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嫔这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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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这职业-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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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一副出尘的样子,又得了圣宠,淑贵妃能喜欢她才不正常。

“淑贵妃这话虽是有理,但是作为主子,还是要好好管理下人才是,”皇后站起身,看着徐昭容道,“今日之事与你虽是无关,但是你要想想皇上为何要罚你。”

皇后这种“只要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与淑贵妃对垒的态度,让庄络胭再度感慨一番,每一个皇后要是能喜欢宠妃也不正常。

皇后与淑贵妃可以说这些话,其他人可没有这个胆子,纷纷找了理由退下,庄络胭也趁机回了熙和宫,她可不想留在一群女人中演戏,露馅儿了可就是麻烦事。

不一会儿,内侍监的太监来传旨,说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

庄络胭倒是有些意外,她还以为皇帝今天会去受委屈的宁贵人那里安慰安慰,他近来不是对宁贵人最感兴趣,怎么又想起往她这里凑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今天多码点字。



74

   不管皇帝是因为何种心思到熙和宫;庄络胭倒是如以往的风格打扮一番,胭脂水粉是不用上的,头发要带着香味柔顺的,衣服要宽松的。毕竟皇帝晚上来妃嫔的宫里是为了盖被子聊天或者打架,不是为了看女怎么卸妆除钗环的。

    给皇帝惊艳这种事情留着大白天做比较好,晚上适合干晚上做的事情。

    封谨到熙和宫;毫不意外看到站宫门的庄络胭;下了步辇扶起庄络胭;“这几日正倒春寒,爱妃要小心身子。”

    “妾穿得很暖和;皇上不必担心;”庄络胭用另一只手搓了搓皇帝与自己交握的手;“倒是皇上的手怎么这么凉,妾给皇上备好了热汤,您用些暖暖身子。”

    封谨另一只手庄络胭手背上拍了拍,“不必紧张,不过是吹了些风。”说完,引着庄络胭进了屋。

    熙和宫里并无特别的熏香味,倒是带了些青草香,这便是庄络胭的特别之处了。每每到了庄络胭住的地方,便是各种自然想,比如六月的桃子香,七月的荷花香,八月的薄荷香,总归是让心神舒爽的东西。所以他去年炎热之时,也偏爱到庄络胭的住处的,大热的天儿即使屋子里放了冰,也没有谁爱闻那乱七八糟的熏香味儿。

    亲手把花生薏米芋圆汤端到皇帝面前,庄络胭笑着道:“皇上,这是妾让小厨房用火煨着的,尝尝。”

    青瓷碗中盛着味道香浓的汤,让一路走来吹了些春日冷风的封谨有了些胃口,接过庄络胭呈上的银勺喝了一口,汤的温度似乎已经暖到了胃里。

    “味道很好,朕倒是不曾尝过这种汤,看来小厨房里的厨子还有些本事。”封谨又喝了几口才放下碗,漱完口笑着看向庄络胭,“日后朕若是想吃美食了,看来要来爱妃这里了。”

    “皇上若是喜欢,把这厨子调去御膳房也是可以的,”庄络胭得意的笑了笑,“不过这菜式可是妾教她的,到时候妾若是想了别的菜式,就让告诉那厨子去。”

    “既是的想法,朕还要一个厨子做什么,有便够了。”封谨笑了笑,见庄络胭面上有些动容,起身单手揽住庄络胭的腰,“时辰不早了,爱妃与朕安歇吧。”

    伺候的宫们见状,立刻有上前取下帷幔,留给了皇帝与昭贤容自己的空间。

    重重帷幔外,高德忠领着几个宫女太监静静的候着,站他对面的是熙和宫的两个大宫女,他笑着道:“方才瞧昭贤容的手似乎有些红,可是昭贤容亲手为皇上下厨了?”

    “这……”听竹有些为难,“高公公,娘娘之前吩咐过奴婢们不得多言,还请公公不要为难们。”

    “都是伺候主子的,本公公明白,”高德忠叹了一声,“皇上会明白娘娘心意的。”他算是明白了,这昭贤容只怕真是对皇上付出了一片真情,不然哪会偷偷摸摸做了这些事情还不皇上面前表示出来。

    云夕闻言对高德忠福了福,“公公明察秋毫,但求公公不要把此事告诉皇上,奴婢此谢公公大恩了。”

    别的主子是想尽办法皇上面前表现,这位昭贤容倒好,竟是不敢让皇上知道她的心意,高德忠见云夕一脸愁容,点了点头当是应下了。他不会说,至于皇上会不会问,就不关他的事了。

    鉴于皇帝近来到后宫频繁,庄络胭本以为皇帝会与她盖被纯聊天,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兴致还很好,一场翻云覆雨后,庄络胭披着一头青丝趴皇帝胸口,暗暗的想,不知道皇帝今晚会不会做鬼压床这种噩梦。

    “主子,天不早了,早些安置吧。”晨曦蘀宁贵披上一件衣服,见宁贵还抚着皇上赐下的琴,“皇上今儿去了熙和宫,不会再过来了。”

    “是了,他是皇上,是后宫所有女的皇上,不是一个的。”宁贵苦笑,站起身走到窗边,望向熙和宫的方向,“进宫本已非所愿,皇上的怜惜与宠爱让忘了这里是后宫。”

    “主子,不要这么想,皇上待自然是好的,与一起进宫的花才与严才皇上至今还未宠幸过,”晨曦收好琴,“自主子您进宫后,皇上便多宿您这里,赏赐更是不断。进来后宫对的臆测不断,皇上又怎么继续宿此处。”

    “又何必劝,”宁贵寡淡一笑,“后宫这么多女,皇上要去谁那里都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昭贤容本就受宠,皇上去她那里再正常不过了。”

    想起御花园里的几句交谈,宁贵收回望向熙和宫的方向,昭贤容虽不是多才多艺,但凭那随和的性子,皇上也是要宠爱几分的。

    早晨封谨醒来,难得与庄络胭一起用早膳,庄络胭端着一碗珍珠粳米粥,“早晨起床,还真是安宁。”

    “这惫懒的性子,早该多多晨间走走,”封谨挑了一块酥饼到庄络胭碗中,“平日里也别总待宫里,多走走也是好的。”

    “妾也是走过的,”庄络胭对此据理力争,“昨儿还御花园里遇见了宁妃娘娘与宁贵,宁妃娘娘花的海棠漂亮极了。”

    “宁妃的画这后宫中无能及,宁贵……”封谨眉头皱了皱,“虽说宁贵姓氏为宁,可总归有些冲撞宁妃的封号,传朕旨意,宁氏笙芋虽有姓氏为宁,但因宁妃已用此号,特赐宁氏笙芋封号为倩。”

    倩?这封号未免太流于表面了些?庄络胭面上笑道,“皇上您这一说,妾倒一觉得拗口了,改个封号倒好区分了。”

    不多时,皇帝这道口谕便颁发到后宫,一时间后宫诸倒是不知皇上对宁氏是宠还是不意了。说是不意,又翻了宁氏好几次牙牌。若是意,又怎么会以宁氏冲撞宁妃封号为由赐一个倩为封号。

    “倩贵?”皇后听到皇上旨意后,笑了笑,“南楼风月长依旧,别恨无端有。

    倩谁横笛倚危阑,今夜落梅声里、怨关山。倒是个不错的封号。”

    “这倩贵好好的,皇上怎么就想起给她改封号了?”点翠犹豫着开口道,“娘娘,皇上昨儿宿熙和宫,这中间是否与昭贤容有关系?”

    “无论有没有关系,皇上下了这道旨意,们只需纠正叫法便是了,”皇后笑容不变,眼神却有些冷。

    不管此事是不是庄络胭的手笔,但皇上如此宠爱宁氏的情况下,还会记起去她那里,足见庄络胭皇上的地位。不过,若是皇上宠爱她甚于淑贵妃,也不是件坏事,至少这位没有淑贵妃那等心计。

    宁笙芋接到旨意后,心里有些发懵,什么叫冲撞宁妃?她初进宫没有封号,便以姓为号,这样也是冲撞了?

    “主子……”晨曦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宁笙芋垂下眼睑,“这后宫里,有封号也是皇上的恩宠不是。”

    只是这个封号来的不堪,让一个倩字也变得可笑起来。

    后宫女皆是佩服庄络胭的好手段,这么一着既是向宁妃示好,又给了新进宫的宁氏下马威。

    就众感慨庄络胭的受宠时,后宫里又发生了一件事,叶贵死了静秋阁的枯井里。这口枯井并不高,不足以摔死,所以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皇上,皇后娘娘,奴才叶贵的衣襟内衬中发现了一块此物,想来是叶贵趁凶手不注意留下来提示们的证据,”殿中省的太监呈上一块破损的布绢。

    皇后往托盘里瞧去,这块布绢上画着的东西明显是孔雀尾巴的一角,想来是叶贵匆忙间才撕下一小块藏内襟中。

    与皇后一起品茶的封谨也看向盘中,眉梢微微一皱。

    “娘娘,奴婢瞧着这孔雀尾竟是与昭贤容娘娘前些日子放着的纸鸢有些相似,”和玉皱着眉头的多看了几眼盘中,“想必是奴婢看错了。”

    “不管如何,此事也要好好查查,”皇后偏头看向皇帝,“皇上,您看此事……”她知道庄络胭受宠,昭贤容放纸鸢那日,皇上与昭贤容一起,所以此事只有皇上开了口,她才能放心让去查庄络胭。

    “既然此事昭贤容有疑,就把昭贤容召来一问,”封谨放下茶盏,“朕也想好好弄清此事。”

    皇后闻言向管事太监点了点头,管事太监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封谨面无表情的看着桌上的青花细瓷茶盏,全然没有发现宠妃是陷害妃嫔凶手时应有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丸子7七的两颗地雷

    感谢澜菲、小败、金宅玉、美丽蘑菇、akalve、小嘎兔、雨后婷院、雨過天青、demeter几位童鞋的地雷;

    感谢似风若雨童鞋的手榴弹=3=



☆、第 75 章

  庄络胭正在自己宫里窝在贵妃榻上春困;听到云夕有些慌张的声音,睁开眼;“发生了什么事?”
  “娘娘,皇后娘娘的管事太监来了;说是叶贵人没了,要召您去问些事情。”云夕上前替庄络胭穿好绣鞋,“听管事太监说,皇上这会儿也在皇后宫里。”
  叶贵人没了;宣她去问话?庄络胭眉头一皱;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拦下云夕要给她补妆的举动,“就这样去吧。”
  云夕看了眼自家主子身上已经穿过几次的嵌珍珠百褶罗裙;头上虽挽着的十字百合髻;但是上面只插了一支镀金蝴蝶簪和金镶蝶翅玉步摇,未免显得素净了些。
  走到外厅,庄络胭见皇后宫的管事太监还站着,知道这事只怕又牵连上自己了。
  “奴才给昭贤容娘娘请安,”管事太监见她仪容简单,知道她是匆匆出来的,“皇后娘娘邀请昭贤容娘娘到景央宫谈些小事,烦请娘娘快些。”
  
  管事太监虽然说得客气,但是这话里却带着催促之意,庄络胭也懒得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坐上步辇就往景央宫赶。
  景央宫中,皇帝与皇后左右而坐,皇后一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皇上的表情,才发现皇上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连一点点替昭贤容询问的意思也没有。
  不知怎的,皇后莫名有些同情昭贤容,皇上宠爱过的女人不少,庄络胭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这个时候皇上才不会替她忧心,更不会为她费神。
  “昭贤容到。”
  皇后抬头看去,见庄络胭妆容素淡匆匆进了屋,脚步慌乱的样子似乎没有想到有事会发生的样子。
  “嫔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庄络胭上前给两人见礼,虽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从一路上管事太监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今日之事并不简单。
  “皇后你问吧,朕在一旁听着便是,”封谨说完这话,便阖上双眼闭目养神起来。
  皇后看了眼封谨后,才转而看向庄络胭,指着旁边太监手中的托盘道,“昭贤容,你瞧瞧这东西你可认识?”
  庄络胭看向那个托盘,只见里面摆放着皱巴巴的一块布,上面画着的一只孔雀尾,样子颇像她那只与天马私奔的孔雀纸鸢上的尾巴,但是多看几眼,便觉得有些地方有些许不同。
  
  没有谁会认不出自己画的东西,所以只一眼她便知道这东西是仿着她那只纸鸢画出来的,“回皇后娘娘,这似乎是孔雀图的尾巴。”
  “只是孔雀图的尾巴,本宫瞧着这画与你画风颇为相似,叶贵人被发现时,衣襟里藏着的便是这块布绢,你说这是何缘故?”皇后喝了一口茶,等着庄络胭解释。
  “回娘娘,这图虽与嫔妾前些日子放的纸鸢图样相似,但是后来纸鸢被嫔妾放走了,嫔妾根本不知道那个纸鸢掉在了哪里,而且这块布绢上的画根本不是嫔妾所画。”庄络胭有些莫名其妙,凭着随便一块布就能把屎盆子扣在她头上,皇后未免也太莫须有了些。
  皇后看了眼庄络胭,也不辩解,挥了挥手,便见一个宫女被领了进来,庄络胭偏头看去,似乎是叶贵人常带在身边的宫女之一。
  “奴婢碧潭拜见皇上,皇后娘娘,见过昭贤容娘娘。”
  “这个时候不必拘泥于虚礼了,你一直伺候在叶贵人身边,说说叶贵人生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后喝了一口茶,语气平静的仿佛不是在说死了一个人,而是吃饭一般。
  
  “回皇后娘娘,前几日奴婢在院子里捡到一只纸鸢,也弄不清是谁的。后来主子说,能在宫里放纸鸢的,必定是位主子,便叫奴婢好好收着。昨日昭贤容娘娘宫里的太监来问是否瞧见一只孔雀纸鸢,主子便让奴才去取,谁知那只纸鸢竟被宫里的耗子咬出好几个洞,连尾巴也掉了。当时昭贤容娘娘宫里的奴才脸色不太好,阴阳怪气说了几句话后,没有要纸鸢就走了。”碧潭眼圈一红,向皇后磕了一个头,“奴婢没有想到昨儿夜里主子便没了,求娘娘彻查凶手,还娘娘一个公道。”
  庄络胭听完这席话,当下便道:“皇后娘娘明鉴,嫔妾昨日并没有吩咐人去找什么纸鸢,更何况……更何况纸鸢飞走了,嫔妾何必再去寻。就算嫔妾要去找寻,为何哪个宫都不问,偏偏去了静秋阁?”
  “贤容娘娘不是恨我家主子害得你没了孩子么?不然我们静秋阁为何连吃食都被尚食局克扣,娘娘您自然不是来寻纸鸢的,不过是想给主子难看罢了。”碧潭恨恨的看着庄络胭,“昨夜若不是主子想连夜补好纸鸢,又怎么会莫名被害?若此事与娘娘您无关,主子为何要死死藏着这块布绢?!”
  
  庄络胭做过公关,自然在观察人脸色上有几分见识,这个叫碧潭的宫女对自己的恨不是作假,那么昨天去静秋阁的奴才究竟是哪路人?
  庄络胭面上适时露出苍白的脸,“本宫虽恨叶贵人害得本宫流产,但断断做不出这胆大包天的事情,求皇上皇后娘娘明察。”
  “此事你们各执一词,本宫也不好决断,”皇后看着庄络胭,“此事你有嫌疑,若与你无关,也要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来。”
  庄络胭看了眼假寐的皇帝,样子似乎很犹豫,最终仍旧摇了摇头,“那画并不是嫔妾所作,昨日嫔妾也没有派人去找纸鸢,是有人要陷害嫔妾!”
  皇后正想开口说,就算是被人陷害也要找出证据,这时一直假寐的皇上开口了。
  “既然昭贤容说是被陷害,这个宫女又说是昭贤容宫里的太监去询问过,”封谨食指叩着桌面,“把熙和宫的太监全部拉到外面院子里,让这个宫女认一认便清楚了。”
  
  既然皇上说了这话,当下也没有人敢犹豫,很快熙和宫的太监通通被拉到景央宫的园子里,让碧潭指认。
  碧潭仔细看了好几遍,并没有找到当时的两个太监,最后只好无奈的表示,那两个太监不在这些人中。
  “难不成真有人陷害昭贤容?”皇后一副惊诧的模样。
  “娘娘,就算这里没有,可是昭贤容敢保证没有让其他太监来做?”碧潭朝皇帝与皇后重重磕了几个头,连额头都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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