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一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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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庶女,一品皇后-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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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做吗?”

  南宫皇后的指尖微微发颤,她冷冷地说道:“本宫不需要知道!”

  “是啊,你不需要知道,是我太傻了,终究对你存了几分感情,早知道会这样害了自己,我早应该要废了你!甚至是,”皇帝的眼神变得深冷,“杀了你!”

  皇帝猛地向南宫皇后冲过来,却不料整个身子因为痉挛,瘫在了地上。

  他叫道:“来人啊!给朕来人!”

  杀了她?很好,真的是很好。差点儿相信了你所谓的感情,差点儿就有了妇人之仁。南宫皇后好笑地看着他,“祁景天,你不要再叫了,这里的宫女和侍卫,都不是皇宫里的!”

  “什么?”皇帝猛然一怔。

  他似乎还想冲出去,可是,有一个人更快地扶住了他的身子,清冷的容颜,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唤道:“父皇,你是在叫我吗?”

  这个人竟是祈御寒。

  皇帝深处微微颤颤的双手,“快,快!你母后疯了!她疯了,快去叫侍卫来!”

  祈御寒高大健壮的身躯纹丝不动,“叫谁来?然后叫人来再次把本宫给圈禁起来吗?”

  “呵呵,你错了!”祈御寒的嘴角有了一分冷意,“本宫没有那么傻!”

  祈御寒看着面如死灰的皇帝,望向皇后,幽幽地说道:“母后,你的速度确实太慢了,我还以为,你能够短时间就将这个害死外公和舅舅的人给解决掉呢!”

  她确实不想面对他,此刻,很不想,静静地转身,然后,离开。没有人看到,她在离开的时候,那湿了的袖子。

  其实,这一切,皇帝已经看得明明白白,只是,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承认罢了,他还想着自欺欺人一点,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对他冷眼相看,二十多年的妻子竟然和他针锋相对。

  一口气卡在了皇帝的心口,不上不下的,他怒道:“逆子!你竟然想要造反!早知道会这样,朕应该要在你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就掐死你!”

  “父皇,你才是最狠的那一个!瞧,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想放过,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你的亲生儿子呢?”祈御寒的目光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散发着冷意,“造反这罪名我可是担当不起,不过,我会想到一个比造反罪名更好的!”

  难道他想逼宫?半晌,皇帝的一张脸变得铁青,咬牙道:“没有经过朕的同意,任何人都休想从朕的手里将江山夺走!”

  祈御寒冷哼一声,他直接进入到了主题,“传位诏书,你是写还是不写?”

  “休想!”祈御寒的脾性太过暴躁,而且,他沉不住气,得罪人,就算是他当上了皇帝,也把不住朝政。此刻,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萧逸宸,才智无双,韬光养晦,这两点,远远不是祈御寒可以比得上的。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祈御寒的脸色一黑,随即,他的眼中有了一抹阴沉,“这是最后一个机会!倘若你再不要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皇帝冷笑,“不客气?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朕不成?”

  “有何不可呢?”祈御寒冷声道。

  如果之前,还存着对他的几分敬畏之心,那是因为他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皇帝,可是,他不但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囚禁,还打算废了他的储君之位?更是将他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他早已经对他恨之入骨,既然他不能够给他益处,那还真不如死了吧!死了吧!

  他的脑海里似乎正有着声音在叫嚣着,杀了他,皇位就是你的了,杀了他,你就能够成为这天底下的君主,杀了他,你就可以报了那曾经的奇耻大辱,将萧逸宸和沐婉歌都踩在脚底下!

  他现在要了他的命,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这个老态龙钟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丝毫反抗的能力,他眼中嗜血的意味越来越重,越来越浓厚。

  皇帝已经忍不住慢慢地后退,“逆子,你当真不怕遭天谴吗?”

  “父皇,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祈御寒的目光慢慢地变得狂野,他飞速地上前,伸出手掌,运足了十成的内力,对准了皇帝的胸口,猛地一掌袭在了他的胸口。

  皇帝那黑色的瞳孔慢慢地收缩,直到发出一声惨叫,那孱弱的躯体瘫倒在地,嘴角的鲜血如流水般慢慢地灌出来。他的瞳孔变得散涣,兰兰,兰兰,我对不起你,马上就来陪你了。

  许久之后,祈御寒的目光才从皇帝的身上,移到了自己的手上,嘴角带着阴狠的笑意。

  他转过身,拂了拂自己的衣袖,眼中的傲然尽显,“传令下去!父皇病危,开启皇陵的日子提前到明天,所有文武百官准时参加。”

  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他转过身,寻遍了这昭阳殿的各地,都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眼中的冷意更甚,“国玺呢?这老不死的东西将国玺放在哪儿啦?”

  土云国内,梨花树下,那俊美的男子,默默地站在那儿,他的视线定定地凝望着遥远的天空,那深邃的寒眸之中,正荡漾着细细的波纹。三年多了,原来,他们分开已经有三年多了。

  他的容貌依旧俊美无双,只是,比起过去,少了一分张狂,多了一分沉稳,那是岁月流逝,在他身上沉淀的一种磨合。

  婉歌,朕很后悔。哪怕是得到了这大好山河,锦绣江山,朕依然没有得到快乐。胸口上的伤,似乎又在隐隐地疼痛。婉歌,那一刀,你刺进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心。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选择利用你,如果,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真心地对待你。

  他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反复。婉歌,真还是不甘心,还是不甘心呐!怎么办?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少齐转过身,眸中的光芒一收缩,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帝王。

  他冷声问道:“什么事?”

  “皇上,水漓国殿下送来的信件,请皇上过目!”

  宫少齐扬起手,打开了信件。他的神情骤然变化,墨黑的眸子变得清寒,指尖握得紧紧的,那封信件被他用内力震得粉碎。衣袖一扬,碎屑漫天飞舞。

  你竟然嫁给萧逸宸了!你竟然爱上了别人!原来你迟迟不肯给朕机会,就是因为他!

  愤怒过后,他的心忽然之间又变得空荡荡的,似乎被人用刀子挖去了一块。

  他的目光一冷,“传朕旨意,令破掳大将军率兵铁甲军三万,越过火炎国边界,直达木槿国,和水漓国的太子殿下汇合,进攻木槿国。”

  “是,奴才这就去拟旨!”

  “告诉破掳大将军,和江文修汇合了以后,立即飞鸽传书,朕自会领精兵十万从木槿国的后方包围,我们里应外合,势必要将木槿国一举前灭!抢回土云国的皇后沐婉歌!”

  宫少齐闭上了眼睛,清寒的目光之中,有了一道令人看不明白的光泽。

  我们之间,该做一个了断了!清晨的阳光洒在青色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华。两个侍卫正守在婉歌的房间门口,每天醒来,她都会潜意识地去寻找枕边人的怀抱,只是今天,当她的手往旁边伸出的时候,却没有半分回应。

  婉歌猛地坐起身来,阳光都已经照耀到房间里面来了,她什么时候睡得这么沉了。打开房门,是一个陌生的地点,原来他并不是在王府之中。她似乎想起了萧逸宸说过的话,什么都不要做,只要留在他身边,如今的木槿国,暗流汹涌,她怎么可能在活在他的羽翼之下呢?

  “是殿下让你们守在这儿的?”婉歌问两个侍卫。

  “是!”

  “殿下他人呢?”

  “殿下去上朝了,在公众商讨事情,或许,要晚一点才会回来。”

  上朝了需要搬家吗?婉歌想起了木槿国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莫不是提前了?这个傻子,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置身事外了?他并不知道,她已经在尽力地帮他了。只是,还没有向他说明而已。

  “我现在要出去!”婉歌冷冷地看着两个侍卫,“你们不要拦着我!”

  婉歌脚尖一点,轻盈的身子跃上了马,猛地一甩鞭子,飞奔而去。

  她望着升起来的太阳,心中有些急切。现在祭祀大典应该已经进行了吧?

  快马加鞭,扬起一路尘土。

  一路往东,除了京都,沿着山脉而下,便是皇陵了。

  山清水秀,绿草如茵,这里历来都是木槿国皇家陵墓的风水之地。婉歌隐秘在茂密的树林之下,静静地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前面聚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无数的人都在这里进行祭拜,此刻,她的心里并不平静,今天,应该有着某种大事会发生。她的目光顺着两侧青翠的看去,一双美目散发着一样的光芒。

  那绿色的山峦之下,似乎正有着某些东西在移动,草丛之中有着点点异色,该死的!今天的这场祭祀就是一场鸿门宴!南宫皇后正是想着借这场祭祀,将这些人除以后快。

  “哼!”婉歌冷笑,就算是你杀了这里的人,你也不会达到你的目的,更何况,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援军,马上就回到了。

  两壁的山风之中,祈御寒高大的身躯,傲然而立,俯视着众人,目光森然,当初他被父皇圈禁,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替他说话,南宫家被压垮,没有一个站出来替南宫家求情。如今,我便要你们后悔,统统都后悔。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黑衣老者,银发随风飘扬。一个下属正走过来,向他汇报,“殿主,殿下,所有的弓箭手,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黑衣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祈御寒微微点头,脸上的杀意甚浓,“现在潜伏在这里不要动,等到所有人都到齐的时候,一齐放箭,将所有的人都杀死,一个不留!”

  “沐婉歌呢?”黑衣人问道:“她怎么没有来?”

  黑衣人自然是凌霄,沐婉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还毁了他的神衣殿,今天,若是不报了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殿主。”祈御寒沉声道:“不用着急,沐婉歌和萧逸宸鹣鲽情深,萧逸宸在这里,她就没有不来的理由。”

  凌霄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祭祀的队伍中,萧逸宸一身白袍,风华飘逸,高贵优雅,整个人从容不迫,漫不经心。他走在人群的前面,望了望身后,今天来到这里的人,似乎不少,嘴角有意无意地扬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他的身后,是一脸端庄的南宫皇后。

  随着太监一声高昂的喊声,“祭祀大典开始!”

  所有的人蠢蠢欲动,向着那高大的皇陵,弯腰,祭拜。

  一阵骏马踏蹄之声急促地响起,萧逸宸转身。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心中微微一紧。

  记忆苍凉的碎片被她小心拼缝,目光的对视,仿佛回到那一眼美好的初见。此刻,眼前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似乎掩去了那过去明媚风华。

  一道视线正牢牢停驻在她的身上,婉歌抬眸,对上了那一双墨黑色的深瞳。

  萧逸宸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穿透出声的日光,定定落在婉歌的身上。微微皱着的眉头似乎在说,为什么要来?为什么不好好地听他的服从他的安排?

  在四目相交的刹那,时间仿佛凝滞。

  到了萧逸宸的身旁,骏马发出一声嘶鸣,随即,她翻身下马,婉歌望着萧逸宸,扬了扬眉毛,说道:“抱歉,来晚了。”

  南宫皇后的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长,“不碍事!现在重新开始吧!”

  在婉歌地下身子的那一瞬间,萧逸宸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他的力道让她感觉到微微有些疼痛,似乎有种将她融入骨髓的决绝,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为什么要来?”

  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和他一同陷入一场危险之中?

  婉歌轻描淡写地说道:“因为你在!”

  因为你在,所以我会选择留在你的身边,因为你在,所以我不会扔下你。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爱你,仅仅是因为爱你。

  她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道:“周围都有埋伏,我们要想办法离开这儿。”

  “我知道。”

  知道?知道了他还要留在这种地方?知道了还要让自己至于危险之地?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婉歌简直想要跳起来骂他几句了。

  萧逸宸揽着她,一跃而起,白色的袍子在空中翻飞。

  这时候,空气之中传来利箭划过的声音,漫天彻底的羽箭朝着众人飞来。还整祭祀的官员四处逃窜,大部分文官都是不会武功的,他们身中羽箭,倒在了血泊之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婉歌则被萧逸宸抱着,翻飞而起,将她护在了一颗巨石后,他将她压在身下,用身体牢牢地护住了她,无数的羽箭划过石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只是瞬间,原本祭祀的皇陵,血流成河。那惨烈血腥的场面,让人不忍直视。这些人当中,有许多都是无辜的。祈御寒为了自己的皇位,什么都做得出来。萧逸宸伸出修长的手指,划过婉歌白皙的脸庞,低下头吻了吻,目光幽深而深情,柔声道:“你就是我的命,留在这里,好好地保护自己,也好好地保护我。”

  萧逸宸拔出了身上的长剑,飞身而起,陷入了一片厮杀之中。婉歌想要去拉住他,却只拉住了衣袍一角。

  众人几乎陷入了一场混乱之中,四处逃窜的人群,来不及躲避,被射中发出的惨叫,刀光,剑影,惨叫,呻吟,交织在一起,更显得一片混乱。

  婉歌跳了起来,一把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中,她怎么可能好好地呆在这儿,这个傻瓜,她从来都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要和他一起并肩作战。

  婉歌的招式诡异难辨,身体在空气中以一个不可想象的弧度倾斜而下,落入了敌人的心口之上,鲜血喷射而出。她猛地抽出了匕首,翻身,一侧,利刃划过另一人的脖子。只是,望着这无穷无尽的敌人,心底里有些无奈,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过来,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此刻,她和萧逸宸背对着,片刻的时间,已有许多敌人被杀害。

  婉歌的目光向皇陵的入口处看去,只见有一抹红色的身影,竟然是南宫皇后!她要干什么?

  南宫皇后将手中的流光石放在了皇陵的入口处,嘴角露出了一抹欣喜的笑容,片刻之间,大地剧烈地震动起来,而那原本封住皇陵入口的巨石,正在缓缓上升。

  萧逸宸望着那缓缓被打开的皇陵,眸中似乎有了一抹欣慰,他一把拉着婉歌,身形一动,朝着皇陵入口的方向,飞身而进。

  “歌儿,原本是不想让你来冒险的,可是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只好再赌一次了。”

  石门又重新被缓缓地合上,南宫皇后是故意将他们引入皇陵之中的,在他们绝望的时候,再给他们一个看似可以逢生的机会,将他们困在里面,这样,等到祈御寒当上皇帝了以后,就有一个将他们光明正大除去的机会。

  看到进入到皇陵里面的两个白色身影,凌霄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来人,给我围在皇陵的四周!”

  祈御寒觉得有些奇怪,“殿主,踏入皇陵,只有死路一条,还有必要去浪费人踏入皇陵之中?”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凌霄冰冷地吐出了几个字。

  祈御寒没有这么认为,皇陵建立了将近一百年,里面的机关,奇门异术,不计其数,而且,进入到皇陵之中,也是对先祖的大不敬。不过,到底说来,这一次,他能够偷袭成功,也是借助了神衣殿的力量,凌霄用毒药将几位手握大权的将军牵制住,然后,让他们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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