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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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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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人人都说他其实是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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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诱魂1

  柳下惠之所以是柳下惠,人人都说他其实是阳痿。

  正常男人,是不可能如此的。

  她笑得艳丽极了,隐隐,比身边忽然惊惶的小怜更加妩媚。尽管陛下看不到,也视而不见,但是,她却无所谓,此时,她要的并非是罗迦看自己!

  罗迦只要看到该看的人就好了。

  “小怜,马上准备好,伺候陛下。”

  “是。”

  小怜刚刚退下,罗迦已经大步进来,满面春风。张婕妤婉转相迎,娇娇滴滴:“陛下……臣妾参见陛下……”

  罗迦扶起她,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初夏了,跟着季节,这琉璃殿也新换了风情,完全契合张婕妤高超的品味。

  地毯是米色的,屏风是月白的,案上的画纸上,三两枝百合勾勒出满屋子的春意。

  鼻端,还是那种淡淡的熏香,和芳菲自制的安神醒脑的香味不同。这是一种宫廷常用的春香,带着一丝淡淡的催情的意味,却并不浓郁,只是点到为止。

  罗迦多次在宠妃的屋子里闻到这股香味,自然不会介意,反而因为久违了这种香味,才分外地怀念。

  淡淡的催情,就如淡淡的暧昧,雾里看花隔着一层,这种味道,比赤裸裸的引诱,更加充满了魅力。

  身边的张婕妤巧笑倩兮,罗迦的目光却一直寻找着当日曼妙的美人——有美一人,歌声婉兮!

  美人在哪里?

  这一次,上来的却是一支乐队,都是二八佳人,都是豆蔻年华,可是,她们都不是小怜,身上没有那种风韵。

  罗迦微微失望,却不好催问张婕妤。

  张婕妤不经意地观察他的东张西觑,就如一个最好的钓翁,撒好了鱼饵,慢慢地,开始收拢手里的丝线。

  就在罗迦百无聊赖到了极点的时候,柔媚的曲调忽然变了风格:如泣如诉,辗转反复。

  享受尤物

  就在罗迦百无聊赖到了极点的时候,柔媚的曲调忽然变了风格:如泣如诉,辗转反复。这样的调子里,一身白纱的少女,不是走出来的,也不是跑出来的——她是飘出来的。仿佛脚下踏着祥云,在飘渺烟雾里,步步生莲。

  这一次,她并非弹琴,而是跳舞。

  腰肢,满眼只有一截腰肢。那腰肢在舞动,在邀请,在跳舞,在蛊惑——她的舞动从缓慢到迅疾,又从迅疾到缓慢,每一分每一寸,都幻化成了一种令人无法逃避的妖媚——仿佛美人张着嘴巴,无声地媚笑:要我,快要我!

  那是一截柔媚的肢体,纤细,柔滑,不盈一握,肚脐处,如开出一朵白色的莲花。

  那样的舞衣设计,竟然是张婕妤亲自做的,仿照了左淑妃处宫女的异国风情。

  罗迦但觉浑身燥热,呼吸都透不过来了。

  甚至张婕妤,也面红耳赤,浑身如着火一般。

  女子谈欲,是为羞涩。可是,她竟然也觉得难以忍受。

  天下尤物,莫过于此。

  只有小怜,还在旋转,轻轻的,缓慢的旋转——浑身上下,唯有腰肢在支撑,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汗意,唯有眼睛,迷迷蒙蒙,如一汪春水,盈满了,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罗迦彻底呆住了。

  不知何时,身边的张婕妤忽然不见了。甚至那一屋子搬走的歌妓,也不见了。

  唯有地毯的正中,一个赤足的少女,舞蹈急促,停下之后,轻纱迷乱,香肩微露,甚至那小小的,少女的酥胸,也若隐若现——

  一切,到了诱惑的极致。

  他喉头一张,才想起,自己是个男人。自己也是君王。

  这个尤物,天生就该是自己享受的。

  他站起来,本能地就向小怜走去。

  这一刻,完全忘记了芳菲,忘记了立政殿,忘记了醋坛子,甚至忘记了心心念念的未出世的孩子。

  这不是放纵,也不是背叛,这于他,是天经地义,也是正当权利。

  小怜看着他走近,水汪汪的眼睛因为揉合了怯怯,更是我见犹怜。

  他狠狠地伸出手,用尽了力气,一把就揽住了她,揉碎,狠命地揉碎——她仿佛生来就是要被揉碎的。

  小怜“嘤咛”一声投入他的怀里,身子如一条柔软的水蛇。那也是天生的尤物,任何人都无法模仿……

  PS:下午2点左右再更哈,正在写耶~

  享受尤物2

  夜晚不知不觉降临了,只剩下满屋子的春光。

  张婕妤拿起毛笔,看看那副未完的画,然后又放下笔;又提起,想点缀一下那花朵赤裸裸的百合,然后,终究还是点不下去,只放下笔。

  侍女端上来一杯参茶,热热的,她轻轻啜了一口,然后放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雕花木门。

  绚烂的宫殿,流苏的暧昧,自己一手缔造的神秘武器,会赢么?会取得胜利么?

  她微微一笑,很是得意,像高明的棋手,下了一招妙棋。

  罗迦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身边的尤物,玉体横陈,美如天仙,匍匐在他的脚下,如一只柔弱的猫咪,眼里的水意几乎要涌出来。

  许久以来,他没享受过这样的伺候了。

  浑身舒畅,简直每一个毛孔都轻松了。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小怜扬起脸,尖尖的小下巴,依旧是楚楚的神韵。他的手微微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她脸上露出微微痛苦的神情,眼里却闪烁出一种难言的快意——好像在滴泪邀请:来吧,折磨我吧,蹂躏我吧。

  罗迦但觉浑身再次躁动,这样的尤物,真的是天生就是来折磨男人的,或者,让男人折磨的。

  她开口,声音也带着慵懒而娇弱的磁性,就如一条蛇,在草地上缓缓的爬行,也在身上,无声的抚摸:“多谢陛下恩宠……”

  “小怜,朕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张婕妤竟然藏着如此尤物不叫朕知道……”

  “昔日奴婢幼弱,不堪伺候陛下,都是娘娘垂怜,奴婢都是娘娘提携。不然,也永远没有机会一睹天颜,伺候陛下。娘娘,她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人,也那么大公无私……”

  女人称赞女人,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小怜这样的一个尤物,要绝口称赞另外一个女人的好,可想而知,带着多么巨大的说服力。

  共享一个男人

  罗迦哈哈大笑:“对对对,张婕妤的娴熟美丽,天下罕有。若非她宽容大度,朕怎能和美人儿享受这样的春宵一刻?朕一定会好好赏赐她……”

  “多谢陛下。”

  张婕妤这样的女人,才是每个男人真正想娶的妻子。不像芳菲,她只知道吃醋,永远那么小心眼,跟一个庸俗的河东狮一般。

  忽然想起“芳菲”,惊得几乎要跳起来。里里外外,灯火通明,都快夜半三更了,自己还没回去。她向来胆小,而且这几天情况又不好,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若是被她知道了,岂不又要天下大乱?

  他跳下床,急忙忙地披上衣服。

  小怜微微惊讶:“陛下,您这是?……”她见罗迦穿衣,也不再多问,急忙去伺候他更衣,才说,“陛下,天色晚了,您何不让奴婢服侍你休息?”

  罗迦顾不得多说,只摇头:“小怜,朕改日再来。今天有事情。”

  话没说完,已经走出去了。

  张婕妤本是在侧翼的书房里,听得声音,聪明的没有出来,只是站在门口,悄然看着陛下匆匆忙忙地远去。

  直到琉璃殿的门关上,张婕妤才莲步轻移,来到大厅的贵妃椅上坐下。她软软的,身上还盖着一单雪白的狐皮,遮挡这初夏夜晚的微寒。得偿所愿,却如此疲倦。

  小怜怯怯地出来,一身的纱衣已经凌乱。她媚眼如丝,春意满溢,玉体透亮,如最最诱惑的一只狐狸。她的脖子上,胸上,都是淡淡的齿痕。以前,皇上并无这样肆虐的嗜好,可是,小怜——张婕妤想,自己此时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何况男人。

  天生尤物,天生销魂。

  因为侍寝后的疲倦,她身子还透着一股子娇媚,声音也是娇怯怯的,腿一软,就软软地跪下去:“娘娘……奴婢……”

  两个女人,如此共享一个男人,彼此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再出毒计1

  两个女人,如此共享一个男人,彼此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小怜久久地跪着,她却无语。

  “娘娘……娘娘,是奴婢不好……”

  她伸出手,亲自扶起她:“来人,再搬一把椅子。”

  另一把贵妃椅并排放在她身边。

  “妹妹,坐。”

  小怜受宠若惊:“不敢,娘娘千万别折杀奴婢。”

  她依旧和颜悦色,像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妹妹,你就坐在我身边。今后,我们就要荣辱与共了。”

  “娘娘,奴婢始终是您的奴婢……”

  “不,你不是!小怜,你的好日子到了。你放心,很快,你就会比那个死肥球更加受宠了……”

  小怜嗫嚅道:“奴婢根本不敢奢望,只求能伺候娘娘一辈子,便是最大的福分了。”

  “傻妹妹,你对姐姐的一番心意,姐姐当然知道。今后,你便是姐姐的亲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把你送进昭阳殿。”

  昭阳殿是冯昭仪的,基本上是皇后寝宫的规格。小怜更是惶恐:“娘娘,奴婢不敢。”

  张婕妤嗤之以鼻:“有何不敢?这皇宫里,自己想要什么,就要努力去争取,没有谁会白白地把一切送到你手上。”

  可是,要争取,也得有个限度啊。

  “冯昭仪炙手可热势绝伦,马上又将生下小皇子,谁能争走她的昭阳殿?”

  “呵,妹妹可不要心急,也不要妄自菲薄。想当初,她冯昭仪还不是籍籍无名的一女子。她能一步登天,别人又怎么不会?”

  侍立一边的心腹宫女小声补充:“据说,冯昭仪这一胎,有点先天不足,非常危险,只能静养。为此,陛下派了许多御医,十个二时辰,昼夜不停地轮值……”

  张婕妤笑得更是开心:“本宫早就知道了。那个死肥球,她醋劲那么大,能怀上什么好胎?”

  再出毒计2

  “她动不动就生气,心肠又歹毒,连陛下都敢管,如此大逆不道,恶有恶报,指不定生下什么怪胎呢……”

  “嘿,还想有王子固宠,美得她!”

  小怜却依旧怯生生的:“娘娘,冯昭仪那么厉害,若是让她知道奴婢……知道奴婢被陛下宠幸……”

  张婕妤冷笑一声:“不怕她知道!本宫就怕她不知道呢!小怜,你已经是陛下的人了,名号,富贵指日可待,什么都别怕,有姐姐给你运筹帷幄,你坐享其成就行了。”

  “姐姐的大恩大德,小怜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万一。可是,冯昭仪的龙胎,唉,小怜还是很怕啊……”

  怀孕,永远是宫廷里比美貌还厉害的杀手锏。张婕妤身子单薄,自己没有子嗣,也因为陛下宠幸不够的缘故。她看着小怜,小怜的身子骨更是单薄,仿佛能在手掌心里跳舞的弱柳扶风,也不像那个小肥球一般,一看就是好生养的角色。

  这可怎么办?

  “的确,那个死肥球的孩子若生下来,更是令人不爽!”

  ……

  罗迦急匆匆地回到立正殿,快要进门时,忽然停下,对身边的两名太监低声嘱咐:“今日之日,万万不可让冯昭仪知晓一星半点。否则,当心你们的脑袋。”

  两人唯唯诺诺,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

  这一日,芳菲久等罗迦不回来,又听说陛下设宴款待各使节团,当然不虞有他,自己先吃了饭,宫女们服侍她早早地就睡下了。可是,毕竟习惯了一个人在身边,躺下去,空荡荡的,便不停折腾。她身子困顿,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听得轻轻的脚步声。

  “陛下,你回来啦?”

  罗迦见她醒着,急忙来到床边坐下:“芳菲,怎么还没睡?”

  “我睡着了,刚刚才醒呢。”

  她有些狐疑:“陛下,你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片刻的温情1

  因为她怀孕,罗迦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饮酒,怕伤害了她和孩子。以前就算是饮酒,也是微醺,不如今天的酒味大。

  罗迦毕竟做贼心虚,支支吾吾:“今天使节团的人谈判,朕多喝了几杯……对了,芳菲,使节团送来大批异国珍宝,朕挑选了几样珍品,给你存着呢。”

  她笑起来:“我不要,又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是朕给你存的私房钱呢。你放心,朕把最好的已经给你挑选好了,次下的,才赏赐给其他人。”

  她听得“私房钱”三字,微微失神。陛下,他还记得这事。心里忽然微微的感动,仿佛那是一种无言的爱恋,被人所惦记、关怀,爱护。

  他宽衣上床,搂着她,她悄悄伸出手也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在他的胸膛上:“陛下,我好困耶。”

  “小东西,你再坚持一些日子,不久就好了。来,朕今天还没摸过儿子呢……咚咚咚,小家伙又在踢了?哈,没有,想必小家伙也睡着了。”

  “陛下,你今天回来晚了,它早就睡了。”

  “好好好,朕明天早早就回来,陪乖儿子,呵呵。唔,朕也好困,芳菲,朕也睡觉了……”

  他也不多说,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芳菲一点也没察觉出什么意外,使节团的人来,陛下多喝几杯当然再寻常不过了。对于这些事情,她当然不会去怪责。加之他今日格外的温存,更是没有怀疑,她躺在罗迦的臂弯里,又沉沉地睡去了。

  直到她的呼吸彻底均匀了,罗迦才再次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根本不敢面对她的质问,总觉得难以言喻的羞愧难当。三宫六院,都是自己的妃嫔,宠幸她们是自己的权利也是自己的义务,明明之前是以为天经地义的,可一回来,就觉得自己仿佛干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在黑夜里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片刻的温情2

  他在黑夜里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其实,他早就在外面稍稍做了沐浴,洗去了一身的其他女人的味道,也漱口,只不想还有微微的酒意。

  搂着她的手微微放松,真不敢想象,若是这个小醋坛子知道了,又会怎样地大吵大闹。该怎么办?像所有出轨的男人一样,他想到的唯一办法便是:瞒!

  毫不犹豫地隐瞒。至少在这个危险的时刻,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黑夜里,身边的人儿睡得那么香甜。

  迷迷糊糊的,她柔软的双腿又弯曲起来,微微侧着,放在他的身上。她总是这样,习惯了依赖着他。

  他伸手,抚摸一下那光滑的,肥腻腻的小腿,又温暖,又熟悉。相处久了,不再心跳,可是,却安心,那是另一种平静的滋味。

  平静里透露出的幸福。

  他情不自禁地更紧一点搂住她的身子,低低道:“小东西,以后,朕会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和孩子。你放心,你永远是第一位的。”

  芳菲在睡梦里,自然听不到,脸上还露出微微的笑意,也不知到底是做了什么好梦。

  第二日,罗迦便说,因为冯昭仪身子不便,给她调配了两名最资深的宫女。这两名宫女都已经是中年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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