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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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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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一步,跟对付敌人似的。

  PS:看完超女来写了更的;看看时间,已经2点40分了,大家还在好梦吧??我也去睡觉了!

  睡醒了出去看电影!

  星期天更多点,今天(周六)就不更了

  夜半倾诉1

  她哀叹一声,身上的袍子还真的穿了2天,又没换洗,腻在身上真不是滋味。

  她本是十分整洁之人,那是在神殿养成的习惯,尽管看到白色就讨厌,但是,干净,芬芳,却在骨子里扎了根。

  水那么温热,她到了这里后,由于条件限制,只能草草梳洗,还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稍微迟疑一下,洗个澡,当然是很舒服的选择。

  但见门关得好好的,还是不放心,亲自搬了一把椅子去放在门前抵着,又拿了好几样重物压着,心想,没那么容易钻进来吧?她又贴着门听听外面的动静,心想,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里面稀里哗啦顶门的声音,他早就听得清清楚楚,不屑一顾,那点东西,能抵挡得了什么?却强忍住笑,一本正经的:

  “小东西,别防贼一样啦,朕说了不骚扰你就不骚扰你!”

  “小东西,朕一言九鼎!”

  哼,难道他是君子么?

  从来就不是吧。

  还说什么一言九鼎!

  不过,这人有一点好处,答应了的事情,总是会说到做到。

  这才放心地脱了衣服,浸入浴桶。

  花瓣的芬芳,水的温热,一入肌理,一身的疲倦瞬间被荡涤干净。

  神思微微地恍惚,到北武当这么久,第一次觉得几分轻松,真正的放松。但是,心里却是另一层的隐忧,自己到了现在的地步,到底该如何选择?

  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这一切,还由得自己去选择么?

  自己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就是呆在这山里,水里,树林里,再也不要踏出去半步,难道,这也是什么非分的?

  为什么这一点权利都没有?

  只要北皇陛下在,休想有什么权利。她想,就不信他真正有什么耐心!真面目,是掩饰不了多久的!

  她将身子整个浸在水里,不知是喜是悲。

  半夜倾诉2

  罗迦坐在门口,这一夜,月明星稀。

  山里沉寂,偶尔几声鸦雀的叫声,更衬出山里的安宁和娴静。小木屋的位置在几颗古松之间,前面视野开阔,又凉风习习,一些野生花草的味道——

  虽然不是皇宫的富丽堂皇,物质也不是那么丰富,但是,自然有它的特别的情调,山明水秀,美不胜收,就连空气呼吸进嘴里,也带着一点淡淡的花粉的甜蜜。

  难怪那小东西会喜欢上这里!

  自己也喜欢这里。

  尤其,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没有繁琐的奏折,没有忙碌的战争,没有朝堂政治,没有酒池肉林。

  就只有自己,自己和她。

  思绪陷入了早前的回忆——许多许多年前!

  那时,芳菲还多小啊,小小的一个孩子,抱着自己的脖子:父皇,父皇,你真好!

  眼里竟然微微地湿润!

  本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耐心,如此惭愧,如此地抱着心碎的心疼。

  因为她不一样!

  十几年前就不一样了!

  这天下,没有任何女子比得上——

  那种一半女儿,一半情人的情怀。

  就连他,也在吃惊这样的耐心!

  现在才明白,一点也不意外!

  只要坐在有她的空气里,心灵就那么静谧。

  这是一种幸福。

  世人都说皇帝好,可是,皇帝的高高在上的寂寞,谁又能体会到?

  自己也是人,并不是一个麻木的木偶。当然有选择,有纵容自己所喜欢的女人的权利!

  他惬意地神长腿,坐在花貂上。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水声。

  那是一个女子在洗澡,柔软的身子,肥腻腻的身子,温暖的人体火炉——忽忽许多年过去了——诱惑却更强烈了!

  尤其,在这样的夜晚听来,加以想象,几乎鼻血都要出来了。

  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

  那是一个难熬的折磨,却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半夜倾诉3

  尽管饱受着不能OOXX的痛苦,可是,仿佛一缕春风吹来,那是他没有见识过的她的另一面——仿佛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她的真正的性子,自己所需要的天长地久,一切,很快就要唾手可得了。

  他并不急于掠夺,而是等待,享受着这种慢慢发掘的快乐。

  北武当的夜晚这么漫长,度假也这么漫长。

  自己和她,还有什么不能言归于好的?

  自己要的东西,从来没有逃脱的时候!

  他忍受着甜蜜的煎熬,又吹几声口哨,第一次,觉得这夜晚如此浪漫。

  忽然就心血来潮,他的声音大大的,让里面软软泡在水里的身子听得一清二楚:“小东西,我给你唱一支曲子,好不?”

  “不!”

  说不,就是要!

  他竟然真的开始唱起来。

  那是一首来自北国的歌曲: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

  这是芳菲第一次听到,呆了一下,想象着北国的画面,竟然真的栩栩如生。

  “小东西,这是我们北国的民歌,怎么样?”

  当然不错了,可是,不是他北皇陛下写的,得意什么?

  “不要只以为南朝才有人,我们北人也一点不差……”

  ……

  他一边说,一边又唱起来,声音十分洪亮,在夜晚的山间回荡,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歌曲的能量仿佛越来越大,越来越辽阔,形成千军万马的气势,辽远而浩瀚。

  她竟然不知道,北皇陛下还有这样的好嗓子!

  其实,北人本就能歌善舞!

  “小东西,好不好听?”

  “……”

  “小东西,你要不要我教你?”

  这些个,听一遍就会了,谁要他教啊!

  半夜倾诉4

  “小东西,我有许多有趣的故事要讲给你听,你要不要听?”

  谁要他讲什么故事啊!

  “南朝的哟,你不是很喜欢那个啥嵇康么?我给你讲竹林七贤……”

  拜托,王肃早就讲过了,还讲了许多名士的故事,讲过世说新语,谁要他北皇陛下一知半解地乱讲?

  “芳菲,下一次战争,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战争?去玩耍?

  他以为他是商纣王?

  ……

  他黔驴技穷,忽然哈哈大笑:“要不,我进来给你搓背?”

  恶心死了!

  她心惶惶的,真怕他“说到做到”。

  “小东西?同意不?不回答就是同意了?我进来了?”

  “不许进来!”

  她声音尖锐,急急忙忙的。

  “哇,小东西,要慢点洗,不要敷衍了事,我猜你很久都没有洗过澡了,你这么久没洗澡,身上不知多少的膈泥,现在才刚刚泡胀,膈泥洗不干净,淤积在身上,你就会长虱子了……”

  芳菲几乎要吐出来。这个人,哪里像什么皇帝啊。

  “我以前南征北战,在条件最艰苦的时候,三五个月不能换衣服,不能洗澡,就有许多士兵会生虱子……”

  可恶,还以为他不知稼穑,原来是知道的。

  莫非当年他皇帝陛下也生了虱子?

  水那么舒服,可是,她还真不敢洗得久了,怕他迫不及待冲进来,一会儿后,就擦洗干净,赶紧拿了宽大的浴袍裹在身上,一找自己的衣服,乖乖不得了,除了被溅湿的脏的单衫,自己的衣服,竟然一件也不见了。

  那些旧单衫呢?自己明明放在床边的衣橱里,虽然不多几件,但换洗总是够的,为什么忽然一件也没得了?

  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崭新的干净的丝绸的睡衣,锦缎一般。

  顾不得了,总不能裸奔,三两下仓促地穿上。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半夜倾诉5

  正在系最后一颗扣子,一人破门而入。

  他在外面,实在忍不住了,胸膛里,一腔的热血几乎要迸射出来,比经受了酷刑更让人难受,完全无法容忍。

  他推门,那抵挡的椅子简直不堪一击,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他敏捷地越过椅子。

  芳菲拿着的睡衣,几乎是下意识地套下去——那睡衣也那么变态,柔软的一层纱。

  顿时露出浑身的曲线。

  她惊慌失措。

  他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胸口——眼巴巴地盯着那雾里看花——隔了一层,更是倍增诱惑!

  新沐浴的人儿,头发上还滴着水,脸红扑扑的,神情紧张如小鹿。只下意识地,拼命拉住衣襟,紧紧地拉住,不让自己走光!

  也不要让罗迦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行,不能让他看到!

  他张开双臂,她立即要闪身,却被他捉住,原是拿着一块大的帕子,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声音柔得出奇:“小东西,我给你擦擦……你不能湿了身子,会受寒的……”

  他的手擦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胸膛却紧紧贴着她只着一层薄纱衣的身子上,这哪里是帮忙,简直是揩油嘛。

  她愤愤地,伸手去推他,正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他轻笑一声,俯身就亲在那红润芬芳的嘴唇上。

  一旦撬开,就得寸进尺,她的舌尖都是香甜的,带着那种腻腻的记忆的味道。

  “唔唔……放开我……”

  他放开,不顾她的怒目而视,飞快地,又在她的嘴唇上亲一下,笑得又狡猾又邪恶:“芳菲,这是工钱!北皇陛下几曾替人家干活?现在替你擦头发,你难道不该付工钱?工钱,这是工钱!”

  男女之间,女人往往弱在这里。

  实在是没有办法。

  打不赢,骂不赢。

  赶不走,逃不了。

  还能怎样?

  半夜缠绵6

  好女也怕郎来缠!

  何况,这个男人已经跟自己纠结了一辈子。

  就如戏耍老鼠的猫咪,翘着胡子,那么得意,猎物尽在掌控之中,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芳菲只能远远地,距离他哪怕是稍微再远一点,免得遭了偷袭。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

  “不行,得等你头发干了才能睡觉。”他十分严肃,“你自己都是医生,难道还不明白?不能再受寒了……”

  她冷笑一声,他自己想那个啥,却总是说得冠冕堂皇的。

  这一夜,月白风清。

  罗迦的心情好得出奇,山间日月长,没有任何的娱乐活动,这样的日子,最适合的娱乐便是——OOXX!

  而且,澡都洗好了,一对散发着芬芳的男女,不那个啥,简直太说不过去了。

  他故意敞开着胸膛,露出自己结实的胸肌,又暗暗纳闷,这个小东西,怎么就色诱不了呢?就算不是皇帝吧,自己哪怕是个普通男人,这副身子,总是很有点本钱的吧?

  他如是想着,也如是说:“芳菲,我们,要不要做点啥?”

  她充满了警惕地看着他:“陛下,请你自重!”

  “哦?如何自重?”

  他的咸猪手伸过来,放在她的肩上。

  “放开……”

  “不!”

  不OOXX的话,难道摸也摸不得?

  芳菲被那双大手把持着,简直节节败退,仿佛自己的阵地,一天天在失守,崩溃!

  陛下才来两天不到,这个恶魔,就要威逼着自己投降!

  做梦!

  “小东西,我是想请你给我看看这些东西……”他邪邪一笑,在她面前坐下,“小东西,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希望我干什么?当然,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很乐意配合……”

  她懒得和他斗嘴,好奇地看着他打开在桌上的一堆卷宗,都是高公公送来的。历来的北武当之行,都不是纯粹的度假,大半的国家大事,也是在这里裁决的。

  半夜缠绵7

  “芳菲,你给我念念……”他看她双眼发光,她喜欢看这些东西,比珍珠宝贝还喜欢得多。

  “不想念……”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的?”

  她承认,以前的确很有兴趣,因为,那样脑子才会真正的思考,才会忙碌,而不是毫无意义的整天伤风叹月,或者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

  闲在皇宫,没事干,当然喜欢找事。

  但是,到了这里,自己为什么还要去看他那些东西?

  再想看都不看了!

  “小东西,快给我念,就像以前那样……”

  她心里忽然一酸,自从自己怀孕后,得知他宠小怜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他的御书房看奏折了。

  往事不堪回首,一想起,什么好心情都变得纠结了。

  纵然在以往,自己帮他处理奏折,也总是有很多大臣忧心忡忡的。她从来都是知道的。

  她哼一声:“你不怕人家说你牝鸡司晨了?”

  他哈哈大笑:“朕什么时候怕过?”

  她拿起来,细细地看。全是各地的军政大事。他征战的这些日子,北边积压的紧急奏折,都直接送来了这里,等着他就近批复。特别是一些加紧的,还专门注明了紧急程度。她便将这些都挑选出来。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充满淡淡皂角芬芳的头发上,懒洋洋的:“小东西,念给我听。”

  这一次,她倒是不赌气了,选了认为重要的,念给他听。他闭着眼睛,背靠着椅子,十分惬意。

  “不好,陛下,这个很严重……”

  “怎么个严重法?”

  “宗室元贺杀了他土地上造反的两千多名奴隶……呀,元贺太残忍了,杀这么多人……”

  罗迦也吃了一惊,元贺占有了上万顷土地,有两万多名奴隶为他耕种,这一次就杀了两千多人,也太过分了吧?

  “他为什么大开杀戒?”

  半夜缠绵8

  “他为什么大开杀戒?”

  “奏折上说,这些奴隶要求他分封土地,像南朝那样,他们给元贺交租,元贺不同意,奴隶们就闹将起来,他派军队镇压,杀了两千多人……”

  她听王肃他们讲过,由于战争,饥馑,征服,很多南朝人沦为北国的奴隶。北国没有自由民的制度,这些人全部沦为王孙贵族和世勋大户的奴隶户口,为他们耕种,一切收入都要交给主人,自己得不到任何的私产。

  一些人走投无路,便起来造反。

  “芳菲,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很简单啊,奴隶们造反,是因为他们根本吃不饱穿不暖,只要给予他们土地,不就解决了?现在北国征服了大量的土地,许多田地都荒芜着,这些田地完全可以分给那些人,让他们成为自由民,摆脱奴隶的身份,不但可以调动生产的积极性,而且可以扩大税收……”

  “哦,你一直在关注这些事情?”

  “这样的事情,以前我在宫廷就看过多起奏折了,陛下你忘了?怎么还是不解决啊?陛下,再这样闹下去,难道大臣们要把奴隶杀光?”

  “这些奴隶都是南朝来投降的农民。本是求个温饱,没想到元贺竟然如此残暴。以前,我也在朝堂上提起过土地制度必须改革,要解放这些奴隶,扩大北国粮草来源,唉,可是,北国贵族都不支持解放奴隶。”

  “他们当然不同意了!他们巴不得那些奴隶一辈子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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