忍地夺走,为什么要让我看着那些发自灵魂相依的人一个个地离开,更连那我最想保护给予祝福的人,以那样残忍的方式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慢慢的,仿佛是心中的累积在瞬间爆发出来,几乎是整个玉衡派的灵气都混乱了。
“噗噗噗噗……”只是片刻,不待月修动手,剩余的人就仿佛充过了气的气球,眨眼间便不堪负荷地一个个爆开了。
似乎是也被眼前的情景怔了一下,少女终于停了下来,顿了顿,便吃吃地笑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低低的吃笑,渐渐转大,带着些嘶哑,仿佛着了魔一般。一片修罗场之间,那个绝美的少女,笑得张扬,笑得悲苦。那笑声中没有快乐,没有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哀伤,无尽的愤怒,无尽的怨恨。
微微颤动的身体犹如寒风中凋零的落叶;看起来是那么的单薄和无助;在一片萧瑟中,上下飘荡,仿佛那垂垂的花儿,下一刻便将凋零,绝望,却依旧张扬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咳咳。”单薄的身子猛地一顿,少女捂住嘴,激烈地咳嗽后,一缕缕的鲜红,透过指缝缓缓地流出。
急剧地喘着气,少女慢慢缓了过来。看着一边蠢蠢欲动的人,少女直起身子,抹去唇角的血,微微地笑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似笑非笑地瞥了眼着急不已的二长老,月修缓步便向着九婴跟华珵的所在而去。
蛇性本淫,更何况是九婴这样强大的异兽。虽然有了月修的一丝真元强行助其恢复,但这么长的时间,华珵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却始终不能昏厥,哪怕再无力,再无限地接近晕厥的边缘,也总是无法如愿。
收起高悬的那颗晶体,月修草草地看了眼,便直接收起,转而看向气息都已经开始变得愈加微弱的华珵,“感觉如何?”
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身后,九婴依旧兴致高昂地激烈撞击着,此时的华珵,身上青紫交加,脸色苍白,欲望萎靡,交合之处也不难看出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嘶,嗬嗬……”哑着嗓子,华珵已经全然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眼中的怨恨愈加鲜明。
毫不在意对方怨毒的眼神,少女笑眯眯地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再度望向华珵时,那样的表情却让绝望的华珵再度感到了胆寒。“你似乎已经没有感觉了呢?是九婴太强悍,已经让你麻木了么?呵呵,这可不好,你怎样不要紧,可是,九婴毕竟是本座带出来的,本座须得让它尽兴呢!”
说着,手中的石头狠狠砸下。
十指连心!华珵霎时间眼瞳放大,身子猛地一抽,嘴大张着,却依然叫不出任何声音。
“嘶”一声尖嘶,却是后面的九婴发出的,正是华珵在疼痛的刺激下,下意识地身子便收紧,让九婴大为舒服。见状月修满意地笑笑,点点头,恩,效果不错!想着,便再度一下一下地砸了下去。
每一下,都几乎将华珵的一根手指砸得稀烂,却准确地一点不碰到其他的地方。
“住手,妖女!”艰难低哑的声音,让月修一顿,却下一瞬间便再度慢条斯理地将最后的一根手指砸烂,月修才优雅地站起身,跺跺脚,缓缓地回头,“有何指教,灵秋仙子?”
“你这个恶魔!”似乎再不忍看眼前的景象,女人艰难地撇过头。
惊奇地看了看已经彻底毁去容貌的女人,月修有些无奈,“灵秋仙子,刚刚本座的话难道都白说了么?本座说了,本座不想当什么魔鬼,但本座也从来不怕做什么魔鬼,你们的看法对本座而言,什么都不是,而且,”厌恶地皱皱眉,“本座真的是不愿再与你这种愚蠢的女人多说废话了。”
话音刚落,手中的石头陡然向着灵秋仙子射出,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划破了空间一般。
来不及躲闪,也无力躲闪,飞速而来的石块像一把无比巨力的钝刀。
“噗”,石块破入人体的声音在这相对的寂静中,格外地刺耳。似乎就是一眨眼间,灵秋仙子的身影已经从原处消失,整个人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带的向后飞起,“咚”的一声,有些不可思议地被钉在了十几米外的一棵树上。
“噗,”一口鲜红的血吐出,灵秋眼前一黑,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几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继而,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般涌来,灵秋只觉自己仿佛那海上暴风雨中的一片小舟,下一刻就将被巨浪吞没,万劫不复。
“好有趣的眼神呐!”眼前的黑暗暗暗散开,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出现在面前。月修抬起女人的脸,便看见灵秋有些迷茫的眼神,似乎,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女人的大脑陷入停滞,即使面对眼前那刚刚让她惊恐绝望的少女,她的思维却也缓慢得与现实对接不上,只是身体似乎处于本能,微微地颤抖瑟缩。
“很害怕么?”面对女人的异状,月修轻轻地笑了,“该怎么评价你呢?”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女人额上即使削去了一层面皮却也仿佛深深刻画在血肉中,哪怕周围一片狼藉,却依旧清晰无比的血阵,“本座用这样的阵法捆住你的灵魂,你都能将心智渐渐退去。啧,多了不起的女人!呵呵!”
俯身靠向女人的耳边,少女的指尖荧光闪烁,“可是,本座不打算让你如愿,这么简单都过关呢!呵呵!”
随着那光芒的点点渗入,女人的瞳孔猛地一缩,周身的气息也随之一变,神智瞬间恢复再看时,那黑色的眼瞳中,再度出现了少女微笑的脸,带着无比的恐惧与绝望怨恨。
其实,有的时候,死亡已经不是最可怕的了!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甚至便只不过是那一刻的伤害,那短暂的等待就成了最煎熬的折磨。它总在下一刻就要到来,却每一秒都让人高度紧张,敏锐的感官几乎将每一秒都无限地放大,折磨着人的神经,连带着活下去的勇气一点点消磨。
精致的脸庞扭曲着,长大的嘴,却诡异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痛到极致,已是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似乎丝毫不觉得眼前的情景可怖骇人,少女依旧微笑着抬着女人的下颚,美丽的丹凤眼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啧,其实刚刚那真的也是个不错的眼神呢,让本座想起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好主意!”
说音刚落,月修抬手收势,变掌为爪,一根粗粗的木棍便被吸了过来,手刀划过,残影之间,一根粗糙的木刺便出现在了手中。
握紧木刺,在女人惊恐无助还带着卑微的哀求的眼神中,月修微笑着将木刺狠狠扎入了女人的身体。骨肉碎裂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呵呵,呵呵……”
暖暖的清风,却让所有的人都全身发冷。
一下一下,少女把木刺刺入女人的身体,再拔出,每一下,他们都清晰地听见尖利的木刺刺入皮肉,击碎骨骼的声音。
终于,当少女停下来的时候。
丢掉木刺,拍拍手,看着眼前四肢无力扭曲着瘫软在地上,仿佛一个破败的娃娃的女人,月修想了想,揪住女人的衣服,用力扯下,撕成一条条的布条。
随手一甩,手中的布条瞬间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径直向着灵秋飞去,利索的穿过女人身上的血洞,自动接起,一下,将女人抽搐不已的身体猛的带起,直接挂在了树上。
怪异的姿势,穿过各个关节的线绳,低垂的头,灵秋仙子就好像一个真实的人偶,是啊,现在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偶。
仰头看着挂在树上的女人,月修似乎很是满意,“真是有意思啊,活生生的人偶呢!”仔细观察了一下,轻轻皱了皱眉,下一瞬却又松开了,“如果嘴角再划开两道血痕应该就更完美了呢,可惜,可惜,整张脸上都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划了也未必看得清了呢。罢罢,第一次做,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纤长的手指点上下颚,少女似乎又有些苦恼,“对了,最后本座到底要怎么处置你呢?就这样毁掉,似乎太可惜了,若是留在身边,本座看见你就很不高兴呢。怎么办呢?”
为难地四下看看,突然,少女眼睛一亮,看向了还在努力运动的九婴。
被这般热切地盯着九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知道终是不能指望王忽视自己了,才不甘不愿地看过去。刚转头,就正对上那无比兴奋热切的眼神,吓得九婴差一点就松了精关,谢了九婴一族的颜面。
【王……】小心地看着月修,九婴无比地小媳妇样。
“呐,呐,九婴,”开心地看着九婴,少女头也不回地指着那挂在树上几乎已经没什么气息的女人,“这个女人也给你好不好?”
匆匆地瞥了眼那树上的女人,九婴毫不犹豫地狂摇脑袋。
【免谈!】
“好九婴,这个女人跟你现在身下的那个男人是夫妻,功力应该也是不错的哦。这样这两个人你可以交替着用,也可以延长些时间,多用几次呀!”被拒绝的少女毫不气馁,粉真诚地看着九婴,放射着小星星。
【不,不要,这个男人已经挺好了,古蛇云:做蛇不能太贪婪!】
头上青筋乱跳,可是月修终还是忍住了,“九婴呀,这个男人撑不了多久的。”
【有王呢,不怕,刚刚王一点地力量就让他撑到现在了,没问题的!】
“滚,你好大的胆子,让我伺候你的玩具!”忍无可忍,月修终于破功。
见月修发火,九婴立即低下了头,一边暗叹:王还真是不好伺候呀,怎么能硬塞女人给人家呢?一边还无比委屈哀怨地‘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看月修,眼中满是哀求。
“免谈!把这个女人也收了,两个换着用。”
【不要,她好丑。】九婴一个方案不成,立即换成撒娇。
“滚,你一条蛇,看人类都长一个样,光凭眼睛根本分不清谁跟谁。”不理会九婴的撒娇,月修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会?九婴就分得清王,也看得出王很漂亮。】
“滚,拍马屁也不行!”
【噫,弄个女的,万一生出个怪胎怎么办?】实在没办法自家的王简直是油盐不进,九婴急得直拍尾巴。
翻个白眼,你这个没文化的,不知道种族之间有生际界限的?罢,我便弄彻底点,让你放心吧!
想着,随手抄起一根木棍,月修周身猛地爆出一股凶悍无比的气息,手中的木棍也在下一刻狠狠地抽上了灵秋的腹部。
“嘶,嗬”剧痛中,灵秋颤动着想要挣扎,刚一动,却牵上了身上的伤,更加疼得仿佛真个人都要被撕开了一般。
“看到了没,这就是那传说中对女人的‘宫刑’幽闭哦!现在,这个女人从此都失去生育能力了,你也不用担心了!这样可以了么?”
看着月修那表面温和无比的笑容,九婴虽然委屈不情愿却下意识地便不敢再违逆,只能小媳妇般地点点头,小的真的不想要的说!呜,以后一定不能轻易相信王,跟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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