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珠链不是不祥之物,不过与你相克,你现在将它送给我就不同了,不仅对你好,对我也好,难道这样的结果,你不满足吗?”
“你说清楚!”
“俩只一模一样的蝴蝶珠链,但一只性属阴,一只性属阳,昨天在夏雪儿那看到的那只属阳,可偏偏被人施了咒种了血。而你这只属阴,但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吧,拿上它,配上你的至阴之体,不用我多说,你该知道结果会如何的。若你手里拿的那只是属阳而又没有被施咒种血,自然大吉。所以只能说你与它无缘,如果你还想平安无事和你几个老相好顺利的过下去,听我的就没错了”。
单明月忽然觉得雅雅是不是神棍转世,什么都能被她说的头头是道,什么理都占她那边。若真如她所说,那她怎么拿上就可以?单明月记得雅雅也是因为是至阴之体,才会被佐氏控制的。
雅雅似乎看出了单明月所想,又接着说道:“你别忘了我这一世是怎么出生的,何时出生的,我的命格早都改写了,可不再是那个会被控制的小鬼”。
“哦!可是。。。。。。”
“别可是了,一个饰物而已,难道我还会害你吗?”
“你不会害我,但你会坑我”。
“娘!”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有说错吗?”单明月没跟她翻旧帐,不代表她对雅雅背地里做的那些小手脚一无所知。
“我想说,你现在越来越聪明了”!所以一点也不好玩了,雅雅对单明月现在的变化可一点也不喜欢。不过她再变也还是她,本性在那,很难改变,想骗她,还是很容易的。
“谢谢你的夸奖,只要你哪天别把我卖了就成”。单明月有些不舍的看向雅雅的怀里,恨不得直接将她的蝴蝶珠链抢过来,但如果雅雅说的是真的,那她是该舍弃它的,毕竟前世那种悲催的命运,没人会想再来一回。
单明月只望着这串真属于她的珠链,却忘了再去管另一串珠链的下落。
而那一串据雅雅所说被施了咒下了血的珠链此刻却被木夜偷偷换了下来拿在手里,准备转呈给龙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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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妃计》的书名不好,都没人点进来,难道被鬼字给吓着了,大家说我改个书名如何,有好想法的提出来哟!
222 官职的背后
木夜刚把假的珠链呈上给龙吟月出来,转身就看到夏雪儿站在他的身后,惊了他一跳,忙弓身请安道:“雪妃娘娘”。
夏雪儿一身红装,妖娆成风,之前脸上被雅雅划的伤虽然还留了一道在脸上,却好了大半,没了先前的恐怖模样,反倒被它用梅枝装点,倒也别出心裁仍是美丽不可方物。
“木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夏雪儿厉声喝道。
“下官不明白雪妃娘娘的意思”,木夜在这是侍卫统领,担任的职位就好比领侍卫内大臣,乃是从一品的大官,见到妃子根本不用下跪。反之,一般的大臣和官员见到他还得上前巴结奉承,哪是一个妃子可以喝斥的。
也是木夜好脾气,上任后也没有任何官架子,夏雪儿喝问他,他便老实的回话,行事低调的作风一如既往。
“好个不明白,我问你,你刚呈给皇上的是何物”,夏雪儿再次逼问道。
“是下官在娘娘住的庆园殿搜出来的带血凶器”,木夜脸不红气不喘的淡然回道,与夏雪儿的咄咄逼人相比,不知态度有多好有多诚恳。
“你确定刚呈给皇上的是从我住的庆园殿内搜出来的?”
“是”,木夜无比肯定的再次答道,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语气更是坚定无比。
“好,很好!你可以走了”。
“下官告退”。
夏雪儿看着得了令毫不犹豫转身走开的木夜,眼里露出阴狠。该死,真是该死!他竟敢换了她的东西,那可是她专门留在那用来对付单明月的,竟被他换掉了。
单明月不是很喜欢管闲事吗?她不是对她的事都喜欢插一脚吗?怎么这次没有再出手。。。。。。只是没想到,连新上任的侍卫统领都要帮着她,天理何在。
夏雪儿再次回到庆园殿的时候。里面已经被人收拾整齐干净了,还有了几个下人在里面伺候,虽然没能搬到更好的宫殿居住,但待遇总是好了许多。她已经过惯了有人伺候的生活,再让她回归自己动手的日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现在夏雪儿的珠链被木夜换走了,她又该怎么才能拿回来才是个问题,又不能明说那珠链是她的,这下可麻烦大了。夏雪儿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看样子只能找个机会出趟皇宫了。
木夜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桌前将怀里的蝴蝶珠链掏出来左右翻看,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谁的呢?”
昨天晚上,单明月来抢。木夜以为这是她的,但刚才夏雪儿那么一闹,很明显她是知道了证物被他换掉的事情,那就是这个珠链的存在她很清楚,更或者是她故意留在那的。
“想知道啊!问我吧!我知道它是谁的。”哪想木夜本来是关了门自问自答。竟真的有人回答他,接二连三的被吓,心脏有点超负荷的砰砰乱跳,待抬头看到倒挂在他房梁上的小孩时,这才舒了口气,怎么是这个小鬼。这不是他家主子情人的闺女嘛!还真是跟她娘一样,神出鬼没非正常人的行为模式。
“它是谁的?”木夜有些没好气的照她的话问道。
“它当然是我的啊!”雅雅出手奇快,转手。蝴蝶珠链就到了她的手里,拿在手里又仔细看了看,见到这只珠链虽长的与她怀里的一模一样,但也只有她的火眼金睛能看到它里面在不断流动的血液和浮在它表面的一层黑气。
果然如她所料,这只珠链很有问题。落谁手里谁倒霉,当然她除外。
“喂。这可是我主子要的,你别胡闹”,木夜又不能出手与雅雅抢,虽然他更惊奇于她出手的速度,但让他就这么将珠链拱手让人,他又不乐意了。他可是顶着欺君之罪才将这珠链留了下来的。
“给你主子?你想害死他啊!你舍得,我可还怕我娘会伤心呢”!雅雅将怀里的那只也拿了出来,左手一只右手一只,略一思索,脸上挂上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害他?咦?怎么两只一模一样”,木夜看到俩只同样的珠链出现在眼前,惊奇不已。
“你没见识不怪你”,雅雅懒的理木夜一个大男人一惊一乍的模样,在外面倒是装的挺像样的,关起门来就露出原形了,出息。
“。。。。。。”
“夏雪儿不是很想找回这珠链吗?嘿嘿,我让她找”,雅雅手在俩只珠链上轻抚,再划破了她的手指,在那只种了血的珠链上嘀入她自己的血液,等收回手的时候,她嘀的血已经全部没入了蝴蝶珠链那血红的珠眼里。
“这你也知道,咦?怎么会这样?你刚嘀的血被它全吸光了。”木夜毕竟是个凡人,对雅雅耍的这些小把戏看完也不明白,再次好奇的出声问道。
“你没见识真的不怪你!”
“。。。。。。”
“好了,拿去吧!好好收着哟,到时有人来盗可别让人轻易的拿走了,”雅雅将种了她血的珠链重新扔回木夜手里,将单明月给她的那只揣回怀里,这才拍了拍小手,衣袖一甩,准备走人。
正欲拉开木夜的大门出去,似想起了什么,收住脚又往回走,纵身一跃回到了房梁上,待木夜反应过来到房梁上去找人时,哪还有她的身影。
“一对奇怪的母女,主子好可怜”,木夜摇了摇头,作了总结陈词。
不过听说这珠链给了龙七夜会害了他,木夜倒真不敢给他了,对龙七夜的心是绝对的忠,将珠链包好收起来藏在了铺下。这样的东西揣在怀里就是颗不定时炸弹,没人会傻的随身将它带着。
木夜拉开门,正准备出去,哪想一开门就看到木菁抬手正欲敲他的门。
“你怎么来了?”今天的人都怎么了,全往他这凑,连久没见面的木菁也找上了门来,但这可是皇宫,她是怎么进来的。
“怎么?难道不欢迎你唯一的妹妹来看你吗?”木菁推开挡在门口的木夜,抬脚直接朝他的屋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又说道:“大白天的拴门,难道屋里藏了女人不想让人看到不成?”
“你在胡说什么,你还没说怎么进皇宫来的,王爷不是让你在后院好好干活吗?谁准你出来的”,木夜拉住在他屋内乱走乱看的木菁再次追问道。
“干活?我亲哥哥都做一品大官了,难道我这个妹妹不能跟着享福,却要在王府的后院做粗人才做的活计吗?”木菁甩开木夜的拉扯,继续在他的屋内东摸西看,一边还啧啧道:“不错,这屋子可比起你在夜王府的大多了,也富贵多了,不亏是一品官员的住处,若是哪天再立大功,说不定皇上一高兴,还能赏你一座独院或府邸呢!”
“木菁!”木夜越听木菁的话越生气,额上的青筋直跳,生气的吼道,止住了她接下来放肆的话。
“怎么啦?才当官没几天,脾气就这么大了,我可是你唯一的亲妹妹,你应该对我温柔点。”木菁不满的说道。
“你给我出去,立刻回夜王府去!”木夜指着门口对木菁下起了逐客令,他这个妹妹任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就是因为犯了错不知悔改才会被夜王一罚再罚,却到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还敢跑到皇宫里来大放厥词,若不仔细点,只怕哪天掉了脑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我不回去,我要留在这里,我好不容易才从太子爷那要了进宫的腰牌,说什么我也要留在这里。”木菁却不愿意,任性了起来,她可是他唯一的妹妹,是至亲的骨肉,往常犯了错,他都会想办法帮她解决,他就不信他当了大官,还能这么狠心赶她走,让她去当个下等仆人。
“这里是皇宫,你以为是娱乐场吗?你以为这还是在夜王府,你犯了错,夜王能宽容的给你改过的机会,让你一错再错。在这犯了错是会掉脑袋的。”木夜就不明白了,木菁自小跟在他和王爷后面,为什么就学不到一点有用的,竟学了那套虚假的东西。
“宽容?王爷对我那还叫宽容?你在这当官享福,我在王府后院当仆人受人嘲笑,你又怎么知道我的痛苦。况且你现在是一品大官,不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有权有势,还怕有人能欺负了我去吗?”木菁一想到龙七夜对她的惩罚和不解风情就有气,但想到木夜当官的事,嘴角就不由的又往上翘,以前在王府,虽然也有段好日子过,但终究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地位,说白了只是一个下人。
现在可不同了,实实在在的权利就在木夜手中,她也能一跃身成为有身份的贵族,这样的好日子不过,还让她再去王府的后院做下人,她木菁又不是傻子。幸亏让她有机会遇到太子爷的手下传了话,不然只怕她到现在还在后院洗衣做饭呢。看木夜现在这态度,一心只忠心夜王,她若不主动找上门来,只怕他是会让她在王府一辈子呆在那后院。
223 有女来访
想到这,木菁又有些不满了,直觉得木夜傻的可以。以前他听夜王的忠于夜王,那是因为他是他的贴身侍卫,但现在他自己也当官了,就他现在的职位,就是王爷公主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哪还用再迁就夜王的喜怒。
“你啊!我看是没救了!”木夜听了木菁的话只觉得头大,他一跃成为侍卫统领,就是大过天去的官,也只是龙七夜手下的一名将,今天让他做一品大官,明天照样可以让他回去当侍卫,后天有需要了,让他去掏茅房都有可能,他这个妹妹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难怪一直得不到主子的喜欢,若是她没有这份过旺的虚荣心,老实本份的过日子,凭着一同长大的情份,又在一起处了这么多年,就是当不了王妃,也早都抬了她姨娘做了。
当然那是在单明月出现以前,现在。。。。。。只怕姨娘她都没份了。看样子他只能仔细帮木菁觅一户本份点的人家,将她趁早嫁出去,才能安心,木夜如此想着。
却哪能知道木菁现在打的主意,眼看赶都赶不走,宫中事物繁多,他回来一趟就得马上出去,只好先暂时安顿她在偏房住了下来。出门前又再三交待她老老实实呆在这,不要乱跑,这才出门。
“我又不是小孩子,宫中规矩多我能不知道吗?我自然是不会乱跑的”,木菁对走远的木夜做了个鬼脸,说完又莞尔一笑道,“我去向太子爷道个谢,总不算乱跑吧”!想起每次龙子飒对她时的温柔和谦和,与龙七夜每次对她的冷淡和不理睬,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没想到这次她才向他报了个信。他就马上命人给她送去了腰牌。想必他一定早钦慕于她的花容月貌了。
往常木菁只是个下人时,龙子飒就时常向龙七夜借她去帮他做事,说不定那时候他就有意要与她亲近,怪只怪她那时只想着要做龙七夜的女人,竟完全忽视了这一点。现在不同了,她是木大人的妹妹,不再只是个下人,趁这次进宫与他好好亲近亲近,表明她的意思,说不定还能被他侧立为妃子。想那雅阁的青楼女子都能做他的侧妃,比起那女人,她不是更有资格?
木菁对着妆台的铜镜又整了整装。这才出门。太子殿她早就去过,所以根本不需要问人,就一路去到了太子殿外。
可悲的是木菁至今只听说龙子飒娶了单家的小姐做太子妃,却至今还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单家小姐,就是她恨到骨头里的单明月。
在太子殿外说明了来意。看门的人却只说让木菁在殿外等着,他进去通报一声。等了足足一盏茶的时候,进去的人才回话道:“太子爷此刻不在殿内,还劳烦姑娘改日再来”。
太子不在殿内?不在这人怎么不早说,还害她等这么久,木菁心中不快。却也不敢表露出来,迫不及待想见到龙子飒的心让她耐着性子道:“那我进去等他回来,不知方不方便!”看天色正是快用午膳的时候。想必等不了一会他就该回来了,到时还能留下一同用膳,又多了一个相处的时间。
“这。。。。。。”看门的太监小弟这下可为难了。虽然这是太子殿,但现在根本就不是太子在作主,而是里面的太子妃。这会还躺在床上没起身呢,刚才他好不容易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话。太子妃就已经很不耐烦了,要是真放她进去,那。。。。。。还真不是不一般的不方便。
木菁根本就已经忘了龙子飒还有个太子妃现在在当家的事,虽然都知道他娶了亲,可谁也没见他带过太子妃出来,也没听说过任何关于太子妃的事,直觉就被人们把这名顶着全星月国最让人艳羡地位的太子妃刻意遗忘了。
木菁自小跟着木夜,虽长的妩媚娇俏,却实实在在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一年有大半时间跟着木夜或龙七夜在外面风餐露宿,不似平日在闺房长大的女孩子,胆子自然也大,她现在想留在这等龙子飒,见他一面,便直接提出了要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见这个看门的太监吱吱唔唔,却不让她进去,越加感到烦心。
小太监左右一衡量,当然是里面的太子妃面子更大,想着措词,该如何拒绝眼前这位木菁姑娘。她哥哥现在是侍卫统领,以后还有很多依仗他的地方,也得罪不得,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他还有个小主子可以请示,于是又道:“那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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